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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说话间,卢小闲已经为陈松斟满了酒,大大咧咧道:“陈掌柜,武公子,二位别客气,请吃菜!”
“说的是,别客气!”穆乾韧率先拿起了筷子夹起菜来。
见穆乾韧这副作派,武延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卢小闲怎么交了这么位朋友。
陈松点点头,刚拿起筷子,却见卢小闲早已上手,掂起个猪肘啃将起来。
武延秀愕然,这两人的吃相与当年何其相似?
陈松却不在意,夹了口菜细嚼慢咽起来。
卢小闲啃着猪肘,嘴里还不闲着,含浑不清地问道:“陈掌柜,不知您在长安做什么大生意?”
陈松谦虚道:“大生意谈不上,只是经营着一家酒楼,勉强度日而已!”
“啊?”卢小闲笑道:“难怪陈掌柜对这桌酒菜估价得如此之准,原来您是做酒楼生意的!”
陈松与武延秀还没吃上三两口菜,卢小闲手中的猪肘便只剩下白生生的骨头了,穆乾韧也不差,面前的两个盘子已经见了底,他们俩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卢小闲将骨头放在一旁,用袖子抹了抹油嘴,顺手抄起了筷子向盘中伸去,数息之间,一盘红烧丸子已经去了大半。
武延秀似笑非笑地盯着卢小闲:“小兄弟,你给我们斟了酒,却只让看不让喝,也不知多给陈掌柜敬几杯酒?”
卢小闲
听了武延秀的话中之意:赶紧把陈松喝醉,他有话要说!
卢小闲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脑门,赶忙端起酒杯:“看我这记性,光顾着说话了,是我的不是,来来来,我敬二位一杯!”
陈松端起杯来问道:“小兄弟酒量应该不浅吧?”
卢小闲谦虚道:“酒量一般,或许陪不了二位,但我会尽力的!”
四人吃着菜,对酌美酒,不一会便熟络起来。
“小兄弟,我们素不相识,竟然让你破费这么些银子……来,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陈松有些上头,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卢小闲一饮而尽,将酒杯放下,对陈松道:“陈掌柜,您不必客气,若瞧得上我喊我小闲便是了!”
陈松点点头:“小闲呀,说起来我也是幽州人!”
陈掌柜也是幽州人,这倒让卢小闲没想到,他忍不住问道:“你的家也在这吗?”
陈松摇摇头,目光有些迷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陈家本是幽州城的大户,家财不少,小时候我也算是个富家公子。可是,树大招风,当时谁也想不到,这偌大的家产竟然成了陈家的催命符。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强人进了我家,绑了所有人进行拷问。最后,他们掠走了陈家的钱财,临走时还不忘放一把大火。也算我命大,那日我正好住在同窗家中,躲过了这一劫,整个陈家只有我一个人幸存下来。父亲的一位至交好友知道了这件事情,专程从长安赶到幽州,将带我到了长安,从此我就跟着这位伯父生活在长安。再后来,伯父去世前,把他经营的永和楼留给了我。算起来,我离开幽州城已经有三十年多了!”
来幽州的这一路,陈松并没有向武延秀说起过,武延秀也是第一次知道,陈松竟然还有如此离奇的一段身世,此时听了也是唏嘘不已。
“这么说,陈掌柜此次是专程回来的?”卢小闲问道。
“那倒不是,我去别处办事,正好要经过幽州,顺便停下来看看。”陈松指了指武延秀:“这不,一路上有武公子作伴,倒也免除了旅途寂寞!”
“陈掌柜,你还能找的着以前的家吗?”卢小闲关切地问道。
“时过境迁,以前的陈府早已不在了!”说到这里,陈松脸上突然泛起笑意:“陈府虽然没有了,不过在陈府的旧址我遇到了你!”
“不会吧?”卢小闲瞪大了眼睛:“陈掌柜,你的意思是说,好运赌坊便是以前的陈府旧址?”
陈松的声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没错,以前的家,如今变成了一家赌坊,这恐怕就是人生跌宕起伏的写照了。”
武延秀在一旁劝道:“陈掌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管怎么说,今日遇到小闲兄弟,也算
一件幸事,不枉此行!”
