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可大可小
张晓儒“杀气腾腾”地说:“我的羊全吃了,肯定不退!干脆报告皇军,让他们出兵,正好把游击队打掉!”
蒋思源冷冷地说:“皇军不知道我们拿了牛和羊,这个时候告诉他们,不是找死吗”
接到信后,他很是头疼。
早知道,就不占这个便宜了。
如果报告日军,自己之前隐瞒不报,肯定要受罚。
如果不报,以镇上自卫团这点人手,能是游击队的对手吗
张晓儒这个愣头青,吃进嘴里不想吐出来,迟早要吃大亏。
张晓儒哭丧着脸:“那怎么办”
王朴堂突然说:“能不能我们自己解决”
张晓儒心里一动,警备队的战斗力很弱,如果能引到西山沟,又能打个胜仗。
他马上说:“要不,请范队长出兵”
蒋思源坚决反对:“范培林的人,是那么好请的么如果赢了,那还好说。要是败了,我的血都会被他吸干!”
范培林此人无比贪婪,蒋思源都有点怕他。
张晓儒“气”道:“总不能真把牛羊还回去吧”
蒋思源和王朴堂沉默了,过了一会,王朴堂轻声说:“那头羊我就栓在家里,要不,拿到会长这里”
蒋
蒋思源气道:“拿个屁,直接送到西山沟。”
张晓儒“急”道:“不行啊,你们都退了,我没办法退啊。我的羊,都吃掉了啊。”
蒋思源斜睨了张晓儒一眼,淡淡地说:“自己想办法。”
看到张晓儒气急败坏,蒋思源心情似乎好一点,至少,他的牛和羊,都还没吃掉。
还给,至少不会吃亏。
张晓儒“垂头丧气”地离开后,脸上很快浮出一丝笑容,没想到一封信竟然有这样的效果。
到家后,张晓儒去村公所找张达尧和陈光华商量。
不管蒋思源和王朴堂怎么想的,也要防着他们使坏。
张晓儒说道:“今天下午,二排和三排各留下一个班,其他人全部去西山沟埋伏。如果蒋思源敢使坏,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西山沟跟七里沟类似,一边是沟,一边是个山岭。
那是个埋伏的好地方,只要蒋思源不调动日军,哪怕来的是警备队,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张达尧和陈光华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是。”
张晓儒叮嘱着说:“记住,多带手榴弹,把机枪也带上。特别注意,所有人都要换上新军装。”
机枪还是上次在大枫树据点缴获,张晓儒一直没有上交。
民兵排都已经升格为民兵连了,有挺机枪不算过分吧
至于手榴弹,除了区分委退还的三十枚手榴弹外,大枫树据点也缴获了十箱。
一箱有五十枚手榴弹,十箱就是五百枚,足够他们使用一段时间的。
郭青平做的新军服,七零五民兵连是第一批换装的。
新的八路军军装,是土黄色棉衣,臂章上印着“八路”两个字,军帽帽围两段可以用两粒小纽扣系上。冬季棉帽的帽围可以放下,起到护耳的作用。
陈光华笑得咧开了嘴:“终于可以穿新军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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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垂头丧气
正当蒋思源准备派王朴堂通知张晓儒时,张晓儒却拿着收到了恐吓信,到镇公所来报告。
张晓儒把信拿给蒋思源,紧张地说:“会长,这是今天早上,我家院子里捡到的信。”
蒋思源也拿出一封信:“我们也收到了。”
张晓儒“诧异”地说:“真是奇了怪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蒋思源叹息着说:“前天晚上的事,还不算什么,毕竟知道的人太多。只要游击队花点心思,就能找到。但是,我们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啊。”
王朴堂摇了摇头:“那也未必,当时可是雇了几个人,这些人的嘴,哪有把门的”
蒋思源缓缓地说:“现在怎么办”
游击队找上门了,如果应付不好,到时自己还敢出门吗
张晓儒“杀气腾腾”地说:“我的羊全吃了,肯定不退!干脆报告皇军,让他们出兵,正好把游击队打掉!”
