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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妃:邪王宠上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元熙
年元瑶苦笑,算不算没进门已经先立了规矩,心里又有些惊喜,不过很快就是失落起来,一路走过来,大家如避开洪水猛兽,没一人搭理她。
在府上住了这两日,封玄霆一直在忙,他平日里还得上朝,回来又是各种积压的公文,虽说现在没什么在政务上没什么实权,但到底还手握着兵权,管理起来也相当麻烦。
平日里不觉得,这些日子下来,才越发感受到他平时那试时刻紧绷着的状态并非毫无根据,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不知道他独自一人面对了多久,又是如何一步步撑到现在。
年元瑶心里打定了主意,昨日封玄霆站着与下属谈话的时候,虽然背影依旧挺拔修长,脊背挺直,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年元瑶还是透过微弱的窗户缝隙看到了那人频繁交换的双腿,看来他的腿伤至今未愈。
她学的都是些拿施针救人,真气排毒的法子,关于推拿手法这一块十分生疏,这么想着今天一大早她就出了院子,打算找几本相关的医书看看,临时现学两招,给他先试试。
不过不出门不要紧,一出门才知道自己如今的风评已经到了如此骇人的地步,从耳边顺着风声轻飘飘的拂过的母夜叉不下十遍,这倒真不能怪那些个仆从小厮大胆说话不看场合,实在是年元瑶耳力太好,隔着丈余,就能听见人家的悄悄话。
等年元瑶瞎逛进一个偏僻院子之时,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记得怎么到这里来的了,左看看,右看看,不见一个人影,顿时觉得自己十分凄惨。
好在她也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哐当两声,院门在深秋中颤颤巍巍向后倒去。
院子看上去很久没人收拾了,入门院子里有口老古井,水早就干涸,一些花花草草在这无人打扰的环境里肆意生长,沿着院墙爬满了,一若是夏天,定然是一片勃勃生机,只是现在,几根藤蔓像干瘪的血管挂在残破的干皮上,几朵孤零零的花瓣摇摇欲坠,暮色沉沉,映衬着这院子更加昏暗无光。
年元瑶忍着灰尘扑面而来的呛咳,拿手剥开些迎风摇曳的枯枝,走了进去,远中央是一棵极大的杏树,粗壮的枝干深深地扎在土壤里,像老屋的守护神,一侧枝干向院子倾斜,一侧又向墙外飞伸出去,不甘落寞
,几块木板和一些旧绳子掉在树下,已爬上了青苔,或许这里之前也有一个秋千。
年元瑶拍拍身上的衣服走了进去,不看外面的话,里面倒是清秀雅致,内堂有张梨花木桌子,沾了些灰,但却不是陈年积累出来的,想必有人会到这里来打扫,左侧是扇屏风,纯白的幕布上描的是副坚韧有劲的秀竹图,笔锋凌厉却不失风雅,这里的主人应该也是这样的人,坚韧不拔,雄心壮志。
再往里是几片帘子,梳妆台,和床,床对面竖着一个书架子,塞得满满的,年元瑶仔细走过去看了,发现大多是些兵书一类的,无甚兴趣,就放下了。
里面的东西虽然积了灰,维护地却是很好,另人想不出这里居然是一座废弃的院子,不知道以前的主人到底是谁呢?真想认识认识,一面的梳妆台,一面的镜子,想必在这里生活的人当活的精致优雅。
突然,年元瑶一顿,立在书架前目不转睛盯着什么,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
一本与这些兵书格格不入的羊皮卷映入眼帘,年元瑶觉得十分熟悉,缓慢地从书籍间隙抽出来,平日里这些书摆放的整齐的时候确实很容易被人看到不同,不过眼下,旧书经不起经年的风雨潮湿,东倒西歪,藏在书里的羊皮卷才得以重见天日。
“这是什么?”年元瑶自言自语道,绕到一边桌子边上,顺着椅子坐了下来,眼神一直死死盯着手里的东西。
这熟悉的触感另人心神颤抖,仿佛身处九天云霄,从高处一个翻转,而后是不断的坠落,旋转,坠落,旋转,周而复始。
外公留给她的那张羊皮卷上是张地图,上面记载着如何去寻找灵仙炉,不过炉子已经被她弄丢了,如今又照着外公指的路到了这里,这张图上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简直不敢去想。
