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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的逆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润肺

    即便是茶盐铁都收了,但是为了社会稳定,也并不敢收高额的税价,但是仍然没有经商的油水丰厚,再加上苛捐杂税不可取,所以他们只能盯着商税这块肥肉,使劲的折腾那些想尽法子钻营生意的商人。

    商税一直以来其实都是祁晴初在负责的,但是在年后的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陛下忽然撤掉了祁晴初的职位,然后下让他去楚国各地进行督查巡查。

    也就是任命的钦差大人。

    表面上看来这是为了百姓,但实际上朝堂上的人都心知肚明,这是陛下忽然恼了祁晴初,所以下放他去各地,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再给他分配的是什么样的职位呢

    但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祁晴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惹恼了陛下,以至于过往陛下对他那么器重,竟然会如此。

    有些人同情怜悯,有些人谁乱想,有些人则是不怀好意,有的人更是着急上火。

    着急上火的比如说席子恩。

    谁都知道钦差大臣不是那么好做的,如果查到什么东西,为当地人所害也是说不定的,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自出国开国以来,前前后后下放过不少钦差大臣,但是他们在走访各地的过程当中,走着走着就失联了,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派去护送的人多还好,如果派送过去的人少的话,那就更加危险了。

    平时在朝堂之上,祁晴初树敌不少,而是在都城里面都还安全些,出了外面到什么荒郊野地,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那该怎么办

    反正席子恩自己是担心的不行。

    不过看样子祁晴初倒是并不怎么在乎。

    他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李极彩和李极夜的死亡,对于席子恩来说是十分意外的一件事情,但是自从那之后,祁晴初倒是显得有些消极和提不起精神了。

    时至今日,他仍然没有查出来,祁晴初和李极彩和李极夜姐弟俩的关系。

    他知道这三人之中,肯定是有什么关系,但是无奈他的道行还是太浅,还是打探不出来。

    出于兄弟之情,席子恩也没有抛弃兄弟,自己独自在都城里面享乐。

    陛下任命祁晴初到各地去巡查,席子安也自己主动请缨要求给祁晴初帮忙,说是怕只有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虽然朝廷没有一下子任命两个钦差大臣的先例,但是让席子恩作为祁晴初的助手还是可以的。

    同样在朝堂之上的席父并没有阻止,毕竟自家儿子跟祁晴初的关系是不错的,儿子讲义气不是什么坏事,正想着一次外出历练一番也好,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着,躲在他们的身后,万一以后他们要是驾鹤西去了,那席子恩又要靠着谁呢

    所以儿子要去,那就去吧。

    席子恩在请陛下答应他的想法之前,也偷偷看了看他父亲的表情,发现他父亲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了下来。

    他们家人之间的感情一直以来都很好,虽然有时候会因为他沉迷藕色,因为他不务正业而恼怒,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十分疼爱他的。

    所以席子恩有很大的把握,觉得他父亲会答应他当陛下征求他的意见的时候,席父没什么表示直接就应了,觉得像是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应当的,陛下能够问他纯粹是给他面子而已。

    当所有人都期待着浓浓春意、勃然生机的时候,祁晴初被勒令呆在家中等候整装出发的时候,他的心才是真的如坠冰窟,西风飘的雪未融未化。

    同僚敢上门来预备给他践行的人很少,昔日他冷淡惯了,遇到这样的情形自然早就想到了并未觉得十分难过,只是,只是心中多多少少郁气难消解。

    若是他真的足够足智多谋,不应在此事上栽了跟头,那只在都城里暗处动作的大手,怕是在他走了之后,只会更加嚣张吧。

    离去前,祁晴初还是思量着给高德帝写了劝诫之言,让他警惕些,在他不在他身边伺候外出巡查的时候。

    祁府的人倒是对祁晴初外派出去并不感到担忧,至于祁晴初在陛下面前失去了宠信更是无稽之谈,祁晴初乃是当世忠臣重臣,怎么可能为陛下所遗弃绝对是不可能的。

    这绝对是陛下的计策,从陛下派遣了很多侍卫保护祁晴初就能够看得出来了,如果是遗弃的臣子,陛下会在乎保护祁晴初的人有多少吗还亲自交代。

    除了陛下的人,祁府自己也派遣了不少的家丁。

    再说了,陪同自家公子一起的可是雍亲王的儿子的,这样粗略的估计,上路的人怕不是要有百人之多了。每到一处都会有相应地方官员来接待,安全更加有保障。

    说是这么说,祁母在祁晴初出发之前,还是垂泪了好多天,祁父也安慰了许久,祁晴初的爷爷倒是没说什么,也没有见祁晴初,就好像是对此事毫不在意一般。

    外派的时间一道,祁晴初便毫不留恋的背上行囊前往码头处,准备走水路,沿江而下,直下扬州,巡查的路径是早就定好了的。

    几艘气势雄伟、装修豪华的官家大船旗帜鲜明、整整齐齐排列在码头一处,等待着祁晴初、席子恩等的到来,等他们来了就可以开船了。

    更往昔好似并无什么区别,祁晴初一身黑衣,束发金冠,端的是严肃不苟言笑的模样,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而跟在他身后,左顾右盼、白衣飘逸的翩翩公子则是席子恩。

