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陆少宠妻无下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金羁
宋相思噗嗤猛笑,笑得肩膀抖动,肚子发疼,说:“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逗比呢难道以前认识了个假陆少臣”
陆少
第五百零一章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想要得到温暖的她,手臂抬起,主动勾住陆少臣的脖子,唇瓣贴过去想要更接近他。
两人呼吸皆为沉重,喷洒在对方面庞上。
宋相思的皮肤称不起吹弹可破那般浮夸,但起码也是绝对的细腻柔滑,唇打她嘴上移开,绕着她香气逼人的脸往下走。
她忍不住,迷离的眼珠子望着他,一脸的深陷其间还想要给自己拔出来的纠结模样,看得他特别想取笑她。
身体早已沸腾,他却跟个酒喝得半醉的人一般,兴致高涨跟她开玩笑:“我跟你讲个故事,要不要听”
像是刚被一把火撩过整个口腔,说不出话,她微微点了点头。
陆少臣伏在她身上,头发有些儿凌乱的头在她脖颈间拱了拱,才抬起那张俊美的脸,视线灼灼的望着她,轻声开口:“以前有对小两口,特喜欢讲段子笑话,但是老婆智商不高,老公有一天就逗她说高高山上两座峰,一马平川有个坑,小溪不断长流水,转圈长些毛毛松。”
宋相思也不知道咋滴,一下脑子没转过弯儿来,下意识的问:“然后呢”
陆少臣接着道:“后来正好有个老大爷路过,顺风耳的听到这句话,就问小伙子,这地儿风水不错,以后我死了让我儿子给埋那儿去。”
其实话到一半的时候,宋相思差不多心里清楚了这是怎么个回事儿,她以为这是个冷笑话,谁知道接着一黄再黄,一黄到底。
她盯着他的面庞懵了两秒,才嗔似责怪的问:“你为什么给我讲段子”
陆少臣俯头在她耳边,亲吻着她光滑的脖颈,嗓音嘶哑:“因为我是坏人,嫉妒你的好,想把你教坏,这样我们就登对了。”
宋相思朦朦胧胧的声线:“陆少臣,你是真的喜欢我对不对,不是像对以前那些女人一样对不对”
这不能怪她太矫情造作,防备心重,只是如今现实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堪得就像是餐厅一次性过忘的餐筷,用完甩手就扔。
她心里害怕担忧,连爱都不敢说,问的是一个喜欢,她怕说爱太为难陆少臣。
他眸间温柔密布,道:“人心最善变,我不是神,也是血肉之躯,做不到预知未来,以后的路很长,谁也不知谁会变成什么样。保证以后我做不到,但起码现在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跟你好。”
这番话莫名说动了宋相思的心,都说是女人皆爱听山盟海誓,她就偏较劲儿,喜欢听别人直言直语。
话或许不中听,或许令人觉得不靠谱,但倒回去想想,一个满嘴甜言蜜语,成天儿把爱这个字挂嘴边的男人,才会让人更加生疑,深感不靠谱。
宋相思勾唇一笑,宰相肚的说:“少臣,以后如果真的要分手,我们都得坦诚相待。”
她本就生得美,加之羞涩的脸红,令人痴醉痴迷,欲罢不能。
陆少臣点头后,凑嘴过去亲了好几下,撩得浑身是毛躁火儿。
宋相思眼神好是迷离,害怕心慌得要死,轻轻唤了声:“少臣,我……”
柳下惠坐怀不乱是他的事,可他姓陆,本就不是一根主支下来的,做不到馋死也不想吃的和尚境界。
再说人家和尚满期还能还俗娶妻生子
呢!他一个各方面正常的男人,叫他箭按弦上,别发
他觉得自己快要近乎爆裂,一团火从头烧到脚。
唇抵着她的唇角,半眯着眼,左手捧着她火烫的脸,似哄骗的轻轻说道:“相思,我爱你。”
宋相思又何尝忍得住,你要是饿得要死,人家给你肉吃你不馋
她也就是全靠脑子那点理智,骨子里那点儿矜持支撑着没让自己化成软水。
到底是女人,刀子嘴豆腐心,看到他这般憋得难受,心里也心疼,点了点头
第五百零二章求着她
女人有点儿自来熟,打进门起眼珠子得劲儿的四处撇,生怕漏掉她家任何一个角落。
要说有多熟还真没有,但宋相思这人对人向来礼貌,心里别扭,只能憋着不发。
倒了两杯水出来,女人接过后,问:“我记得你家里没养狗啊!怎么这地上有狗毛”
宋相思扭头看了眼地面,是先前跟那只阿拉斯加玩闹留下的,说:“是朋友家的,刚走。”
她儿子低头抿了口水,嫌他妈瞎管闲事儿,不悦的说:“你要是睡不着想找人聊天就在这儿聊,我先过去了。”
女人脸色骤变,赶忙将人拉住,说:“唉唉!我一个快五十的老人能聊什么,你跟宋小姐聊聊工作的事儿。”
