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雨飘摇
阮殷的样子不仅诱人,而且看起来毫无防备,就算严渊此时真的做了什么,她也阻止不了,
他咽了口口水,然后一巴掌呼在自己的额头上,上去把阮殷身上盖着的被子摆摆好,然后一边深呼吸,一边走出了房间,并没能看见那依旧躺在床上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严渊一出房间门便看见隔壁房门恰巧也打开了,昨天见过的讴歌小姐打着哈欠从房门之中走了出来,而离歌则跟在她的后面,表情从容优雅。讴歌一看就还挺困的,脚下虚浮,对一旁的严渊也是视而不见,整个人如同幽魂一样直接飘下了楼,而离歌的状态比他的妹妹可好
第四章 进可脚踩淫贼,退可娇嗔卖萌
离歌讴歌兄妹二人的来历极为神秘。
但来历神秘的人严渊见得多了,来头再大还能有严渊在容县见到的那几位神秘来宾大吗
——天榜第一的逸仙先生刘清若,庆王府王家郡主崔汐瑶,南海龙宫公主龙皎皎……与这种银河战舰相比,阮殷阮朱的来头都算是小的了。
不就是来历神秘嘛!猜就完事了,猜中了是我牛逼,猜不出就再来一次,你可能血赚,但我永远不亏。
秉持着这样的心态,严渊对这两位进行了漫无目的的猜测,首先猜测的对象就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孙泽林,但是这个猜测很快就被他否决了——这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带着这么极品的女伴的采花大盗吗(阮殷排除不算,那厮真的做的出这种事情,再加上离歌这一副肾虚小白脸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一个采花贼。
再进一步的猜测方向,大抵得往六扇门方向去了。
不过猜测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也只是无根浮木,于是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在看到你妹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离歌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离歌:“”
严渊嘿嘿一笑,他也是一个很皮的人,他和阮殷的日常如果排除了互相比皮、说骚话、搞事,那就基本剩不下多少东西了。当然,严渊对熟人皮,往往莞尔一笑便过去了,对陌生人皮,可能就会激怒对方。严渊对此深知肚明,在这个时候对离歌皮一下,只能证明他并不想和对方继续话题了。
“哥!这位是”
还没等离歌尴尬地和严渊分道扬镳,讴歌就风风火火地上了楼,看到这个与自家老哥站在一起的男人,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哦,这位是住在隔壁的严渊严先生。”离歌脸上还带着茫然,随口给讴歌介绍了一下严渊,然后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严渊那话的意思,忽得警惕地盯住了严渊,不动声色地横跨一步挡在讴歌身前,护犊子动作十分专业,“他也是起来晨练的。”
严渊点了点头,刚想再说些毁灭气氛的话,以便更顺理成章地和他们分道扬镳,但是还把话说出口来,他身后的房间里忽然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声!严渊微微一愣,连忙转身一把拉开了自己房间的大门,而离歌与讴歌也好奇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往房间内部一看。
里面的情况让他们三个目瞪口呆。
——只见只穿着一身单薄单衣的阮殷潇洒地站在房间当中,大片大片白腻暴露在空气之中,把刚刚进门的两位男子的视线勾得有些魂不守舍,一旁的讴歌小脸一红,没好气地伸手揪住了自家老哥腰上肉,用力一扭,愣是把他的魂给拉了回来,主动撇开了视线。而严渊则没人能管了,一双视线肆无忌惮地掠过了阮殷身上暴露的春光,然后看向阮殷的一双大长腿,更具体地说,是阮殷的脚下——那里现在躺着一个颇为俊俏的男人,但不管他长得是多么俊俏,身材是多么健美,都不能掩饰他如今被阮殷踩在脚底的狼狈。
阮殷此刻丝毫没有顾虑自己乍现的春光,双手叉腰,一双大长腿看起来风情万种地抬起,然后重重落下,狠狠踩在那个男人身上,然后重复,踩得那个男人哇哇大叫,而阮殷一边踩一边骂:“采花贼是吧采花大盗是吧等着男主人一出门就动手是吧还想捂着我的嘴一边听着严渊的声音一边办事是吧夫前犯更刺激是吧你还挺有情趣的啊!你到底祸祸过多少可爱的少女和人妻了啊!今天居然还敢惹到老娘头上,你这胆肥得很啊!老娘今天不灭了你,老娘都不好意思自称女权守护者了!”
