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洄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贝若夕
毕竟都是小女生,平日里都不怎么玩这种射击游戏,更别提让莫致朗一带三了。
好在我还是有玩过这类射击游戏,所以我对自己的枪法还是有信心。
于是乎,在我们蓝队两个女生的反对下,薄砺辰来了我这一组,余晓施去了红队。整个过程,我真是心惊肉跳。
命运弄人,命运弄人啊。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套上薄薄的一层迷彩外套,穿好裤子后,又在外面穿上迷彩背心。
随后,我将那个蓝色的徽章标签贴在右胳膊上,最后套上头盔,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拿上桌子上摆着的那把m4,白亮叔叔又给我们分别派了小型对讲机,我们将它插在腰间。
“我会在这里通过无线遥控器设置启动游戏,你们到时候通过对讲机接到通知,才可以进行战斗,到时候记得分散站位。作战时间和生命值我都提前给你们设定好了,子弹数为每五十发,在无遮挡的情况下,有效射程在四百米左右。”
等他说完,我才大概了解这把枪的基本操作。
头盔、背心上有4个激光接收点。
激光枪发射时,背心会发出模拟枪声及振动。如果击中他人,身上的作战背心会振动、蜂鸣与闪光1次。
被击中后生命值扣减,身上的作战背心会短振动3次,激光接收器的红灯同时闪烁三次,共耗
第三十四章:野猪来咬人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出现来电提示,我定眼一看,居然是刘法医打来的。
我和其他三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走到一边,接通电话。
“喂”
我压低声音轻声道。
刘法医似乎是不知道我这边是发生什么了,有些怪异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这边正在进行真人cs比赛啊,没想到你现在居然给我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想都没想我就直接说出口。
和刘法医说话,我一向都是没大没小的,我知道他性子随和得很。
“语冰,你确定那个杯子上留下的都是你们八个人的指纹”
我迟疑了一下,随即道“嗯,是啊。”
刘法医叹了一口气,“那好吧”
“案子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反问他。
“小小年纪咋好奇心这么重。”他呵呵笑两声,“回来再和你说。”
我诧异地“嗯”了一声,随即那边就立马挂断了。
薄砺辰看着我,眼里带着询问与质疑。
其他两人给我递了个眼神,我示意他们可以接着往前走,见他们转过身去,我又趁机凑到薄砺辰身边,道:“刘法医打来的。”
“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
“......”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我觉得第三个人的指纹的拥有者在我们其中”
闻言,他摇了摇头,丝毫没有兴趣。
我撇了撇嘴,朝他神秘兮兮地道:“女人的第六感。”
他给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丛林里的灌木刮得我的手臂有些刺痒,我们缓着步子轻轻往前走。莫致朗拿着指南针探测方位,薄砺辰则四处观察地形,时不时想办法留下不容易被敌人发现的标记。
许婷婷和我跟在他俩身后,端着枪,手有些吃力。
头盔被太阳晒得发热滚烫,我脑袋有些发晕,也许是昨日的酒劲还没彻底醒过来。
烈阳当空,让人汗流浃背,我觉得此刻,我的手里都是汗,枪都有些握不稳。
我们绕来绕去,穿梭在这片丛林里,好在这片山上有人常来过的痕迹,所以根本不需要我们开路。
现在看来,我们已经爬到了半山腰,地势还不算高,只不过树木比较密集,山脚下的屋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如果没有指南针,我想我们回去都困难,我想红队也应该到了半山腰的位置,此时应该要小心,毕竟他们也许会比我们更快,然后在半路伏击我们。
走着走着,我觉得眼前一片花白,我强忍着那股晕眩感,努力看清楚眼前的路。莫致朗忽然停下,我差点没留意就撞了上去。
他高大的身躯立在我们的前面,蹲下身子,压了压手,示意我们前面有异常。
我们会意,立马蹲在原地。
薄砺辰站在一侧,俯下身,拾起地上的几片树叶,低下头仔细瞧了几眼,又扫开那些树叶,好看的眉头皱了皱。
“地上有**动物来过的痕迹。”
薄砺辰轻轻说出声。
我问:“是什么”
“看痕迹,有可能是野猪,而且还是新鲜的脚印,看样子体型不小。”
许婷婷吓得花容失色,睁大眼睛捂着嘴巴,“野猪吃.人吗”
莫致朗收好指南针,端着枪朝我们走过来,轻声道:“野猪是杂食动物,当然吃人了。”
野猪自然是吃人的,沙林市几年前曾经就发生过一起野猪伤人的惨剧。
据记者报导,在那日,有头野猪冲进沙林市的某个不知名的村子疯狂袭人,造成了1死4伤的惨剧。
当日,有几个村民上山勘察,走在茂密的山林里时,突然蹿出一头重达400余斤的大野猪,疯狂地冲向正在飞垭口打柴的村民,那个村民顷刻便惨死猪口!
