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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赌台又成了比试算盘的赛台,胖乎乎的卢宇霄站在刚才卢小闲的位置上,而另一边则由林老爷换成了聂神算。
聂神算面前的赛台上,一左一右摆了两把算盘,在他的正前方,还立着一个奇特的算盘。
说这个算盘奇特,是因为这是一个无珠算盘!算盘有横梁,还有十二档算盘珠杆,这些都跟一般算盘毫无二致,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它的珠杆上却没有一颗算珠。
欧阳健奇怪地看着赛台上立着的算盘,扭头问道:“他如何能打三个算盘?”
林老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说,从没见他打过算盘!”
聂神算的阵势,让卢小闲感到无比震惊。
当初,卢小闲本就计划要去拜访聂神算的,后来因为李重俊的事情,这才被搁置了。没想到,今日在这种场合下见到了聂神算。
那无珠算盘是做什么用的,别人不知道,但卢小闲却清清楚楚:在后世,无珠算盘是用来训练珠算式心算的算具。
所谓珠算式心算,就是在计算时,计算者并不拨打算盘,而是在头脑中形成一个虚算盘,然后运用珠算法则在虚算盘上作心算,无
珠算盘就是训练珠算式心算时使用的虚算盘实物,它在使用者的眼中是“有珠”的。通过在这只无珠算盘上的反复训练,最后将彻底抛弃无珠算盘实物。
卢小闲没想到,唐朝竟然有人能使用珠心算,而且是一心三用,这让卢小闲不能不诧异。
“不知你准备如何比法?”聂神算非常自信的瞅着卢宇霄。
卢宇霄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听了聂神算询问,毫不犹豫道:“聂神算,我且出一题,您听好了!大唐有商铺一万家,每家每年盈利一万贯,那这些商铺一年总共盈利多少?以此题为例,只须每次将这两个数字做一变化即可,带了零头也无妨,但这两个数字必须大于一万,谁先算出算谁赢。我们以十次为限,只要‘聂神算’十次中能胜得一场便算你赢了,如何?”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四十三章 平手
听卢宇霄一口气说完,场中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太狂妄了,这已经不是托大,简直是对聂神算的藐视。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卢无稽要么是狂妄无知,要么便是绝顶高手。
其实,这还真不是卢宇霄自大,他说的这番话,都是卢小闲教他的。
卢小闲有卢小闲的想法,卢宇霄虽然算得上是心算的天才了,但比起打了一辈子算盘的聂神算,还是嫩了很多。要想取胜,只能最大限度发挥心算的优势。
算盘在加减法上或许有优势,但在乘除法上就不如心算,而且数字越大,心算的优势就越明显。卢宇霄刚才出的是一道典型的乘法运算题,之所以规定数字必须大过一万,这对精于心算的人不算什么,但对打算盘的人来说却有不小的难度。
聂神算是内行,他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难度,特别是卢宇霄说十场为限,自己赢一场便算自己胜,他心中已知对方不简单。
可此时此刻,聂神算骑虎难下,已容不得再细细考虑了。
聂神算面无表情道:“不知由何人来更换这两个数字?”
卢宇霄笑道:“我们俩谁换都有失公允,不如就请林老爷与刺史大人随意更换,如何?”
卢宇霄的光明磊落让人无可挑剔,郭敬之和林老爷欣然应允。
如今之计,唯有全力一战。
聂神算面色沉重,朝着卢宇霄点点头:“同意!”
聂神算见卢宇霄站在原地没有动静,奇怪的问:“你没带算盘吗?”
卢宇霄摆手道:“我不需要算盘!”
“不用算盘?”聂神算皱起了眉头。
“您是内行!想想它就会明白了!”卢宇霄指了指聂神算面前的无珠算盘。
聂神算心中一惊,忍不住脱口问道:“难道你已经达到了盲算的地步?”
卢宇霄淡淡道:“或许你觉得盲算已是最高境界了!事实上,还有许多别的法子,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卢无稽从没有发现,不起眼的卢宇霄竟然也有如此霸气的一面。
卢小闲微微点头,不说最后的输赢,单是卢宇霄此时的气势,便已经完全压倒了聂神算。
聂神算深吸一口气,盯着卢宇霄道:“我们开始吧!”
“三万五千二百六十一!”
“七万四千七而九十三!”