听了武延秀的话,卢小闲心中很是感激,他端起酒杯对二人豪气道:“武公子说的对,来,我敬二位一杯!”
说罢,卢小闲一饮而尽。
武延秀本想把陈松灌醉,可没想到陈松酒量也不差,若再这么喝下去,陈松醉了估计他也好不到哪去,只好作罢了。
卢小闲像无意般的,随口向武延秀询问道:“武公子,您此次出行,是办事还是游玩?”
陈松与武延秀一路搭伴这么久,也未听武延秀提及此行的目的,他也不好打听。此刻卢小闲问及此事,他也很想知道答案,便把目光投向了武延秀。
“我?”武延秀瞥了一眼陈松,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
卢小闲见状,一脸歉意道:“我只是随口一问,武公子千万莫介意!”
见此情景,武延秀叹了口气道:“不瞒你们,此次来幽州是为了找一个人!”
“什么人?”卢小闲与陈松异口同声问道。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几个月前突然失踪了,此次我是专门来寻找他的!”说到这里,武延秀犹豫了一下,向二人抱歉道:“恕我有难言之隐,他的名字和身份,只能暂时向二位保密了!”
一旁的穆乾韧似乎被呛着了,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卢小闲赶忙拍着他的背,嘴里嘟囔着:“你呀,就是个穷命,平日里吃糠咽菜也没见你这样,好不容易吃点好吃的,可别全都给我吐出去了!”
穆乾韧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还不忘狠狠瞪上卢小闲一眼。
“武公子,你确定这位朋友在幽州吗?”卢小闲不再理会穆乾韧,继续追问道。
武延秀点点头:“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他应该就在幽州城里!”
“唉!”卢小闲夹了口菜,像是自言自语道,“这所谓的可靠消息,很多都是不可靠的,有的时候最好别信!”
武延秀目光炯炯道:“我必须要信,因为我必须要找到这位朋友,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但愿吧!”卢小闲端起酒来,对身旁的穆乾韧道,“穆兄,来,咱们俩也干一杯,祝愿武公子能找到他的朋友!”
穆乾韧重重点头,与卢小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知武公子这位朋友有何特征?”陈松关切的问道。
“他今年二十四岁,年龄和我差不多。身高六尺七寸,也和我差不多。他比较好赌而且赌性很大,按时间算起来,他到幽州城最多也就两三个月时间!”
“听到没有,他这位朋友好赌,而且赌性很大!”卢小闲笑着对穆乾韧道,“若不是因为这个,恐怕我们也没机会在赌坊认识武公子了!”
“那应该是生面孔了!对了!”卢小闲似乎想到了什
么,他指着穆乾韧,对武延秀道,“这位穆兄到幽州城最多也就两三个月时间,你那位朋友会不会是他?”
武延秀没好气道:“你觉得会不会是他?”
卢小闲怎么会不认识李重俊,就穆乾韧这长相与身材,与李重俊八竿子打不着,这分明是戏弄自己,武延秀不由有些恼了。
穆乾韧对武延秀道:“武公子,既然你是小闲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若需要的话,我也帮你一起找!”
“那就太感谢了!”武延秀拱手道:“我有他的画像,放在客栈里了,改天我给你们看看!”
……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六十二章 与林老爷决斗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穆乾韧与卢小闲一左一右,搀扶着陈松走出了醉霄楼。
作为长安酒楼的掌柜,陈松喝酒的本事自然不会差,此时却早已烂醉如泥。
武延秀比陈松要好一些,但也力不从心了。
武延秀在突厥待过三年,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并不输于突厥人,没曾想今日喝酒却喝的如此狼狈。
穆乾韧喝的不多,但卢小闲却不一样。
武延秀瞥了一眼卢小闲,虽然也是满面通红,但远比自己和陈松要清醒的多。
武延秀记不起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但有一点他心中很清楚:卢小闲肯定比自己和陈松喝的都要多,打开第二坛“女儿红”的时候,卢小闲一个人轮流给他们二人敬酒,一直到酒坛子见底也没停歇过。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卢小闲还是如此海量。
烂醉的陈松浑身都向下耷拉着,身体死沉死沉的,卢小闲和穆乾韧扶着他很有些吃不消了。
到了宾至客栈,穆乾韧唤来小二帮忙,好不容易将陈松在客房内安顿好。
向武延秀告辞后,卢小闲与穆乾韧离开了客栈。
“你给我听着!”卢小闲放低了声音,警告着穆乾韧,“现在的情况比我们想象要复杂的多,最近一段日子,你可得低调些,不要惹出麻烦来!”
