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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夫君,娘子来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凡云玲

    刚才要不是小丫头把他拉开,这一掌下去,他可就要葬身于此了。

    “道长这边请。”于少奶奶忙招呼人到一旁用茶,她也不明白鬼渊为何会对这位道长出手,也许是闹误会了吧

    “多谢施主。”樊昕施礼道谢后,随于少奶奶走到一旁坐下用茶,他还想向独孤娇打听下他小徒的近况,为何小徒会把千年冰魄借给好好的人吞服,这不是在要人命吗

    ……

    独孤娇扶了鬼渊回了后院,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划一刀,伸手过去,喂给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是鬼渊喝她的血。

    鬼渊这次受伤不轻,病痛的折磨可能更要严重,是她害苦了鬼渊,只能以这种方法来为鬼渊疗伤了。

    西陵虞在一旁看的心疼,可还是向独孤娇问道:“那个道士是谁你为何拼死救他”

    “是大嫂的师父。”独孤娇放了将近半碗的血喂给鬼渊喝,她的脸色也苍白如纸了,嘴唇都逐渐发白了。

    “够了。”鬼渊虚弱提醒独孤娇,虽然他是有些贪嘴这份温热与香甜,可再这样下去,独孤娇就撑不住了。

    西陵虞点了穴为独孤娇止血,又去找了止血药来,为她上药包扎。

    鬼渊唇上还有血迹,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虚弱说一句:“那人武功很差,是我草木皆兵了。”

    “武功很差不可能吧他可是大嫂的师父。”独孤娇伸手让西陵虞给她包扎着伤口,见鬼渊不在痛苦的眉头紧皱了,她就放心了。

    “这和师父有什么关系他根骨不好,根本就不是块练武的才料,能会点三脚猫功夫就不错了。”鬼渊又有精神损人了,睁开眼偏头看向他们又说:“不过,他轻功不错,应该是有刻苦练过的。”

    “这个不奇怪,大嫂说她师父是位神医,为了上山采药方便,他练了一身好轻功,也再正常不过了。”独孤娇看着手腕上缠的白纱布,这一刀下去可是太疼了。

    西陵虞看向独孤娇解释道:“鬼渊之所以这次如此冲动,是因为之前有人重伤了红桑,鬼渊担心有人对你不利,我们才急忙赶来仙女阁,谁想……在门口看到一个奇奇怪怪的道士。”

    “红桑受伤了严重吗”独孤娇忙问道,她还以为红桑回王府了,所以天虞哥哥才会和鬼渊在一起呢。

    “挺严重的,严秋在府里为她疗伤,鬼渊之前去给红桑报仇了,杀了两个人,可惜!还是让竹子溪和杜衡给逃跑了。”西陵虞叹口气,把之前遇上那个神秘高手的事,与独孤娇说了一遍。

    独孤娇沉思着,那个人应该就是杜衡他们听命的幕后人了。

    “那个人很厉害,最好是逼他们离开西康城,等我伤好了再说。”鬼渊的伤不轻,喝了独孤娇的血也只能不在让他气血上涌的难受,可这伤还是要慢慢养着,非是一日就能好的。

    “这事你放心,我去安排。”西陵虞说话间已起身,轻拍拍独孤娇的肩,便走了。

    独孤娇坐在凳子上守到鬼渊睡着,也就为他拉好被子盖好,就起身出去招待客人了。

    鬼渊在独孤娇拉被子的时候就惊醒了,可他知道是独孤娇后,又放松的睡去了。

    像他这种人,自然是最容易受惊的,毕竟是被吓到大的。

    ……

    独孤娇最终把这位前辈请去了肃北王府,也和他解释了千年冰魄之事。

    樊昕此来是给徒弟送药的,梵伽体寒,当年因为练武,调养也没用,如今她嫁人了,当师父的自然希望她能早为人母。

    独孤娇明白长辈的这点心情,便让樊昕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她安排人送樊昕去西兰城。

    反正西兰城离西康城也不过几百里地,骑马当天就能到。

    樊昕也是真在肃北王府住一晚,翌日就告辞启程了。

    正如独孤娇所言,他当日日落前,便抵达了西兰城。

    有肃北王王府的侍卫护送他进城去皇宫,自然是一帆风顺的。

    当然,独孤娇也没有这么轻易信人,便问了樊昕梵伽名字的由来。

    樊昕说的清楚,打消了独孤娇的疑虑,这才被送进了皇宫。

    梵伽听说她师父来了,便亲自前去迎接。

    一路上,惹得很多人侧目,都不知道这位皇后娘娘是要去匆匆忙忙哪儿啊

    “不是说皇后一般不出紫宫吗她这急吼吼的是要去何处”柳贵妃出来在御花园散步,便看到梵伽的肩與过去,心下不由得觉着疑惑,便让人去打听一下,这皇后娘娘到底是去干嘛了。

    “贵妃姐姐不用着急,咱们在那边高处凉亭里等着,回头……皇后娘娘不是还要走这条路回紫宫吗”花昭媛是与谁都交好,之前夸了王德妃,如今又来巴结柳贵妃了。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们就且去亭中等着这位皇后娘娘吧!”柳贵妃进宫后一向嚣张且得意,毕竟,她容貌是这群人里最出众拔尖的,家世也是最好的,也就是皇上立后早了,要不是一早娶了这位梵伽公主,后位,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吗

