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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林老爷瞅着卢小闲,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卢公子,我求您了,您就去吧!”
卢小闲赶忙去扶林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林老爷双眼微闭,半年前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
林老爷是法正方丈的大徒弟,也是天煞的头号杀手,绰号“神鹰”。
天煞的杀手都善于伪装,有一个隐密的身份,神鹰也不例外。
当时,神鹰的身份只是幽州城里名不见经传
的普通百姓,过着普通的生活。
神鹰与发妻杨氏十分恩爱,她们的女儿林盻也异常乖巧。若不是要经常执行任务,神鹰甚至觉得这样生活一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半年前,为了能够成功刺杀平阳郡王敬晖,天煞倾巢出动,神鹰自然首当其冲。
临行前,神鹰告诉娘子,自己要出一趟远门,再三叮咛让娘子要照顾好女儿。
刺杀敬晖的行动,让天煞名声大振,但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天煞许多出色的杀手,都折损在了这次行动当中。
神鹰也受了重伤,几经救治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从此却不能人道。当神鹰回到幽州城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三十六章 父女之间
原来,神鹰离家没几天,女儿林盻得了头痛的怪病,差点就要了命。杨氏找华郎中诊治,华郎中看了林盻的病情后,一筹莫展。他告诉杨氏,他只能控制住林盻的病情,却无法根治。
想到夫君走时的交待,杨氏只能去找其他的郎中。
人有许多种,职业也有很多种,郎中便是其中的一种。不过,郎中也有许多种,吴郎中偏偏是最怪的一种。
吴郎中的医术不错,但却贪财好色,凡是向他求医的,他都要求病人把所有财物都捐给他,片瓦不留。
吴郎中的名气越来越大,但却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倾家荡产。
杨氏求吴郎中救女儿,可没银子怎么能行呢?
吴郎中早就瞅上了杨氏的姿色,淡淡撇下一句话:“没银子用身子抵也行。”
为了女儿,杨氏一咬牙,上了吴郎中的床。
谁知吴郎中也只是为了骗色,他和华郎中一样,对林盻的怪病同样,无计可施。
神鹰回到家中,杨氏流着泪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告诉了他,当晚便悬梁自尽了。
身体的创伤没有打倒神鹰,可精神的创伤却彻底把他击垮了。
埋葬了娘子,神鹰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性情大变不再低调,而是想方设法开始拼命敛财。
神鹰固执的认为,若当初自己有很多银子,娘子就不会走到那一步,女儿也会治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没有银子。
就这样,“天煞”的杀手神鹰,便成了幽州城大名鼎鼎的林老爷。
神鹰是睚眦必报之人,他当然不会放过吴郎中。
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越过高墙在吴郎中家里放了一把火,然后把他从家中掳到城外。
塞住吴郎中的嘴,开始一刀一刀的剐他。
每剐下一片肉,便呼喊一声娘子的名字。
整整剐了一夜,哭了一夜,也笑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一刀剜出了吴郎中的心……
……
听完了林老爷的诉说,卢小闲深深被震撼了。如果不是他当初的一句话,林老爷和林盻也不会有今天,说起来这事他也得负些责任。
“身心的打击让盻儿早已厌世,她对事事漠不关心,天天在等死。她有任何要求,我都要尽全力满足她。求你了,卢公子!”说到这里,林老爷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卢小闲瞅着眼前这个汉子,他哪还有幽州叱咤风云林老爷的风采,哪还有天煞第一杀手神鹰的犀利,现在只是一个为女儿而感到痛心的父亲。
“林盻的病真治不好吗?”卢小闲皱眉问道。
“华郎中说了,他现在只能让盻儿维持,能不能治得好要看将来的造化了!”说到这里,林老爷面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若只是身体的病,哪怕倾家荡
产我也会全力为他治好。可问题是,她的心已经死了,这个谁也没有办法!”
卢小闲可以理解林老爷此刻的心情,一个心已死的人,怎么会在乎身体的病是否能治好?