“噗哈……咳咳嘎……女……女侠饶命!”那男人被阮殷踩踏踩得身心俱疲,鲜血从嘴角溢出,眼看着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只能撕心裂肺地喊着求饶的话语:“饶我一命吧!女侠!我……我再也不敢了!”
“哼!”阮殷还想接着骂,还想多踩两脚,但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闯进了房间的不仅有严渊,还有昨天见过的离歌与讴歌。她与严渊对视了几眼,交换了一下神色,她忽然跳脚起来,尖叫一声,双手遮掩起自己的娇躯,趁乱又多踩了那男人几脚,急急忙忙跑到床边一把揪住床单往身上一裹,才小脸微红做娇娇小女子状,扑到了严渊的怀中,娇羞道:“死鬼,你怎么才来救我,这个采花贼想要侵犯我,真是吓坏我啦!”
严渊:“……”
离歌:“……”
讴歌:“……”
——你刚刚那副泼辣的样子,哪有半点像是被吓坏了啊!
他们三个脑海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了这种念头,三人之中以严渊最为懵逼,毕竟他对阮殷知根知底,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这货的尿性。此时见她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子作态,嘴角的抽搐根本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这个影后又要搞什
第五章 为了钱不要逼脸又如何?
“他俩的身份一定见不得光,要不然怎么会不敢来衙门呢”严渊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所以阮殷你肯定没戏了,你路子再野你家也是官方背景,他俩敢和你搭上关系吗”
“嘿!见不得光又怎么了,就连死刑犯我家也能洗成白的!有权利就是可以为所欲为!”阮殷骄傲地挺起自己规模正常的胸,“而且我连小龙女都敢上,就算真是两个犯人又怎么了”
“喂,你醒醒,小龙女你还没上到呢,别因为人家邀请你去家里完就高兴得忘记自己是谁了!”严渊没好气地吐槽道,“而且你真敢去南海龙宫玩吗你一个南宁阮家的人跑到龙宫里去不是送死吗”
“我会怕”阮殷继续挺胸,然后在严渊正义的注视下,没多久就坚挺不下去,老老实实地缩头认怂,“好吧……不敢……等我渡过天阶再说吧……”
“嘿!”严渊还想要说着嘲笑的话的时候,会客室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只见潭州衙门的狄秋云狄捕头走进了房间,他面对官方的捕头立马就萎了,一缩脑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阮殷在一旁戳戳严渊的腰,让他看见了自己无声的嘲笑。
不过狄秋云并没有注意严渊和阮殷的小动作,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这次抓到孙泽林是算在他的头上的!这一份功劳足以让他看到升职的希望了!他搓了搓手,满脸红光地对严渊和阮殷说道:“实在是太感谢两位出手!刚刚已经审讯出来了,那小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孙泽林,还没来得及为祸乡里就被两位大侠抓住了,真是太感谢了!”
“没事没事,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严渊脸皮也是厚如城墙,明明什么都没做,但说的好像都是自己的功劳似的。
“夫人也辛苦了。”狄秋云特意还转头对阮殷感谢了一路,她今天终于是没再穿着一身男装了,取而代之的一身从容襦裙,看起来与严渊郎才女貌,无比相配。
而且这位影后入戏很深,看来“演严渊的正宫”并不是她的一时兴起,而是真想这么做下去,此时一听夫人二字立刻入戏,双眼弯成了一双月牙,小嘴一撅,哭丧着抱怨道:“捕头大人,那厮闯进来的时候我都吓死了呢!还好我家这个没用的东西回来得及时,要不然我就被他给侮辱了!真要是被侮辱了,妾身也没脸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嘤嘤嘤……”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这软酥感与讴歌有得一比——虽然讴歌的嗓音是全天然的,而阮殷则是娇柔作态装出来的。不过原状与否对男人的杀伤力区别不大,狄捕头的骨头都要酥透了,义不容辞地点头道:“夫人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出口气!这小子落到我的手里,就等着受死吧!”
他拍着胸脯保证完,又钦佩不已地对严渊拱了拱手:“少侠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好身手,相比不久之后便能登上地榜了吧,这次是我狄某欠你一个人情!”
