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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腹黑萌宝赖上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偏方方

    大伯:“……”

    大伯母:“……”

    所有人:“……”

    索性姜氏是完好无损的,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断。

    姜氏伤心地说道:“我劝她不要想不开。”

    想不开和她抢男人。

    “她就是不听。”

    俞家人恍然大悟,自动脑补了一段郡主知错悔改的感人画面——姜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让拧不清的郡主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后,郡主羞愧难当,当场撞墙,姜氏劝她不要想不开,她就是不听……

    唉!

    “话说回来,她是哪个王府的郡主啊”大伯纳闷地问,在京城做了几年事,好歹涨了些见识,却不曾听闻那家的王女如此嚣张跋扈。

    “匈奴的郡主。”俞婉对大伯说,说完,她意识到她娘方才说了句“我们中原人讲的就是一理字”,当时不觉得,这会子一回想,她娘分明是与匈奴郡主划清了国界才如此说话的吧就不知她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晚饭是在自己家里吃的,俞邵青下厨,做了一道浇汁香菇油菜、一碗酱烧小土豆、一盘凉拌腐竹、一锅杂菌汤,小铁蛋嚷嚷着要吃蛋,俞邵青又给煎了个青椒炒蛋。

    “怎么都是素的”俞婉望着一桌饭菜,纳闷不已地问。

    俞邵青轻咳一声:“你娘最近吃肉吃多了,有点儿上火。”

    俞婉:是她想多了么为什么感觉这个“肉”和她理解的肉不大一样……

    “吸溜”小铁蛋捧着碗,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杂菌汤。

    在边关的那些年,每日刀口舔血,俞邵青做梦都没料到自己会有活着回来的一天,看着温柔的妻子,再看看乖巧懂事的女儿与儿子,俞邵青感觉很幸福。

    小铁蛋也幸福,他还小,说不上谁谁谁哪里好,可自打阿爹归家,那伙比他大的孩子都不敢欺负他了!

    俞婉同样没想过自己穿越来异世,能过上爹娘都在身边的其乐融融的日子,她很享受,也珍惜眼前的时光。

    突然,她想到了燕九朝与三个小奶包,不知怎的,有些替他们感到孤单。

    入夜后,家人进入了梦乡,俞婉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几个小家伙与燕九朝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似乎过了这么久,除了吃的,她还没正儿八经地给他们送过东西。

    好歹自己承了燕九朝不少情,回回礼也是应该的。

    念头闪过,俞婉掀开被子下床了,她决定给燕九朝和小奶包们做几双鞋,她倒是想做衣裳,奈何太复杂了,她的针黹有点儿跟不上。

    说做就做,俞婉当即找来纸笔,估摸着尺寸大小,画了两套鞋样,燕九朝一套,小奶包一套,将鞋样了下来后,她又翻出了压箱底的棉布,比着鞋样剪出来。

    待会儿她要把这些棉布叠在一起,用白布裹了裱成袼褙,再一层层地叠起来缝紧,也就是俗称的纳鞋底,想要鞋底够结实,得在袼褙上功夫,一般都会刷上一层浆糊,待到浆糊干了,袼褙也就变硬了。

    袼褙可以风干,但她着急做,便点了个火盆烤干了。

    她前世没做过鞋,这些还是给大伯母打下手时学来的,也不知自己学对了没有。

    小铁蛋在床铺上呼呼大睡,俞婉见他睡得香,把灯芯调亮了些。

    人家纳鞋底只纳三、五层,俞婉一口气纳了十几层,厚实到不行,就这样她都还嫌不够,又悄咪咪地加了一层。

    都说纳鞋底是力气活儿,可俞婉有的力气,不到半夜,四双鞋底便纳好了。

    一大三小,整整齐齐地摆在椅子上,俞婉就这么看着,居然有些满足,真不知自己在满足些什么。

    之后是做鞋面,俞婉给燕九朝挑的是一块黑色斜纹棉质布料,质地有些类似于前世的咔叽布,这种布比较耐脏耐磨,不容易穿破;孩子们的则是用碎布拼接而成的,这样拼出来的图案,比单色的好看。

    俞婉做着鞋,不知不觉过了半夜,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眸,突然听见村口传来一声异动。

    动静不大,她家离村口最远,按理说听不见,可最近她耳聪目明了不少,几乎是瞬间警惕了起来。

    声音朝她家渐渐逼近,她缓缓地抽出枕头下的匕首,并顺手用棉布盖住椅子上做了一半的鞋。

    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

    咔,窗棂子让人撬开了,一道青色身影闪了进来,说时迟那时快,俞婉挥起匕首,朝着对方狠狠地刺了过去!