蒋思源冷冷地说:“皇军不知道我们拿了牛和羊,这个时候告诉他们,不是找死吗”
接到信后,他很是头疼。
早知道,就不占这个便宜了。
如果报告日军,自己之前隐瞒不报,肯定要受罚。
如果不报,以镇上自卫团这点人手,能是游击队的对手吗
张晓儒这个愣头青,吃进嘴里不想吐出来,迟早要吃大亏。
张晓儒哭丧着脸:“那怎么办”
王朴堂突然说:“能不能我们自己解决”
张晓儒心里一动,警备队的战斗力很弱,如果能引到西山沟,又能打个胜仗。
他马上说:“要不,请范队长出兵”
蒋思源坚决反对:“范培林的人,是那么好请的么如果赢了,那还好说。要是败了,我的血都会被他吸干!”
范培林此人无比贪婪,蒋思源都有点怕他。
张晓儒“气”道:“总不能真把牛羊还回去吧”
蒋思源和王朴堂沉默了,过了一会,王朴堂轻声说:“那头羊我就栓在家里,要不,拿到会长这里”
蒋
蒋思源气道:“拿个屁,直接送到西山沟。”
张晓儒“急”道:“不行啊,你们都退了,我没办法退啊。我的羊,都吃掉了啊。”
蒋思源斜睨了张晓儒一眼,淡淡地说:“自己想办法。”
看到张晓儒气急败坏,蒋思源心情似乎好一点,至少,他的牛和羊,都还没吃掉。
还给,至少不会吃亏。
张晓儒“垂头丧气”地离开后,脸上很快浮出一丝笑容,没想到一封信竟然有这样的效果。
到家后,张晓儒去村公所找张达尧和陈光华商量。
不管蒋思源和王朴堂怎么想的,也要防着他们使坏。
张晓儒说道:“今天下午,二排和三排各留下一个班,其他人全部去西山沟埋伏。如果蒋思源敢使坏,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西山沟跟七里沟类似,一边是沟,一边是个山岭。
那是个埋伏的好地方,只要蒋思源不调动日军,哪怕来的是警备队,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张达尧和陈光华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是。”
张晓儒叮嘱着说:“记住,多带手榴弹,把机枪也带上。特别注意,所有人都要换上新军装。”
机枪还是上次在大枫树据点缴获,张晓儒一直没有上交。
民兵排都已经升格为民兵连了,有挺机枪不算过分吧
至于手榴弹,除了区分委退还的三十枚手榴弹外,大枫树据点也缴获了十箱。
一箱有五十枚手榴弹,十箱就是五百枚,足够他们使用一段时间的。
郭青平做的新军服,七零五民兵连是第一批换装的。
新的八路军军装,是土黄色棉衣,臂章上印着“八路”两个字,军帽帽围两段可以用两粒小纽扣系上。冬季棉帽的帽围可以放下,起到护耳的作用。
陈光华笑得咧开了嘴:“终于可以穿新军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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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套路
看到范培林,蒋思源头就已经大了,再看到这个满洲来的翻译崔同元,蒋思源更是头皮发麻。
崔同元是满洲人,到三塘镇后,仗着翻译的身份胡作非为。
他能跟日本人说上话,谁都怕他。
他从满洲来,小川之幸对他很是信任,他说谁是八路军的探子,日军马上会把那人枪毙。
就连范培林,也不敢得罪崔同元。
范培林奸诈恶毒,但只有个恶人。
崔同元比范培林更奸诈、更贪婪、更令人厌恶和害怕。
蒋思源身为三塘镇的维持会长兼新民会长,他对崔同元一向都是敬而远之。
崔同元让他做什么事,他从不推辞,逢年过节,蒋思源会给他准备一份礼。
蒋思源内心忐忑,可脸上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欢迎的表情:“范队长、崔翻译,什么风把两位吹来了”
崔同元阴笑着说:“蒋会长,里通外敌、暗中配合游击队,如果被皇军知道,可是要杀头的。”
