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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多谢风儿关心了。”

    茉娓牵着随絮往外走去,随风看着她们柔弱的背影,轻叹一口气:“娘娘,不能坐以待毙啊。”

    随絮没听懂,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妃,茉娓一惊,回头看着这个即将弱冠的少年,看似云淡风轻,可眼睛里荡漾着的,是满满的野心与暴戾。

    “多谢殿下提醒。”

    茉娓摸摸随絮的头,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淡淡地开口,疾步而去。

    “风儿,你…”

    天香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她想知道儿子究竟想干什么。

    “母妃,唯有絮儿,我们定要护其周全。”

    随风扶着天香坐好:“絮儿对我的那点心思母妃难道看不出来?虽说不可以,但是冲着她这份情谊,孩儿也不能害了她。”

    “听你的意思,你也不打算帮帮她们母女?”

    “不帮。”

    呵,果然还是自己儿子。天香点点头,看来,对随絮好,也只是因为她们马上就要栽在逍遥手里的缘故吧。

    只不过,逍遥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这对久居不出的母女呢?

    …

    转眼已是十二月二十五,是夜天狼的小年,街上张灯结彩,舞龙舞狮,好不热闹。

    沈风和关久久停了紫气东来的工,所有人都聚集到春风得意过小年。

    由于是小年,即便是青楼也歇业了,现在楼里只有姑娘们,春风得意人数多,上下楼摆了好几桌。

    沈风和关久久在二楼的大桌,桌上还有梦姑牙婆,金盏,狂风暴雨,和柳凝梅。

    其他人就随意地在小桌就坐了。

    “来来来,都别拘着了,今天小年,大家好好放松放松,我先敬大家一杯!”梦姑举着酒杯,对着楼上楼下的姑娘龟公们说到。

    “谢谢梦姑!”

    梦姑满意地看着大家饮酒,甩着帕子爽快地笑着:“诶,也就给你们放个小年大年三十的时候啊,吃完团圆饭,我们一起赏花灯去!”

    关久久正在胡吃海喝,听到赏花灯,一下来了兴致:“怎么,大年三十可以赏花灯?不应该是十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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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秦舞秦歌
    “金盏做的啊?”

    关久久又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嘴里:“真是厉害啊,我就做不出来这么好吃的东西。”

    牙婆笑着夹了一块肉放在关久久碗里:“瞎说,那天早上的小蛋糕,我们可是见都没见过呢,小姐的手艺啊,一定不会差的。”

    沈风见状,也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关久久碗里,笑着刮了一下关久久的鼻梁:“也不知道是谁啊,准备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食材,说是要做年夜饭的。”

    关久久调皮地冲着沈风吐了吐舌头:“嘘!”

    柳凝梅也夹了菜放在关久久碗里,狂风跟在柳凝梅后面,不知道夹了什么丢进了关久久碗里,暴雨看傻了:“诶,你们这几个人真是好笑啊,自己不吃,老是夹给小姐,把我们小姐吃成胖子怎么办嘛!”

    一桌人都笑了出来,狂风抿着嘴笑着,将半个盘子的肉都扫进了暴雨的大碗里:“快吃快吃,把你饿瘦了还得了!”

    春风得意,上下楼,觥筹交错,欢声笑语,见大家吃的开心,玩儿的开心的,金盏叠好空盘子和空碗,默默地离开了桌子,去了厨房。

    梦姑和牙婆正比酒比的起劲,没有注意到金盏,关久久起身夹菜的时候,看到了金盏寂寞的背影。

    “沈风沈风,”关久久趴在沈风肩膀上悄声说:“不然你去看看她。总感觉她今晚不对劲,会不会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照顾我,所以她吃醋了?你以前可是她的常客啊。”

    “她还是二殿下的人呢!”

    沈风也悄声对关久久说,“行吧,我去看看,你稳住这里。”

    沈风也不着痕迹地离开了桌子,跟到了厨房,看到了正在准备饭后甜点的金盏。

    那个在灶头切水果的背影,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叠,沈风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闭着眼睛从背后搂住了金盏。

    沈风张了张嘴,那个名字,没有叫出口。

    “老爷你怎么进来了,怎么不去陪小姐?”

