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宫小小看着马车前那匹强壮的马,腿软的已经站不住了,眼泪刷刷的流,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恭送小姐和王爷啊!有空再来玩儿哦!”
飞雪带着小二们送别了关久久和逐月,看着像风中的残叶一样在马车后面凌乱的宫小小。
宫小小没跑两步就没力气跟上了,在地上被拖着带回了狼眼。
好在关久久事先打过招呼,没有跑那么快,给她留下了一条性命。
马车直接到了王府,关久久跳下马车,拎着麻绳,开心地对逐月说:“月月,那我先回去了,你忙你的,有空咱再出来玩。”
“好,你自己慢点。”
逐月看着关久久哼着歌儿,拖着半死不活的宫小小,一蹦一跳地往紫气东来跑去了。
“王爷回来了。”
花羽抱着坤儿连忙出来迎接,“小姐没有坐会儿就走了呢。”
看着关久久的背影,逐月低声叹了口气:“传闻中,本王暴虐,然而本王发现,你们小姐才是真的暴虐啊…”
“王爷说的哪里话,在奴婢看来,你们都是这天下最好的人。”
花羽笑着,劝逐月回屋休息了。
关久久拖着宫小小回到了紫气东来,“月末!去叫个郎中来!把这娘们儿给我治好喽!丢到后院去做杂活!”
月末闻声走了出来,看到了血淋淋的宫小小,“噫…小姐,你这是怎么弄的人啊,小心脏了我们的地毯!这还活着吗到底…”
月末嫌弃地拿过一块布,和关久久一起把人抬到了布上,拖着来到了后院,“金盏你给我出来!”
月末冲着柴房叫到,金盏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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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时间”
余墨鼓着脸,“我也在合唱团呆了三年,我也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学长怔怔地看着余墨圆鼓鼓的侧脸,十分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一下那个包子脸,余墨被戳的吐出了嘴里的气。
像气球一样,余墨发出了噗噗的声音,口水都飞了出来,“哇,你做什么啊!”
“没什么,看你可爱。”
余墨一愣,看着望着远方的学长,最近咋了,走桃花运啊稍微好看一些些的小哥哥都夸自己可爱
是他们眼瞎还是这个世界的审美变了
还是,我真的变可爱了
余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膨胀中。
“我妈妈,希望我去合唱团。”学长继续说,“可是,我就想搞体育。”
“学长我们一样也!”
余墨对着学长,将怨气一股脑儿地甩了出来:“我说我喜欢跳舞,我母上把我送去了绘画班,合唱团,弓箭部,就是不让我学跳舞!好不容易高中了,我要学跳舞,结果人不收我!”
“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
学长嗤嗤地笑着,“天下的妈都一样,只要是孩子喜欢的东西,都不可以。只要是她们喜欢的东西,全天下就都是对的。”
“同款妈妈。”
“嗯,同款掏宝九块九包邮。”
余墨仰天长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但是学长,你明明成立了体育部,为什么今年的人这么少了!”
“唉,说来也是可惜,体育部刚成立那会儿,男女生都有,也很热闹,成绩也不错。但是,后来来了一个助教,表面上衣冠楚楚的,实际上,偷拍了许多女生换衣服的照片,”
学长交叉着手指,一脸的自责,“那个助教是我叫进来的,所以被误会成了同谋。助教就这样被带走了,可体育部的女生们集体退部,而且体育部的名声也就这么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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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龙也不解地看看本子上的名字,“都是男的…会不会是因为没有女的加入,所以才这么冷清啊”
“那我更不去了…”
余墨嘟囔着,正想和赵子龙离开,就听到体育部的门卡擦一下打开了,余墨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跳到了一边,拉着赵子龙躲了起来。
“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不知道啊…本能反应…”
“你是做贼做多了是吗…”
“你他妈的才是贼…”
正在两个人无端犟嘴的时候,关上门的男生走到了桌子旁,看了看寥寥数人,自叹一声:“果然只能撑到今年为止吗…体育部要寿终正寝了呢。”
赵子龙和余墨对视一眼,走出来看着男生离去的身影。
“墨墨,你确定你不加入”
“人家都快解散了…”
余墨正打算离开,赵子龙突然叫住了那个男生:“学长!你不考虑让体育部加点女生吗没有女孩子,大家都不爱来!”