    对方在掀开窗子里的一霎,便闻到了油灯的气味,心知对方根本是刚把油灯灭掉,看来是知道他来了,虽不知对方是如何察觉的,但他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只是连他万万没料到的是,以自己的身手,居然真让对方给偷袭成功了!

    一缕青丝被斩断,脖子上也留下了一道极为细小的伤口。

    这点伤对习武之人而言算不得什么,但如果是一个村姑在天下第一剑客身上留下的,就由不得人不重视了。

    “是我!”玉子归压低了声音,可不难听出暗藏的羞恼与火气。

    俞婉猜到是他了,大半夜鬼鬼祟祟撬她窗子的,除了这个“贱”客,还能有谁

    “你是过来看我死没死么”俞婉淡淡地问。

    屋里没掌灯,却有凉薄的月光自窗棂子透射而入,玉子归的目光落在她清冷的容颜上,话音哽了哽,道:“你掉下山崖后,我即刻去崖底寻你了,我还没找到你,我师兄出现了,他也是来找锦囊的,怕他怀疑到你头上,我把他引开了。”

    这话说着感人,俞婉却半死动容都无:“你不必和我解释这么多,你有没有找过我,又为我做过些什么,我不在乎,毕竟这一切全是拜你所赐。”

    玉子归无法反驳。

    俞婉这段日子忙坏了,不是玉子归来,她都快忘记白棠上次“还”给她的东西了,她还说拿给燕九朝看的,也给忙忘了。

    “又是为了那个铁球来的”俞婉不咸不淡地问。

    “铁球”玉子归瞳仁一缩,“东西果真在你手里!”

    一个破球罢了,俞婉留着也没意义,随手从杂物箱里翻出来扔给了他。

    看着自己视作性命的宝贝竟然被放在一个杂物箱里,玉子归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原先为什么不承认”玉子归质问。

    “你管得着吗”俞婉懒得和他解释东西落在白玉楼了,反正这家伙耳根子硬,说什么他也不信。

    玉子归戴上了一双银丝手套,将铁球自锦囊中拿了出来。

    俞婉嗤了一声,这球有毒么还戴手套!

    念头刚一闪过,俞婉便听得吧嗒一声,铁球竟然开了。

    这玩意儿可以打开的么自己和白棠研究那




【V047】摆席,九哥秀恩爱
    翌日,俞邵青去了女儿的屋,发现那双鞋已经不在篮子里了。

    小丫头,还把鞋给藏起来了

    光明正大的俞邵青,耐不住心头痒意,竟偷偷摸摸地在女儿屋子里翻找了起来,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个大小有些符合的包袱。

    他打开包袱一瞧,竟然是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而盒子里躺着的,正是女儿做了半夜的鞋,用浅色的绸布包裹着,只这么看着都能让人感觉到女儿的那份小心翼翼。

    包裹得这么严实又精致,像个礼物似的……

    俞邵青的脑海里灵光一闪,是的了,他差点忘了,月底便是自己的生辰了,这一定是女儿给自己精心准备的生辰礼物。

    他从未与女儿提过这件事,不料女儿还是打听到了。

    女儿这么孝顺,俞邵青感动得差点哭了。

    既然女儿打算给自己一个惊喜,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俞邵青感动又激动地将鞋子放了回去,耐心等待自己的生辰。

    不过,他还没等来月底的生辰,倒是先等到了月中的席面。

    三月十六是黄道吉日,俞家的新作坊与宿舍定在那一日动土。

    俞婉一直都知道乡下建房子是要喝上梁酒的,一是答谢亲友,二是犒劳工匠,莲花村却不兴喝上梁酒,只在动土时摆上一天流水席,将亲朋好友与村里人全都请来,一块儿热闹热闹。

    莲花村穷,村子里已许久没人建房了,最近一次还是栓子家修牛棚,可那又不能摆席面儿。

    关于席面究竟请谁,俞家人坐下来,好生地开了场家庭会议。

    小蓁蓁坐不住,拉着铁蛋哥哥出去了。

    姜氏犯困,回屋歇着了。

    俞松也想开溜,让大伯母一嗓门儿吼住了。

    “村儿里的人自然是都要来的……”大伯说,“隔壁村儿有些相熟的,也得请来。”

    大伯的语气有些踟蹰,似是在犹豫什么,俞邵青说道:“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大伯张了张嘴:“是……你嫂子那头的亲戚。”

