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润肺
关于李极夜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而且纵观李极彩的生活全部,她并不知道李极夜的真实身份。
就是说经得起查。
这样他就不担心高德帝会对李极彩做出什么。若是将来,李极彩真的进入朝堂了,他也有足够的能力能够保下她,尽管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已经卷入了事情当中来,但是已经得到了机会离开,又为何要再次投身进来呢
想不明白她的想法。
眼下,就更加扑朔迷离了。只是好端端的,为什么谁会将李极彩给劫走呢
还是说这一次又是姜喜湖和李极彩商量好的计谋,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
可是没有必要这样做啊,一旦被查出来,他们是故意如此。陛下必然会发怒的。
对于姜喜湖的手下的能力,祁晴初并不了解,但是相应的他并不认为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在那么多的人的关注之下,能够不见了消失了。
难道是见鬼了还不成7
第二百零九章 出路
锦州城里连着三天的戒严,弄得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话说,吴冕在地洞里困了两天之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钻出来了。
再这样下去,他偷来的女子要估计就要活不成了。
正大光明的想从城门那边走是不太可能了,只得另辟蹊径。
最好还是尽快出城去,不然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
吴冕,思来想去之后想到了一个可以一试的办法。
锦州城里乃是江南水乡,河道纵横。促成的方式不仅仅是从成本出去,也有从那些河道走,然后流入护城河中,然而沿路都会有巡逻的人在,在渡口等着。
吴冕觉得只要不从渡口下船,就在河滩边跳船而走,就很有可能逃脱成功。
带着李极彩,多少是个累赘。吴冕升起了把李极彩丢下的打算。可是他肯定不能正大光明地把李极彩给丢在大道上,可是扔在这户人家当中,这家的老夫妇,又是一个眼瞎的,万一拖个三四天什么的才被发现,那只女子早就没了。
好歹是条人命,当初或许那个雇主也只是想绑架这个女子,用来做什么交易,对方也不是,要他直接杀了这个女子的意图,所以吴冕觉得自己良心尚存。
这丢又丢不得,带又带不走。
可是时间又不允许他多耽误。
权衡再三之后,吴冕还是打算江李极彩也带走,或许是因为偷来的东西,顺手牵羊习惯了,所以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大不了就带回岔沟子村,然后卖给哪家做个媳妇也行。多多少少也能赚点钱。
期间,官兵有好几次都搜到这户人家来,或许是他们以为长满杂草的水缸不可能藏人,几乎就站在边缘了,都没有来触摸一下。
吴冕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反复锤炼心神的感受,在逃出去的第二天的晚上溜了出来,找了一个麻袋将里脊再装进去,然后扛着就走了。
对于这片区域,他极为熟悉。也知道怎么样动作能避开那些官兵,毕竟他可是老油条了。
裹挟着李极彩,无冕带着她走了水路。
有一处水道是吴冕之前常常走的路,用来销赃的。每回偷到什么东西的手了之后,小小装载货物的蓬船都是最好的运输工具。
于夜色中,身形瘦小却结实有力的吴冕一路扛着李极彩,将她带上了船,敲开了一个装货的木箱,腾出了一部分货物丢尽水里,然后将李极彩塞进了木箱里,压在最底层。
李极彩的气息微弱了不少,身体也摸不到多少热气。这让吴冕微微的有些慌张,如果李极彩在路途中死了,他要是被发现就更加没有活路了。
这可是个金贵的人。
撑船的老汉年逾古稀,在这水道上待了一辈子,吃住都在船上,没儿没女的,一个人倒是自在的很。
也挺贫穷的,没什么人看得上他。除了用自己的小破船,装载货物来往托运之外,偶尔还能钓点鱼卖些钱。
不怪吴冕精明,专挑些老弱病残下手,若是挑的是那些长心眼的,十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出卖了。
他打探清楚的据点才能成为据点,可利用的对象。有时候吴冕都觉得自己是夜里的老鼠,尽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老汉姓夏,名字叫什么周围人并不知道,只知道夏老汉独来独往,平日里喜欢喝酒,能打上一壶就能吃一天,吃完了就在船头上睡着了,随水漂流,不管不顾。
从来不担心自己的东西被偷,也从来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这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有些不太靠谱。
