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王爷改运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清梨Y
“这人不会憋死了吧赶紧叫三爷过来瞧瞧。”
这群手下智商,让他头痛不已,就抓回来这么个人,损失这么大多兄弟。再把人折腾死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汉一听,应了两声,急忙跑去叫人。现在才想到,这女子方才从马车上摔下来,可别摔死了。
事情办的太糟,带个美人回来给大当家的消消气,万一有个好歹或摔伤了脸,毁了容,大当家一气之下岂不是会要他的命。
大当家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到了黑布袋前,解开绳子,一张精致的小脸露了出来。这女子长得还真是不错。
将人弄出来,看到那麻绳捆绑的手脚,特别手腕处,被勒出几条血红的勒痕。不禁皱了皱眉头。又暗骂了几声,那不懂怜香惜玉的手下。
解开绳索,直接将人抱到里侧的石榻上。鼻息间传来女子身上馨香,感受到她的身体柔软,还是温热的,应该还没有死,他心里松了口气。
不管如何,这个女子是这次下山的战利品,且不说是否真的可以用她换来钱财。那几个被抓走的兄弟,不知是否会出卖他。这女子还活着,起码手上还有一个人质,当筹码。
“三爷您走快点吧。”
一个还在打着哈欠,留有一撮灰白色胡子的小老头。被人强行拉着走来。
“别拽了,这不是到了吗”
翻了一个白眼,愤恨的拍掉了那双硬拉着他的手。
“罗绒,你这臭小子,又叫人来吵我。”
见到石榻坐着的人。就冲他大喊。显然是被人打扰到休息,心情不佳。
“三爷,先别发火,赶紧看看这姑娘的伤势如何”
罗绒就是大汉口中的大当家。见三爷来了,站起来身子,让出位置,退到一旁。将三爷推到前面坐下。
他也没有办法,整个寨子就三爷一人懂医,不叫他来,还真不知道该叫谁了。
小老头用手指着,将他推过来的罗绒,这小子就是这么急性子。见罗绒摆摆双手,示意先看看榻上人的伤势。也罢,等会再找他算账。
看着石榻上躺着的丫头,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好像情况不太好。手指搭在她手腕的脉搏处,片刻后。又动了动她的双臂和双腿。
“没事,没有断手断脚,也没有内伤,只是有点皮外伤,加上受到了惊吓,昏迷而已。我去配点药,熬好给她服用,要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站起来直接朝门外走去,没有搭理后面的二人,把他们当成空气一般。
听到三爷的话,站在后面的大汉终于松了口气。好在这女子没事,大当家的就能放过他了吧
“愣着干嘛跟着三爷熬药去。”
三爷这样,罗绒已经见怪不怪了,这老头总是神神秘秘,行动诡异。这个李德看着就来气。干啥都干不好,大老粗一个,大声呵斥一声,打发他跟着三爷熬药,眼不见心不烦。
这暴脾气的大当家,李德被吓了一跳,也不想在待在这,能离开这里,别说去熬药了,干啥都行。赶忙跟着三爷熬药了。
辰浅璃黑着一张脸回到酒肆,第一件事,就是去审问辰言抓回来的那些人,他们是一伙的,自然知道那人会带柳寒溪去哪里,找他们问事最直接的方法。
酒肆的柴房里,房顶上吊着几个已经鼻青脸肿的人,辰言望着这些被他家王爷一脚便解决的人。
“说,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的同伙把那位姑娘带去哪了。”
只盼着他们能爽快的说出王爷想要的答案,不然,浪费时间不说,他家王爷折磨人的手段就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承受了。
七个人看着辰言手里的鞭子,均傲气的抬起头颅,将脸转向一边。他们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早就看淡生死,死都不怕,又何惧他这几鞭子。
看来,不给这些人点颜色瞧瞧,他们不知道害怕。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一旁,拿着鞭子只是想吓唬下他们。并没有说要用鞭子打他们。
既然这些人想要来些更加刺激的,那也不能让他们失望。把身旁的一块黑布撤下来。只见长形的贡案上放着许多细长的铁钉。
这时外面的人抬进来一个火盆,火盆里烧的通红的炭块,此时正冒着若隐若现的火苗。辰言抓起一把钉子扔进火盆,顿时飘起一阵火星。
被吊着的几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的人表情闪过一丝动容,有的依旧从容不迫。就这一丝丝的异动,也已被辰浅璃看在眼里。
“说不说爽快的说出来,可以不用受这个罪。”
拿着火钳,从火盆里夹出一个烧的通红的钉子,在其中一个人面前晃着。另一只手随手拿起贡案上的锤子。此时辰言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怕。
“要杀便杀,什么招数尽管使来,大不了一死。我们不怕死。”
其中一个大吼到。显然是靠着提高声音掩饰内心的恐惧。其他人听他这么说,面面相觑后。依然选择沉默不言。
第五十三章 用刑
“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既然你们不要,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回头望了一眼自家王爷,怒发冲冠,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眼神异常的可怕,自己再耽搁一秒王爷怕是就要就要火山爆发。