严渊表面上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嘀咕:“地榜好身手在狄捕头心中我都成是什么级别的存在了这个孙泽林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这是个想不明白的问题,待会儿问问阮殷就知道了,有的时候,暴露出一些身份反而能够更好的行动,他帮阮殷顶替一下击败孙泽林的事未必是一件坏事。
“那个……说来还有些不太好意思。”狄秋云挠了挠头,“严少侠,我还有一件事情相求……”
“嗯”严渊挑了挑眉毛,“但说无妨。”
&
第六章 能不能不和谐就看这俩的脑洞了
严渊从狄秋云那里得到了不少情报,这种情报比起他们赖在什么早点摊、酒肆之中道听胡说来的情报要靠谱得多!要知道,这情报的成分就不是那些坊间流言能媲美的,这可是官方情报!有官家做背书,有大量资源倾斜的官方情报!
举个例子吧,严渊他们从早点摊听一个客串说书先生的熟客,最多也就是知道有一个采花大盗在京畿之地混不下去了,跑来潭州祸祸这里的小姑娘。如果他们能先一步得到官方情报,他们就能知道这孙泽林身怀轻功绝技,虽然只有地阶下品左右的实力,但等闲地阶连他的衣袖都摸不到,为人又骚又浪,一直在作死从未翻过车,若是正面交战不敌后一心逃跑,阮殷也抓不住他。
还好这厮实在太浪,直接摸进了阮殷的房间,摸到了阮殷的周身一米之内,直接被阮殷打翻在地,一身轻功连用都没用就被阮殷压制完了——他还以为阮殷只不过是个花,因为他看不出她的实力境界,再加上阮殷看起来睡得极熟,殊不知她为了提防严渊,一直没敢睡死,时时刻刻心怀警戒。
于是,在翻车的边缘疯狂试探的孙泽林就这么凉了。
暂且不提那个倒霉的采花贼了,当狄秋云把那些情报交给严渊时,他如获至宝!对于一名很有自我修养的刺客来说,获得这种精准的情报对他简直是如虎添翼!就算他不去帮狄捕头搞定那些麻烦,这份情报对于他们两个的潭州之行也是极好的助力!
当然,按照阮殷的意思,钱是一定要赚的,和狄捕头这种人傻钱多的冤大头的生意是一定要做,他若是扭扭捏捏,那么她小龙屠一人也能做完这一笔生意。
严渊对此深表同意,并且存了一脚踢开笨蛋阮殷,自己一人独享赏金的念头。
这俩心怀鬼胎的家伙就这么回到了客栈。
等严渊和阮殷回到客栈的时候,讴歌和离歌正在客栈的门前,讴歌挥汗如雨地挥砍着手中的小剑,看着应该已经练了一段时间了,而离歌摇着折扇,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她,时不时指点一句。
“呀吼!!!小讴歌!!!我们回来啦!!!”
一见到香汗淋漓的讴歌,阮殷两眼放光,一个闪身便朝着讴歌扑了过去!后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反应过来了也未必躲得过阮殷的拥抱,被百合女一把抱住,波涛汹涌撞在了波涛汹涌之上,引得一阵惊心动魄的动荡,离歌是个正人君子,这次主动收起折扇撇开了视线,而严渊毫无顾忌,本还想目不转睛地欣赏一下这副美景,离歌便咳嗽两声,把他往一旁一拉,不让他再看那二女相拥的香艳画面,淡淡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严渊心说:“你阻止我没用啊!我最多也就是看两眼,那边那个女流氓你不管待会儿就得开始上下其手了!她比我危险多了啊喂!”
不过表面上还是没把这些话说出口,毕竟他和阮殷正在演一对情侣,就这么揭了阮殷老底也不太好,他想了想,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还行,确实是那传说中的孙泽林。”
“嚯,还真是啊。”离歌挑了挑眉毛,随后儒雅地笑笑,“能单枪匹马击败孙泽林,嫂子的武艺当真不错啊!”