郭敬之和林老爷分别报了数字。
聂神算果然已将算盘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郭敬之和林老爷的数字一报出来,他便开始左右开弓,手指上下舞动,看得人眼花缭乱。大家屏住呼吸,场中只能听到劈劈啪啪此起彼伏算盘珠清脆的撞击声,聂神算的眼睛甚至连手底下看都不看一眼。
卢宇霄依然一动不动。
比试的结果,出
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聂神算败了,而且是惨败。正如卢宇霄说的那样,十局内他竟然连一局都没有赢。
卢宇霄的神算绝技征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众人再看向他的目光,与之前都不一样了。
前两场比试,各胜一场,双方再次打成平手。
关键的第三场较量,正式拉开帷幕。
林家搭建的赌台,此刻又成了斗鸡的擂台。
“对鸡!”林老爷请来的鸡伙计敲了一声锣。
徐老爹一撒手将怀里的“罗圈腿”放在台上,“罗圈腿”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台上走了一圈,又一个高儿飞到徐老爹怀中,那架势颇像大战前下马察看地形的大将军,引得众人一片喝彩。
穆乾韧面无表情,将林老爷的斗鸡放在了台上。这只斗鸡骨架倒不小,但两腿并不粗壮,细得像秤杆,也是水白眼,却不时塌眯着,一身说红不红、说黄不黄的羽毛,中间还夹杂着不少黑色和紫色的羽毛,煞是难看。
大唐斗鸡之风盛行,郭敬之和欧阳健也算是斗鸡的行家,一见这只斗鸡,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只喂青红紫皂,不喂丽白杂毛鸡,林老爷怎么用这只杂毛鸡呢?”欧阳健凑到郭敬之耳边嘀咕着。
郭敬之附和道:“我也觉得奇怪,行话说‘塌眯眼,秤杆腿,最多能斗十几嘴’,他难道是想故意输了这一局?”
徐老爹紧紧地盯着台上的杂毛鸡,一字一顿对卢无稽道:“恩公,搞不好这次咱要裁跟头了!”
卢无稽对斗鸡是外行,他不解地问道:“徐老爹,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老爹面色凝重:“这只斗鸡并非普通的杂毛鸡!你看它的羽毛,从根到尾是极纯的一色,且黑紫二色间隔有序,绝对是一只上上等的极品斗鸡!况且此鸡两眼看似无彩,似瞑非瞑,但偶尔惊鸿一瞥,却熠熠有神,精光大盛;还有,它那两腿虽细,却遍布苞谷大的鳞花,大鳞花压着小鳞花,分明尽是筋腱,这种腿叫牛筋腿,着力极大!这只鸡的身体条件比我们的斗鸡强的多,真要斗起来,我们的胜算恐怕最多只有四成!”
听了徐老爹的分析,卢无稽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可是到了这个份上,还有退路吗?
别说只有四成胜算,哪怕一成都没有,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卢无稽安慰着惶恐不安的徐老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徐老爹,您就放心的斗吧,大不了就是个输嘛,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卢无稽这么说,徐老爹只能听天由命了,他手一松,早已急不可待的“罗圈腿”扑楞楞飞到了斗鸡台上!
香点着了,袅袅烟起,两只斗鸡一番耽耽虎视,都从眼神中看出对方并非寻常之辈。不再试探,不再犹疑,两只斗
鸡同时双爪跃起,凶狠地斗在了一起,显然都想“快刀斩乱麻”。
果然不出徐老爹所料,杂毛鸡身手不凡,啄伸爪弹,一招一式极是干脆利落,对于“罗圈腿”的腿法,它并不硬顶硬碰,而是身子略略一偏,用翅膀根从侧面受力,巧妙化解,可谓四两拨千斤。
一炷香后,“罗圈腿”竟是丝毫便宜未得!
徐老爹抱起斗鸡,自个儿给“罗圈腿”使水,喷出的水雾极是仔细均匀,一双大手还不停地在“罗圈腿”身上按摩揉搓,让它尽可能地恢复体力。
战至中盘,“罗圈腿”的动作已不如原来迅疾,喉咙里还不时低声“咕咕”,似乎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杂毛鸡看出了对手的信心在动摇,立马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几个回合后占了一个小便宜,在“罗圈腿”头上啄了一口,顿时鲜血四冒。不成想,血腥刺激之下,“罗圈腿”斗性再次勃发,它甩了甩头,同杂毛鸡对攻起来。
顿时,斗鸡台上两团鸡影时分时合,上下翻飞,车轮似地滚来滚去,片片羽毛乱旋!