年元瑶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冲剂着胸壁,似要冲出束缚,全身的血液随着心跳顺着每一根血管流到四肢百骸,再重新慢慢逆流回到初始的地方,一下又一下蹦哒着。
然而,惊喜并没有随之而来,年元瑶有些不敢置信,走到窗前,拿在手里对着阳光照来照去,想看出点名堂来,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这张羊皮卷不过是张普通的记事纸而已。
她有些不耐烦地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到什么的时候又顿了顿,重新拿回了手里,仔细研究起来。
“吱呀”一声,外面惊起一片乌鸦飞啼。
(本章完)





神医嫡妃:邪王宠上瘾 第540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年元瑶躲在后堂帘子里,静得只能聆听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响个不停,她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声显得没有那么粗重,侧身往帘子后面再走进了几步。
开门声再次响起,眼前老旧的木门带着陈年的怪异腔调在不大的力道里轻轻打开,来人对这里的东西很爱惜,年元瑶这么想着,紧了紧手里的玉骷髅。
修长的黑色身影在幕布上若隐若现,那人似乎眼神环顾着四周,像是在确认什么,而后又走到那张梨花木椅上,呵呵一笑,听不出喜怒,就是怪瘆人的。
年元瑶随着那人的步伐在后面不断调整自己的姿势,脖子都要僵硬之时,那人终于停下来了,走到了书架边上,又是呵呵两声,年元瑶惊起一阵鸡皮疙瘩,不会是在这遇上什么精神不太好的人吧!
虽说这府里理应没有外人在,但怕就怕是个“内人”啊,他要是打了自己,顶多算个失心疯发作,无意识犯罪,自己要是打了他,那可是要出事的,指不定王府里头又要怎么传她穷凶极恶,连傻子都不放过呢。
年元瑶想的出神,没意识到身后倏然传来的呼吸声,和灼热的胸膛,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手里的玉骷髅往后一挥,再侧身一踢,正中那人手臂,就听得闷哼一声,不待细看,她又是一脚过去,脚风凌厉,无声无影。
那人这一次没有站着不动挨那一下,身子腾空一翻,落在了年元瑶身前,打斗嘎然而止,封玄霆一张俊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原来封玄霆今日早早结束了公务,想着找年元瑶再商讨商讨关于案子的事,再加上江清峰传信来说要找城里的乐师问话,或许案件会有进展,他这才过来。
谁料到她院子里,不见人影,问府上的下人各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让暗香去打听打听谁最后一个见到年元瑶出现,这才寻到这里来。
暗香临走之时还提醒他,寻得年姑娘之后要好生道歉,不该冷落于她之类的话,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它哪里都能去,何必要自己陪,封玄霆挑挑眉毛,看向年元瑶那一脸受惊的小白兔模样,冷冷转过头去。
她还有什么不敢的,禁地敢闯,床敢砸破,侍女敢威胁,这回,连谋杀亲夫都敢做了,她还能有什么不敢,封玄霆最后一丝理智回笼,没有把这些话脱口而出。
年元瑶看清来人后,维持着扑过去的姿势,右手高高扬起,一脚飞出,良久才回过神来,对着封玄霆尴尬一笑,不过似乎没人搭理。
“你怎么会在这儿?”封玄霆擦擦椅子上的积灰,坐下后,又拎着衣摆摆正了姿势,才缓缓开口。
年元瑶立马献宝似的拿出怀中揣着的羊皮卷,递到他眼前,满心期许。
谁料他只是淡淡瞟了一眼
之后就不再浪费视线又看向年元瑶的脸。
年元瑶有些气馁道:“我迷路了,府里的人都不搭理我,装作看不见我,我只能一个人瞎走,等到了这里之后,外面好吓人,我害怕,就想着进来躲一躲,说不定等你发现我不见了,就会来找我,你看,你还花了这么久~”
越说越委屈,越说声音越小,留给封玄霆一个黑黝黝的头顶,和隐藏在阴影里狡黠的双眼。
若是那些小厮在这里,恐怕又要给年元瑶的罪名上再加上一条,妖颜惑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不搭理她,他们不敢好不好,结果还要被恶人先告状,不如早点卷铺盖早点另谋去处吧!
果然,被“妖颜惑主”的某人剑眉紧蹙,沉声说道:“可是当真?”
“啊?”年元瑶只想装个可怜蒙混过关,没想到夫君这么认真,怎么办?
