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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灰头小宝2

    正好有小厮过来添水,张子文道:“脸上有刀疤那人是谁”

    “那是岳三爷,怎么公子遇到麻烦要找他”小厮没多想。

    “你为何会觉得我有麻烦要找他”张子文眨了眨眼睛。

    小厮道:“听公子口音外地人吧,这个大东京城复杂着呢,又是不夜城,没有宵禁一说。到了晚间,这整一条酒楼街各路牛鬼蛇神混杂,差人也不巡逻,官府也不办事,最容易出乱子。岳三爷很有名气,正是咱们文峰楼看场,里里外外的人都认识,只要是我们的客人,遇到麻烦都可以找他出面。”

    “好,没事了。”

    张子文打赏了一个铜钱给他。

    小厮一脸鄙视,寻思这家伙真小气,就连点茶水都挑最便宜的,乡下土包子……

    差不多时候午场结束,依照惯例,身价不够高歌姬都会在结束后来各桌巡游一番,大抵是感谢捧场顺便讨点打赏的用意。

    “妾身献丑了,公子可还听的高兴”

    漂亮歌姬很成熟的年华,到了这边徐徐一福,一福魅人的笑容等候着。

    “唱的还可以。”

    张子文便打开荷包,寻找了五个铜钱给她。

    竟是给的这么少还敢说本娘子唱的只是“还可以”

    这歌姬顿时一脸黑线,不过发作是不可能发作的,环境不允许,此外读书人喜欢文绉绉的引经据典挑人毛病,都相对比较麻烦。

    就此歌姬白了他一眼,徐徐走开了。

    “来这里,我倒是觉得你唱的很好。”

    旁边桌子是个二十多年纪颇为英俊的文士,他瞅了张子文一眼后对歌姬招手。

    这次歌姬过去后倒是不脸黑,但脸红,因为这位文士打赏一两银子的同时,顺手在歌姬大臀上偷袭了两下还是三下,反正张子文也没好意思盯着去数。

    最终歌姬脸色数变,也不敢掩面逃走,有点无奈的敬礼,“谢公子打赏。”

    现在她相反觉得张子文不算恶劣了,不禁又瞧来一眼。长的倒是很帅啦,可惜就是年纪有点小,人还比较小气,估计是家里牛不多田也不多,房子不大的那种。

    见歌姬看着张子文若有所思,那文士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便主动开声问张子文,“哪里人士”

    问的时候他还展开名贵的折扇,显得风度翩翩。

    “扬州。”

    这乃康国老爸的籍贯,张子文也得跟着认。

    “也……算个好地方吧。”

    文士讽刺意味笑笑,言下之意和东京相比就是乡下。

    “两位聊吧,妾身还要排练,告退了。”

    歌姬携带着略慌张神色离开,更具阅历她觉得这里马上就要闹矛盾,所以走远后又和一个小厮凑着嘀咕了两句。

    见妹子竟是跑了,年轻文士眼里闪过一丝阴晦,盯着张子文,这小子不但小气还无知,不折不扣的搅屎棍。

    气不过便拍桌子道,“你个傻不愣登的扬州蛮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在这里这么跳,你爹知道吗”

    “他还真的知道。”

    张子文的神色古怪了起来。

    真杠起来后,全部人的目光顿时注视着这边。

    还道是要大发神威展开相扑呢,却是这时,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岳老三过来了。

    岳老三是这里的看场,专门处理这些问题,刚刚歌姬叫小厮来说这边兴许会打架,于是只得赶来看看。

    一看,岳老三吓了一跳,急忙恭敬抱拳道:“见过唐公子,没想到是唐大状师大驾光临”

    唐公子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冷冷看着张子文。

    岳老三便转身呵斥张子文,“小子你还真爱惹事。




第17章 大酷吏
    “公子。”

    走着思考间,听闻有人叫唤,回身看是唐恪和个中年文士走在一起。

    两人的年纪相仿,都是一副文人范,但气质上差别很大,唐恪温文尔雅,那人则完全相反,有一股像是桀骜不驯的戾气。

    “见过公子。”

    唐恪过来见礼,但他身边那中年人颇不以为然的神态,像是最早时候的唐恪不怎么待见败家子的形势。

    张子文回礼道:“小侄见过恪叔。”

    “岂敢岂敢,公子太客气。”

    唐恪察觉到了怪异气氛后,便瞪着那人道:“还不快些见过公子”

    那家伙只得随意拱手,应付的态势。

    唐恪自是有些尴尬,便岔开道,“正巧有些事想听公子解说,若有空,恪叔请你小酌一杯可好”