    一高一矮,胖瘦倒是相差不是太大。

    席子恩跟祁晴初一路上话说的不少,但是,祁晴初都不怎么爱搭理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感觉,自从李极彩和李极夜没了之后,祁晴初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

    席子恩上他的府上找过他几次,都被他拒之门外,听说今天出发的时候,祁晴初让人把他的长厢房给封锁了,没错,是封锁,听说进去都不让人进,清洁打扫都不让人打扫了。

    他觉得祁晴初定然是埋着什么很深重的心事,以至于对他的注定献身陪同他去巡查都感动,他明明这么讲义气,但是对方却不领情,真是冷漠无情。

    待上了船之后,祁晴初手持书卷正看的认真,端坐在船舱里默然无语,身边空无一人,下人泡好了茶端了上来,顺便端了几碟子还有些热乎的糕饼,就退下了,祁晴初他们要在水上漂好几天,大船很稳,倒是不觉太颠簸。

    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心,定不下来。

    席子恩不甘寂寞待在自己的舱房里面,而是“咚咚咚”跑来祁晴初的房间,虽然祁晴初沉闷不说话,但是这个船上也没女子,也没更好的选择了,他自持身份要紧,自然不会与那些下人有什么交集,以免让人看了瞧不起,又不是谁都像李极彩那般的平民。

    “晴初,你就不能别看了吗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这次去扬州,风景多好看,总比别人跑到凉州去剿匪好吧”席子恩愤愤道。

    “既然是陛下的旨意,便无好坏之分。”

    “你不懂,扬州的美女众多,秀色可餐!对,没错!秀色可餐。”席子恩也读书,可不爱读也不爱记得,但是偶尔冒出来个形容词,也会觉得振奋不已,觉得自己十分的有才华。

    祁晴初听到席子恩提到女子,不知道竟触动到了什么,脑袋里想起的竟然是李极彩那张脸,那张平凡中带着微微憨气的脸,情绪多变幻,忽喜忽悲,像个小疯子。

    席子恩不甘心被冷落,伸手拈了一块饼,咬了口,放进嘴巴里细细的品尝,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细回味。

    唔,红豆饼,太甜了!

    “这个还没李极彩做的好吃,我发现我府上的厨娘没有李极彩想法多。做出来的东西也就是那几样,让人没食欲,都吃的腻死人了。”席子恩抱怨似的说道。

    祁晴初猛然放下了书本,然后抬起了脸,目光幽深地看着席子恩,看的对方一阵心虚。

    半晌之后,席子恩实在是遭不住了,忍不住问道“你有话就说,别这么看着我,怪瘆的慌。”

    “她已经死了。”祁晴初吐出了几个字,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没什么感觉,但是却隐隐觉得胸口忽然一阵闷痛,难以言喻的躁郁感,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却又不知道该对谁发泄出来,只是觉得很烦躁。

    “死了就死了,我知道啊,我这不是哀悼她嘛,你干嘛这么激动啊,干嘛啊,你喜欢她啊语气这么奇怪。”席子恩纳闷地说道。




第一百五十章 太子与叛国女
    “啪”的一下,祁晴初将自己手中的书卷砸了下来,只直接开口撵人,表现的很是无礼。

    这搞得席子恩更是惊愕万分,以前祁晴初或许对他不是很热情,但是相比其他人来说算是亲近的多了,现在这般气急败坏不耐烦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是,我走可以,但是你得跟我说说你到底为何这样是因为陛下贬了你的官,还是因为什么啊,你这般都不像你了,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啊,说说!”席子恩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表现的唠叨追问个不停,只会更加引起祁晴初的不耐烦。

    倏尔,祁晴初直接站起了身,然后大踏步的走出了船舱。

    留下席子恩一个人原地发懵。

    席子恩看着祁晴初不耐烦离去的样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扪心自问,他有这么招人讨厌

    想不通了,祁晴初好端端怎么回事。

    算了算了,就不要因为他影响自己的心情了,马上过两天到扬州了,到扬州就美滋滋了,他肯定是要去看看,外面盛传的扬州美女众多到底是不是真的,能有都城里的姑娘还好看

    对了,扬州城里的美食也是要好好的尝尝的,看看扬州的风味如何,比之都城里面如何。

    席子恩完全忘记了,他们来是来江南巡查的,而不是来这里远游的了。

    不管怎么样,总比那些调去凉州剿匪的人舒服就是了。

    春天以来,朝堂上主要有三件大事儿。

    第一件,救春旱,部分地区出现了春旱,前年十二月,春旱至夏,今天又来了。凉州地区旱情尤为严重,这个时候的旱情对于粮食的产量有影响,有的百姓家里穷困些的又吃不上饭了,这时候就又需要朝廷出手救济了。