两只斗鸡搅在了一起,进入了近身肉搏的状态。
杂毛鸡脚法也极是凌厉,“罗圈腿”每欲抬脚,出腿更快的杂毛鸡半途便将它的脚爪击回原地,简直成了“罗圈腿”的克星。
“罗圈腿”退后两步,杂毛鸡以为有机可乘,迅速跟进。“罗圈腿”一个大侧转,转到杂毛鸡旁侧,腾身踢腿,扫中杂毛鸡颈后,随之跃起,蓄足力量,再补上一腿,这一腿下去,定能将杂毛鸡脖颈打断!
杂毛鸡猛一挫身,躲过“罗圈腿”致命的一击,脖子一扭,长而尖的利啄天煞般地向“罗圈腿”左眼啄去。“罗圈腿”急忙变招,一缩头,“砰”地一声,杂毛鸡的长啄恰磕在罗圈腿的嘴壳上。
卢无稽看得惊心,连呼好险:多亏徐老爹当初教会了“罗圈腿”躲闪护眼这一招!
杂毛鸡偷袭不成,一个繇子翻身,凌空跃起丈许,从“罗圈腿”的正前方直扑下来,恰似飞鹰搏兔,“罗圈腿”抬眼看个究竟,却只觉得左眼钻心一疼,不由“嗄”地一声惨叫,左眼一团红珠迸出!
卢无稽叹了口气,他知道瞎掉一只眼的斗鸡意味着什么!
台上,左眼已成黑窟窿、右眼也被血水模糊了的“罗圈腿”只有挨啄挨踢的份儿,杂毛鸡得嘴不饶人,连连出击,偌大斗鸡台成了它的独角戏。“罗圈腿”虽死战不退,从杂毛鸡扑过来的风声辨识方位,不时抽冷子铲上一脚,但毕竟方向难辨,渐渐地被逼到了台边沿,眼看就要一步跌下台来。
这时,一声锣响,第二炷香燃尽了,徐老爹一个箭步飞身上台,将“罗圈腿”紧紧揽在了怀中!
“罗圈腿”头
上血肉模糊,浑身因巨痛而抖个不停,尖啄大张,嗉囔鼓个不停。徐老爹眼中含泪,先为它涂抹止血的粉末,又对着它的右眼一阵猛吮,吸净已然凝结的血块。
台上一声锣响,无疑是“罗圈腿”的催命锣!
卢无稽知道这一场自己是输定了!
斗鸡台上已无悬念,再次厮杀的杂毛鸡专找“罗圈腿”的“盲区”进攻,很快又将“罗圈腿”逼到了台边。
无路可退的“罗圈腿”毫无遮拦地、箭似地冲向对手,一直顺风顺水的杂毛鸡显然低估了“罗圈腿”的防守反击能力,猝不及防,背上结结实实挨了“罗圈腿”一腿,随着一声闷响,一屁股跌倒在地,好大会才挣起身,一翅已折,耷拉了下来!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四十四章 卢氏劫难
形势突转,卢无稽心中不由又燃起了希望。
站立起来的杂毛鸡恼羞成怒,一声低咕,对“罗圈腿”发起了暴风骤雨般地进攻,它鼓足了全身的力量,不停地叼啄,不停地抽打,直杀得“罗圈腿”毫无还嘴之机。
几十个回合之后,杂毛鸡故伎重演,半空中一个高飞而下,又是一招“飞鹰搏兔”,啄中了罗圈腿的右眼。
双眼都瞎了,这下面还需要再比吗?
努力了那么久,最终还是落败,这让卢无稽突然生出一丝无力感来!
杂毛鸡见“罗圈腿”困兽犹斗,欺它双目已瞎,退后几步,一个高飞,半空中猛扫一腿要毙了它,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罗圈腿”也一个高飞,迎着风声出腿就扫。犹如两团乌云相撞,只听一声脆响,两只鸡双双落地。
令人惊异的是,“罗圈腿”身子摇晃了几下,终于站稳了;杂毛鸡却惨了,一头栽倒在地,挣了几挣没有挣起来。
杂毛鸡因翅膀受伤,比“罗圈腿”飞得稍低,虽一腿弹在罗圈腿的胸脯上,头上正顶却被“罗圈腿”狠敲一腿,当时就晕了!