穆乾韧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听卢小闲这么说,只得应声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
宾至客栈人字号客房中,冷卿坐在桌前,听着手下的汇报。
刑部的总捕头和别的衙门的捕头有所不同,各州府的捕头都没有品秩,而刑部总捕头却是正六品的武职。
正六品在长安城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冷卿所处的位置,让很多人眼红。当然,更多的人对冷卿则是心存忌惮。
冷卿的年纪不算大,可做刑部总捕头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十年间,冷卿主办过刑部四十五件大案,全部得以告破。为了表彰冷卿的功绩,朝廷专门下旨御赐冷卿“神捕”称号。
冷卿之所以能无案不破,除了他具有敏锐的头脑和出神入化的武功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手下的捕快非常了得。
刑部捕快既要受朝廷律法约束,又要直接和江湖中人、黑道帮派打交道,出面办的都是大案、要案,缉拿的包括江洋大盗、教匪恶枭,这些人手段狠毒,杀人如麻,常成群结伙,甚难对付。所以,刑部捕快必须要能进得衙门,出得江湖,若没有些真本事,根本不可能在刑部立足。
此次,冷卿前来幽州捉拿钦犯,便带了四名得力的捕快。
“毒蛇”对冷卿禀报道:“属下一直盯着桓国公,不敢有半分懈怠。他今日哪都没有去,一直在
客房里待着。还有,和他同来的那位,是长安永和楼的掌柜,名叫陈松,今日下午已经离开幽州前往长安了。”
冷卿担任总捕头后,立下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刑部凡是外出办案的捕快,一律不得使用真实姓名,相互间只能以代号相称。冷卿之所以这样,不知是为了谨慎,还是出于保护捕快的目的。总之,刑部的捕快早已习惯了这个规矩。
“毒蛇”便是随冷卿来幽州的四名捕快之一。
冷卿对武延秀多少有些顾忌,他得防武延秀执意插手此事,所以才会派“毒蛇”暗中盯着武延秀。
接着,“老虎”说了他带回的信息:“跟随魏闲来幽州的包括朱雀门堂主刘峥、四名坛主和堂内二十名高手,他们一行总共二十六人。今日,除了魏闲云和刘峥之外,其余的二十四人都出过客栈,看情形是在四处打探废太子的行踪!”
冷卿听了微微摇头,朱雀门中大多是江湖中人,虽说个个武功不弱,但论起缉人追踪的本领来,比起刑部捕快就差的太远了。
与“毒蛇”和“老虎”不同,“麻雀”的汇报简短明了:“属下接到秘报,江湖神秘杀手组织天煞的老巢,就在幽州城内。”
“麻雀”在刑部捕快中,是消息最灵敏的,他总能在冷卿最需要的时候,提供最可靠的消息,而冷卿也从来不问他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麻雀”的汇报虽然简短,却引起了冷卿的注意,他特意追问了一句:“依你看,天煞与废太子是否有联系?”
“麻雀”毫不犹豫道:“绝对有联系!”
冷卿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是“猎犬”说话了:“根据属下的经验,若废太子真藏在幽州,他肯定会去赌坊。幽州最大的是好运赌坊,属下可否去好运赌坊蹲守,请总捕头明示!”
李重俊好赌,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猎犬”这个主意不错,说不定还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冷卿朝“猎犬”一摆手:“很好,你去吧!”
……
黄昏时分,林府的书房内。
林老爷依然坐在他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就在此时,书房外传来何石的声音:“老爷!”