看来,只有让林盻重新燃起希望的生命之火,才是关键。
想到这里,卢小闲问道:“林盻以前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她除了书法,最喜欢弹琴了!自打得病以后,她就再没有弹过琴!”
“好吧!”卢小闲深舒一口气,“我现在就去见林盻,但愿能让她的心态有所改观。”
林老爷惊喜道:“若真是这样,卢公子您就是我的大恩人!请受我一拜!”
……
当卢小闲与林老爷走进屋子的时候,林盻正漠然的望着他们,她的眼睛大而无神,全身上下果然透着一丝丝死气。
“听卢家四公子说,这首诗是你做的?”林盻指着案头的那副字,缓缓问道。
卢小闲瞥了一眼案头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又看向一旁的卢无稽。
卢无稽正闭目养神,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卢小闲的到来。
装,你给我装!
卢小闲气的牙痒,却无可奈何。
之前,卢小闲只是猜测,自己有可能被卢无稽出卖了。现在见卢无稽这副表情,完全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卢小闲不知道这究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总之,他被卢无稽从后台推上了前台。
卢小闲知道,现在不是与卢无稽计较的时候,也不是和林盻客气的时候,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尽快让林盻振作起来。
“没错,是我没事时写的玩的!”卢小闲淡淡道。
这产诗是宋朝诗人曾巩所做的《咏柳》,卢无稽将他转手送给卢无稽,让他拿来应付林盻,没想到最后还得他自己来圆场。
林盻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卢公子对音律可精通?”
说实话,卢小闲对音乐不算精通,穿越后没事也经常练练琴。既然林盻问了,他当然不能退缩。
“略知一二吧!”
林盻叹了口气道:“自从我娘死后,我再没有弹地琴,不知卢公子可否赐教一二呢?”
听了林盻的话,林老爷忍不住别过头去,他最见不得女儿这个样子。
就是林盻不说,卢小闲也打算从弹琴来入手,既然林盻话说到这份上,卢无稽当然不会推脱。
当古琴摆好后,卢无稽深深吸了口气,开始弹了起来。
平日里所下的功夫看来没有白费,只见他手疾风乱雨,竟如铜锤一般,把心都敲碎掉,再密密地用金丝网抽紧在一起。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强,忽而弱,乐声清越,碎金裂帛,在屋内肆意蔓延。卢小闲像是进到了另一个清明世界,密布汗水的脸
庞,渐渐放出光彩来。
林盻顺着琴音流淌的方向,听出了悲壮浑厚,气势不凡,古朴悠扬,仿佛看到千军万马声嘶力竭的呐喊和刀光剑影惊天动地的激战。残剑独舞,以命相搏,不一样的成败,却同一样的英勇。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只觉满腹都是千古的郁气。激荡在屋内,出了窗去,便淹没在委曲求全中,纵然心比天高,可是又奈何,奈何?
曲终人未散,满屋的绕梁余音仍在几个雕塑般人儿头顶流连。
良久,林盻这才感慨道:“好,好曲!卢公子这首《兰陵王入阵曲》果然感人至深!”
“其实,我的弹奏水平真的很一般!”卢小闲瞅着林盻,缓缓道,“有些音乐要用心去听,才能等到真正的享受。会用心去听音乐的人才会生活,会生活的人永远离阳光最近。”
“会听音乐的人才会生活!”林盻喃喃念叨着这句话,眼中似乎有了一丝神采。
林老爷见女儿这般模样,心中百感交集,他用期翼的目光看向卢小闲。
卢小闲心中一动,对林盻道:“既然林小姐如此喜爱音律,那我再献丑一曲!”
林盻眨巴着眼睛:“好啊!”
林老爷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沉默不语、郁郁寡欢的女儿吗?
