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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成长策略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讲冷笑话的阿兰

    也就是说,建暖房不过是为砍树找个借口,受冷也不过是不想让人知道真正的病情。

    砍了树就能好的病,是什么病80%以花粉过敏居多吧一年四季都有各种花粉啊、杨柳絮啊,毛毛虫什么的,随便中一招,喘不过气来的大有人在。然后再撸一下思路,冬天不让出门,那永明是过敏什么花,多半是梅花吧

    不然一年中只有春季是百花齐放,过敏源丰富,她都能来游园赏花了,为什么冬天不能出门

    而王怡真猜她梅花过敏,当然也不是凭空猜测,主要是吧……

    “她身上有梅花花粉香。”王怡真本来是凑在永明县主尸体的脸前面,再往脖子上凑凑,再往胸前凑凑,都有着一股梅花香。

    丹阳郡主惊叫道:“不可能,我儿从来不擦香料,更不会擦梅花香……可是……可是她闻梅花香水味是没关系的啊”其实香粉和花粉还是有区别的,花粉过敏也不是香水过敏,不过永明县主不擦,主要是丹阳郡主受不了,一种让女儿致病的香味就擦在女儿身上,换谁也睡不着。所以永明县主只不是自己不擦,同她来往的贵女们若是擦些,却也是无妨的,否则外人又怎么会以为,她的病已经好了呢。

    王怡真点点头:“所以这香味就是她致病的原因。”

    王怡真不知道永明县主不擦香料,但是至少她前几次见着永明县主时,她身上没什么特殊香气。虽然说花粉过敏的人当然可以喷香水,但以王怡真的经验,花敏过敏的人嗅觉也更灵些,这样的人比普通人更不愿意往身上喷香。另外就是王怡真以前也对杨显忠说过,贵族人家用的香料都非常讲究,淡淡的香气似有若无,就像杨显忠形容的……是“幽香”,而永明县主尸身上的这香味却是那种普通人家常用,极为廉价、却香气刺激的香粉,以致于在一场火灾烧过之后,这香气还能留下少许,可见得原来这种香有多么刺激了。

    这样刺激的梅花香味,就算不是花粉,也一定大量使用了梅花,进行粗犷的提炼,那么猛的被吸进体内,会不会引发病症,就可说不清楚了。

    “这梅花香,我猜……就是案件中最重的疑点,没错的话,在永明县主的屋子里应该还遗留有更浓的香气,她是先被人喷洒大量梅花制成的香粉,引发哮喘,喘不上气,也无法呼救,无力动探,然后再由他人纵火,死于非命的。这样的话,至少可以确定是他杀。”王怡真说道:“当然我也只是猜啊,千万别找我要证据。”

    然而没有证据可以寻找证据,立刻太子妃和丹阳郡主身边都有婆子向失火的房屋去了。很快两边的人都回报,那屋子中确实还留有梅花香。

    只是这梅花香粉到底会不会引起永明县主的病发作,那除非永明县主复生,否则谁也




184 死因
    永明县主房间里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毕竟只是客居一晚,日常的用品几乎没有,少量的物品也是永明县主自己所带,所以在走入房间之后,很快的王怡真便发现了一些问题。

    因为最先出事是在床上,所以王怡真也是先查的这里,不得不说,床的范围内也飘散着一股劣质梅花香料的味道,而最明显的就是……

    “这蜡油怎么会滴在床上你家县主还喜欢抱着蜡烛睡觉”王怡真一边用手去摸在熊熊大火中被烧的软成一团娇艳欲滴却并没有完全烧到无痕无迹的蜡油,问那丫环。

    所谓蜡油,当然就是蜡烛燃烧时滴落的蜡,而在永明县主睡觉的床的内侧,就有这么一摊蜡油。

    丫环是绝不肯接受主子这么不名誉的爱好的。“谁睡觉时会抱着蜡烛啊这怎么可能是我家县主做的必定是凶手纵火时扔进床内侧去的。”

    “……”妹子,你刚刚还说屋子里绝对没有外人进出过呢。而且你这句话不是又给自己招黑吗

    不过丫环的疑问也是众人的疑问,因为屋门是由内锁的,所以自然不该有外人进出,可是又理所当然该有一个凶手来杀人啊。屋子里当时的人除了丫环就是永明县主本人,若不是永明有喜欢抱着蜡烛睡觉的爱好,那不就只能是丫环扔的这蜡烛吗要不然正常人家谁会把蜡烛这玩意放床上