    当下跟着他们就近找了一酒家坐下。张子文不大喝酒,不过这种低度酒可以随意喝点。

    接下来,听唐恪介绍旁边这人就是将来的抗金名臣、八百城管破宋江的张叔夜时,张子文有些愕然,多看了他几眼。

    国字脸的张叔夜不大爱说话,却大抵又是一副“你看什么看”的态势。

    “你们不会有矛盾吧”

    唐恪知道张叔夜嫉恶如仇又不怎么变通,会和败家子有矛盾不稀奇,但想了想,张叔夜并没在汴京有过治权,应该不认识张子文才是。

    张子文也不是很在意,说道,“看起来恪叔不是平白无故找小侄,还是说正题吧。”

    张叔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发现这小子和传说中的纨绔败家子有些差别。至少是个直接的人。

    唐恪道,“都是自己人,那恪叔先介绍一下叔夜兄简历……”

    张子文微笑打断,“我心理有数。叔夜大人是前枢相张耆之孙,自幼好武,以荫补入仕兰州参军没错吧”

    唐恪张叔夜不禁面面相视起来。

    尤其张叔夜感觉意外,印象里,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很难对这些加以关注的,难怪唐恪会带着来找他。

    张子文思维很快,隐约猜测到唐恪此番带着张叔夜来找的目了。

    这就要说到张叔夜那嫉恶如仇的性格。

    他最早以前在兰州,凭借家世以荫补做官,起步是录事参军(相当于兰州市纪1委长官)。

    没经历殿试的人起步这么高,一是因为家世好,他的爷爷和外公都是前宰臣。二是战乱时期,愿意在边境效力的通常都会升格。

    以张叔夜的性格又身居这职务,捅出大篓子是必然的,几乎和整体西北官僚对立了起来。一般没进士血统的人摊上这局面会很惨,不过老张真算皇亲国戚又是两个前宰相的孙子,家族影响力摆着,便只是把他调离兰州。

    后来知过襄城,现在则回京知陈留县。

    州录事参军级别和知县差不多,现在过度到陈留县则算升格,因为陈留是京畿大县,而开封府已经被蔡京升格为了部级,也算京官。

    没经过殿试,年少轻狂时因头铁捅了篓子,被冷藏多年后,上面不但把他调回京还职级升格。这些是发生于他家族影响力日渐淡化的前提下。由此能看出,他是真有能力的那种人。

    也的确,历史上他在几年后又能以酷吏身份混入中枢(中1央副秘书长),并联合他弟弟张克公出手,还真就把老蔡的相位都干掉了。

    当然为此也和蔡党势同水火结下了大仇。

    无奈当时蔡京是一面旗帜,领袖气候已成,就算罢相仍可掌握方方面面,所以老张又被蔡京门生找茬,赶去陕西去做地方官。

    不过没几年,他又再次蹦跶回京出任出任中枢要职(中1央秘书长)。那当然就继续和老蔡打架。

    大宋宪章不支持整死张叔夜这种人的,就此没办法,相公们异口同声的说“您去地方上养着吧,别在来添乱”。便又把老张弄去知海州。且他们知道张叔夜爱闯祸,仅仅是知海州事,而不是知海州军州事(两个职务有区别,后者有兵权)。

    就此时值在山东一带作乱的流寇宋江们哭瞎了,数万官军都出工不出力,拿这些流寇没办法。但没兵权的张叔夜绕开



第18章 大文文的脑洞
    张子文道,“主要你们方式不对。林摅这人根本不是没主见,而是太有主见。他心里和明镜似的,所以一但他不准你查,事实上你找任何理由去说服,都适得其反。”

    唐恪和张叔夜楞了楞。

    张子文再道:“退一步说,就算他真授权了,现在的环境,指望他能管得住麾下官僚叔夜大人你没还动,人家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人家都有了准备你还去捅,所以你真的能办得成事”

    张叔夜不屑的道,“本官会怕他们”

    张子文道,“你倒是不怕,他们哪怕手眼通天也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最多把你调离出京。”

    此点倒也说的客观,张叔夜又容色稍缓的点点头。

    张子文道,“那我要问,为了应对你的不恰当作为,对面就要掩盖许多东西,这过程会发生多少命案,有多少人受累你计算过还有,唯一敢作为的你被他们整走了,这些问题又指望谁来处理”

    最后张子文微微一笑,“于是你们知道林摅这老狐狸为啥不但不授权,还把叔夜大人叫去喷一顿了”

    张叔夜道,“那依衙内的意思怎么办好总之这些事若不办,这京城本官宁愿不待,眼不见心不烦!每日清早睁开眼睛,一想到那已经根深蒂固的混乱吏治,滋生出一群耀武扬威草菅人命的吸血鬼,那些人每一刻都在腐蚀国朝,吸附在养着他们的弱势群体身上无止境索取!陈留县好多人的田被拿走不敢报官,不敢作证,有许多个家庭病没看好,腿脚都被人切了,还被威胁尽快付清‘切腿费’,怎么问都没人说话。一想到这些我就……”