据当时的记着报导,该村民的下体、左肋、背部均被野猪撕咬出了碗口般的血.洞,腿部肌肉已基本被咬.光。
而更让人无语的是,接着,那头野猪又跑到了另一个村民的红薯地,疯狂撕.咬那个可怜的村民。
住在附
第三十五章:挂着人手的树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失去平衡,脚还莫名崴了一下。
一个趔趄,我就滚离原来站着的地方好几十米远,脑袋还磕到了旁边的一棵树,这才停在了半山坡。
依稀中,我能看到许婷婷慌张地朝我跑来的样子,还有两抹高大的声音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即,我便晕了过去。
等我再度醒来之时,我正被一个人背着,而周围却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眼前,是一湾从山峰上哗啦啦落下来的瀑布,而瀑布之下,则是清澈见底的溪水,水看起来不是很深。
我以为背着我的是薄砺辰,至少看头型还是他,于是我便用手轻轻敲了敲他的头。随即,我感到全身一阵酸痛,脚踝处似灼烧般,火辣辣地疼。
意识到我醒来了,那人便轻轻望着眼前的瀑布,朝我说:“别乱动,我放你下来。”
不是薄砺辰,而是莫致朗。
我吸了一口气,只见他将我背到一块巨大的岩石旁边,随即将我放下。
我坐在岩石上,望着他,这才发现他汗流浃背,额前的刘海也已经湿透了,精致的脸庞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可以说是狼狈至极。
而我们两个的激光发射枪,以及装着指南针和食物的背包,全都不翼而飞。
“发生什么了,这里是哪里”
我环顾四周,望着飞流而下的瀑布,心里疑惑不已。
莫致朗走到湖水边,合起双手捧起水,洗了把脸,随即坐到我身边。
“刚刚你晕过去,我背着你,谁知道半路杀出一只足有两只普通家猪那么大的野猪,一言不合就朝我们冲过来。我背着你一直跑,现在和大家走散了。”
野猪
我真是佩服莫致朗,背着我竟然也能跑的这么快,好在他没有丢下我,不然我这棵白菜,可就要被野猪给拱了。
活着真是万幸。
我叹口气,朝他道了声“谢谢。”
“指南针和干粮都在背包里,因为我背着你,所以半路上把背包给丢了。不过你放心,我跑的路上有做标记,我们现在沿着我做的标记回去就好。”
他的眼睛弯弯一笑,似傍晚的月亮那般皎洁明亮。
我佩服地朝他点点头,刚想落地,谁知道右脚疼的厉害。莫致朗立马将我扶在岩石上,示意我不要乱动。
只见他蹲在地上,轻轻抬起我的小腿,拂开裤管口,动作很细很轻。
我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直到我看到我的右脚脚踝处肿了一个大包,我才变得不忍直视。
“嘶——”
越是看那个伤口,我就觉得越痛。
其实人何尝不是如此,越是感到痛苦的东西,往往又要自己选择去揭开。直到自己不得不叹口气自怨自艾,才将那血淋淋的伤疤假装覆盖起来。
莫致朗递给我一个关切的眼神,我摇了摇头,示意他我没事。
“脚踝扭到了,但是没有骨折。”他淡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吸了一口气。
“以前打篮球经常扭到脚,所以也就看的出来。现在没有红花油,你先忍着点,在这好好坐着。关节要制动,你不能再活动了。”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
我与莫致朗平日里说不上熟,然而这次,我觉得他真的是个很可靠的伙伴。
在野猪追我们的时候,他完全可以丢下我,然而他驮着我跑了这么久,我觉得又是感激又是敬佩。
谁知,他忽然间脱下背心,而后拉开迷彩外套。
我心里一紧,只见他将外套丢在岩石上,身上还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背心。
“你、你要干嘛”
我不淡定地往后挪了挪,死死盯着他。
莫致朗感到好笑,随即,他便毫无预感地朝我走来,将头凑在我面前,离我的脸十分之近。
我咽了口口水,紧张不已,眼睛瞬间成了斗鸡眼。
随即,他又将伸过来的头缩回去,脸上依旧挂着好看的笑。
“我对你没兴趣。”
莫致朗淡淡朝我笑道。
我哑口无言
第三十六章:无法救赎的生命
只见在那一串又一串皂荚中间,有两根绳子绑在树枝上,而绳子下,正分别吊着的一只苍白的手!
普通人路过,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树上竟然会捆着一双人手。
我想立马从这棵树下面爬起身,莫致朗会意,走过来搀扶起我。
我们站在树前,这才确定,那树上吊着的,不是人手是什么
手的十指呈弯曲状,酷似鹰爪,而且看样子,把死者的手绑在这样的树上,凶手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手臂被绑在树上,捆的死死的,看样子并不会掉下来。
莫致朗看起来也有些不镇定起来。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看样子,这里并不安全。”他对我说。
我定定望着树上的那双人手,看起来修长小巧,看来应该双女人的手。
我正寻思着想给刘法医打个电话说明这边的情况,掏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早已经没电了。
见我似乎是有些无奈,莫致朗叹口气道:“别查了,这对手的主人,估计已经死了很久。”
他将我背上,我扭过头去盯着树上的那双手,再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打算将这个地方记在脑子里。
这具女尸生前一定死的很惨,连手都被人砍了去。
如果我目睹了她的手就这样被挂在树上,而假装视而不见,那她身体的其他那些部位,岂不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心里暗暗想着,等我有了行动能力,我就要打电话给刘法医,带着他回来这里,取下树上的那对手。
我们又前行了很久,没一会,我们不约而同地感到饥饿和口渴。
我们绕了很久,此刻竟然完全迷失了回去的路。
“你不是说你做了标记吗”
我有些泄气,取下自己的头盔,靠着一棵树,朝着莫致朗说道。
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薄砺辰和许婷婷那边怎么样了。
红队,现在哪里还有红队的踪影
我现在巴不得红队此刻就躲在我们周围的某处,悄悄伏击着我们,然后有人忽然击中我身上的背心,我认输,然后让他们带我回去。
可是大家居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身边就只剩下一个莫致朗,而我现在还是个腿脚不利索的拖油瓶。
莫致朗坐在一旁,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望着他。
莫致朗摇了摇头。
“我想给你现场编个故事。”
“故事”
“嗯。”
“你讲吧。”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不知道从他这样与世无争的人里,会临时编出什么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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