说完,她起身,走前还笑着对宋相思说:“我这儿子打小性格内向,什么话儿他都憋心里边宁愿烂掉也说不出口,其实我之前问过她好几次,他说蛮喜欢你的,说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学历高还上进……”
这么一提及,她倒是真想起先前在外边碰过几次他,两人不深不浅的聊过几句工作的事情。
虽然她对这个人了解不深,但起码知道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些话大抵都是他妈想要撮合他们才胡说八道的。
这番话率先激起的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面无表情起身,然后冷冷抛下句“爸腰不舒服,我过去看看他”,迈步离开。
宋相思本想着这儿子一走,当妈的也该追出去,谁料到人家脸皮跟那嘴皮子厚度能成对比。
女人见儿子走了,只能自个儿这个老妈子上阵,支支吾吾的道:“其实我今天来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男……”
宋相思打断:“阿姨,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们现在有结婚的打算。”
她也不是傻子,这话要是给陆少臣听着,指不定回头得戳她,各种压榨她,说不好还得直接冲出来。
又怕女人接着说什么有男朋友也可以分手之类的话,她最后还加上这么一句。
闻言,女人微张着嘴,眼珠子狠狠眨巴了两下,硬是愣怔了三四秒,才问了句:“老家的”
反正现在都是刀架脖子上,伸头缩头总得挨的,也无所谓了,先稳住里边的人再说。
宋相思微笑着道:“滨海本地人。”
女人好不死心的继续问:“那他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
陆少臣站在卧室门边,手握着门把,但凡女人再多嘴一句,他马上走出去自爆身份,宣示主权。
生意是体现身份的两个字,尤其还是在滨海这种销金窟,说一句做生意的铁定不是什么小家小户。
女人自知比不过,口吻模糊了尴尬与不快的道:“这样啊!真是可惜了,那我先过去了。”
人前脚走,后脚陆少臣心满意足的从卧室牵着狗出来,迈步不留声的悄悄走到门口,伸手一把搂住正在关门的她。
“哎呀,你吓死我了。”
宋相思被他吓得差点没炸,一扭头就对上他那张压下来的嘴,心里慌乱
恐惧尽数一涌而上。
之前她自以为那点儿理智跟矜持足够把持住,还一心想着要死死耗着他,看他的表现,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说得太对。
她实在是过于高估自己承受力,被陆少臣撩拨两下,早忘乎所有,甚至还跟着他的节奏跑,极力想要迎合他。
陆少臣抱她转了个圈,压着她的身子抵在门板上,一手勾住她脖颈。
宋相思这会儿脑子挺清醒,伸手挡住他的手,扭了扭头道:“别,反正今天什么都做不了,到时候你火起来憋着
第五百零三章职场规则
她最怕那种被人说三道四,还没理由气量怼回去的事儿,那就跟别人拿臭气熏你,你不能还手得活受着,还不能喊冤没区别。
陆少臣心里虽不赞同她,但也无法,激将人的力道不能使得太大,只能慢慢一点儿一点儿的用。
他嗯声答应,想起先前宋相思跟人家说的那句准备结婚,低沉的问声:“婚姻是一座高塔,如果基石不稳固,随时都会坍塌。我们慢慢来,真到了一定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会水到渠成,再不能像之前一样。”
陆少臣勾起她下巴,视线相对,说:“好吗”
宋相思垂着脑袋,脸红得能滴血,点点头,说了句开车注意安全,开门放他出去,还特意嘱咐到家给她回电话。
说是没开后门,但是陆少臣还是稍微在三天后的调动工作上动了手脚。
职场有那么句话:新人头三天都是打杂专员,戳戳骨子那点儿傲气。
宋相思预料之中的第一天上班就给上司派遣做各种杂务,端茶倒水,打印文件样样不缺。
好在她打小手脚劲儿不错,干了一个礼拜硬是咬牙声儿气没出,想想先苦后甜这四字儿,心里也挺乐。
毕竟到时候能光明正大站陆少臣身边,别人敢说句不是,她有气儿噎怼回去,这点儿付出权当是练练家子。
都说职场如炼狱,如火燎群蚁,每只求生的蚂蚁必须得靠自身实力保身,有本事儿的活命,没本事儿只能灰飞烟灭。
而事实却是权势驱使之下的职场,处处是坑,但凡一个不留神儿,让人坑了还给人数钱。
权势能坑人,自然也能拉人,高位罩底层早已不是稀罕事,换个字眼儿来说那就是俗话说的“潜规则”。
陆氏规模如此大的公司,即便是底层员工学历那都得个个是名校毕业,甚至不缺研究生,博士生。