    唯有这声音,两者是不同的。

    一下子将沈风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哦,就是她让我来看看你。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小年呢。”

    沈风没有放开搂着金盏腰的手,将下巴抵在金盏肩膀上,深深地嗅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

    嗯…金盏是香香的,她身上都是血腥味…

    “是不是因为我最近没有来看你呀。”

    沈风勉强说笑到。

    金盏将水果摆好,转身搂住了沈风的脖子,声音有些哽咽:“老爷,你告诉我,为何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照顾我,却没有为我赎身,连…都没有。”

    沈风将怀里的人儿搂紧,嗅着她的脖颈,“因为你是二殿下的人,若他肯放你,我一定给你赎身,再帮你找个好人家。”

    金盏眉头一皱,狠狠地推开沈风,眼里含着泪,责难到:“帮我找个好人家?就算殿下肯放我,你也能给我赎身,那为什么不肯让我伺候你?”

    说着,金盏嘟着小嘴就要凑上去,沈风为难,但是又不能接受,便掏出扇子挡住了金盏的小嘴,扇子上立刻留下了粉色的唇印。

    “沈风!”

    金盏气急败坏,眼泪夺眶而出,却极力压低着声音,保持着她的风度。

    “你好歹告诉我为什么!”

    沈风见状,也不忍心再隐瞒,便问道:“金盏,你本名叫什么?”

    “秦歌。”

    “那你可知道,你的双生姐姐叫什么?”

    沈风淡淡的一句话,让金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的双生姐姐?我居然还有个姐姐?!她在哪儿?!”

    金盏自记事起就是独自一人,跟着杂耍班走南闯北,后来因为舞技出众被二殿下看上,送来了春风得意。

    “你又如何知晓我有个姐姐的!”

    金盏急切地问道,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家人,是很奢侈的存在,比什么都重要。

    “她叫…”

    “喂!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上水果拉!”

    关久久突然跑了过来,看到金盏和沈风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啊,是小姐,来了来了!”

     



106偷听
    “这么迟了,怎么还没有睡啊她?”

    狂风暴雨疑惑地探头探脑的,想下去看个究竟。

    “等会儿!”

    柳凝梅按住了三个人,细细听了一会儿,神色轻蔑:“哼,居然在偷人!”

    “什么?!”

    关久久也吃了一惊,这还真的是趣闻啊!“她不是一心想嫁给二殿下吗,怎么会偷人?偷的不会是二殿下吧?哈哈哈…”

    “一个殿下,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诶不对啊,这么光明正大的在沉家行如此苟且之事,别人不知道吗?”

    狂风的脸不禁微红了起来,看向了关久久。

    关久久偷偷一笑,“诶,梅姐,你这就不对了,这等好事,怎么能等会儿呢!走!下去看看!”

    “好啊!”

    柳凝梅和关久久一起跳下了屋顶,暴雨也跟了下去,狂风呆着不动。

    “狂风,你干嘛啊!快下来啊!”

    关久久发现狂风没有下来,就对着他一个劲地招手,柳凝梅笑了:“小姐,那公子还是个雏儿呢,怕是害臊了!”

    关久久捂着嘴笑着,拼命地招手,狂风只得乖乖地跳下来,别过脸:“小姐,就算沉木在偷人,行为不检点,可我们这样偷听墙脚,也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我不是。”

    关久久摊摊手,挺了挺自己并不大的胸。

    柳凝梅学着关久久的动作,挺了一下自己呼之欲出的胸,“我也不是啊。”

    狂风委屈地把目光转向了暴雨,寻求帮助,谁知暴雨眼睛眨巴着,躲在关久久身后:“我…我不是雏儿…”

    “你看看你看看,连暴雨都…”

    关久久叉着腰正打算数落狂风,一句话没说完,关久久和柳凝梅惊呼了起来:“什么!暴雨你怎么…”

    暴雨伸出双手,捂住了关久久和柳凝梅的嘴:“嘘…”

    没想到,狂风也震惊地看着暴雨,“暴雨,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都不知道?主要是,你…”

    在众人心中,暴雨是孩童心性,没有什么地方会开窍的,更何况是男女之事。

    暴雨见他们反应甚大,便咂咂嘴,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去你的快点说,没问你杀人的事儿!”