卢无稽闭眼回忆了片刻,这才开始弹奏起来。
琴声仿佛拨动了林盻的心弦,让她心动、心颤、心醉。琴声回荡在屋里,像平静的湖面,清澈而透明。琴声阵阵,似乎将远处的山、天边的云交织在了一起,如同进入仙境一般,令人神往。耳边美妙的音乐,让林盻所有的思绪都沉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无穷的回味和想象。
这是后世的名曲《彩云追月》,形象地描绘了浩瀚夜空的迷人景色。
喜爱音乐的人,听到舒缓的旋律时,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是一种优雅,一种淡淡的优雅。林盻便是这样的人,此刻她似乎从音乐中吸取了力量,让她在精神上大大的跨越一步。
曲毕,卢小闲缓缓起身,像是诵读,又像是自言自语:“这世上,最痛心的词叫‘失去’,最安心的事叫‘珍惜’!有些伤害虽然看不见,心却一直流血疼得很。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原地等你,或许等你想拥有的时候,会为时已晚!不是所有事都能再重来一次,或许等你想明白的时候,会空留遗憾!任何感情都不是靠一个人能维系的,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无视,再热的心也经不起冷漠。记着,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别等人走了才幡然悔悟,别等心伤了才急于弥补。趁着人还在,多多沟通,趁着情还在,好好珍惜。”
卢小闲说的很慢,这番直透心底的话,让林家父女不由泪流满面。

好的歌词也就是歌词,永远也不能属于音乐和旋律。此时卢小闲的这段话最是应景,也是对《彩云追月》最好的诠释了。
卢无稽也睁开了眼睛,此时卢小闲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巫师正在做法,让林老爷与林盻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世上还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吗?
林盻请求道:“公子,可否再奏一遍,我好记记谱!”
卢小闲惊诧道:“这曲很长的……”
林盻微微一笑,像一抹霞光淡淡从她的嘴角飘过:“刚才我听得太忘情,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忘了记谱!公子,劳烦你再奏一回,我定不会记错一个音!”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三十七章 姜还是老的辣
女儿的变化,林老爷全部看在眼中,心中的欣喜让他觉得自己慢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卢小闲依言又弹奏了一遍,林盻复弹,果然与原曲一模一样。当然,她的弹奏水平比卢小闲强的多了。
过耳不忘,这也能做到?
一旁的卢无稽瞪大了眼睛,林盻竟然是个才女,而且还是鬼才!
见卢无稽这副表情,卢小闲气便不打一处来,他暗自向林老爷施了个眼色。
林老爷会意,清了清嗓子,对卢无稽道:“你回去告诉卢老爷,这事还不算完……听明白了吗……”
听林老爷说完,卢无稽不由愣住了:敢情这事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
傍晚时分,林老爷又一次来到林盻门前。
敲门进入,他想问问女儿的感觉,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林盻也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嗤!”黑暗中,林盻用火石点亮了油灯。
林老爷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在晚上,女儿屋里可是从不点灯的。
林盻转过身来看着林老爷。
在油灯的衬映下,林盻的的身影有些单薄,脸色惨白。
每每看到女儿病恹恹的模样,林老爷的心中就会莫名的抽搐,自责之情弥漫全身。
当年,若不是因为那次远行,林盻的母亲就不会死,女儿也不会是现在这种结果。
如果能重新再来,林老爷一定会守在她们娘俩身边,哪里也不去,就算死在她们面前也是值得的。
如果能挽回娘子的生命,如果能让女儿重新恢复健康,林老爷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所有的财产,甚至他的生命。
“爹!放过卢家吧!”林盻淡淡道。
林老爷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
自从林盻得了头痛的病以后,不仅不愿意说话,而且对身边的事不闻不问。像今日这般主动提出要求,还是第一次。
林老爷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林盻的语气依然平静:“不为什么,若爹觉得为难,就当我没说!”
“不为难,不为难!”林老爷赶忙道:“爹听盻儿的,从今以后决不再为难卢家!”
女儿好不容易向自己开一次口,别说是这点小事,就是再难上一百倍,他也会想方设法做到的。只要女儿开心,做什么林老爷都心甘情愿。
“谢谢爹!”