    王怡真小心揭开了床上那一摊的蜡烛油,使劲的凑到鼻子上闻了闻,才开口道:“看来这火,还真的是永明县主自己放的。”

    “胡说,这怎么可能”丹阳郡主激动的喊道。“我儿为什么会自己放火烧自己”

    “她当然不是想烧自己,可是至少蜡烛该是她自己带上了床上,她大约是想看某件物品。”王怡真将那摊蜡油拎在手中反复翻看,又凑到了鼻前用力的闻,然后才递了给身边的夏良英,由夏良英看过后递给太子,太子再给太子妃,太子妃看过了才传到了丹阳郡主手里,这样一来,众人俱都沉默了。

    一般来说,所谓蜡尽成灰泪始干,说的就是蜡烛遇火即燃,燃点破下限的低啊,然而实际上,蜡油这种东西只是遇高温而化,却并不会真的被烧成灰,王怡真以前身处乡里,就曾经见过有人家将烧在桌上摊成一摊的蜡油收集多了,再自己做新的蜡烛。如果是不断加温,蜡油或许会越烧越薄,但不会成灰,反而在蜡油滴落之后,其所覆盖的地方还会被油脂凝固住,保护其中的东西暂时不受高温的影响。

    王怡真揭起的床上这块蜡油,就是在火灾之中烧尽的一根蜡烛,而在这摊蜡烛油的底部,凝住了一张纸张的一角,王怡真让大家看的,也正是这个纸角。

    “蜡油遇火则化,一般来说,其底部凝固住的东西应该是他当时摆放时的物品,当然,正常是没有人会将蜡烛摆在满是布帛的床上,下面再垫一张纸的,这简直是怕火烧不起来吗不过也正是如此,倒可以推测出当时的情况了。”王怡真说道。

    “是什么情况”丹阳郡主问道。

    &



185 一推
    王怡真发现,这次不只丫环,其它人的视线也停留在她身上啊王怡真再次被看毛了。“你们看我做什么”

    丫环红裳有什么说什么道:“自从入了念园,县主只见过王大小姐一个人,唯有见王大小姐的时候,不让我近前服侍。”这话其实丫环之前也说过,但那时大家心里都更倾向于这场凶杀是有一个凶手存在的,可是如今是王怡真自己说了,没有凶手。

    那么王怡真这个下午曾唯一接触过永明县主的人,当然是最为可疑的了……若是她……甚至说也只有她,能够有机会给永明县主塞一封谁也不知道的信了。

    这种搬起来的石头砸到自己脚上的感觉,可真的是……

    王怡真都有点怒了,没好气的说道:“我来见县主,是县主赶你,可不是我赶你,如今县主人不在了,我也不怕说与你们知道,县主想嫁的人是纪松凝,是她求着我,找李兰兰邀请她入念园来住的,也是她要我带信给李奕城,再转交纪松凝,郡主要是怀疑,大可以将纪松凝找来,永明县主写给他的那封情书,如今已经成为了她的绝笔,您现在要回来还能留个念想。别说我只是替她传出去一封信,就算我真给了她一封回信,那这问题的重点也该是在蜡烛上而不是信上吧你们可不要忘了一件事,永明县主梅花过敏这件事,可不是我一个乡下人能知道的,我更没地方去给她专门做一支梅花香粉蜡烛……”丹阳郡主也说了,永明这事,连普通的亲戚都不知道,更何况外人。

    一时间众人又觉得也很有道理,丹阳郡主气的拍着桌子喊道:“来人,给我将纪家子唤进来。”然后又再问丫环道:“那这蜡烛呢这蜡烛又是哪里来的”

    “是这院子中服侍的丫环送来的啊”丫环说道:“县主住进了这屋子一看,要什么没什么就先吩咐了我去找你要些蜡烛,我又要在县主身边服侍,离不得人,便打发宋国公府的下人去找些蜡烛。”

    “等下。”王怡真高喊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一住进来,县主就发现了没有蜡烛,让你去要”

    “是。”

    王怡真登时得意的语调都高出了一个八度:“诸位都听见了吧我们刚刚入住念园的时候天色尚早,县主进了房间不看被褥不看吃食却先去看有没有蜡烛,可见她在入住念园之前,身上就已经带着那封信了,可以证明那信并不是我给她的。”