辰言打了个寒颤。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让旁边两人,将方才说话那人,横躺着固定在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木架上。
此人是个硬骨头,就先拿他开刀,看他在承受了这‘火钉之刑’后,还能不能如此的硬气。也让方才那些心生异动之人好好观望。
‘火钉之刑’是王爷之前拿来对付罪大恶极的犯人。所用之人,均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而吐出实情。因为太过残忍,一般不会轻易拿出来。可见,这次的事着实是激怒了王爷。
一切准备就绪,辰言将手机的东西递给另外两人,自己实在不忍动手,看被固定的人,依旧一脸的傲气,显然是小看了这火钉入体的威力。不禁有些同情他。
朝那那二人是个眼色,二人没有迟疑,一人双手握着火钳,从火盆里夹出一个几乎烧成透明的钉子,来到木架旁边。将钉子放在那人的手臂处。
另在一人拿着锤子,在钉子上轻轻的敲了一下,火钉的尖端就扎进了那人的皮肤,瞬间传来细微的滋滋声。那人能够感受手臂清晰的疼痛感。无法动弹,他咬牙忍受,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叮’一声清脆响声,整根火钉直接钉入那人手臂,伴着烧焦衣服的味道,不断流出的血水,滋滋的冒着红色的泡泡。那人痛的五官几乎都要扭曲在一起,依然咬牙切齿的忍受着。
“怎么样,滋味如何,可想好了,说还是不说”
辰言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人快要变形的脸。冷笑一声。
那人则是怒视着回了他一眼,双目通红,将头别过一边。
“还挺衷心的,那就继续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火钉之刑与炮烙之刑的区别就在于,后者只是灼伤表皮,前者则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灼烧,所钉之处的每一层肌理,都能清楚感受烈焰入体的痛苦。
随着第二根,第三根钉入,那人终于忍受不住,大叫出声,那声音震耳欲聋。浑身乱晃,所幸,木架够结实,不然就被他晃散架了。
另外六人心里也在备受煎熬,一个个脸色异常难看,先前有些动摇的那几人,看着自己的同伴,痛苦的模样,亦露出惊恐之色。
“怎么样,有要开口吗”
辰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死亦不怕的人,在这般煎熬的状态折磨下,如何能够保持心态,闭口不言。有的是耐心奉陪到底。
其中一个,个头相较小点的人刚想要开口,就被左边那人瞪了一眼,缓缓的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再睁开。内心极具挣扎。
木架上的人,两只手臂已被扎进六根火钉。绑住的双手也因他剧烈的挣扎,渗出血来。深蓝色的衣袖,被染成了黑色。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双目猩红,两只眼珠子仿佛要凸出来一样,就像一只发疯的怪兽,嘶吼着。
而辰浅璃内心的煎熬,不比他们少,实在坐不住,站起身子来回踱步,从进来到现在审问接近几个刻钟,都没有进展,这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吵的他头疼,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在这干等着。示意辰言继续审问,转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颜夜殇此时正在酒肆的房间照顾颜凝微,郎中已经来看过。还没醒过来,婢女也检查过,她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小腿处有些淤肿。妹妹没事,他也放心了。
看见辰浅璃走进来,站起身子迎了上去。
“王爷不必担心,凝微与木槿都没事,柳姑娘应该也无大碍。”
看出了王爷内心的焦虑,颜夜殇开口安慰。她们三人一同从马车上摔下来,这两人无事,柳寒溪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
辰浅璃并没有因他的话,放松心情,没有找到人,不知道劫匪会如何对待柳寒溪,都过去这么久了,她现在如何。这些都是未知数。如何能够安心。
“你这可有何线索”
青天白日的劫匪就敢劫人,会不会留下线索,能够找到劫匪身份。
颜夜殇摇摇头。将酒肆所有角落搜查了一番,在厨房找到了几个伙计,均中了迷药昏倒。酒肆老板在自己房间,也是昏迷不醒。
当时酒肆人并不多,有几个吃饭的客人,在看到打斗时,早已纷纷逃跑。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那些人准备的如此充分,显然是有备而来。不过,这些劫匪好像并没有要害人性命之意。
‘咚’门突然被人推开,白云麒跌跌撞撞的走进来,迷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发丝略微凌乱,他一向是注重形象的。这会,居然这个样子便跑来了。可见心里也是万分着急。
“可有寒溪消息”
身子还未站好,便焦急的问道,希望能听到些好消息。
颜夜殇见他险些摔倒,赶紧上前将他扶住。接收到白云麒疑问的目光,只是用力挽住他的胳膊,到圆案前,等他坐稳,才放开了手。也随之坐下,并未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王爷,可有找到寒溪”