    花昭媛微微一笑跟上,对于这位愚蠢的柳贵妃,她不过是想帮她一把,快点把她自己作死罢了。

    皇上与皇后将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圆房,之后按照规矩,皇上就该一一宣她们这些妃嫔侍寝了。

    柳贵妃虽然张狂没脑子,可这容貌身姿却极好,谁又敢说她得幸后,皇上不会贪恋她的美色,对他过多宽容宠爱呢

    所以,在此之前,就得让柳贵妃不能侍寝。

    等她们这些人都侍寝后,皇上新鲜劲儿过了,再临幸柳贵妃,便不会再把柳贵妃当回事儿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不过也是为了生存罢了。

    柳贵妃坐在美人靠条椅上,一手拿着一方手帕把玩着,她虽然没什么耐心,可为了要看看梵伽到底要做什么,也是耐着性子,在这里吹风许久。

    花昭媛坐在柳贵妃对面,她倒是是心情极好的赏着下方的花卉,秋菊以前是淡泊素雅,如今却是姹紫嫣红好生热闹了。

    这就是皇宫,素菊的淡泊宁静只会让人将你遗忘,只有化作姹紫嫣红的秋菊,才能与周围人争奇斗艳,光彩夺目而出。

    梵伽接人倒是很快就回来了,樊昕倒是第一次坐这样的肩與,倒是比山兜舒服。

    梵伽一路上没和她师父说话,她想回紫宫再和师父好好说说她来西贺国发生的事,再问问师父这两年好吗

    “男人”柳贵妃居高临下看着下方道路上走过去的皇后仪仗,梵伽居然接了一个男人进后宫

    花昭媛望着这名发如雪的年轻男子,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容貌自是出众,一袭白衣胜雪,超凡脱俗的好似谪仙下凡。

    柳贵妃直到梵伽的凤驾过去,她才执帕捂着胸口吃惊不已道:“她身为皇后,竟然领了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进后宫,她眼里还有皇上吗

    花昭媛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她不会去提醒柳贵妃,反而是蹙眉轻声道:“这事……要告诉皇上吗”

    “当然要告诉皇上,这个北俱国的女人,简直是太不知羞耻了!”柳贵妃气的咬牙切齿,起身就带着人走了。

    “贵妃姐姐……”花昭媛站在亭中,望着带人疾步拾阶而下的柳贵妃,嘴角微勾起一抹浅笑,看似温柔,实则却是充满了致命的剧毒。

    蠢货就是蠢货,连用她激将都不用,她自己就上杆子去送死了。

    皇后娘娘敢把一个男人接进后宫,那人虽然看着面貌年轻,却已是满头白发,一身道袍,手持拂尘,一瞧就是修道之人,且……或许,还是位得道高人呢!

    皇后娘娘接这么一位高人进后宫,就算是于规矩不合,可若是情有可原,皇上也定然不可能生皇后娘娘的气。

    而且啊!她虽然进宫没几日,让人打听下来也知道,皇上待皇后极为爱重,否则,像苏淑妃这样的人精,也不会去依附皇后了。

    在这个后宫,和谁争宠都可以,就是别自不量力的和皇后争宠。

    这个道理她懂,柳贵妃个蠢货却是一点都不懂呢!

    ……

    柳贵妃真的去宸宫告诉西陵修,说梵伽带了一个男人去后宫了。

    西陵修是没有见柳贵妃,可话还是传到他耳中了。

    柳贵妃没能进得了宸宫,可她却是心满意足的回宫去了。

    她就不信皇上也是男人,会不怕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是这样堂而皇之的给自己戴绿帽子。

    西陵修的确不知道梵伽领了谁去后宫,可他了解梵伽,梵伽绝不是一个会有失规矩的人。

    所以,他也不批奏折了,而是让人摆驾紫宫。

    柳贵妃还没走,还在外头等着,一见到皇上,她立马面带娇羞的上前温柔娇媚行一礼:“嫔妾拜见皇上。”

    “平身吧!随朕去紫宫。”西陵修脚步未曾停顿片刻的自柳贵妃身边走过,他也不坐什么肩與,乘什么銮驾,只这么走着去。

    一天天坐在殿里批阅奏折坐的腰酸背痛,还是这样走走好一些。

    柳贵妃心里高兴极了,立马跟了上去。

    可没走多久,她就脚疼的直皱眉了。

    她以前在家也不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最多就是去府中花园走一走罢了。

    如今,这个皇宫这么大,从宸宫到紫宫,那就是前朝和后宫,走上四刻都不一定能到,这……这不是要她脚底磨出泡来吗

    可皇上还在前头走着,她总不能说她累了,脚疼,要坐肩與吧

    没办法,只能让人扶着她,在后紧跟着皇上了。

    西陵修就是故意的,他不喜欢碎嘴的女人,之前又听说这个柳贵妃性情张狂,他就更要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了。