她脑子里百转千回绕了无数圈,奈何线头已经是理不出了,那就将错就错吧!对不起啊,诸位哥哥姐姐妹妹婶婶阿姨大爷大娘,在下会记住你们的善良与关怀。
年元瑶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封玄霆送了几个眼波过去,点点头,又轻声说道:“王爷,你不要怪他们,都是我不好,我那天不应该因为没见到你,担心你,就把床给砸了一个洞,还恐吓了迎袖,让下人们都以为我是这样霸道蛮横,不讲道理的人。”
年元瑶入戏及深,声音哽咽,欲说还休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弱柳扶风的样子差点让人忘记那个刚刚一脚踹的封玄霆往后退了几步的是眼前同一个人。
若是真有下人在这儿,想必已经不顾一切趴在年元瑶身上吃她的肉,扒她的皮了,真的不带这样污蔑人的,想卷铺盖了。
封玄霆神色温和下来,看向她的眼神也带了些不一样的感情,年元瑶立马再次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他手里,刚刚她明显感觉到了,封玄霆对于自己出现在这儿是有排斥的,看来那个经常来打扫的人是他吧,那这里到底是谁住的地方呢,被设成了禁地,被封玄霆小心翼翼地打扫。
封玄霆视线扫过上面的文字,很快得出了答案,“催眠术?”
“正是,这里面记载地就是这样一种古法。”年元瑶精神重振,往封玄霆身边毫无芥蒂地一坐,勾起双腿道。
封玄霆对她这种在无人的时候十分随意的坐姿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索性就当作没看到,接着问:“你是怀疑这次的案子与这种失传已久的古法有关。”
显然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因为封玄霆平铺直叙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尾音没有一丝起伏波动,承认了这种可能性。
年元瑶桌子一拍,起身道:“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查的那几个案子中有一个极为容易错过的细节,每次我们调查死亡女子之间的联系的时候,总是一无所获,因为她们之间根本没有关系,连平素的生活圈子都不一样,唯独有一样。”
“笛声。”
(本章完)




神医嫡妃:邪王宠上瘾 第541章 意外之喜
“笛声。”
封玄霆抬头看着年元瑶,黑眸如一汪深潭,年元瑶不由自主陷在那抹暗色瞳孔中愣神不言。
窗外风卷残叶,在地上打着滚,窗内寂静无声,眼神钩缠,两相无语。
半晌,年元瑶抹抹耳朵,接着说道:“正是。你还记得我们去探访第一个死者也就是秋娘吗?”
“嗯,皇帝想塞给封玄城的妻室。”
年元瑶被噎了一下,是妻室不是侍妾吗,“秋娘人际交往情况简单,无非就是宫里几个姑娘和后来封玄城府上几个侍女,当初那个侍女说,秋娘临死之前曾经格外喜欢笛声,经常听到笛声。”
封玄城接着往下说,“第二个死者也就是后来在城门口发现的吴家小姐,她素来深居简出,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要嫁的也是自己的心爱之人,据她的丫鬟所说,她在死前几天也突然说听到笛声。”
年元瑶点点头,等着封玄霆的下文,见半晌没动静,疑惑看过去。
“怎么不接着往下说?”
“说完了。”
“哦,不对啊,不是还有陈静微嘛?”
“服侍她的侍女死的死,散的散,根本没人不知道她死前见过什么。”
“……”
一定要这样问一句答一句,真累,年元瑶摇晃着脖子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你就直接说到底有没有别的发现吧?”
“没有,不过关于其他人有别的发现。”
年元瑶认命地接着问道:“那是什么发现?”
这是在哄小孩吗?不问就不知道自己接着往下说的,这是哪里来的傲娇小孩,好想扔掉。
果然,封玄霆接到了指令一般,冷冷的往下说,“我差影卫去大理寺要来了卷宗,咱们上次在大理寺查的案卷我已经让人照着面的名单一一前去探访,其中一个回禀说那临死的新娘生前经常去城里一家酒楼里听曲儿。”
“然后?”
