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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就在众人暗暗奇怪之际,马车已经驶入了后院,院门随即紧闭,落上了门栓。
夜,静得蝈蝈也停止了鸣叫。
忽然,寂静的夜被悄然响起的“吱吱”声划破。
杀机骤然袭来。
此刻,李持盈正泡在浴桶微温的水里,缓缓涤去一天的疲惫。
或许是四周异常的寂静让李持盈有些不安,她起身吹灭了灯火,再次静静地蜷缩入水中。
李持盈后悔了,不该为了赌气莫名其妙离开长安城。
一路上,她不仅没有赚来想像中面子,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突然,外面传来暄嚣的声音。
寂静被撕裂了,一声声惨叫,还有削肉刮骨的声音,血腥味在凝滞的空气中蔓延。
李持盈全身一紧,柔荑在水面轻轻一推,起身将桶旁靠椅
上的大浴巾被带起,裹在娇躯上。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大,黝黑而寂静的走廊全是人的喘息声。
李持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紧紧抓住胸口的浴巾。
兵器撞击声和不时传来的凄惨嚎叫,让李持盈感到寒意从肌肤渗到了骨头缝里。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李持盈抑制住惊骇,死死盯着门口。
两个人影无声无息向她走来,她只有一步一步向后退。
到了墙边,她突然发现,围在身上的浴巾不见了!
李持盈惊恐万状,双手无助地紧捂酥胸微微颤抖,一个缥缈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怕……是我们!”
听到了卢小闲的声音,李持盈陡然放松下来,或许是太紧张了,李持盈竟然晕厥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李持盈听到了远处蝈蝈的喧闹声。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浴巾竟然盖又在了身上。
李持盈所处的位置是房顶的一角。两把刀牢牢地钉在墙上,刀上搁着一块木板,板上是褥子,她在褥子上安稳地躺着。
她微微一笑,这可真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
“我可以下来了吗?”李持盈问道。
“海叔,还得有劳您老人家了!”黑暗中传来了卢小闲的声音。
一个身影掠起,李持盈只觉的身子一轻,便落在了地上。
“小闲,解决了!”屋外传来龙壮的声音。
卢小闲、江小桐和海叔护着李持盈走出屋子,借着从走廊射进的亮光,李持盈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好些人,可以感觉出刚才厮杀之惨烈。
“郡主无恙吗?”魏闲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李持盈懒的理魏闲云,而是可怜兮兮地向江小桐小声道:“小桐姐,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江小桐看了卢小闲一眼,卢小闲什么都没有说。
江小桐笑了笑:“当然可以!”
……
官道上,龙壮一行无精打采地行进着,铁蹄不紧不慢地敲打着干硬的土地,发出郁闷而单调的声响。
道路挤进了丛林,渐渐的,树林密集起来,有的地方几乎被阴森森的树木遮蔽得不见天日。
倏然,诡谲的嗡声从四周袭来,暗器如飞蝗一般罩向了过来,人无恙,马受创,杀气纵横。
几名朱雀门的高手像大鸟一样飞了出去,林中顿时传来几声闷哼。
龙壮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自言自语道:“今天这是第三拨了,似乎比前些天来得还要凶猛,应该是有份量的人物出现的前兆。”
魏闲云点头一语双关道:“没错,今夜恐怕要有暴风雨,前面就是驿站了,住在驿站里应该会安全一些。”
魏闲云所料不差,今夜果然有暴风雨,对手前来偷袭了。
魏闲云最终胜了,一切皆在他的算计当中。
虽然胜了,但胜的也极为不易,几近惨烈,对方不知投入了多少人。对方的身手不如朱雀门,但斗志之盛,无可摧折。
