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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李持盈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想到卢小闲如此大胆,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己一口。她本想推开卢小闲,可全身酥软无法动弹,双手完全不听使唤。
卢小闲起身,走到那帮公子哥中间,又做了个与上次一样的手势,当然还是同样意思:该你们了。
众人看着卢小闲,如同看着妖怪一般。
卢小闲挑衅般地看向刘玉:“你,去!”
“我……”
刘玉看了一眼李持盈,有些蠢蠢欲动。
李持盈此刻已经醒过神来了,她冲着刘玉大吼道:“你敢动一动,信不信我立刻阉了你!”
刘玉被这一声河东狮吼惊得噤若寒蝉,心中忍不住腹诽:刚才还是一只小绵羊,现在却变成了母老虎,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卢小闲见他们不说话了,微微一笑,走到船边上,对众人道:“不知诸位可否从这里游到岸上去。”
从船上到岸边至少也有一里多远。
这些纨绔公子自小生活在长安,个个不识水性,都是旱鸭子。别说是游了,估计一入水就会变成为秤砣。
就算真有一两个不怕死的,也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肯定游不了这么远。
卢小闲不再理会这些公子哥,远远朝着李持盈一抱拳,朗声道:“两位郡主,今日接受你们的邀请,卢小闲在此谢过。我与你们是不同两条道上的人,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任何瓜葛,两位郡主保重,就此别过!”
说罢,卢小闲转身一个猛子扎入曲江当中。
李持盈脸色变得苍白,她急忙冲到船边,朝江中泛起的涟漪大声喊道:“你这个混蛋,给我回来!”
涟漪过后,江面又恢复了平静,可哪还有卢小闲的影子。
李持盈脸上显出一丝狠色,不管不顾地从船上一跃入水。
“盈盈!”
“郡主”
“快快救人!”
船上顿时乱作一团……
……
龙壮正在屋内闭目养神,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
声,一名镖师进来对龙壮道:“局主,金城郡主指名要见你!”
“金城郡主?”龙壮一个激灵问道:“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
龙壮不敢怠慢,赶忙迎了出去。
“不知金城郡主驾到,有失远迎,恕罪!”
李奴奴一脸憔悴道:“龙局主,我来找卢小闲,你能告诉我他去哪儿吗?”
龙壮道:“真是不巧,小闲昨日出镖了!”
“出镖了?”李奴奴眉头皱成了一团。
“是的!”龙壮解释道,“按理说昨儿的这镖轮不着他去,可他却死活非去不可,怎么劝都劝不住。”
“这趟镖要多久?”
“大概要一个月!”
“一个月!”李奴奴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好?”
“怎么了郡主?”龙壮关切地问道。
“哦,没什么!”李奴奴又问道:“龙局主可知道江小姐住在何处?”
“知道!”龙壮点点头。
“可否派个人为我引个路?”
“没问题!”
……
“谷儿,你小闲哥走了几日了?”江小桐无精打采地问道。
“小桐姐,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小闲哥昨日才刚走!”燕谷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影儿在一旁打趣道:“小姐不是记性差,是犯了相思病。”
“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江小桐对影儿嗔怒道。
不待影儿说话,却见海叔走了进来:“小姐,金城郡主要见你!”
“金城郡主?”江小桐有些狐疑道:“她找我做什么?”
“她没有说!”
江小桐略一思忖道:“让她进来吧!”
李奴奴一进门便向江小桐施礼道:“奴奴见过小桐姐!”
李奴奴并没有郡主的架子,江小桐心中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好感:“不知郡主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我是来求小桐姐的!”李奴奴一脸诚恳道。
“求我?求我什么?”江小桐一头雾水。
“小桐姐,求您帮帮盈盈吧!”李奴奴急切道。
“盈盈?是玉真郡主吗?”江小桐劝道,“不要着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李奴奴将卢小闲曲江赴约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最后带着哭腔道:“盈儿一回府就病倒了,浑身发烫一直醒不过来。请郎中开了药,好不容易退了热。可她醒来后却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就那么傻傻的呆坐着,已经三天了,相王都快急死了,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小桐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小闲回来浑身透湿,像落汤鸡一般,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李奴奴点点头道:“心病还要心药治,解铃不须系铃人,我本想去找小闲,可他却出镖了
,不得已只好求到姐姐这里了!”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江小桐有些为难道。
“求姐姐宽慰盈儿几句,或许她会听你的!”
江小桐见李奴奴对李持盈如此关切,心中颇为感动,她点点头道:“我试试吧,也不知管不管用!”
“奴奴谢过姐姐!”