“然后她的母亲说她自从在酒馆里听了曲之后回去就开始时常念叨,经常说耳边边上有人在吹笛子,可她的母亲从来没有听到过。”封玄霆总算一口气把话都给说完了,年元瑶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
“看来我们要赢来新线索了。”年元瑶冲到门前,回头一笑,“走吧!咱们找新人物去。”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在身后之人看不见的地方在胸口按了按,一张微微质硬的羊皮卷搁地有些生疼,神色一暗,很快又消失不见。
封玄霆紧跟着出了门,在路上把关于江清峰和闻乐的发现一并说了,没想到最后得来全不费工夫,一切都在向着同一条道路前进,阳光明媚,在天边高高挂起,不骄不躁,刚刚好。
“那是你母亲的屋子吧?”年元瑶拿手挡住眼睛,看着远处天边斜阳,轻声呢喃。
封玄霆脚步一顿,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只留下一声短促的叹息声,和一句淡淡的“走吧。”
满墙的兵书,杂乱无章在这间古朴雅致的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这明明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却放着随处可见的武器和兵书,留着独自的纵容与偏爱,深夜独坐窗前,静待爱人归期的风韵女子,最终却等来了未亡人之身。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年元瑶想起书案上那张错漏百出的家书,眼神随着暖黄光线染上一层眼晕,浅淡的瞳仁如同琥珀熠熠生辉,眼神迷离,拿开挡在脸上的手,似在呓语,“你父亲和你母亲一定很相爱。”
封玄霆走的快,并没有听到身后那句如梦似的感概,只是记忆里那年杏花微雨,小小的孩童坐在秋千树上,随着清凉的风在半空中摇曳,身后宽大温热的双手带来巨大的安全感,身边是浅笑的眉眼与银铃般的笑声。
然而,美好的画面在眼前一帧一帧褪去,一声通报,将军战死,树倒猢狲散,火海,嘈杂声,奔跑声,抢夺声,争吵声,曾经信任的朋友冷嘲热讽,曾经温润的少年恶语相向,曾经尊敬的嬷嬷仆人带着沉重的袋子,抢劫一空,头也不回……
“阿玄,好好活着。像你的父亲那样。”小小的少年对着火海发出悲伤怒吼,响彻天地,然而那个身影没有回头,义无反顾,再也不会有人在他脸上轻轻擦去泪水,再也不会有人将他搂在怀里笑着说别怕,一夜之间,少年沉重的肩颈被迫压弯,往后经年,又不得不独自成长。
眼眶被某种液体浸满,欲坠不坠,不能哭,更不能倒下,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身影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急促的心跳声,烈火的燃烧声,还有脑子里那句站起来。
“你在想什么?”年元瑶突如其来的疑问打破了封玄霆沉浸式回忆的状态,见他唇色有些苍白,不免担忧起来。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年元瑶抬起一只手去碰对方的额头,眼里倒影着那人的影子,仅此一个。
封玄霆不说话,两人挨得很近,年元瑶若是再往前走一点,可能两人就要鼻尖顶着鼻尖了,可两人就在这样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下维持了很久。
“也没发烧啊,你不会还在为我闯到那里去而生气吧?”想到这里年元瑶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地往封玄霆脸上凑近了些,这样两人离得更近了。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浓浓地甜腻气息,钻到两人鼻子里,渗透到两人肌肤里,身体莫名开始滚烫,耳尖泛起红色的涟漪,封玄霆吞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两步,却被拉住了。
那张笑脸就在眼前,光洁饱满的额头,动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封玄霆喉头
一滚,不自觉又拉开了些距离。
“你想干什么?”他十分不自在地问。
年元瑶看着他的样子,满心像是灌进了蜜糖,甜丝丝的气息随着血液往身上每一个角落流转,指间格外地滚烫,两朵红云不自然地爬上了脸颊,手却拉的紧紧地,不打算松开。
“你是不是想起家人了?”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看上去就像一对感情深厚的恋人,尽管两人成了亲,可到底不是真真正正,十里红妆,不过是一场互相配合的演戏罢了,若是按照身份来说,两人此时不过是有些相熟的朋友而已。
“你的家人一定很爱你是不是?你也很爱他们吧?”年元瑶有些自言自语,不等封玄霆回答或者说不给他回答的机会,一个人接着往下说道:“你不要难过,我会努力成为你的家人。”
最后那声像是一保证,坚韧的语气中带着主人巨大的决心,落在封玄霆的耳朵里,像是一阵惊雷,在心上炸开了花,久久不能回神。