    有人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虽然是片面之词,但是有时也确实,因为确实在凉州这处,出现了小股上山落草为寇的农民,他们趁着熟悉地形,犯下偷袭劫掠乃至杀人越货的大罪,许多来往商道的车辆无辜被劫,财物散尽不说,人也伤亡不少,可怜女子被掳走为山匪所霸占。早先时候还不成气候,近两年来就格外的猖獗了。

    所以,凉州这处成了朝廷的患处之一,亟待解决。这次派往凉州的不是别人,正是第四皇子,姜喜湖。还是他自己主动请缨的,高德帝虽然很讶异,但是还是同意了。

    此为第一件。

    第二件就是朝廷中不少重臣的职位调动,其中就包含了祁晴初等原本在陛下身边的近臣,看起来是将那些人调离了自己的身边,然后重新任用了一批新人,如此大的换血难免会招来闲言碎语,但是君心难测,道是也没敢传到陛下的耳朵中去。

    朝臣的变动,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知道高德帝此举的意图是什么。

    这第三件事情就是祁晴初与席子恩外出巡查的事情,高德帝下旨的时候也说了,这是让他们打头阵,今年是祁晴初他们巡查,明年,高德帝要亲巡!

    就是说全国的官吏都要竖起耳朵、藏起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陛下就亲临他们的辖区,然后查出些什么来,全家老小,宗族几代估计都是要上断头台的,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综合来看,其实关于国计民生的事情倒是更加紧要些,就是不知道那初出茅庐的第四皇子能不能将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姜喜湖是否又能够借此在朝堂之上腾开一块属于他的地儿呢

    太子殿下姜喜慕近来不得陛下的欢心。

    储君之位不稳固,这是朝堂上下谁都心知肚明的,这便让有些人存了另辅新主的心思。可是即便是高德帝派遣二皇子保护太子,力保太子之位,但是仍然断绝不了念想,只要是皇家的子嗣,谁都有可能上位。

    而且,太子殿下的位置坐不坐的稳当,或许不是取决于高德帝的。

    为什么

    因为太子殿下姜喜慕娶的太子妃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试想,如果枕边人是前叛楚附属国的遗孤,而你是今朝的新主,是否有些不妥

    在高德帝和群臣们看来,这岂止是不妥简直就是完全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但是,偏偏,姜喜慕就是个痴情种,妾有,且强行被塞的,但他认可的妻子,却只有一人,就是当今的太子妃,偏孤鸿。

    这名字是她自取的,说是摆脱过往,重新生活,遇到姜喜湖的时候,她的命运也就被改变了,当所有的叛国中的皇族被押解到楚国都城郢都的时候,过往也已经成为遥远的记忆了。

    叛国遗孤是当今太子妃,也就是说未来会成为楚国的皇后,虽然叛国的人尽数诛灭,只剩下这个偏孤鸿,再难掀起什么风雨,但是难保将来成为皇后之后不出什么岔子。

    妖女霍乱的事情还少吗商纣妲己、幽王褒姒,哪个举例子出来不是惨痛的教训

    偏偏这姜喜慕死活就要与这女子在一起,怎么劝解也不听。

    世人都夸当今太子殿下,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似那祁晴初,如雪如霜,生有大德,有仁爱之心,体恤百姓,若是以后为帝,定然是个贤德的君王。

    可是,这个准君王,对于这个可能带来无穷后患的女子,就是不肯撒手。

    若是当世百姓知道,若是高德帝因为不将偏孤鸿册封为太子姜喜慕的太子妃,太子殿下曾为之绝食,乃至有轻生之意。

    高德帝因为怕偷偷处理了偏孤鸿之后,姜喜慕寻死,因而不敢下手,平日里,姜喜慕将偏惊鸿保护的极好,生怕她遭人暗算,太子府中尤其是守着太子妃所在的院子外的侍卫最多。

    哪怕是被熟悉的人取笑是金屋藏娇,但是姜喜慕也绝不后悔。

    即便是金屋藏娇,为了他心爱的女子,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高德帝气的是七窍生烟,但他却连丝毫的办法也没有。

    姜喜慕的生母也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女子,但是他却不能为这个女子而放弃了天下。

    他给了她一个帝王所有的爱,给了她无上的荣耀和恩宠,给了她皇后的位置,但是他却无法允诺,一生只能有她一个女子。

    后宫一天比一天充盈,她的心也渐渐的冷了下去,最后,姜喜慕的生母,德文皇后,多年积郁成疾含恨而去。

    她爱了他一辈子。

    而他却辜负了她。

    所以,他将太子殿下的位置在她死后不久,很快就给了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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