……
见过了李持盈,江小桐漫步走着,脑中回想着刚才与李持盈的对话。
在别人眼中,卢小闲或许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趟子手。可在江小桐眼中,他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她可以预料,自己的一生都和卢小闲永远分不开了。
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经营好自己,给对方一个优质的爱人。先把自己变成优质的爱人,才会更好的去爱对方。都说爱情是自私的,江小桐却恰恰相反,她要的只是希望卢小闲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正因为如此,江小桐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对卢小闲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她有这样的度量。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四十九章 走镖归来
“玄都观!”无意识走到观前,江小桐看着观门前的三个大字,不由微微一笑。
卢小闲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江小桐,江小桐自然知道观里有一位冯曼。思忖片刻,江小桐抬脚走进了观里。
冯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角似乎有了一丝细纹,也是,这些年来她的日子很苦,没有皱纹哪行。
除了自己的弟弟,就是卢小闲了,这两个男人是她现在全部的念想。冯曼很知足,她不想占有任何一个人,只要能远远看着他们,这就够了。
经过了那么多事,走了那么多路,遇见过那么多人,能到今天已经相当不易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冯曼望着陌生的江小桐,眼中满是疑惑。
“我叫江小桐,是小闲的朋友!”
听到那个让她心悸的名字,在看看面前的美貌女子,冯曼没来由的心中一酸,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冯曼尽可能的让自己心情平复些,微笑道:“江小姐,快快请坐!”
为江小桐奉上茶后,冯曼静静坐在她的对面。
“听小闲说,冯小姐是他初恋的爱人?”江小桐笑着问道。
“初恋的爱人?”冯曼没想到江小桐竟然如此直接,稍一愣神之下,目光有些飘忽,“他这么说的,那应该算是吧!”
“所以说,在他心目中,你是无可替代的!”
“在没有遇到真爱之前,或许无人能够取代。但一旦当他遇到了一生的挚爱,恐怕就变得不值一提了。”冯曼盯着江小桐,“我有一种感觉,你就是他的挚爱!”
江小桐正要解释,冯曼笑着道:“别问为什么,你我都是女人,女人的感觉是很灵敏的!”
男人的初恋与青春和岁月是不可分的,或许他留恋的并不仅仅是这个人,更多地是那段美好又苦涩的青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这段感情终究会毁于异地、毁于成长、毁于不再动心。在现实的面前,喜不喜欢、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这是三件事儿,无法逃避又不得不面对。
江小桐走了很久,冯曼还默默坐在那里。
“有些男人初恋会记一辈子,但是放下初恋真的只需要一瞬间。但小闲不是这样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你在他心目中都会有一席之地!”江小桐的话,似乎犹在耳边响起。
冯曼只觉得自己好累,回想这一路,若没有卢小闲为她遮风挡雨,她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披荆斩棘。
“她走了?”灵珠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冯曼面前。
“嗯!”冯曼应了一声。
“其实,她说的对,像卢公子这样的人,不管是谁都应该去珍惜!”灵珠子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怅然若失。
冯曼本来以为自己很坚强,可还是忍不
住在灵珠子面前留下了眼泪。
灵珠子拍着她的背,喃喃道:“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
远远已经可以看见长安城的城门了,卢小闲忍不住有些激动。
为了躲避李持盈的纠缠,卢小闲主动要求出这趟镖。本以为个把月就够了,谁知却奔波了四十多天。
四十多天来,长安很多人和事一直让他牵挂着。
此时,正是骄阳当空,天气热得仿佛一切都要融化掉了,一丝风都没有,巨大的绿树仿佛静止在时间里,叶子全都努力张开着,强烈的阳光穿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只有夏蝉还在树上奋力地鸣叫,为这个炎热午后增添了一丝不安的躁动。
地面不断升腾的氤氲的热气,让卢小闲不得不将衣服大大敞开着,胸膛不住地流汗。
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卢小闲顺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汗,越擦心中越是焦躁。
终于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军士正在挨个查勘进城之人。
看着前面排着长龙,卢小闲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和镖队耐着性子慢慢等待。
就在百无聊赖之际,肩头突然被重重拍了一下,卢小闲被吓了一大跳。
他扭过头来,猛然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庞。
“小逸,张猛?”卢小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张哥到长安已经十几天了,天天盼着你回来呢!”卢小逸的脸上洋溢着笑意。
张猛一脸不乐意道:“你一走这么久,把我们丢在幽州城不闻不问,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卢小闲陪着笑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陪不是!”
张猛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吟风和弄月都回来了?”卢小闲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张猛白了他一眼。
张猛都到长安了,吟风和弄月怎么可能不回来。卢小闲知道自己这句话是白问,只不过忍不住问了问,见张猛这副表情,便不再理会他。
卢小闲左右看了看,小声询问卢小逸“你不是和岑掌柜……”
卢小逸接口道:“事情办完了,一切都顺利!我们已经回来十多天了,听说你去出镖,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这几日我和张大哥天天等在城门口,总算把你给等来了。”
“岑掌柜呢?”卢小闲问道。
卢小逸朝着城门口指了指,只见岑少白正在与守城的校尉在说着什么。
不一会,岑少白过来了,他朝着卢小闲挥挥手道:“公子,走吧,我已经谈妥,镖队可以提前进城!”