    他没说下去了,神情显得非常激动。

    张子文道,“办这事不能指望朝廷形成东风,基本上只要看现在谁掌政,他门生是些什么人,又依据开封经济圈占据了大宋半壁钱财江山,就知道这局面一定会出现的。我刚刚说了,知府相公是不会主动作为的,但我知道他的心没全黑。你要他摆平开封县他不会出手,但反过来只要叔夜大人敢出手,其他人去他面前咬你的时候,他一样会如此对待其他人,这就是他林摅的特点。此点要善于利用。”

    顿了顿又道,“到此就是混乱之治,也是唯一的破局方式。叔夜大人,你要想打赢这战就要跳出规则。否则在他们的主场,他们制定规则,裁判也是他们,你怎么打这比赛”

    张叔夜不禁看向了唐恪。

    唐恪迟疑少顷微微点头,意思是想做事总要冒些风险。

    张叔夜这才道,“那便请衙内说说对策”

    张子文道:“贼性是难除的,所以要杀。而要杀贼就需要兵,不做好流血的准备,就不要去办这些事。”

    张叔夜皱眉道,“本官有治权,只要开封府层面不拉偏架就问题不大。奈何手里无兵,陈留县差人甚至就是他们一伙的,完全没法用。就算少数能用,也实在太少,寒碜。”

    “老夫想过组织百姓队伍,但这只是对付流寇和土匪有用。因为流寇土匪大家都在防备,连城都进不了,大家知道他们是坏的。但这些帮派和假道士们却像有权贵保护的合法组织,就处于大家身边。在这里土生土长、有家有室的百姓、差人,必然无法参与这些事。”

    说到这里,张叔夜无比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家贼难防说的就是这事。”

    张子文道,“这事恪叔就能搞定。要在京畿绞贼,京畿的人就不能用,这是定理。恪叔现在已然是河东转运使,也就是陶节夫相公的‘后花园’,最大程度担负了陶节夫的后勤。”

    到此张子文神色诡异了起来,“若我是老陶,因为我想立功,想定鼎银州,想建立名留青史的功业,就一定不能被自己人拖后腿,于是陶节夫这样的文人士大夫现在谁的账都敢不卖,却唯独要给恪叔几分薄面。那么不用客气,尽管对陶节夫开口,索要一队百战精锐,他一定会给你们。”

    “这……”

    哪怕张叔夜唐恪胆子都大,听闻竟是要从永兴军路调遣边军进京,也感觉问题不小了!

    “想做事总要冒些风险。陶节夫是陕西都转运使兼京兆府知府,负责东线战场的第一帅臣,他职务属性决定了和京城有军器物资往来。那只要以陕西转运司名誉,不超过百人的军士调动不需要知会任何人。如此一来恪叔对他开口,陶节夫会派九十个精锐进京待命。”

    张子文道,“这些人进京后只是没有治权。但叔夜大人有治权,所以只要叔夜大人敢用,这群西北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士,在这里没有任何裙带,他们就敢跟着叔夜大人冲锋陷阵。”

    张叔夜和唐恪面面相觑了起来,真有些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了,这的确不违背大宋律,算是比较好的解决方案。

    张叔夜相当喜欢这纨绔子弟的脑洞,也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边军进京等待转运物资期间,必须有枢密院公文命他们‘驻防’陈留县,才能为本官治权所用。这何以做到,老张相爷管不到这些事。虽然可以管,但以他性格脾气不会插手的。”

    张子文微微点头,“老爹的确不会管,事实上这些事若被他知道,他最大可能是先把我们三个奸贼挂在汴京城墙上。”

    唐恪难免尴尬了起来,张康国还真就这德行,唯有这个离经叛道又胆子大的败家子有心思来谋这些事了。

    “这如何是好呢”张叔夜注视着他。

    张子文道:“要有人,才能谈其他。先做到第一步,只要边军的人进京,且经过我确认是堪用战士,我就一定有办法拿到他们驻防陈留的授权。放心,就他们算来了没法用,也不损失什么。一个百人队往返京城的耗费我大宋出得起,仅仅一个小主簿做事失当损耗都比这大,对不对。”



第19章 你说你叫什么
    时间临近傍晚了,但张子文仍旧没有回家念头,继续闲逛。

    比较巧的是,又遇到了午间那个少妇,就是被岳老三他们拦截的那个。她脸现急色,正赶在街市收摊前大肆采办酒肉。

    张子文观察了少顷说道,“她这是要宴请贵客的模样,四九,我们跟去瞧瞧。”

    “这不大好吧,她一看就是有妇之夫,随意尾行会生事的。”四九对此不是太看好。

    “然而我不太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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