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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洄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贝若夕

    我想,今早的案子和我无关,刘法医定然不会和我交代详情。

    现在时间还早,我也百般无聊,于是答应了许婷婷,把薄砺辰今早和我说的话完全抛之脑后。

    我们搭了辆出租车去永悦新城,费用俩人平摊。

    在车上,见她左手一只白玫瑰,右手一只红玫瑰,我对她道:“这两朵花,你不扔掉”

    “干嘛扔掉,花还好好的,扔掉多可惜。”

    说完,她还将玫瑰凑在鼻边嗅了嗅。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很喜欢这首诗,也只觉得此时,虽说花美人更美,但这干枯的玫瑰还真是煞风景。

    下车后,我们在永悦到处逛了逛,我买了些小玩偶。

    眼看天已经黑了,我便催促着她赶快回家。

    许婷婷就和我不一样,左手右手都拎着不少东西,一脸笑盈盈的样子,显然对这次购物十分满意。

    我们赶到车站的时候,许婷婷回家的那辆公交车正好到站,我只得目送她上车,随即眼巴巴地站在公交车站,一个人等着我的公交车。

    没想到都八点多了,我只得在公交车附近四处转来转去,时不时朝着马路瞅几眼。

    此时公交车站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还在等车,我走到公交车前,低下头刚打开手机,给刘法医发了句慰问的话。

    谁知道,一抬头,我的公交末班车竟然与我擦肩而过。

    我刚想叫司机停下来,谁知道那辆车开的飞快,我只能一脸委屈地朝它行注目礼。

    谁知道,更倒霉的是,这个时候,居然下起了小雨,我还没带伞。

    “去哪”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一辆出租车忽然停在我的面前。

    天很黑,我没看清那个司机的样子,只觉得他简直是猴子派来的救星,立马打开门坐了上去。

    “啪”地一声关上车门,我兴冲冲地朝司机道:“师傅,去丽华小区。”

    那司机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是奔波了一天,没什么空搭理我。

    外面的小雨淅淅沥沥,我能清楚地听到雨水打在玻璃窗上的“咚咚”声,一串接着一串,敲击在心坎上,让人觉得惬意无比。

    一股寒凉的感觉透遍整辆车,看来这师傅还开了空调,我忽然间觉得有些冷。

    我刚想叫司机把空调关了,忽然间,一股奇怪的香味吸入鼻腔,我觉得有些诧异。

    这味道既不像男人身上平时会喷的古龙香水味,也不是什么花香或者水果香,说起来也怪异。

    由于在温度低的情况下,人的嗅觉会发生变化,感知能力会比平时低。

    我轻轻再嗅了一下,忽地觉得头有些发晕,随即胸口闷沉不已,思维竟然有些混乱。

    不好,中招了!

    该死,没想到被迷这种事情被我给碰上了。

    我立马给刘法医发了条消息,告知他我这边的情况,又把和他说的话转发给薄砺辰。

    与此同时,我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一次只微微呼吸一小口,让自己尽量显得冷静。

    为了不让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我只是淡淡地朝他道:“师傅,我要下车。”

    因为天太黑,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也不能刻意凑近,我怕他会随带一些危险工具。

    他没有转过头看我,只是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下车干嘛”

    我一时语塞,现在外面又下着雨,我没带伞,也还没到目的地。

    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又道:“师傅开窗。”

    他没理会我,似乎是假装没听到。

    我忍着头晕目眩,又强调了一次。

    “师傅,我有些晕车,可以开下窗吗。”

    他似乎是有些不耐烦,随即把他那边的窗户打开,而我这边依然是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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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撑死
    幽暗地灯光,漆黑的角落,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蹲在地上,勾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人穿着一条花白的裙子,只是这裙子褶皱的厉害。

    她抬起头,望着眼前渐渐靠近的男人,秀丽的脸上满是惊恐。

    见眼前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女人伸出手指着他。

    “你,你别过来!”

    女人无力而又苍白的威胁,却让眼前的男人更加觉得玩味。

    随即,由于坳不过眼前的人,女人被五花大绑,被迫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女人撕心裂肺地咆哮着,可是那个人依然没什么反应。

    女人刚想接着呼救,谁知道那人忽然间从旁边抽出一把锯刀,锯上面的片片锯齿发出森森白光,把女人刚想喊出来的救命给咽了回去。

    “饭应该好了,我喂你吃,不要叫,乖。”

    男人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温柔,就像在哄小孩。

    她瞪大眼睛,只觉得惊恐无比,不知道他究竟要给自己吃什么。

    见他离开,女人立马挣扎着,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谁知道绳子绑的实在太紧,她根本就挣不开。

    女人还记得刚刚自己还在一辆出租车上,不小心睡着了。

    没想到自己一醒来,自己居然就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喂你。”

    他走到她的面前,轻轻蹲下,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男人的声音极具蛊惑力,她听着,竟然有些沉迷。

    他把盘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笑眯眯望了望被绑在凳子上的女人,夹了一口饭,递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望了望摆在不远处的那把锯,咽了口口水,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张开了口。

    一口又一口,一口又一口。

    “我吃不下了。”

    女人感觉自己已经要被撑死了,已经有了几分想要呕吐的感觉。

    男人似乎没有理会她的感受,依然装来一盆饭,拌着菜递在她的嘴边。

    女人摇了摇头,她实在太饱,再加上被这样捆住,不能活动,已然难受至极。

    “啪”的一声,女人不可思议地望向眼前的人。

    他竟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女人双眼噙满泪水,脸上起了个红红的掌印。

    随即又是一口又一口的饭,被塞入自己的嘴里。

    她一阵阵地反胃,肚子绞痛,然而男人依然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望了望眼前的饭,和不远处的锯,女人强忍住吃下最后一口。

    “很好。”

    男人笑了笑,又不知道从哪里抽来一瓶水。

    “吃饱了,喝点水吧。”

    他依然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女人惊恐地摇摇头。

    “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吃不下了。”

    女人刚说完,眼泪哗啦啦地就留下来。

    谁知,那人一把掐住她的脸,直接将水灌入她的喉中!