三年来,这是第一次从女儿嘴里说出“谢”字,向来刚强的林老爷眼眶湿润了。
林盻怎么有这样的变化,难道真是因为卢无稽的原因?
林老爷踌躇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问道:“盻儿,你究竟喜欢卢公子,还是喜欢卢无稽?”
“喜欢?”林盻神情似乎有些恍惚。
良久,林盻才
黯然道:“爹,我谁都不喜欢!”
林老爷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林盻的心思,但也不点破。
“盻儿,你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样的故事吗?”林老爷用轻松的语气道,“闲来没事,你也当消遣听听吧!”
林老爷讲的随意,但林盻却听的很认真,不时还会询问一两句。
从林盻屋里出来,林老爷一边走,一边思虑。
林盻的言谈和举止,让林老爷看出了端倪:女儿对卢小闲还真的有点意思。
可她为什么又要否认呢?
不管怎么说,卢小闲帮了林老爷的大忙,卢老爷也不能把卢小闲的拜托不当回事。
……
佛堂内,卢老太爷沉默不语。
管家一脸无奈道:“老爷,您说这姓林的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又是哪一出,我实在是看不懂了!”
“怎么没按常理出牌,我倒认为他做的中规中矩!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也在情理当中!”卢老太爷眼中闪出睿智的光芒。
管家还是不明白。
卢家子弟见过林小姐的第二天,林老爷便让人给卢家带话:六月初一,林家与卢家在林府进行比试,卢家若能赢了林家,林家今后绝不再妨碍卢家的发展。
林老爷提出的比试的方法也很特别:比试分为三场,分别是掷骰子、打算盘和斗鸡。胜得其中的两场,便算赢了。
林老爷还专门指定,必须由卢无稽代表卢家比试,卢小闲必须要亲自比试其中的一场,剩下的两场可以找你替代。
消息传来,不仅管家不明白,就连卢若良也傻眼了,不明白林老爷这么做是什么目的。
“是若良让你来问我的吧?”卢老太爷瞅了一眼管家。
管家老老实实答道:“家主不知该不该答应林家,特让我来请示老爷!”
“他有选择的余地吗?”卢老太爷反问。
听了卢老太爷的话,管家不由一滞。以卢家目前的境地,无论林家提出什么条件,恐怕都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老爷!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告诉家主!”
“等等!”管家正要转身,却被卢老太爷叫住了。
管家恭恭敬敬地问道:“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卢老太爷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才艰难道:“你和卢公子的眼光都没有错,无稽的确是几个兄弟中最出色的,若他是嫡子,哪怕不是嫡长子,我都会让他继承家主之位!可惜呀!”
管家没有说话。
管家听出卢老太爷似乎话中有话,小心翼翼询问道:“老爷,您这话是何意?”
卢老太爷深深吸了口气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吧,姓林的是想让无稽入赘,以此作为放过卢家的交换条件!”
听了卢老太爷的话,管家心头巨震

入赘俗称招婿,是自古便有的女娶男嫁之婚俗,男方入赘到女方家,成为其家庭的一员,瞻养女家长辈,继承女家财产,所生子女从女方,为女方家传宗接代,续香火。
谁都知道林老爷宠爱女儿,可他只有独女而无男嗣,林老爷要想传宗接代,若没有男丁入赘,就会有后继无人之患。
本来管家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卢家几人去见过林小姐,林老爷却单单只对卢无稽提出这样的要求。此时听卢老太爷这么一说,管家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管家一脸的惋惜,对卢老太爷劝道:“老爷,您再考虑考虑吧,让无稽公子入赘是不是太……”
入赘者,大多是贫家子弟,入赘后寄人篱下,地位低,为人歧视,甚至被视为刑徒、奴隶,经常被征派到边疆去服兵役。而卢家是大家士族,卢无稽就算是庶子,可让他做赘婿,也实在是太委曲了。
管家向来看好卢无稽,现在听闻居然要让卢无稽入赘林家,当然觉得可惜。
“这次若是能度过此劫,卢家上上下下都感谢他!”卢老太爷语气有些沉重,“我何尝不知这么做对无稽不公,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管家心中长叹一声,突然又想到了一事,又问道:“老爷,就算林家想让无稽少爷入赘,可这与掷骰子、打算盘和斗鸡比试有什么关系?”