形势又一次逆转,杂毛鸡一只脚踏到了地狱的门坎上。“罗圈腿”循着杂毛鸡的哀鸣,不急不忙地一腿又一腿抽打在它的头上……
杂毛鸡终于瘫成了一堆肉泥。
“罗圈腿”高昂起头,空洞洞的眼窝直对苍天,发出一声高亢的啼鸣,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立在了斗鸡台正中!
四围一片寂静,平静得能听得见轻风滑过的声响。
台上,最后一炷朝天香早已燃尽……
铜锣,终于响了。
徐老爹眼中泪珠直滚,跌跌撞撞扑上台去。待将“罗圈腿”抱在怀里,徐老爹方才发现,“罗圈腿”早已僵硬多时!
精彩的场面震撼了众人,悲壮的结局让每个人心中都沉甸甸的。
林府与卢无稽的比试,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但最终卢无稽还是胜出了。
按理说,卢无稽取得了胜利,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却很平静,平静的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反常。
欧阳健朝着郭敬之耳语了几句,郭敬之瞅了一眼场中的卢无稽,又看了看林老爷,微微点头。
于此同时,老叫花也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
卢无稽比试赢了林家,这让卢家有了喘息之机。
卢若良还没来得及高兴,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坏消息给激怒了。
卢无伤向卢若良举报,卢无忧挪用他所掌管的卢家产业数万两银子,全部在赌坊里输了,最多的一次就输了一万两银子。
卢若良听闻大怒,马上派人把各个店铺的账房召到卢家大院来,严加讯问。很快,这些账房便承认了,他们是在卢无忧的威逼下,
做了假账才蒙混过关的。
经过仔细核算,终于有了结果,卢无忧总共挪用亏空了七万两银子。
七万两,整整七万两银子。
这是个什么样的败家子呀?
卢若良眼睛血红,毫不犹豫便命管家对卢无忧施行了鞭刑家法,直打的他皮开肉绽。
打完之后,卢若良命人将卢无忧关在三进院的东厢房内,门上了锁,每日将饭菜送进屋去,卢无忧被彻底禁足了。
……
得知卢无忧被禁中的消息,卢小闲心头不由一沉,看来卢家是躲不过这次劫难了。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有卢若悲在,卢家想不乱都不行。卢家的生死,卢小闲不在意,但卢无稽的未来,卢小闲却不能不考虑,毕竟培养了他这么久,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撒手不管。
……
卢家二进院西厢房,油灯忽闪着。
坐在炕边的魏氏很犹豫:到底该不该去找卢若悲。
那日,卢若悲在魏氏屋里轻薄她,告诉她卢无忧与卢无伤会闹的你死我活,魏氏当时根本就不信,以为卢若悲在说胡话。
谁知,卢无忧与卢无伤两兄弟果真闹了起来,卢无忧还被禁了足。
卢若悲的话似乎又在魏氏耳畔响起:“到了那时候,无涯就有做卢家家主的机会,你难道不想这一天?”
如果最后的结果如卢若悲所料,卢无涯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做卢家的家主。
儿子能做卢家的家主,这个念头搅的魏氏坐立不安,有心去求教卢若悲,可却拉不下这个脸。
就在魏氏左右为难之际,卢无涯走进屋里,踌躇地向魏氏问道:“阿娘,二叔叫我到他屋里说话,我去还是不去?”
魏氏心头一动,点点头对卢无涯叮咛道:“去吧!去听听你二叔怎么说的,回来告诉阿娘!”
卢无涯来到卢若悲的屋里,炕上的小桌已经摆好了酒菜。
“二叔,您这是……”卢无涯一脸茫然。
“来来来,先上炕再说!”卢若悲满脸堆笑,很是热情。
盛情难却,卢无涯上了炕。
卢若悲为卢无涯斟满了一杯酒:“无涯,咱们边喝边聊!”
卢无涯惶恐道:“不不不!我不能饮酒,否则要挨家法的!”
“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二叔请你喝酒你怕什么?”卢若悲拍着胸脯道:“要是你爹怪你,二叔给你担着!”
见卢无涯还在犹豫,卢若悲故意问道:“你是不是说到二叔这里来,你阿娘一下就答应了?”
卢无涯点点头。
“那不就结了,你阿娘都没意见,你担心什么?”卢若悲端起了酒杯,“来,咱爷俩喝一杯!”