不过大多能读到这个学位上的女子要么就是四眼,要么就是皮肤糙得好比一张牛皮,设想哪个上司看着一张牛皮还愿意潜的
宋相思模样儿生得好,在众人中被直属上司一眼相中,起先端茶倒水她还真当是对她磨练,直到进公司半个月后,估摸着也是那老头等急眼儿了,直接给她叫进办公室,试图侵犯她。
她也是气儿大,想也没想,一巴掌扇过去,冲到门口不解气还跑回去捡起地上被她撞倒的水杯接了杯冷水泼了人一裤裆,故意让他出不了大门。
金东正好打陆少臣那儿出门,大老远见着宋相思火气冲冲往洗手间走,本想去叫人,无奈她步子太快,晃眼间没了影儿。
她虽没受过那些底层之气,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被追着跑时的样儿,跟着陆少臣那会儿也算是没少见着那些新人给各种压榨情景,有些是咬牙憋着,有些是跟宋相思眼前这副样。
金东抱着手里的文件走出去几步,想了想,还是拿手机给陆少臣去了通电话。
洗手间静谧得针落闻声,宋相思站在镜子前
,卷了点儿纸巾擦衣服上掸到的水。
心里难受委屈,愤怒纠结扭成一团乱麻,她这么一闹,估计那老头指定得拿她开刀,公司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丢了这份工作别的她不担心,唯独害怕被陆少臣知道后会失落,心里长叹一声,早知道当初她就咬牙忍忍,不去逞那一时之快,就算是被摸下手也不会少块肉。
水龙头哗啦啦流出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洗
第五百零四章愿打愿挨
要是别人她或许还能拈谎忽悠忽悠,毕竟被欺负显示自己弱小这事儿但凡有自尊要强的人都不习惯往外说,可眼前的人洞察能力太好,再者说他都能直接钻进这儿来找人,估摸着对发生的事情过程了如指掌。
反正事情败露,宋相思索性坦言,但瞧他那脸色臭得能熏死头熊的,唯恐会暴动,她半嗔怪的哄慰他的脾气:“小臣臣,你们家员工欺负我,这账怎么算,是不是得算你这个老板头上”
一边说,她还故意调节气氛似的眉毛猥琐的动了动,好似那颗山头上的女土匪给人欺负,然后抓人要肉偿那滋味。
不知何时,打陆少臣脚边窜出只狗影子,阿拉斯加盯着它,那眼神好似在说:我才叫小辰辰,你应该叫他小臣子。
陆少臣说:“它才叫小臣臣。”
宋相思哦了声,撮拾了个好名跟他打趣道:“小臣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啊”
一般的女人被欺负大多都是焉头耷拉脑,或撒娇卖嗲的找人报仇,她倒好,还卖萌打滚求他放过那人。
别当他听不出那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把账算他头上,饶了作妖那人嘛!
险些给人潜了,还这副模样,这心可真够宽的啊!
陆少臣打心眼里愈发发现自己拿她是半点儿法子没有,但也确实给她那声小臣臣喊得乱了心神,就跟是死赖着他干啥似的。
他唇角勾起,附身过去,将她抵在洗手池上,一脸玩味的盯着她:“求我,我帮你出气去。”
宋相思有时候挺乐意跟人玩儿,她觉得眼前这人压根不是什么陆少臣,就是个想吃甜糖葫芦的小屁孩,纤纤细指往他脖子上一挂。
她可怜巴巴的说:“我今儿个受到地主家奴才的欺负,说要把我买去当媳妇儿,主要那人太歪瓜裂枣,估摸着我以后看着他都会噩梦连连。还请小臣子公公去皇上那儿参一本,就说要是不给主持公道,我只能拔剑自刎,以此解脱了。”
这饭碗不保了,还在这儿自娱自乐,瞧乐呵成啥样儿,就跟二哈没多大区别。
陆少臣双手一边一只撑在她两侧洗手台上,笑着扭头唤脚边的狗:“快过来认亲,你两谁做哥,谁做姐”
这两人玩心是有增无减,一个比一个奇葩,一山更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宋相思没忍住笑,又想极力忍着,整张脸越憋越奇怪。
陆少臣扭头瞄着她越来越浮夸的脸部表情,问:“为什么我是小臣子公公”
宋相思终究一个没忍住,宛如洪水爆发噗嗤笑出声,站着笑太难受,她想蹲下身子捂着肚子笑,但面前压着个人。
她一边笑,一边伸手推他:“先让我笑会儿,我快顶不住了。”
陆少臣有些儿嫌弃她这极低笑点,道:“你不说,我不让。”
宋相思实在憋不住,那感觉就跟超级想上厕所,但厕所有人进不去,憋得难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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