“非也,非也!”卢老太爷一脸佩服道:“这就是姓林的精明之处!”
“是我愚钝了,请老爷明言!”管家很是好奇。
“姓林的提出这个法子,看似是要与无稽对赌,其实是想从中了解无稽的为人和品行。我小的时候,父亲告诉过我,祖上与大主顾做生意之前,总要去赌坊赌上几把。为什么?就是看这人的赌品。赢了喜笑颜开得意忘形,输了气急败坏面有愠色,这样的人生意决计不能做,哪怕赚头再大。赌品如人品,从赌中可以洞察一个人的心态心理,可以知晓一个人的待人处事,赌的是心理胆魄智慧,赌品不好人品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姓林的要与无稽对赌,想必就是这个缘故!”
管家恍然大悟,原来林老爷竟然还有这么一层深意。
“当然,赌一次会有看走眼的时候,所以他才会提出与无稽对赌三场,而且还是不重样的赌法,这样就不会看错人了。当然,他提出了两场可以找人替代,这也是考验无稽的眼光如何,替代之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看得出来,姓林的在无稽身上还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姜还是老的辣,在卢家上下都猜不透林家深意的时候,身处佛堂的卢老太爷却洞若观火,将此事看的如此透彻。
管家有些担忧道:“可是,林家提出的这三样,据我所知,无稽少
爷一样都不会,这不是明摆着要看他笑话吗?”
“这便是姓林的第二层深意了!”老太爷缓缓道:“姓林既然能提出这三样比试,肯定是深谙此道。他当然知道无稽一样也不会,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定下六月初一比试的日期,给无稽留出一月有余的时间,不短也不长!他这么做又是另外一种试探,看无稽敢不敢面对此事,如何面对此事。勇敢面对,不见得一定能改变;不敢面对,什么也不能改变。姓林的看重的是过程,至于最终什么结果,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管家彻底无语了,林老爷的心思之缜密,的确不同常人。
这一刻,管家甚至有了一丝庆幸:若不是因为卢无稽,林老爷真狠下心来对付卢家,卢家能幸免吗?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三十八章 争口气
卢若悲的心情很糟糕。
昨日,林老爷请他过府,明确告诉他,林家将不再为难卢家,他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无论卢若悲怎么劝说,林老爷都执意不允。
从林府回来之后,卢若悲气呼呼将自己关进屋里,一言不发。他不知道林老爷抽的是什么风,大好形势之下偏偏要放过卢家,让自己的如意算盘彻底落了空。
难道就如此放手?
不!
卢若悲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当年被赶出卢家的耻辱,不能就这么算了。洗刷耻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做卢家的家主,让卢家所有人都仰视自己。
为了实现这个想法,卢若悲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很快,卢若悲便下定了决心:就算没有林家的帮忙,凭他的一己之力,也要做成这件事情。
……
从卢若良的屋里出来的时候,卢无稽有些懵懂。
他没有想到,仅仅是一次林府选亲,便让他的生活又发生了改变。
卢若良的话似乎又在他耳边响起:“无稽,放手去做吧,虽然赢不了林家,但也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卢家!”
说话的时候,卢若良语气中带着安慰,目光中有不忍,有同情,似乎卢无稽已经输给了林家。
卢无稽在心里恨恨地诅咒着林老爷: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非要和自己比什么骰子、算盘和斗鸡,卢家的前途与我有什么关系?
从正屋出来,没走几步,卢无稽见卢无伤正立在三进院的垂花门前。
“二哥,您怎么在这里!”卢无稽不敢怠慢,赶紧向卢无伤行礼。
“四弟,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卢无伤的语气中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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