“嘿,武艺高强又如何,该振的夫纲还是要振的。”严渊嘿嘿一笑,嘴上没个把门得跑马车,嘴上占尽了阮殷的便宜,只要这些话没给她听去,他就一点不怂。不过听见了阮殷和讴歌的脚步声后,他微微正色,对离歌说道:“你们兄妹俩也多加小心,最近潭州可不太安全。”
说着,只见小讴歌一溜烟儿地窜了过来,一下子窜到了离歌身后,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阮殷。这个时候,阮殷才一脸忧伤地走了过来,眼睛之中泪光闪烁,声情并茂地说道:“小讴歌,你是讨厌我了吗”
“啊不……不是的。”
“那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因为你摸我呀!
阮殷演技爆炸,讴歌还以为她是真的伤心了,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之前阮殷那抚摸的手法实在是太……说是熟练好呢,还是好呢揉捏得小讴歌满脸潮红,嘤嘤嘤着逃到了离歌身后,不敢再接近阮殷。
阮殷开始小声抽泣起来了,她的演技飙起来,那真是无人能敌,就在小讴歌左右为难的时候,一旁的严渊伸出手来,一记手刀轻轻砸在了阮殷的脑袋上,后者被严渊突然袭击打得措手不及,可爱地悲鸣一声,捂着头狠狠地瞪着严渊。
“别闹了。”严渊难得没怂,而是一把拉住了阮殷的手,对着她没好气地说道:“别麻烦人家兄妹了,回去了。”
“略略略……”阮殷对他吐了吐舌头,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严渊走进了客栈之中,只留下了离歌讴歌两个人呆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尤其是离歌,他对讴歌有些茫然地问道:“你躲什么啊”
讴歌红着小脸,啐了一声,骂了一句:“笨蛋哥哥。”并没有回答离歌的问题。
……
“哼!小贱人!”
严渊没好气地嘀咕道,而一旁和他手牵着手的阮殷一点都不介意他对自己的称呼,反而得意洋洋地挺胸说道:“嘿嘿嘿,羡慕了吧!我跟你说呀,小讴歌的身体软软的,捏起来手感可好啦!我可以直接上手摸,可以为所欲为,而你却只能在旁边无能狂怒,只能被小讴歌她哥当贼一样防着!这就是性别歧视呀!哇咔咔咔……”
“哼!”严渊咬牙切齿,哼哼唧唧地狡辩到:“可你是女人,要想让小讴歌克服心理障碍和你在一起,比我难得多哩!”
“但是我可以把她睡服呀。”
“你的家人……妈蛋你的家人对你已经自暴自弃了……小讴歌的家人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但是我可以生米煮成稀饭啊。”
“我靠!你连工具都没有,凭什么煮饭……妈耶,煮成稀饭是个什么操作!”
第七章 变装
等严渊和阮殷两人终于讨论完故事背景,再度从客栈出门的时候,已经见不到离歌和讴歌的身影了。当然,除了不能调戏小讴歌以外倒也没什么可惜的,真要遇上了反倒比较麻烦。
他俩鬼鬼祟祟地出门,严渊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箱子,不知道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他俩一出客栈并没有走远,而是一拐弯绕到了不远处一处废弃的残破房屋之中,平时这里是乞丐们夜居的好去处,此时正值太阳最烈的大中午,里面空无一人,他俩就这么提着一个小箱子溜进了那个屋子,大概一柱香不到的时间之后,再从中出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变了模样。
严渊不必多说,许久不见的严小米状态再度重出江湖,此刻一身翠绿色的襦裙随着他随意的步伐自然散开,配上翠玉首饰和一双小巧绣金鞋,看起来活脱脱一个俏女郎。而阮殷的新造型却比早已看惯了的严渊女装要惹眼得多——她的身姿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高挑一些,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垂感极佳,以一副月白祥云纹的腰带束腰,腰间更是挂着一枚古朴的墨玉,显得整个人在俊秀之余,还有一股子沉稳气息,一头秀发盘在脑后做了一个发髻,五官也做了淡妆,将阮殷本身的阴柔气息掩饰住了不少,如今看起来比起女子更类似于一名俊秀的少年。
不用多说,阮殷这新造型正是出自于易容大师严渊之手,阮大小姐对此十分满意,给严渊以一百个好评。
“不过这束胸好难受啊……”阮殷摸了摸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平坦的胸,忽然微眯眼睛,“说起来为什么你有束胸这种东西来着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