听卢若悲这么说,卢无涯这才放下心来。
卢若悲有一句没一句与卢无涯聊着,一边
聊一边劝他喝酒。
也不知怎的,喝了没几杯,卢无涯便觉得头晕晕乎乎,浑身燥热的难受,身体里像有许多小虫子在爬,痒的难受。
卢若悲笑嘻嘻对卢无涯道:“看来你是不胜酒力,二叔送你回去吧!”
卢若悲搀扶着卢无涯走出屋子,并没有走向对面的西厢房,而是将他带到了隔壁另一间屋子的门前。
“进去吧!二叔回去了!”卢若悲说完便转身离开。
卢无涯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推门便进了屋子。
屋里亮着灯,恍惚当中,卢无涯看见一个女子穿着亵衣坐在炕上。
妩媚的面孔,雪一样的肌肤,让卢无涯有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他上前一把抱住女子,就要撕扯她的亵衣。
“无涯,你做什么?”女子大声呵斥。
炕上的女子竟然是卢无瑕。
卢无涯眼睛血红,不管不顾一把扯下了卢无瑕的亵衣。
卢无瑕被卢无涯的举动吓傻了,赶忙用被子遮住身子,嘴里大呼:“二叔,二婶!”
卢无瑕话音刚落,卢若悲与夫人便冲进了屋子。
“混账,你这是做什么?”卢若悲一巴掌搧在卢无涯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卢无涯有了一丝清明。
“我……你们……”卢无涯看着自己手里的亵衣,再看看炕上惊恐的卢无瑕,他的脸顿时变提煞白。
“去,把无涯的阿娘叫来!”卢若悲沉着脸对夫人吩咐道。
……
忠悯寺后院的禅房内,法正方丈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禅房的门开了,一个人悄然进屋,然后又关上的门。
法正方丈回头,见了来人赶忙起身道:“师兄,你难得到贫僧这里来一次,今儿得空了?”
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老叫花。
老叫花瞅了一眼法正方丈,也不说话,大刺刺盘腿坐在旁边的蒲团之上。
法正方丈跟着坐了下来,向老叫花询问道:“师兄,不知您这是……”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老叫花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找贫僧帮忙?”法正方丈瞪大了眼睛:“师兄,这世上还有什么您解决不了的事,您不是拿贫僧开玩笑吧?”
“我哪有心情和你开玩笑!”老叫花白了一眼法正方丈:“一句话,你就说帮不帮吧!”
法正方丈苦笑道:“师兄,就算您要贫僧帮忙,到少也得让贫僧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吧,不然贫僧怎么帮忙?”
听老叫花说完了来意,法正方丈奇怪道:“师兄,你一向不喜欢操心这些事情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稍一思忖,法正便已明了。肯定是卢小闲的主意,正要合了师兄的心思,他才会如此上心。
法正方丈讪讪道:“师兄,虽
然卢家老太爷一心向佛,可我怎么说他才会相信呢?”
“怎么说那是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有办法!”老叫花似乎吃定了法正方丈。
说罢,老叫花起身离开了禅房,只留下法正方丈独自在那里发呆。
瞅着老叫花的背影,法正方丈一点脾气也没有,谁让他是自己的师兄呢?更何况师兄的后面,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卢小闲呢!
……
卢老太爷恭恭敬敬引着法正方丈出了佛堂。
“施主请留步!”法正方丈双手合什。
“不不不,一定要送!”卢老太爷态度坚决。
“那就有劳施主了!”法正方丈不再坚持。
卢家上上下下瞪大了眼睛,向来不露面的老太爷,竟然破天荒地将法正方丈送到了卢家大院的大门口。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四十五章 老太爷的决定
卢无稽也看到了卢老太爷,他想不明白步履步履蹒跚的卢老太爷,看上去虚弱不已,为何卢家大院的人都怕他呢?
卢老太爷一直目送着法正方丈远去,这才又回到佛堂。他面色沉重,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莆团上,而是在地上来回踱步。
管家也是一脸的紧张,默默盯着卢老太爷。
终于,卢老太爷停了下来,站在管家面前:“你怎么看?”
忠悯寺法正方丈专门来前来拜访,告诉了卢老太爷一个惊人的消息:卢家将要遭到灭顶之灾,满门或许一个人都剩不下。他让老太爷极早做打算,在灾难开临之前,设法保留一丝卢家血脉,以继承卢家香火。
老太爷问法正方丈,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法正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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