从驿站大门到前院,对方伤折十一人,朱雀门伤折两人。
从前院到后院,对方伤折二十三人,朱雀门也伤折九人,包括一名护法。
剩下的人居然还能从后院攻到驿站客房的廊檐下,个个浑身浴血,死战不退。
当最后一人伏诛,已是夜半时分了。
来犯之敌全部被歼灭,依然是没有一个活口。
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朱雀门每个人的心头,都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
官道旁的一棵槐树下,两位老叟正向远处张望,龙氏镖局的镖队缓缓而来。
两位老叟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大声喊道:“来的可是龙局主?陆家兄弟在此恭候多时。”
老叟声若馨钟,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龙壮听了老叟的声音,脸上露出了喜色。
前日驿站夜袭中,朱雀门损失不小,力量大大削弱。为了确保李持盈的安全,龙壮派出镖师去请住在附近的陆钟、陆奇二兄弟帮忙。
陆氏兄弟是龙壮当年闯荡江湖时结交的好友,兄弟俩武功高强,住在距此三十里地的陆家庒。
龙壮对他们极是敬重,每每路过这里总要登门拜访,两人也是热情招待。这一回事关重大,龙壮相信两人的人品和武功,遂请他们前来助拳。
龙壮正要上前,却见卢小闲朝他摆了摆手,龙壮不知卢小闲何意,疑惑地看着他。
卢小闲走到魏闲云身旁,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魏闲云点点头,朝身旁两个黑衣人做个手势,两人点点头,打马上前。
到了近前,其中一名黑衣人盯着他们看了眼,摇摇头道:“装的挺像。”
言毕抽刀便向陆钟砍去,另外一黑衣人也向陆奇攻去。
陆氏兄弟各哼了一声,四手齐扬,几枚暗器迎面打了过去。
两名黑衣人虽然早有了防备,但对方的暗器劲力十足,手脚慢了一点,已然中招,颓然倒地。
二人浑然不觉疼,同时仓皇地冲魏闲云喊道:“他们是刺客!”
话音刚落,便有七八名朱雀门高手策马向二人奔去,双方顿时杀成一团。
事发突然,直把龙壮惊得目瞪口呆,他看向卢小闲和魏闲云:“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卢小闲摇摇头,叹了口气道:“龙局主,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两人跟那些刺客是一伙的!”
“你怎么知道?”
“我本并不知道,只是让魏先生派人诈他们一诈,现在我知道了!”
见龙壮还有些不相信,魏闲云在一旁笑着
问道:“你们是好友,假如是你前来为他们助拳,若他们冤枉了你,你会怎样?”
“我当然会很生气,要质问他们……”龙壮说不下去了。
他心头腾起一股怒火,打马上前对二人冷哼道:“枉我信任两位,请两位过来相助,没想到两位倒来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
陆氏兄弟露出几分尴尬,迟疑道:“龙兄,我二人也是不得已。日后,倘若你有什么麻烦尽管吭气,我们兄弟俩绝不说半个不字。但今天,你必须把马车留给我们。”
“为什么要留给你们?”魏闲云也打马上来。
陆奇看了一眼魏闲云:“有人诚邀马车上的客人去作客。”
“有人?”魏闲云饶有兴趣地问道,“什么人?”
陆氏兄弟摇摇头,不再言语。
龙壮已然怒气冲冲,提刀跃下马来,直逼向陆氏兄弟。
“龙兄……”陆钟面露惭色不知该说什么。
龙壮不想再听下去,截口道:“得罪了!”
说罢,龙壮便挥刀便向二人劈去。
朱雀门众高手也向二人攻了过去,陆氏兄弟丝毫不惧,越战越精神,转眼双方便斗了二十几个回合,朱雀门又被斩杀三人。
林云见状,吩咐镖师们护好马车,也加入了战团。
他觑个空档,猛地翻身往陆氏兄弟脚下滚去,手中剑突然横斩而出。
陆奇只觉脚下寒气逼人,暗呼不好,已被林云突来的一剑斩伤一条腿,痛得弯下腰来。
眼明手快的龙壮飞起一脚,将他踢出一丈开外。陆钟见状赶忙来救,孤掌难鸣,反被龙壮用一刀砍中臂膀。
“住手!”龙壮突然吼道。
朱雀门众人停了下来。
龙壮收了刀,不由黯然神伤道:“想我三人,当年相识相知把酒言欢,如今却要生死相对,我不为难你们,你们走吧。”
魏闲云在身后道:“龙局主,不可!”
陆钟凄然道:“龙兄的好意我们兄弟心领了,就算你放我们走,我们也没有机会活命的!”