林老爷深深吸了一口气,对门外道:“进来吧!”
何石推门而入,蹑手蹑脚走到书案前,连头也不敢抬。
林老爷盯着何石:“准备好了吗?”
“按老爷的吩咐,每个家丁都交待过了,只准输,不准赢!”何石眼睛尽量不往林老爷那里看,“老爷,您看现在就出发吗……”
林老爷从太师椅上起身,挥挥手:“走!”
……
子时,幽州城郊,槐树坡。
槐树坡被称作坡,其实是一大片
平地,周围都是百年老槐树,平日四里八乡的百姓进城出城,都会在这里歇歇脚。
此刻,槐树坡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周遭非常宁静。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月光下,有两拨人静静的站立着,几根火把若明若暗的火光来回扑闪着,带来了几份神秘的感觉。
常把头与林老爷决裂的最终结果,在今晚的交锋之后,便要正式揭晓了。
何石带着五六十个家丁列队站在林老爷身后,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虎背熊腰,手里拿着棍棒,黑压压一片,颇有气势。
与林老爷这边比起来,另一边就单薄了许多,只有常把头、老叫花、卢无稽和穆乾韧四个人。
卢无稽本想集合榆钱街的老少爷们前来为常把头助阵,可常把头却坚决不同意,他不想把这些拖家带口的人牵连进来。不仅如此,常把头甚至不让卢无稽和穆乾韧参与进来,若不是卢无稽苦苦哀求,还真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林老爷黑着脸对常把头道:“姓常的,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走出这一步?”
说这句话时,林老爷别提有多别扭了,若不是老叫花逼着他,他真不愿演这出戏。
常把头平静道:“没有什么原因,常某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不管你出什么招,常某接了便是!”
常把头此刻的心情,与林老爷没有什么两样,让他演戏的确有些为难他了。
“那你可别后悔?”林老爷目露凶光。
“常某做事从不后悔!”
林老爷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抬起右手轻轻一挥。
林府众家丁接到指令,嗷嗷叫喊着,向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向常把头等人。
常把头毫不犹豫迎了上去,双方顿时战作一团。
法正方丈的几个徒弟中,常把头练的是童子功,正因为如此,他始终没有成家。
常把头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已致炉火纯青,若要真施展起来,林府这些家丁根本就不是对手。可问题是,天煞还未解散,常把头作为一名杀手,需要隐藏身份,当然不能施展真功夫,只能用些蛮力与这些家丁周旋。
趁着场中越加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何石手中擎着钢刀,悄悄潜入夜色当中。
卢无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让他看的血脉贲张。若不是老叫花在旁边,他恨不得也加入战团,助常把头一臂之力。
穆乾韧对场中的厮杀并不在意,低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不经意抬头时,他蓦地发现卢无稽身后闪过一道暗光。
“不好!”穆乾韧觉察到情况不妙,顺势猛推了卢无稽一把。
卢无稽一个趔趄,被推倒在
地。
何石的钢刀劈了过来,顺着穆乾韧的肩头滑过,生生切下一小块皮肉来,痛得穆乾韧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何石居然敢违拗林老爷的命令,偷偷向卢无稽下黑手,难道他脑子坏了吗?
何石的脑子虽然没有坏,但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在心中对卢无稽已经恨到了极点。
何石一直喜欢林老爷的女儿林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何石才会心甘情愿待在林府,并对林老爷像狗一样忠诚。
尽管林盻对何石的殷勤不屑一顾,但何石却始终坚信,总有一天自己的诚心会打动林老爷和林盻。
可是,卢无稽的出现,让何石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五百六十三章 一夜之间变天
自从那次选亲见了卢无稽之后,林盻日日弹奏着那首乐曲。林盻每弹奏一次,思念就会加深一分。他并不知道这首曲子其实是卢小闲所教,而误认是卢无稽所教,于是卢无稽便无辜的成了何石眼中的情敌。
与林盻的感受相反,何石每听一次林盻弹的乐曲,就对卢无稽的恨意加深一分,直到无法自抑。在他看来,是卢无稽抢走了他的心上人。
所以,今夜他才会铤而走险趁乱暗算卢无稽。
何石一击不中,正要再次下手,一旁的老叫花已经出手了。
老叫花此时也是懊悔不迭,太大意了,他只注意了场中的乱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暗中偷袭卢无稽。
何石下手时,老叫花已经反应过来,他顾不得再演戏,一腔怒火撒向了何石。
何石没有机会再向卢无稽下手,只得钢刀一横迎战老叫花。
何石还没来得及出手,却发现老叫花已经钻入自己怀中,而自己手中的钢刀鬼使神差般地架在了老叫花的脖子上。
何石稍稍一愣,顾不得细想,索性冲着场中的常把头大声喊道:“姓常的,你给我住手,否则我就要了这老东西的命!”