男生回头,看了看赵子龙,又看了眼他身边的余墨,笑了笑:“谢谢,但是,没有女孩子愿意加入的,体育部嘛,一听就是男孩子喜欢的地方,没有哪个女生,愿意成天训练的一身臭汗,还要和一群肌肉男待在一起。”
男生说完笑笑,回头就走了,赵子龙不知道为什么,不放弃地又喊了一句:“如果我们两个加入!体育部就保住了啊!”
“谢谢学弟!不必了!”
男生没有回头,一边走,一边抬起胳膊,也许是习惯问题,男生的右手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握紧,食指和大拇指伸直,掌心对着自己。
“墨墨…那个手势…”
“啊,妖尾的标志…”
赵子龙和余墨怔怔地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男生。
“现在还是不想加入吗”
余墨白了赵子龙一眼:“别以为一个手势就能说动我加入这么一个快完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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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刚刚抬起手,挑起余墨的下巴,正打算凑近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惊天雷。
“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社长顺着那个方向看去,一个套着红色头带的男生,抱着篮球,见社长转过头来,男生将篮球狠狠地砸向他。
“敢动我妹妹,你是不知道她几个哥哥!”
“诶,皮皮虾”
余墨看着赵子龙把球砸了过来,为了避免自己受伤,她直接蹲了下来。
然而她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脑袋二十多斤重的社长。
篮球不偏不倚地砸到了社长的假发,社长嗷呜的一声倒在了风卷起庭前落花穿过的回廊上。
“社长你还好吧!皮皮虾你干什么啊!汉服社的人哪里禁得起你这样的粗鲁对待!”
余墨连忙跑过去,扶起了社长,只见社长捂着鼻子,似乎有几滴血。
“社长,篮球打中的是你的头,为啥你会流鼻血啊”
余墨双手捧着,社长的鼻血就这样滴在了余墨的掌心里,赵子龙皱着眉头,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着余墨的手,把鼻血擦在了那套刚刚到的绝代双骄上。
头昏眼花的社长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了被血渍污染的汉服,气的揭了假发就上前抓住了赵子龙的领子:“你居然敢动脏汉服!单挑啊你个杀千刀的!”
赵子龙轻而易举地推开社长,指了指他一脸的血:“这血可是你自己的,你弄脏了汉服,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社长气不打一出来,正想理论,被余墨推开了:“我的错我的错,行了不,走了走了,为了营造和谐社会,禁止打架斗殴,皮皮虾我们走,一起去找好朋友…”
余墨和赵子龙悠哉悠哉地离开了汉服社,突然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一个鬼哭狼嚎般的声音:“有哥哥了不起啊!谁还没有了!不都是充话费送的吗!你们永远别进汉服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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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突然觉得进汉服社有希望,没有听到说面试这种事,也没有听说有人数限制,余墨兴奋地原地跳脚,期待着那个汉服小哥哥的出现。
队伍不停地往汉服社里挪动,没有人出来的意思,余墨暗自开心,应该是都被收进去了。
很快余墨也走进了汉服社,古色古香的社团布置,仿佛让人从开门的那一瞬间就穿越到了某个朝代。
社团的某一面墙上还挂着各种古风的画布背景,方便大家拍摄。
社团里的成员们都穿着汉服,有的坐在桌子旁,正在问着想入社团的同学们一些问题。
有的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手里那些是什么东西。
余墨踏入社团后,马上离开了队伍,在成员间寻找着那个社团资料上的汉服小哥哥。
余墨一开始探头探脑的,队伍里其他的小姐姐们就都关注起了余墨,她们知道,余墨在找那个小哥哥。
实际上,她们都是冲着这个小哥哥来的。
转了一圈,小哥哥没找到,余墨碰到了一个汉服小姐姐,余墨就兴冲冲地跑上去:“学姐学姐!社团资料上的那个小哥哥哪里去了”
学姐咧开嘴笑了:“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入社团的”
一个温柔的,带着磁性的嗓音传来,余墨拉着汉服袖子的手僵住了,“又是一个女装大佬”
女装大佬有覃路白一个就够了,我可不允许有人撞人设!