说罢,陆钟举刀,引颈,自裁。
奄奄一息的陆奇也惨笑一声,从怀中摸出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
“前面就是蝴蝶谷了,穿过蝴蝶谷再走三十里地便是潞州城了!”
龙壮给卢小闲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
难怪龙壮会激动,本来只是一趟简单的镖,却变得错综复杂。
一路上他们遇到大大小小无数次袭击,本来五六天的路程,生生走了十来天。如今,马上就要到潞州了,他怎能不感慨。
蝴蝶谷的地形很特别,东南方向是一座土山,因外型很像馒头,当地老百姓称此山为馒头山。西北方向则是石山,名叫老君山。
老君山异常陡峭
,与馒头山相距二三十丈左右,中间地带就是蝴蝶谷,官道穿谷而过,是前往潞州的必经之地。
此时,魏闲云和卢小闲站在蝴蝶谷口,默默打量着馒头山与老君山,也不知在想什么。
魏闲云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波澜,但心中的不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魏闲云从没像现在这般狼狈。
刚离开长安的时候,魏闲云踌躇满志,不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智谋有绝对的自信,更重要的是他手上握有的实力。
这次随他出来的近百名高手,几乎是朱雀门一大半精锐了。
魏闲云坚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将无处遁形。
可现在,他的自信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数日下来,魏闲云损失了一半手下,不仅没有钓到一条大鱼,甚至连一个小虾米也没逮着,更别说查出幕后之人了。
魏闲云是个注重实际的人,以现在的实力,他已经不奢望查出幕后之人,只能退而求其次,保证玉真郡主安然返回长安。
若玉真郡主再有失,不用太平公主吩咐,他自己就会抹脖子自尽了。
“魏先生,这里会有埋伏吗?”见魏闲云一直没有说话,龙壮忐忑地问道。
短短几日相处,龙壮对魏闲云发自心底的钦佩。
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胸中却有百万兵,若不是他一路运筹帷幄,别说是到潞州了,估计出长安要不了百里,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知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点好!”魏闲云淡淡道。
说罢,魏闲云回过头朝着老君山与馒头山指了指,虽然并没有说话,但手下早已心领神会,几个黑衣人分成两拔,施展轻功朝老君山与馒头山飞掠而去。
卢小闲没心思听龙壮与魏闲云之间的交谈,不时的扭头看向后面的马车。
卢小闲觉得奇怪,李持盈为何突然转了性,之前处处与江小桐过不去,而现在却姐姐长姐姐短叫个不停,天天腻在江小桐的马车里,叽叽喳喳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卢小闲苦笑着摇摇头,女人真让人看不透。
不一会,两拔人马分别来报,山上没有任何埋伏。
魏闲云这才放心,镖队又开始缓缓前行。
镖队进入山谷,走了大约一刻钟,卢小闲突然喊了一声:“停!”
“怎么了?小闲!”龙壮很是奇怪。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卢小闲眉头紧锁。
“有什么不对劲,我怎么不觉得?”
卢小闲目光看向魏闲云,魏闲云点点头道:“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龙局主,我们走的是不是去潞州的官道?”
“是去潞州的官道!”龙壮点点头。
“你确定?”
“绝
对没错,我敢保证。”龙壮言之凿凿。
“这就奇怪了!”魏闲云不安道,“既是官道,那肯定应该有过往行人或者车马。可是,我们走了两个多时辰,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见着,你觉得正常吗?”
卢小闲在一旁插言道:“魏先生说的没错,若在晚上,没有行人还说得过去。可大白天官道这么长时间没有人,的确不正常。”
“听,什么声音?”龙壮突然道。
“好像是笛声!”卢小闲侧耳道。
没错,是笛声。
刚开始若隐若现,渐渐地,笛声变得凄厉起来,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就连马匹也烦燥地打着响鼻。
卢小闲忍无可忍道:“这哪是在吹笛,分明是哭丧。”
他们顺着笛声望去,右侧的断崖之顶,一个清瘦的男子盘腿坐在一块洁净光滑的大石上,腰间系着一只血红的酒葫芦,手执一支墨黑长笛,笛声随着微风徐徐传来,仿佛遥远的幽冥地狱散发出的摄魂之音。
龙壮突然惊呼道:“我的天!你们看!”