    不是……正常一位金枝玉叶的千金也没有走到哪里先看被子宵夜的啊……这些东西都让千金小姐自己管了,要丫环做什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倒让王怡真的话显得分明,永明县主应该是身上早就带着那封信了,才会在进屋的第一时间,才会查看这屋中有没有蜡烛。

    丫环红裳继续说道:“县主要我去要蜡烛,我就打发了宋国公府的下人,之后便有一个穿着打扮很讲究的姐姐给送来了几根蜡烛。那蜡烛三长一短,长些的蜡烛是粉色的,短的蜡烛是红色的,上面还雕着花纹,我见那短蜡烛做的精致漂亮,该是给主子用的,正好小姐又问起来,便拿到了内室去……是不是……”

    “应该就是那



186 二推
    李兰兰这时才知王怡真刚刚那极为突兀的“噗哧”一笑是为了什么,二房这是眼见着永明县主的死推不出去,便想用她来当档箭牌了……一时间李兰兰都有些佩服,如果二房给她设的套,就是永明县主的死,那她也只能说一句有气魄了。

    当下便冷着一张脸说道:“自我母亲过世已经七年了,我都没有再来过念园,平日里也不知道是谁在哪里做些什么,横竖这念园内宅只七八个老婆子养老,婶婆要问,便将所有的人都招来不就行了”

    “婆子”王怡真高声喊道:“这又怎么可能刚刚红裳可是说的清楚,是个穿着不错的丫环给送来的蜡烛,就是来给我们送日用物品的丫环,也是个年轻的,莫非说这念园里混入了外人,又或者是……有什么狐仙鬼怪”这句话就已经完全是在嘲笑庞夫人了,念园是李兰兰母亲留下的没有错,可是这些年李兰兰心伤父母之亡,再没有来过,怕的就是睹物思人,那这些年念园是谁在用是谁在管是谁在安排人手是谁瞒着主人又是改建又是翻修的谁也不是傻子。这种责任,能是二房一句话就脱干净的吗

    这种时候庞夫人不想着快点将凶手抓出来,还要先往李兰兰身上推,是不是傻

    王怡真乐得跟她打嘴仗,然而痛失爱女的丹阳县主却不肯,拍着桌子道:“那就将所有的下人都带来,若是李家连自己家的下人有多少人有什么人都搞不清楚那就去郡主府带了护卫来,再去右骁卫调了官兵来,帮着李家清算一下奴才。”

    这一句话说的太子同太子妃都眼皮子直跳,太子妃再也忍不住了,高喝道:“母亲,到底是谁负责今日的杂役,递送物品,还不快将人叫来。永明县主之死与这些下人脱不了干系,你难道还要护着杀人凶手不成”

    丹阳郡主的丈夫、永明县主的父亲,便是右骁卫的大将军,虽然算不上什么实权的人物,但能在宫中独领一卫的又哪个不是皇帝的心腹。这一次永明县主与李奕年的相亲,也是太子妃不知道花多少心血争取来的,如今永明县主却直接死在了李家……太子妃已经知道丹阳郡主一脉是拉拢不过来的了,但至少若查出真凶,也不至于变成了仇家。

    其实丹阳郡主也不过是喊喊丈夫的官职,壮壮气势,护卫京师的十六卫之一,哪里就是丹阳郡主一句话说调就调的,可是丹阳郡主死了女儿,如今还有什么做不出业的,若真的这么半夜三更的将事情闹到了皇宫,永明县主好歹也有皇室血脉,在还还未抓到真凶的情况下,李家就是背锅的人,到时候不明不白的闹出了人命,第二天还不知道朝堂上又会有多少人打太子的主意了。

    太子妃自结婚以来,以贤自居,也确实是太子的贤内助,自己的娘家更是从来没有拖过太子的后腿,如今眼见着直相在即,若是因为庞夫人不肯交出人来,闹得无法收场,那可真的是得不偿失了。因此心中有气,语气上也自然就严厉了。

    吼得庞夫人整个人呆了一呆,才下令道:“那就……那就将人都叫过来,聚在院子里就是了。”

    这不情不愿的态度,看的王怡真都直摇头,然后才想起来,这位庞夫人怕是现在还不知道,杀永明县主的



187 晓妆失踪
    丹阳郡主猛的站起来,立刻就是一阵头晕,正在感叹自己这身子骨不争气的时候,外面跪了一地的丫环婆子那边,已经闹腾了起来。这一来屋里的人也没有精力打嘴仗了,都出了屋子去看那边认人的情况。