卢小闲上下打量着岑少白,忍不住打趣道:“岑掌柜,你好大面子呀,连官兵都能说上话了!”
岑少白笑了笑:“不是我的面子大,是银
子的面子大,古语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官兵当然也不会讨厌银子了!”
进城以后,卢小闲让镖队先回了镖局,他急急拉着卢小逸与岑少白,直接来到了永和楼。
也难怪,卢小逸与岑少白离开长安也有小半年了,卢小闲有太多的话想要问他们。
到了永和楼的后院,还没进屋卢小闲便大声喊道:“义父,义父,我回来了!”
“小闲,你可回来了!”门帘一挑,里面出来不是陈松,却是江小桐。
“小桐,怎,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卢小闲一脸的懵圈,结结巴巴道。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江小桐反问道。
“可是,可是……”卢小闲不知该怎么说了。
“可是什么?”陈松、于氏与影儿从屋内出来。
陈松佯装不悦道:“你们的事情,小桐都说给我们听了,若不是小桐登门,我们还蒙在鼓里呢!你凭什么不让人家来见我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卢小闲小声辩解道:“我没有不让她来呀!”
于氏上前用指头戳了一下卢小闲的脑门:“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陈松在一旁点头附和道:“你以后要对小桐好一些,否则我可不答应!”
卢小闲苦着脸道:“义父,这哪跟哪呀,你们怎么都胳膊肘儿往外拐?”
“忘了告诉你了!”陈松一本正经道:“刚才我们已经同意小桐改口,今后也叫我们义父义母了。”
“啊?”卢小闲彻底无语了。
“公子!”一声怯怯的声音传来。
卢小闲再一看,吟风和弄月姐妹俩从屋里出来,正瞅着他。
“我就说嘛,你们躲哪里去了!”卢小闲兴高采烈道,“这下好了,咱们所有人都大团圆了!”
吟风瞅了一眼江小桐,对卢小闲道:“本来我和姐姐准备住在客栈里,等公子回来再安顿,但江小姐非要让我们住到她那里去!”
江小桐笑着道:“早就跟你们说了,不要叫我江小姐,直接喊我小桐姐就是了!让你们一起住也是小闲的意思。是吧,小闲!”
小闲看了一眼江小桐,对吟风弄月笑着道:“是我的意思,你们就住在一起吧!”
吟风点点头:“公子放心,我和姐姐会服侍好江小姐的!”
听了吟风这话,卢小闲不由皱起眉头来。
江小桐正要说话,却被一旁的岑少白抢了先:“公子今天出镖归来,陈叔和于婶接纳了江姑娘,张猛和吟风弄月也回到长安了,这是三喜临门,正好大家都在,我请客,咱们庆祝一下!”
“哪能让你请客呢?”陈松摆摆手道:“哪能让你请客呢,我来请,咱都是自己人,就在永
和楼,大家乐呵乐呵!”
……
永和楼的雅间内,众人边吃边喝边聊,不亦乐乎。
出镖是个辛苦活计,卢小闲风餐露宿了这么久,若放在以往,早就狼吞虎咽了。
可这会,他却没有心情去吃喝,迫不及待地问道:“岑掌柜,当时你走的急,来不及细说,快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少白见卢小闲一副猴急的样子,放下了筷子笑道:“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当初,龙业随龙壮出镖,使了调包计,用石头替代了青玉,差点让镖局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岑少白跟着出了这趟镖,却有了意外之喜。
凭着祖传品玉绝技,岑少白发现用来调包的普通石头,实际上是“血玉”。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五十章 开钱庄
“什么是‘血玉’?”卢小闲好奇地问道。
“‘血玉’看起来和普通的石头没有什么两样,若剖开便会发现,石心带着几点发红的颜色。
血玉通体透红,就像在血中浸泡过一样,比羊脂玉还要珍贵许多,一块拳头大小的便价值千金,因此也被世人称作是玉中之王。”
卢小闲恍然大悟:“难怪你当初再三嘱咐我,找到了龙业一定要通知你,想必是想从他口中知道‘血玉’所在之地!”
岑少白点点头:“我从龙业口中得知,他用来掉包的那些石头,是从新野城北三里地的那片核桃林里拣来了的。于是,我便赶到新野,花一千两银子买下了那块荒地,结果地下全是血玉……”
“这么说,你发大财了?”卢小闲目瞪口呆。
这一切恐怕都是天意,卢小闲不得不承认,岑少白的确是做生意的天才。
“不是我发大财了!”岑少白纠正道:“是我们发大财了!”