蒋思源觉得崔同元在开玩笑,打着哈哈说:“什么里通外敌什么暗中配合游击队我是这样的人吗”
但他心里明白,崔同元说的,很有可能就是前段时间的事。
范培林在旁边冷声说:“蒋会长,你的事犯了,还是从实招来吧。”
蒋思源特意用双棠县土话说:“范队长,借一步说话。”
崔同元一听他们说双棠县,阴笑着说:“蒋会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要背着我说”
范培林淡淡地说:“有什么话,当着崔翻译的面说吧。”
既然来了,就没想卖蒋思源面子。
此事是崔同元提出来的,必须狠狠敲蒋思源一笔,他可不想得罪崔同元。
蒋思源的事情,他特意去打听了一下,至少从表面看,蒋思源确实有嫌疑。
蒋思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游击队不是抢走了皇军的几百头牛和羊么我当时留了十几头,游击队知道后,找我讨了回去。此事没有提前汇报,是我做得不对,但也说不上里通外敌、暗中配合游击队吧”
范培林厉声说:“这么大的事,不提前告诉我也不向皇军报告事情败露,轻飘飘一句‘做得不对’,就能掩饰你的真正身份吗”
崔同元笑了笑:“或许蒋会长与游击队达到了某种交易,又或者,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蒋思源怒声说:“崔翻译,可不能血口喷人!”
范培林和崔同元没带日本人上门,只有一个目的:敲诈。
先给你扣个抗日分子的帽子,再慢慢割你的肉。
这种套路,蒋思源熟悉得很,他也多次用在别人身上。
但此次范培林和崔同元,在他身上也用这样的手段,令他莫名悲伤。
崔同元冷笑着说:“我严重怀疑,皇军寄养在你这里的牛和羊,是你故意透露消息,让游击队拿走。你与游击队本是一伙,你是隐蔽在我们当中的**!”
蒋思源大声说:“不,我一直心向皇军。”
崔同元冷冷地说:“嘴里说心向皇军,实际为**做事,蒋会长,你打的一手好牌。不,你潜伏得很深啊。”
蒋思源知道,自己不出点血,这关是过不去了。
他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两位稍等。”
范培林和崔同元相视而笑,他们狼狈为奸,不就是为这一刻么。
蒋思源拿出两封银元,笑吟吟地走过来说:“两位也知道我的为人,绝对不可能与游击队有任何瓜葛。拿去喝茶,就此揭过如何”
崔同元把银元拿在手里抛了抛,嗤之以鼻地说:“蒋会长,你可是
第八十五章 交易
张晓儒原本打算,将消息散播出去,给蒋思源施加无形的压力,逼迫他以后与游击队真正合作。
没想到,范培林和崔同元竟然借机敲诈。
看来,不是一家人,真的不进一家门。
王朴堂得了张晓儒不少好处,提醒道:“你可得小心点,蒋会长现在心疼得要命,找你估计没好事。”
张晓儒怒道:“娘滴,他们怎么敢敲诈会长”
王朴堂嗤之以鼻地说:“他们有什么不敢的特别是崔同元,心狠手辣,会长一直对他不满。要不是他得日本人看重,早将他除掉了。”
张晓儒疑惑地说:“崔同元这么坏,又不是我们双棠县的人,何必怕他”
王朴堂叹了口气:“崔同元能跟日本人说上话,在三塘镇,谁不怕他”
张晓儒笑道:“我也能跟小川队长说上话啊。怎么没人怕我”
上次他“无意间”告诉范培林,他与山田正雄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范培林才放了郭青平呢。
王朴堂突然想到:“对啊,你也会说日本话。干脆,你也到红部当翻译,看崔同元还敢猖狂吗”
张晓儒谦逊地说:“我是半路出家,学了几句日本话,怎么敢当翻译呢”
张晓儒跟着王朴堂到镇公所后,蒋思源一看到他,就没给好脸色。
被人无端敲诈了两千银元,始作俑者出现在面前,谁都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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