    暴雨苦笑了一下,蹲在了墙脚,其他三人也跟着蹲下,听着屋里不可描述的声音,暴雨缓缓开口:“有一次,我和狂风出任务,狂风追那人去了,我留下照顾那姑娘。”

    “哦——”狂风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中毒的姑娘,暴雨身上带着解药,所以我去追那个人,不然就暴雨这种大老粗,怎么能照顾姑娘。”

    暴雨搓着双手,略带为难地说:“但是那个姑娘中的不是毒,所以解药没有用上。她中的是媚药。”

    “媚药!”关久久和柳凝梅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那我明白了,媚药只能暴雨亲自上阵才能解的,对吧?暴雨心善,看不得那姑娘受媚药之苦,药力大的媚药会死人的呢。”

    关久久翻着脑海里熟悉的桥段,笑的一脸邪恶。

    柳凝梅歪着头听了一会儿:“哦?小姐,暴雨心里想的是,希望再见那姑娘一面呢。”

    “哎哟,暴雨,可以哟,本小姐今天高看你哟!”关久久剜了狂风一眼:“不像某些世家公子,一把年纪了还是个雏儿呢。”

    柳凝梅和暴雨捂着嘴嗤嗤地笑起来,狂风急的一个劲地做噤声的动作。

    “嘘,嘘!你们这么欢乐是要被里面的人听见吗?!”

    三个人努力憋着笑,自己给自己捂了嘴。

    暴雨闷闷地声音从手掌里传出来:“那姑娘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看着也挺小家碧玉的。说是救人,可我毕竟占了人家便宜,而且情况紧急,姑娘没事儿后,我也追上了狂风,所以,并不知道那姑娘的下落。”

    关久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打算问什么,柳凝梅眼神一变,“小姐,里面的人完事儿了。”

    四个人偷偷地趴上了窗户,戳了四个小洞洞,往里看去。

    里



107栽赃陷害
    “脚踩两只船也意味着,二殿下不行了,她还能嫁给四殿下。左右四殿下没有夺位的心,毕竟有保障。”

    狂风接着说。

    关久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不管哪个殿下,她都无福消受了。”

    关久久邪恶地笑了起来,“梅姐,你有没有什么法术啊灵力啊之类的东西,把那四殿下弄走?”

    “弄四小姐房里最好。”

    暴雨突然又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嗯,有道理…”

    关久久听暴雨说话怪怪的,就看了一眼,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天哪暴雨,这种时候还能吃东西的,也就是你了。”

    暴雨坐在地上,悠哉地啃着饼,狂风在一旁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小姐我都已经习惯了这个蠢货了。”

    “嗯,但是呢,这个蠢货已经有姑娘来,你呢?哪天看上谁家姑娘和我说声,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嗯?”

    关久久打着哈哈说:“就是帮你娶回来的意思啦!”

    狂风看着关久久,惋惜地叹了口气。

    暴雨一把搂过狂风,在他耳边轻声说:“洛扇,你还有我呢。姑娘哪里有你重要。”

    狂风感激地拍拍暴雨的肩膀,看到柳凝梅正在对着房间里吹着什么。

    “蒙汗药?”

    柳凝梅摇摇头,“那种凡人用的东西怎么能和我的比。你们看好了。”

    四个小洞洞又被四只眼睛填满了。

    房里一片春光,却在柳凝梅粉色的烟雾笼罩下停了下来。

    随云跟个木头人一下,直挺挺地下床,披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走去,床上的沉木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四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关久久不解地问着,“他这样能走到沉土木闺房去吗?”

    柳凝梅想了想,这四殿下平日里和沉土木混迹在一起,一定知道闺房在哪儿,自己要是胡乱指路,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柳凝梅并起两个手指,嘴里念念有词,果然,随云在一个走廊处停下,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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