    这样刚进宫的大臣家女儿,是打不得也重罚不得的,除非是犯了极大不可饶恕的错,才能在未侍寝前重罚一下。

    可这柳贵妃也就只是张狂一些,为此重罚她,恐会让前朝不宁啊。

    柳贵妃后头走路都不稳了,也就是妆容掩盖着,看不清她的脸色多苍白憔悴罢了。

    到了紫宫的门口,西陵修脚步一顿,抬手示意不许通报,他便从广开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柳贵妃一看到紫宫了,她立马来了精神,拿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有拿出脂粉简单补个妆,又是精神奕奕的高傲如孔雀的迈步进了大门。

    梵伽在紫宫一处凉亭里招待她师父,哪知道柳贵妃会请了西陵修来啊

    “为师也是担心你,算着你大婚日子也长了,若是再无身孕,恐怕朝臣就要有话说了。”樊昕背对着西陵修来的方向,自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有人缓步走来。

    可梵伽却看见了,她起身望向西陵修,以及他身后跟着柳贵妃,面纱后的眉头一皱,心下疑惑他们怎么一起来了

    樊昕回头看去,一眼就看出了西陵修的真龙之气,他淡笑起身,与徒儿一起出了凉亭。

    “见过皇上!”梵伽出了凉亭,微低头弯膝一礼,并未有行大礼。

    柳贵妃见梵伽没有向皇上行大礼,便在一旁说了句:“皇后娘娘,您似乎是太不懂西贺国的规矩啊”

    梵伽被西陵修握住手扶起来,她看向柳贵妃淡冷道:“我是北俱国人,是不怎么懂西贺国的规矩。而柳贵妃你身为西贺国的人,似乎也不是很懂西贺国的尊卑礼数。”

    西陵修不悦的看向柳贵妃,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见了皇后娘娘也不行大礼

    柳贵妃一见皇上龙颜不悦,她立马低头跪地向梵伽行了稽首大礼:“嫔妾拜见皇后娘娘。”

    表面恭敬行礼,心里却在想着,等会儿让梵伽好看。

    这个男人还在,人赃并获,看皇上怎么处罚梵伽这个不贞的女人。

    “起来吧。”梵伽也不屑与这个没脑子的柳贵妃计较,她看一眼西陵修,抽回自己的手,淡冷向他介绍道:“这是家师,来给我送药的。”

    “哦,原来是师父!”西陵修本就没怀疑过梵伽,此时见了梵伽的师父,他更是欣喜了。

    “皇上快免礼!”樊昕伸手拖住西陵修要拱手下拜的手,淡笑慈爱道:“贫道乃方外之人,皇上乃一国之君,这些虚礼,免了也无妨。”

    “是,师父说的是。”西陵修忙收回手,不再多礼让樊昕不自在。

    梵伽这时候可不高兴了,看向西陵修便冷冰冰一句:“皇上是在怀疑梵伽不贞吗”

    “梵伽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是什么人,能让你亲自去迎接罢了。”西陵修可是第一次见梵伽明白的和他置气,心里可是有些惶恐呢!

    柳贵妃已经快心慌的六神无主了,这个人是教养梵伽长大的师父

    皇上……皇上这么怕梵伽生气,那她……

    “皇上心里怎么想的,我可不知道。”梵伽是真生气了,他自己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带这个整日无事生非的柳贵妃来

    西陵修无奈苦笑,这下可是不好哄梵伽了。

    “梵伽,不要咄咄逼人。”樊昕这话虽是在训斥梵伽,可这慈爱温和的笑容中,却满是对这个徒弟的无奈。

    梵伽一向尊敬她师父,师父发话了,她也只能瞪西陵修一眼作罢了。

    西陵修知道梵伽这气儿还没顺,便负手威严训斥柳贵妃道:“都听清楚看明白了整日无事生非不安分,亏你还是尚书房的嫡出孙小姐,家人都是怎么教养你的行了!回去给朕闭门思过,再把宫规抄一遍,亲笔一个字一个字的抄,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朕再让人解了你的禁足。”

    “皇上……”柳贵妃还想楚楚可怜撒个娇求饶过她这一次,可一见皇上眼神冰冷的能冻死人,她里面就低下头领罚道:“嫔妾谢皇上宽容轻罚,嫔妾告退。”

    她再怎么委屈,也不敢这时候和皇上胡闹。

    “记住,欺君之罪,可是死罪。”西陵修最后这一句话,是警告柳贵妃别作弊,找人代写,可是欺君之罪。

    “是,嫔妾记住了,嫔妾告退。”柳贵妃都委屈的眼泪汪汪了,可她不敢哭,只能憋着低头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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