何石这一嗓子传出好远去,场中正在厮杀的家丁惊愕地停了下来,齐齐把目光投到了何石身上。
望着诡异的这一幕,林老爷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咒骂何石: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师伯岂是好惹的?
常把头脸上也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像何石这样的角色,怎么可能能制得住师伯?毫无疑问,肯定是师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常把头判断的一点也没错,老叫花的确是故意这么做的。
本来,急怒攻心的老叫花打算一下子就要了何石的小命,可电光火石间他瞥见卢无稽安然无恙,突然改了主意,顺势自投罗网做了何石的俘虏。
卢无稽站起身来,见老叫花落到了何石的手中,心中顿时慌乱不已。
深吸了一口气,卢无稽盯着何故一字一顿道:“你,放了我师父!”
何故恨不得一刀砍了卢无稽,但卢无稽距自己还有六七步的距离,他眼珠一转道:“你要敢过来替你师父,我就放了他!”
“好!我来替我师父!”卢无稽想也没想便道。
说完,卢无稽便朝何石走去。
林老爷脸上显出诡异。
常把头眉头紧皱。
老叫花很平静,什么也没说。
“啊!”
“扑通!”
两声过后,一切陷入寂静。
卢无稽还立在原地。
何石却像堆烂泥一样,躺在三四丈之外,已经昏死过去。
那一声“啊!”是何石发出的惨叫。
何石手中钢刀刚举起,被推在一边的的老叫花已拾起一根枯枝,运劲射了出去

枯树洞穿了何石的手腕,手中的钢刀掉落在了地上。
几乎在同时,一道白影闪过,直接将何石踹的倒飞了出去。
那一声“扑通!”,便是何石如沙包一般跌落在地的声音。
卢无稽看着白衣如雪、冷若冰山的年轻人,惊喜道:“卢公子,你怎么来了?”
卢小闲朝着卢无稽微微一笑:“无稽,你先在这等等!”
说罢,卢小闲双足一蹬,疾射出去,像鬼魅一般在林府的家丁中来回穿梭着。
不一会,家丁们像中了邪一般,纷纷倒地。
老叫花心中骇然,他没想到卢小闲竟有一身神鬼莫测的功夫。
倏乎,卢小闲便到了林老爷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剑,指在林老爷的喉头之上。
卢小闲手中的剑看上去毫不起眼,但林老爷却分明感受到剑上袭来一阵慑人心魄的妖异之气。
这是一把杀人的剑。
只有杀人的剑,才能如此夺人心魄,才会有这种妖异之气。
林老爷正要开口,却听卢小闲开口挤出五个字:“你敢动试试!”
他的语气冷得出奇,如同冰窖中冒出的一股寒气。
林老爷听罢,立刻不吱声了。
卢小闲用剑指着,一步一步逼向林老爷。
……
榆钱街的常把头与林老爷决裂,并且在槐树坡一战彻底打败林老爷,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幽州城的大街小巷。
有拍手称快的。
有看笑话的。
还有观望风向的。
甚至有几个街巷的把头效仿常把头,直接向林老爷提出了免交份子钱的要求。
总之,幽州城似乎一夜之间就变了天。
……
这天晚上,宾至客栈天字二号客房内,武延秀、卢小闲、穆乾韧三人相谈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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