没有听到回应,目光停在煜王身上,继续问着同样的问题
辰浅璃依旧沉着一张脸,这里,没有任何发现,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抓回来的那几个人,只盼着辰言能问出好消息。
见二人都未回话,王爷又是这般阴沉的表情,白云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昂头苦笑一声,双手撑着案面站起身子。
心里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如此没用,还愚蠢的中了别人的迷药,让他人有机会在自己眼前带走寒溪。若寒溪有半点差池,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一旁的颜夜殇,望着眼前的两个人为了同一个女子,如此心急如焚。又都是这般的用情至深,柳寒溪应该选择谁呢。想到她见到自己时的反应。脸上浮出一丝阴森诡异的笑。
第五十四章 不怀好意
手里拿着药碗的小老头,刚刚喂药完第二副药,看着石榻上躺着的丫头。捋了捋那不算太长的胡子。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副药下肚,人就应该醒来了。
果然,如自己所料,石榻的人儿睫毛煽动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睛。三爷,眉眼带笑的点了点头。
“丫头,你终于醒了。”
柳寒溪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一位和颜悦色的老人家,双手撑着榻面想要坐起来,发现浑身酸软无力。硬是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坐直了身子。
环顾四周,屋子里的陈设简单,一片灰黑色格调,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画,都是山水,竹子类的风景。墙角处一个方形的木案和几把竹子制成的椅子,便再看不到其他,这是完全陌生的地方。
掀开被子准备下榻,手腕处传来的刺痛,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腕,那几条紫色的勒痕,提醒着她之前被劫持的事。心里突然谨慎起来。
“你是谁”
警惕的望着眼前的老者,快速的下榻,想要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身体和脚腕处因为浮动过度,感到一阵疼痛,使她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三叔爷紧皱着眉头,走到柳寒溪身旁,刚把她救醒,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本该好好躺着静养,非这么着急忙慌的下来,又摔了一跤。一个女孩子家的,万一伤势加重,落下个残疾,还能找到个好婆家吗
“他们都叫我三爷,你也称呼我三爷好了。”
三爷小心翼翼的将柳寒溪扶到石榻上重新坐好。不紧不慢回答着。
“他们这是什么地方”
好像这个三爷并没有什么恶意,反而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不像是坏人。只是他口中所说的他们,是劫持自己的人吗将心里的防线稍稍放下点。
“先别管这些,既然已经醒来,那之后擦药的事就你自己动手好了。老夫只给你擦了手脚,这些能够看到的伤处,身上的伤,稍后你自己检查上药吧。”
这寨子里连个母蚊子都没有,也找不到人帮帮这丫头。只能靠她自己了,递过去几个小瓶子,又唠叨了一会上药的顺序。
“这里有套衣裳,上完药先换上。”
三爷指着榻旁石案上的粗布衣衫,不知道罗绒那小子从哪找来这么件女子的衣裳。跟这丫头体型完全不符,丫头身上的衣物沾到了血迹。有总好过没有,只能先凑合着,再让罗绒想办法就是。
“饿了吧老夫去弄些吃的给你。”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房内只剩下了柳寒溪一人,缓缓的站起来,忍着身上的痛感,一瘸一拐走到房门处,将门闩插上,才安心的回到石榻上。
轻轻的将身上的衣物一点点褪下,原来白皙细嫩的皮肤,此刻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心的把消肿止痛的药膏,涂在红肿处。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感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背部的伤处,眼睛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一点点摸索着上药。
实在够不到的地方,倒也无所谓了。自己也不是弱不禁风,之前南城也有摔伤过,上不上药的也没多大关系,只不过是疼的久一些。
上完药后,随手拿起方才三爷指那套白色布衣,没多想往身上穿,没想到穿完站起来后,才发现不对之处。
小衣还好,毕竟贴身衣物,虽然不如自己的衣裳料子好,倒也宽松舒适。可这外衣的长裙套在自己娇小的身体上,简直如麻袋一般,长短还算可以,就是太过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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