所以装载货物的商人一般也不会选择他运些贵重货物,都是些闲置的,不值钱的什么,搬家家用之类会让他装载。
吴冕在安置好了李极彩之后,自己则是躲在了船底下。
十月的天,已经很冷了,水里也凉的很,当河水渗透衣服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吴冕只感觉到了刺骨的疼痛,冻得直哆嗦,牙齿也在不停的打颤。
寒气一阵一阵的涌上来,直逼自己的脑门,头都开始发痛。吴冕差点眼前一黑沉了下去。
尤其这还是在夜里,船只停泊间风乍起,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纹。清朗的夜空里缀满了星子,倒映在水里晃晃悠悠,波光粼粼。
夜色自是极美,若是在岸上看而言,可是此时此刻的吴冕,却还上半身压在船头上,下半身在水里,天色再过不久就要亮了,如果不及早下水的话,容易被人看见。面对刺骨的冰寒,吴冕硬是咬牙忍了下来,脸色都涨红发紫,嘴唇冻的发白,可是比起这些一时的痛苦,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官府对他绑架来的这位女子的重视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试想如果自己被抓住了的话,估计得死一万次不止。
不过这女子看着姿色也就那样,身上还有伤疤,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这个地位跟他有天壤之别。
吴冕心想都是打娘胎里面出来的,在肚子里的时候大家都是血肉一团,怎么出来的时候,就分了三六九等了呢
这世道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所遭遇到的委屈,也没有人可以说这年头的官府县太爷,个个都是大爷,谁理你这个穷苦百姓。
吴冕常常想,若是他出身在什么豪华贵族大家,定然会多多体恤穷苦百姓,多多救济苦难的人,绝不是醉卧美人膝,花天酒地,挥金如土,浪荡又肆意。
每当想到这里,吴冕总是格外的愤愤不平,心中积攒着一股怨气。也正是这股怨气,才促使他一直做着偷鸡摸狗的事情,还觉得自己正义无比而沾沾自喜。
天很快就大亮了。
吴冕不知道从哪儿寻来了秸秆,他在夏老汉的船底船头的地方加了个把手,又给自己准备了呼气的东西,不用担心自己在水下憋死。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夏老汉酒醉之后往往到大中午的时候才苏醒过来,然后再慢悠悠的划船出城。
对于他来说丝毫不赶,也没有人会叫他起身。更没有人会催促。
吴冕他们已经饿了两天多,李极彩是昏迷着的感觉不到,但是他可是活生生的人,巴着船也是需要力气的。
过往他还会觉得夏老汉这样是优点,不急不慢的,但是现在可就真的是心焦不已,巴巴的盼望着他赶紧醒过来,然后带着他们赶紧离开锦州城。
因为越耽搁越容易被发现,所遭遇的风险也就越大。
冷冷的水流流经他的身体,他的感觉已经麻木了,若非自己的脑袋还是清醒,胸膛还是温热的,怕不是人已经凉了。
如果悄悄的溺死在这河道里,估计没过个几日就会在城中的某处河道里,发现他的尸体泡的肿胀而浮在水面上了。
又或者是沉了底被那些水底的鱼儿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当然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吃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此时此刻吴冕饿的只想吃顿饱饭。
如果夏老汉争气一点早些醒过来,早些带他出城,只要出了城之后,就什么都好说了。
出了城之后就有山林,只要他能够进入山林里面,那么就算是十万大军,以他的能力,也能够躲掉追捕。他从小等于就是在山林里长大的,是个山娃子。
岔沟子村依山傍水,是个小穷山村,距离锦州要翻过两座山的距离还要走上好一会儿才能到,不过这并不是问题。
支撑着吴冕的信念就是,出了城,然后带着李极彩逃进山林里面,再然后将李极彩卖给别人做媳妇,赚点苦力钱。
夏老汉被灼热的日光给晒醒已经是午后的事情了,但是他常年这个时候醒,慢慢悠悠的载着不着急要的货物去到城外的渡接,往往是在接近夕阳西下的时候,交接完毕回城,一路漂流回城里。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因为他要价比较低,所以有些商人对于不着急的货物,索性也就交给夏老汉了。
好在他每一次总是能够将东西给老老实实送到,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岔子,没有丢失过,没有人消失,虽然慢就慢了些。
到底是还是有几分信誉的。
周而复始,一年也没怎么变化。
对于城里发生的事情,夏老汉漠不关心,他已经是头发胡子一把抓,黄土埋到脖子的腌臜老人了,哪还有几个年头日子操心也不能让他多活几年。
中途的时候在岸上买了两个饼子,便宜的,三文钱。