“那好!”卢小闲点点头道,“我就不客气了,镖局还欠着一屁股债呢,正好用来还债!”
“你欠的债,我早就替你备好了!”岑少白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卢小闲:“这里十张银票,每张一万两,你先拿去还债!这剩下的……”
卢小闲瞪大了眼睛:“你给我十万两,还会有剩下的?”
“那当然了!”岑少白一脸得意道:“这剩下的,除了赎回当初卖掉的店铺,我又扩了几家店面,大概还能剩四十多万两银子!”
“我的妈呀!还有四十万两银子!”卢小闲使劲咽了咽唾沫。
岑少白发了大财,尽管卢小闲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银子。
四十万两银子,这要堆在一起得有多少呀!
“小闲!小闲!”岑少白将神情恍惚的卢小闲唤醒。
“怎么了?”卢小闲茫然道。
岑少白满眼放光,雄心勃勃道:“我的意思是,这四十多万两银子咱们先不分,拢在一起再做个大生意。钱能生钱,要不了多久,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到时候就不是四十万了两了,也许是一百万两,两百万两了。”
卢小闲怔怔地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松点点道:“坐吃山空,止步不前不是什么好事,岑掌柜眼光长远,让钱生钱最合算。只是不知岑掌柜下一步打算做什么生意?”
“我打算开家钱庄!”岑少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开钱庄?”陈松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陈叔,有什么不妥吗?”岑少白见陈松面色不对,有些不安地问道。
“按理说,开钱庄是个很赚钱的营生,可是……”说到这里,陈松突然停了下来。
“陈叔,咱们都是自己人,您直
言无妨!”岑少白诚恳道。
“岑掌柜,你来长安的时日毕竟还短,有些情况还不清楚。长安城的钱庄,大概有十来家,全部都由安乐公主与太平公主所控制,其他人根本插不进手去。据我所知,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开过钱庄,可最后不是被挤兑的关门了,就是被她们的钱庄吞并掉。所以……”
陈松的话说的很明白,在长安开钱庄,并不是有银子就能生存下去,必须要有后台,而且这后台必须是两位公主中的一个,否则只能是铩羽而归。
岑少白这才明白,自己想的过于简单了,他犹豫道:“如此说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王胡风,你听说过吗?”陈松问道。
“当然听说过,他是长安首富!”
“王胡风的身家何止千万,以他的财力,开办钱庄绰绰有余,可他却从未涉足于此!”
陈松虽然没有明确回答岑少白的问话,但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
“唉!”岑少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我看此事可行!”一直没有说话的卢小闲,突然语出惊人。
“啊?”众人看向了卢小闲。
卢小闲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挂着微微笑意。
“小闲,你说说看,怎么个可行法?”岑少白问道。
“我觉得有三个原因,可以一试!”卢小闲胸有成竹道,“正因为安乐公主与太平公主把控着长安所有的钱庄生意,别人不敢涉足,所以才给我们留下了机会。岑掌柜,你不是常说吗?做生意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若是没有风险又能赚钱,还轮得着我们来做吗?所以说做钱庄尽管风险大点,但是成功了,收益也不会少的。此乃其一。”
岑少白微微点头。
“安乐公主与太平公主是敌对的双方,我们涉足钱庄免不了要与她们双方的势力打交道,若是能利用好她们之间的敌对关系,不偏不倚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在夹缝里生存!说不定她们双方为了拉拢我们,还会让我们有更大的发展!此乃其二。”
“谈何容易呀!”陈松摇摇头道,“小闲,你这是在玩火,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可是要倒大霉的!”
卢小闲笑了笑道:“义父,你所担心的正是我想要说的其三!”
说到这里,卢小闲看向岑少白,意气风发道:“岑掌柜,就如同你看好我一样,我也看好你!我相信你,你是做生意的天才,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把四十多万全部赔进去,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将来还有的是机会。你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
岑少白听了卢小闲这一番话,嘴唇哆嗦着,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江小桐也点头道:“岑掌柜,小闲都发话了,你怕什么?”
陈松叹了口气
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真好!岑公子,我真的很羡慕你,既是如此,那就放手去搏一回吧!”
……
岑氏胭脂铺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看得出来生意很不错。伙计们不厌其烦,向客人们介绍着店里的各色胭脂水粉,连岑少白也忙得不亦乐乎。
卢小闲和卢小逸进了门,卢小逸正要喊岑少白,却被卢小闲止住了。
岑少白正在接待一对青年男女。
二人穿着大唐服饰,从面上看不像中原人,奇怪的是说话却带着地道的长安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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