余墨打量着这个汉服“小姐姐”,“你真的是资料上那个小哥哥”
听声音,是男的没错,而且还挺好听的。
“是我,我是汉服社的社长。”这个不知道该叫小姐姐还是小哥哥的社长,对着余墨温柔地笑着,“我不是女装大佬,是因为这套绝代双骄刚刚到,所以我帮忙试一下,而且…也算是粉丝福利吧…她们要求的看女装,我就穿了。”
“女装只有0次和无数次啊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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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久久和月末走出紫气东来,得意地笑了:“就我们楼里这种待遇,天上地下仅此一家,他们优越的生活过舒坦了,不会舍得离开的。”
“小姐说的是啊…”
二人来到了集市上,狼眼的集市还真的是一天到晚都是十分热闹的。
月末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那个卖种子的老农。
“伯伯,你这里都有些什么种子呀”
月末和关久久蹲了下来,看着各个袋子里的种子,眼花缭乱的。
“菇凉,我这里的种子可多了,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老农憨厚地笑着,指着袋子们说:“农作物,水果,花草,连树都有呢!”
关久久不认得这些种子,只得问:“伯伯,我想要西瓜的种子,再来一些青菜的,树都有哪些”
“可有成双对的树种子还有紫香”
月末突然想起了那种树,这要是种活了,不知道得有多好看呢…
“何为紫香”
关久久对这个世界里的东西还不太熟悉。
“紫香是一种树呢小姐,”月末笑笑,老农也找出了紫香的种子,巴掌大的三颗球,递给了月末。
“紫香最高的能有十几米呢,二十米的紫香都能算是极品了。树冠是横着生的,能遮阴避阳,夏日里开紫色的花,冬日里结果,果香万里。更为妙的是,这树叶防水,所以很多人雨天里都在紫香树下避雨。”
月末看着饱满结实的紫香树种子,十分欢喜,“紫香树是唯一一种能避雷的树,所以在树下躲雨,从来不会被雷击中的。只是…”
“只是什么”
关久久听的津津有味的,月末突然就停了下来。
老农听着月末的介绍,也是连连点头,见她停了下来,便接着对关久久解释:“小姐有所不知,紫香的种子虽然易得,但是不代表每一个都能种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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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小姐与我,真是救命的大恩人!”
老农不停地对着关久久道谢着,关久久一脸茫然,“啥啥就救命了”
老农抹了把眼泪,“小姐啊,那城南的大夫,出诊费一次就是一银,那药材更是昂贵,我实在是付不起啊!”
“一次一银…”关久久和月末对视一眼。
“小姐,城南的大夫,我认识,他已经是狼眼里,出诊费最低的大夫了,医术也十分高明,许多人都愿意去找他看病。”
月末复杂地看了眼老农:“他们这样的庄稼人,确实是出不起。”
“诶,这种事,我管不了,我且问你,你家是谁人生病了”
关久久可没有这个闲工夫管这么多,能把紫气东来弄清楚已经不错了,再者,她对药材也不熟。
若是那沉家大小姐还在…
关久久突然有些意外,她居然,有些怀念那沉家的大小姐,她暗自苦笑一番,罢了,过去的人了。
“回小姐话,是我那苦命的孩儿啊…”老农提起那孩子,就潸然泪下,“那是我和老伴从地里刨出来的孩子,生的十分水灵,就是那身上…”
“从地里刨出来!”关久久和月末忍不住惊呼起来,“你咋不说是从树上摘下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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