饼店的老板跟夏老汉是熟人,又是常常走这条水路的,一来二去,念着他独居可怜,也是多照顾着的,夏老汉有时候钓鱼钓到那么几条傻呆呆的花鲢,也知恩送给饼店。
吴冕知道有那么一段,他在心里仔细算着呢,还没到时间肯定是夏老汉停下来买饼子了。
此时约莫已经是行了一半的路程了。
饼店的门口算是闹市区,人多,吴冕不敢探头太明显,还好有船身掩映,稍微出半个脑袋还是可以的。
饼店距离河道很远,夏老汉中气十足的声音很有穿透性,就连在船底下的吴冕都能够听到大半。
“老头,你船上装的是什么”说话的是锦州官府一小队人马为首的人,他的语气颇不客气,甚至有些趾高气扬的感觉。
第二百一十章 夏老汉助攻
按照上头的交代,任何可疑的人还是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放过,路过看到个买饼子的老头,习惯性地问了句。
夏老汉拿着饼子正准备转身离开,听到对方这般轻慢的口气,不由得恼怒道:“关你屁事!”他最烦别人,又是没事招呼他了,又是不熟的人,就算是天皇老子他也不想搭理。
嘿,这老头还挺横的。
“你怎么跟我们头儿说话呢”其中一个手下看不过,对着夏老汉就是阵威胁。
夏老汉根本理都不理,直接准备上船去了。
这队人马看到夏老汉这般无礼,还真就被激了起来,还真就要去看看他船上到底装的是什么。
旁边听的大概的吴冕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死老头,怎么在这么个关键的时候惹事,平时的时候那么老实,万一要是李极彩被找出来,那这个小破船不得被翻个底朝天
他现在在水里,虽然可以泅水逃跑,但是饿了两日,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只要被发现,肯定会被捉住的。
吴冕慌了。
这时候夏老汉又开口了:“你们做什么!滚开!”常年饮酒的老酒鬼,呼吸喷洒间都是除不掉的酒臭味,熏人的很,让这些官兵看了就觉得不喜。
陡然间,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周围的百姓看到夏老汉惹到了官兵,纷纷站出来劝解,多是喊夏老汉别说了。
饼店老板也是笑呵呵的出来打圆场,说夏老汉独身多年,脾气古怪,各位官爷还要多担待担待。
但是并没有任何用。
眼看着这一小队人马即将跑到自己停在河道边的床上去搜查,夏老汉不干了,他直接冲到了自己的船边,然后往地方一躺,谁要登上他的船,就必须从他的身上踏过去。这算是当街耍起了无赖了。
这在这对官兵的眼里无异于是刁民的行为,夏老汉这般表现就更加让他们恼火了。
躲在船头的吴冕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没有动静了,不由得十分焦虑,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没有再说话了是已经上船了吗
然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能够回应他,吴冕再担心也没有用,只能紧绷着神经,静静地等待着。
要么是被这些官兵发现,捉住要么是运气好意外逃过一劫。
夏老汉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手中紧紧的攥着他那两个刚刚买的饼子,还热乎着。
那些官兵们看到夏老汉这般不肯让步的样子,心中也是来了气,心想你一个糟老头还跟我们官府的人作对。
那今天就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正当这些官兵准备踏过夏老汉的身体,走到船上去的时候。
而夏老汉看到这些官兵不肯放过自己的船,也时刻做好准备,一旦他们过来他就袭击他们。
谁怕谁可能是因为酒劲还未完全过去的原因,所以夏老汉丝毫没再怕的。
当然这位也不乏有看热闹的人。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踢踏的声音。有一人骑着马,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模模糊糊之间,吴冕好像听到了什么“南城”什么的,但是听的不是很清楚。
后来又过了一会儿,周围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吴冕都在怀疑,是不是那些官兵们已经上船了。
就在他慌张的想要冒更多的头去查看外面的动向的时候,有人走上了船。
船只上因为脚步而产生的震动传了过来,吓得吴冕赶忙又缩回了头。
过了一会儿,船微微的开动了,带着在水下的吴冕的身体,慢慢的往远处漂去。
吴冕心上的大石头顿时就落了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事,还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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