(本章完)




神医嫡妃:邪王宠上瘾 第542章 迎接真凶
江清峰跟着闻乐混迹在乐师队里,一身浣纱裙在身后摇摆不定,风一吹,掀起大片布料轻轻扬起,俊美的不似凡人,宛若谪仙。
只是主人本身似乎并不那么想,一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抓恼人的跳蚤,片刻不得安宁,一旁的闻乐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能让眼前人停止动作,只能尽量走的慢性,挡在那人身前,隔绝那些奇奇怪怪的视线。
“不就是让你穿个艳丽一点的衣服,你至于吗?”他有些忍无可忍,腮帮子一鼓,捏着嗓子轻声吐槽,却不想被身边人听得个一清二楚。
江清峰一手拿着一把琵琶,一手按住随风摆动的宽大衣袖,十分不悦道:“你对艳丽这个词存在着一定的误解,当然我也不指望你能知道它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眼下我也没空和你解释,不过你这身大红袍子,除了这层纱布,空空荡荡,实在不属于艳丽两字的范围。”最后几个字几乎沿着牙说出口,闻乐憋笑不住。
两人就这么顺着人群一路走到了封玄霆府上,今日靖安王府设宴,请宫里乐伶皆来庆贺。
一日前,封玄霆随着年元瑶一路上听她自言自语到了大堂,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被骗了,她明明认识路,可手腕上的温热让人沉醉,不想放开,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堵在喉咙里生疼最终转化为一声低低的叹息,不知道对着谁。
江清峰早上差人送了信,到底还是不放心,打算亲自过来看一趟,在大堂里等了半个时辰了,至于坐在一侧毫无形象可言的闻某人。
则是耷拉着一双黑黑的眼圈,连声呵欠不断,晚上不知道去哪里逍遥快活,乐不思蜀了。
“阿玄,你可来了,你再不出现,我就打算在你府上临时住一晚了。”闻乐睡眼惺忪,看到封玄霆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是搂着肩膀一顿晃悠,险些没被封玄霆一脚踢开。
他向来对于把控封玄霆在于怒气值方面的临界点,恰到好处松了手,含糊不清说道:“那个吹笛子的乐师,我找到了。”
江清峰瞟了他一眼,看不出情绪,接着把自己昨夜与闻乐的想法与两人说了,年元瑶也立刻就今日的发现袒露了个明白,几人顺着线索一理,最后还是指向同一个方向,乐师,那个唯一的生还者。
“村长有没有透露什么?”封玄霆明显在对着江清峰问道。
他摇摇头,“大理寺牢房里的刑罚基本上已经用遍了,不过那家伙不是乱说乱话,要不就是索性一个劲儿的傻笑,没有有用的线索,关于以前的罪行更是抵死不认,我们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
年元瑶:“可他不是率众攻击我们吗?怎么着也算是个重罪,你是大理寺官员,封玄霆还是个王爷呢。”
江清峰注意到年元瑶的用语
,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看,却不见任何异样,原来这是两人的情趣嘛?真是别致。
他笑着摇摇头,指着自己,又指着在一旁的封玄霆,很快收回,“阿瑶,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以什么身份进去的,又是以什么身份与他们起的争执。”
年元瑶张了张嘴,被问倒了,声音弱了下来,“可就算咱们当时表明身份恐怕也只会死的更快吧!”
封玄霆在一旁说道:“江兄的意思是如今村长用此事作为最后的筹码来与你交换生还之人的具体身份?”
江清峰横扇一展,往胸前一贴,白净的脸上,笑出耀眼的光芒,“与王爷说话就是毫不费力,直来直去,痛快!”
闻乐和年元瑶站在一旁尴尬一笑,对视一眼之后,选择默默走到一边去,不打搅两位大人谈公事。
“江兄确定他知道?且说出来的话可信?”封玄霆走上位置,坐下边喝茶边问道。
“不确定。”江清峰露出本性,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拿起旁边的糕点塞得满口,还连声夸赞王府就是不一样,看起来格外的有钱,不像大理寺,外面穷,里面更穷。
封玄霆似乎还在等着他的下文,不急不慢地继续品茶,等江清峰终于咽下嘴里的食物和一大口水之后,接着道:“他笃定我不会杀他,毕竟按照预御宝天国律法,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想与我做交易,然而这个交易的条件是我们放他走,他给我们足够的证据帮我们抓到那个乐师。”
“同时,一旦我们抓到乐师,村长以前做过的所有勾当全部都会公诸于世,他还是死路一条,不过他想把罪名都推到那些白痴可怜的替死鬼身上去,自己一走了之,却发现如意算盘打错了,你根本不想和他交易。”封玄霆淡淡地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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