卢小闲顺着龙壮手指方向看去,仅仅过了片刻功夫,山间林中的大小蛇类似乎听到召唤,争先恐后赶来,聚拢在那个妖异男子周围。
一时间,群蛇狂舞,如痴如醉,其情形如同召开蛇族大会。
男子的笛声越加尖锐,让众人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不好!”魏闲云突然喊道。
那些蛇已经离开吹笛的男子,如同洪水一般向他们汹涌而来,场面让人震撼不已。
“快撒雄黄粉!”龙壮见形势不妙,赶忙向手下的镖师吩咐道。
雄黄有驱蛇的效果,镖局出镖经常会进入密林山谷,遇到毒蛇在所难免,因此雄黄粉是必备之物。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四十三章 催命的援兵
听了龙壮的吩咐,众镖师不敢怠慢,迅速在周围洒出雄黄粉。
雄黄粉果然有用,蛇到近前都停了下来,就像遇到了一堵塞墙。
但随着后面的蛇越来越多,雄黄粉也不管用了,已经有蛇向他们爬来。
众人抽刀拔剑,向汹涌而来的毒蛇挥舞着,卢小闲头一次看到这么多蛇,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僵在当场。
想当年,他就是被蛇咬后才穿越的,正应了那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一幕让马车之上的江小桐与李持盈震惊不已,李持盈将脑袋埋进江小桐的怀里,浑身都在颤抖。
江小桐虽然保持着镇定,但脸色苍白,显然也被吓的不轻。
“小闲,你赶紧到马车上去,别在这里碍事!”龙壮挥剑将一条窜起的蛇劈成两半,对卢小闲大吼道。
卢小闲看了一眼正在努力控制着马匹的海叔,摇了摇头,这些蛇真要冲过来,马车能起什么作用?
魏闲云的手下已经有数人被蛇咬到,运气好的碰到不是毒蛇,倒无性命之忧。运气差的,被毒蛇咬到就倒霉了。
其中一名汉子,被咬后仅数息工夫便毙命了。
盯着断崖上的那个鸣笛的男子,卢小闲喃喃自语:“世上竟有如此奇人,连蛇都听他的。”
卢小闲这话提醒了江小桐,她指了指断崖对海叔道:“海叔,怎么样,有把握吗?”
江小桐的意思很明白,希望海叔能够登崖将吹笛人除去,只有这样才能解除目前的困局。
断崖的崖壁犹如刀劈出来的一般,根本无法攀爬,距地面有十几丈高,从地面到崖顶不是人力所能及,就算再高明的轻功,也不可能飞身上崖。
显然,对方选择在此处吹笛驭蛇,也是经过一番思量的。
海叔稍一打量,对江小桐道:“我试试吧!”
“小心点!”江小桐叮咛道。
海叔点点头。
“海叔!”卢小闲突然喊道。
“怎么了?”海叔不解地看着卢小闲。
“回去我请你喝酒!”卢小闲郑重其事道。
海叔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抽出长剑举在面前:“得请我喝最好的酒!”