    “呕,呕。”

    女人一阵干呕加上呛的厉害,刚想吐,他竟然拿出一捆透明胶,直接将女人的嘴给封上。

    没过多久,男人撕开她嘴上的透明胶,又继续反复无常地灌食......

    “所以,你是说,今天早上的这具尸体的主人,生前是被活活撑死的”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刘法医。

    此时,我们正在会议室坐着,刘法医并没有带我去解剖室。

    也许是刚刚做完解剖尸体的工作,解剖室还没有清理干净。

    “嗯,死者的指甲发青发紫,口唇紫绀,这是窒息死最明显的特征。”

    “窒息死”我有些没弄明白。

    “窒息分为机械性窒息、中毒性窒息和病理性窒息,今天早上的这起女尸属于病理性窒息里的反流性窒息死亡。”刘法医解释道。

    陈队坐在一旁,唏嘘道:“老刘,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她也听不懂。”

    我心里默默白了陈队一下,接着道:“提取胃部残留物进行化验了没有”

    陈队不可思议地望了我一眼。“哟,懂得还挺多。”

    刘法医坐在我对面,整理了一下手上的资料,道:“还在化验,不过尸体胃部的残留物估计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并没有检测出毒性,所以光从食物入手还是有困难。”

    我点了点头:“活活被撑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死者的气管和食管都有大量食物,生前定然被人强行喂食,导致应激性呕吐,但是由于她被人封住了口,捆住手脚,呕吐物反流进呼吸道,进入肺部,所以导致窒息死亡。”

    刘法医又滔滔不绝地和我讲了一堆。

    我不知道他是刻意和我说的这么详细,还是有心让我多多学习。

    刚刚的场景,我是通过刘法医告诉我的“约束伤”等的幻想出来的,只是这第一案发现场,警方目前还是没有找到。

    讨论起“无头”这一方面,也是因为刘法医的刚刚一番话,我才知道作案工具是据。

    “脖颈的断面有波浪形痕迹,是锯齿类的痕迹,骨质锯痕处的软组织上呈现的条形、球形和不规则的形状,属于细小的软组织碎片,所以致伤工具是据。”

    他是这么说的。

    听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他又要问我昨晚的事情了。

    见我紧张兮兮的,刘法医笑了笑。

    “怎么,还没从昨天的事情里缓过来”

    我点点头。“刚和死神擦肩而过,你还笑得出来。”

    “这些天发生这么多起案子,你还敢乱跑。”刘法医白了我一眼。

    我和他再交代了一遍细节,他拿着笔记了记,问了我一些问题,我还是有许多答不上来。

    当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我哪里还记得什么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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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不了了之
    温华进了拘留所,听说他父母还会请人来给他打官司,只不过牢狱之灾,他还是无法避免。

    曹小乐的案子就这样过去了,警方也没有追究那句话和那串数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要抓到了凶手,案子也就算结了。

    更何况,最近又发生了两起无头女尸的案子,性质及其恶劣,已经造成了附近居民的恐慌。

    警方不得不加大警力去着力调查这两起案子,而曹小乐遇害事件也就草草过去。

    我走的时候,刘法医和我说,第三枚指纹至今还没找到与之匹配的人。

    由于温华是自己承认自己杀人,所以这件案子只能就此终止,二次尸检也几乎没可能。

    一切真的太都过简单,或者说太过巧合。

    我心里惴惴不安,回家的路上,我路过步行街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摆摊卖小摆件算命的男人。

    他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帽子上是个黑色的骷髅。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神色。

    我忽然见想起他送给我们的“无脸男”摆件,还被我搁在家里的桌子上,看都没看几眼。

    见有好几个女生排着队等他算命,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我还是在他的摊子面前挑了个布制的环保袋,也排在那群女生的后面。

    “这可真是个营销的好方式,买东西免费算命。”

    我嘴里嘀咕着。

    谁知道我前面那个女生忽然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两眼,眼神有些不满。

    “你懂什么空海大师算命可厉害了,再说了他的东西又不贵,你要是不信你就别算。”

    说道“空海大师”四个字的时候,她眼里还冒着精光,看起来对这个商贩还极其崇拜。

    说罢,她又扭过头去。

    我瞅了那商贩两眼,说实话,这个商贩长得也不难看,可以说,他还长的挺标致的。

    二十五六岁的年龄,只是摆摊卖东西,竟然有这么多迷妹,也实属不易。

    到我的时候,他似乎是很诧异我又出现在这里,双手托腮,饶有趣味地盯着我。

    “怎么,算命上瘾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呵”了一声,“可不是嘛,这次麻烦空海大师给我算算,我是不是还会有血光之灾”

    我盯着他,等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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