    今天住客极多,不过念园却安排的井井有条,无论是被褥等大件物品,还是蜡烛等小物,都有专人负责取送,因此到底是谁给各房送来蜡烛,一问便知,丹阳郡主派出的婆子只几句话,便将一个小丫环拎了出来。那小丫环叫王怡真见了也认得,正是今天给送蜡烛等细小物件的丫环,因为这满屋子的夫人小姐中,只有王怡真这个做姐姐的会亲力亲为铺床铺被,所以今天接蜡烛这活,也是她干的。

    “不错,是她,夏院中的蜡烛,是她送的。”王怡真点头。一院三屋,还有丫环们住的杂间,都距离不过百米,王怡真本来也就防着二房动任何手脚,因此那蜡烛的时候,甚至她是亲自去随机抽的,又看着这丫环将同样的东西送入到庞夫人及李兰兰处,才回来的,因此知道。

    “秋院也是她。”纪夫人手下一个婆子确认道。

    “冬院也是她。”海氏同夏夫人身边的婆子也能确认。

    例外的就只有春院了。

    而春院里,除了永明县主身边的红裳,确认送来蜡烛是另有其人的,还有丹阳郡主身边的婆子,以及太子妃身边的婆子,也确认不是,可是送来东西的是谁永明县主及丹阳郡主身边的人都不认识,太子妃身边的婆子却没有说。

    “不是她。”红裳叫道:“当时一进屋县主便找蜡烛,我就随手招了一个婆子,那婆子去后不久,便有一个年纪大些的,穿着柳绿裙袄的丫环来送了蜡烛,那穿着打扮,看着就不是杂役丫环,像是谁身边的大丫环,不是她,是……她。”红裳指向一个人,此时半夜里面本来寂静黑暗,人人都勉强映着灯光才能看到人,红裳所指的人几乎立在这群丫环婆子的最边角,也亏得这无灯无光的暗处,红裳还能看见她。只不过那被指的人却不是什么大丫环,而是个驼着背的老婆子。

    驼老婆子也吓了一跳,连声叫道:“姑娘说的什么话,我哪里给您送过什么蜡烛了。你怎么乱指我老婆子”

    红裳道:“不是你送的蜡烛,但我是招来你,叫你去拿的蜡烛,后来那大丫环才来的,如今那丫环并不在这些人里,我不问你问谁”

    那老婆子却撇着嘴道:“当然是问管事的人啦,谁管事你问谁呗,我也只是个扫院子扫屋子的,我难道还有资格去开库房、取东西,再使人给你送来不成?这是7小姐的陪嫁院子,我是同7小姐身边的丫环说的,想来那丫环也该是7小姐身边的。”言下之意,你去问7小姐要人才对啊。

    7小姐,自然是指李杏杏了。

    连王怡真都没想到这事情兜转一圈,又回到了李杏杏的头上。李杏杏吓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别胡说,我没有,不是我。”

    “……”是不是的,把身边的的大丫环叫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王怡真这样想着,去看李杏杏,而众人也都将目光聚在李杏杏身上,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

    今天这游园会



188
    当然,趁着找人的功夫,丹阳郡主也没有闲着,指着李杏杏破口大骂道:“你们宋国公府欺人太甚,因妒杀人,还谈什么女子贤名,我一定要凶手给我儿偿命。”虽然并没有直指李杏杏杀人,可是今日这事,很明显跟李杏杏脱不开关系,有问题的蜡烛很可能是二房的丫环送的,那么最后不管排查出凶手是谁,李家二房永远脱不掉一个说法。

    只是丹阳郡主这句覆盖面可就有些大了,隐隐的都已经将太子妃骂进去了。看样子两家不要再说结亲的话,只怕凶手最后不是李杏杏,也已经是结下深仇了……

    不过让人吃惊的是太子妃紧皱着眉头,竟然并没有多说什么。这可不像是视名声如命的李家女子。

    王怡真的注意力一下子朝着太子妃聚了过去,却发现太子妃正以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李杏杏。王怡真的心突然跳快了半拍,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她好像忽略了……

    李家二房的庞夫人却听不得自己的女儿这样被人暗骂,气苦道:“本来也没有人叫你们来,难道不是你们自己非要来?如今晓妆那贱人还没有找到,凭的什么就说是我们宋国公府的错。那贱人上次就玩忽职守,害我们杏杏出事,说起来要不是那次的事,纪李两家的婚事早就成了,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那女儿勾结那贱人谋夺纪家的亲事不成,窝里斗反遭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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