言罢,只听到衣袂带风的声音,海叔已如流矢般射出,飘逸潇洒之极。
飞出三五丈眼看着身形下坠,手中长剑轻轻一点地,借力又向前飘去,犹如在蛇海中撑篙的船夫,反复数次便到了断崖之下。
海叔没有停留,从崖底一气呵成朝着崖上纵去。到了一半距离,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换成了两把短刃,顺势插入崖壁,犹如壁虎一般飞速向上攀爬,转眼间便登上了崖顶。
“好俊的功夫!”卢小闲看得目瞪口呆,不禁拍手赞道。
魏闲云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目光,没
想到一个车夫竟然有如此身手,比朱雀门的精锐强了许多。
吹笛男子没想到有人会登上绝壁,一时连吹笛也忘了,不可思议愣愣盯着海叔。
没有了笛声催促,攻势正在旺的蛇群顿时一滞。
海叔也不客气,手中短刃如电般射向吹笛人,没有任何躲闪,短刃便射穿了喉头。
海叔也是一愕,他竟然不会武功。
吹笛人一死,蛇阵立刻感知,犹如洪水一般退去,不一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从未出现一样。
一直与蛇群苦斗的众人,抹一把额头的汗水,心中一阵后怕。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籍,魏闲云脸上苦意更浓,不大工夫,朱雀门又损失了七人,再这样下去,能否坚持回到长安都成问题。
“魏先生,又有人来了!”龙壮侧耳倾听道。
果然,一阵剧烈的马蹄由远及近,地面开始微微震颤。
听马蹄声人数应该不少,不知是友是敌。
魏闲云心中一惊,循声望去。
马蹄声是从正前方传來的,转瞬及至,在山谷的另一头,出现一队玄铁兜鍪明光铠甲的军士,大约有一百多人,在距镖队大约百步的地方齐刷刷停了下来。
这队军士虽处骄阳之下,但个个目光如经霜带雪般冷冽,一看便知是大唐军队中的精锐。
领头的一员武将打马上前,向镖队抱拳道:“魏先生,龙局主,未将乃潞州折冲府果毅都尉袁震,奉潞州别驾临淄郡王李隆基之命,前来迎接玉真郡主。”
李持盈在马车内听的真切,兴奋地向江小桐道:“小桐姐,是三哥派兵来接我们了,我们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龙壮听了心中也是一松,正要上前,却听卢小闲低声喝道:“且慢,这其中有诈。”
说罢,卢小闲指着对方对魏闲云小声说着什么。
魏闲云向身边的两名黑衣人吩咐了几句,两名黑衣人点点头,打马朝着袁震飞奔而去。
借着马蹄声的掩护,魏闲云对龙壮小声道:“让你的人做好准备,下面有恶仗要打了。”
见魏闲云一脸凝重,龙壮心知情况不妙,赶紧吩咐镖师加强戒备。
说话间,朱雀门那两名黑衣人,距袁震只有二三十步了。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袁震见这两人杀气腾腾,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厉声喝道。
两名黑衣人不但没有停下,反而从腰间抽出剑来,挥舞着冲向袁震。
袁震见势不妙,拔马便跑,边跑边大声喊道:“放箭!”
一阵密集的箭雨射向了那两个黑衣人,黑衣人没有防备,加之距离又近,瞬间便被射的如同刺猬一般,跌落马下。
“保护郡主,迅速后撤!”魏闲云大声命令道。
朱雀门众高手挡在前
面,镖师们护着马车向后掉头,准备往来时的方向撤退。
袁震阴沉着脸,一挥手同样下达了命令:“除了马车上的人,其他的一个不留,全部斩杀。”
骑兵策马发起了冲锋,瞬间便冲到了跟前,双方战成一团。
本以为来了援兵,谁知却是来催命的。
从绝望到有了希望,然后又到绝望,形势变化之快,让李持盈有些麻木了。
卢小闲一直盯着场中,论武功朱雀门高手比那些军士要强的多。可论起马上厮杀本领和战阵配合,他们就逊色多了。
双方各有损伤,形势对魏闲云这边十分不利。
魏闲云审时度势,及时下达命令:“全体弃马,利用地形各自为战!”
朱雀门众人从马上跃下,继续厮杀。
骑兵的威力主要体现在冲锋中,若是原地厮杀,就没有了速度的优势。
反倒是朱雀门这些高手,没有了马匹的束缚,辗转腾挪,各施绝技,专向对方的战马身上招呼,不一会便扭转了局面。
袁震见势不妙,立刻下达了命令:“撤!”
骑兵迅速脱离战阵向后撤退,双方又回到了之前的对峙。
魏闲云这边,损失了十一人,朱雀门的高手和镖师加在一起,只剩下了二三十人了。对方骑兵虽然也损失了二十多人,可还有七八十人,在人数上占据着绝对优势。
龙壮在一旁奇怪地问道:“小闲,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有诈的?”
李持盈也看向卢小闲,显然这也是她所想知道的。
“其实,刚开始我也并不知道。但是那个果毅都尉说了一句假话,我便断定这其中必然有诈。”
“假话?”袁震说的那句话他们都听到了,龙壮实在想不明白哪里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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