    “郭家与罗家吗”俞邵青道。

    有关郭家人上门的事,他多少听家人说了些,知道郭羡巧把铁蛋给欺负了,俞婉又把郭羡巧给揍了,说来说去都是孩子们不懂事,可之后又出了王麻子与郭羡月的事。

    当时只觉是个巧合,事后俞家人仔细地想了想,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味,郭羡月落水时穿的是俞婉的衣裳,杜金花呼救时,不是往郭家老宅的方向,而是去了俞婉隔壁的万公子家。

    这事儿让石头那几个孩子瞧见了,只不过隔得远,没听见杜金花呼救时喊的是“阿婉落水了”,但这也并不影响俞家人的判断。

    在结合了杜金花在河边的反应后,俞家人猜测郭羡月落水只怕并不简单,搞不好是要让万公子看在俞婉的名义上英雄救美,哪知万公子并未上当,倒是王麻子菩萨心肠,阴差阳错把人救了起来。

    这件事是杜金花的主意还是郭羡月自己的,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竟然打着阿婉的名义……有些事俞家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有计量,万公子在地动时救了阿婉,或许他对阿婉是有意的,他又是念书人,书念得比赵恒还好,阿婉若能嫁他,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杜金花母女一定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敢去冒充阿婉赖上万公子,说白了,她们这是在抢阿婉的姻缘!这就很猪狗不如了!

    所以这次摆席,俞家人不大想请郭家人。

    “那位万公子呢”俞邵青的关注点与自家大哥、大嫂不一样。

    大伯愣了愣,俨然也觉得弟弟的关注点似乎有点歪了,但他还是认真地答了:“听说家中出了点事,家去了。”

    不知为何,俞邵青对这位才高八斗、为人优秀又搭救过自己女儿的万公子有些喜欢不起来,这感觉,与对那位在大理寺中关照过他的燕少主如出一辙。

    “我觉得吧……”俞松开口。

    “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大伯母瞪他。

    俞松郁闷地把嘴闭上了,既然不是大人,干嘛把他留在这儿啊

    “那我走了。”俞松起身道。

    大伯母又道:“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成天撒野!”

    俞松心里苦,大人也不是,孩子也不是,他是什么啊!!!

    最终,俞家人还是决定给郭家捎个口信。

    “谅他们也没脸来!”大伯母哼道。

    是啊,出了王麻子的事,还往莲花村跑,是嫌不够丢人的么人家王麻子怕郭羡月赖上他,已经急吼吼地把刘寡妇娶回家了!

    郭家都捎了口信,罗家自然也不能落下,那家子虽不如郭家这般奇葩,却也是个瞧不上俞家的,来不来全凭他们,俞家不强求。

    原本,也该将俞邵青手下的弟兄们请来,奈何他们都随吴三出京去寻周槐了。

    十六这一日,俞家人四更天便起了,开始准备待会儿的席面,俞家穷归穷,可与别村的人几乎都有走动,因此请的人不少,怕饭菜不够吃的,俞家人一共买了两头三百斤的猪,猎户过来帮忙杀猪,栓子和俞峰给猎户打下手。

    三个大男人使出洪荒之力将肥猪摁在凳子上,猎户一刀子下去,给猪放了血,三人累得够呛。

    俞婉也来了,她拽住另一头猪,嗖的一声甩在板凳上!

    俞邵青看看一旁累得半死的三个大男人,再看看轻轻松松把一头猪提起来的女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五更天时,猎户家的翠花、隔壁家的罗大娘、村头的张婶子与白大婶儿也赶来帮忙了,白大婶儿总算从儿子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她想通了,她没了墩子,可她还有毛蛋与二丫,就算了为了这一双孩子,她也得重新振作起来。

    中午才开席,早饭拿杀猪菜与窝窝头对付了一下。

    青菜是俞峰与栓子哥天不亮去集市上买的,顺带着买了点儿花生与糖块,铺子里卖的糖块自是不如大伯做的好吃,可大伯忙不过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前来吃席的都会随份子钱,隔壁村的老秀才让俞峰请了来,帮忙做一日的账房先生。

    辰时一过,便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了,先是自个儿村儿的,也有隔壁的梨村与吴家村的。

    大伯母在前接待客人,俞邵青六七年没归家,许多面孔都生疏了,大伯母领着他一一地介绍:“吴大爷,这是老三啊,他大婚那会儿,您还吃过他的酒的,您忘了”

    “老三啊老三回来了”吴大爷耳聋眼花,嗓门儿比白大婶儿还大。

    “就是老三!”大伯母对着他耳朵嚷嚷。

    俞邵青已是两个孩子的爹,然而长嫂带着他,就像是带着自己的孩子。

    厨房里也忙得不可开交,大伯主厨,俞峰炒菜,俞婉杀鱼切菜,白大婶儿与张婶子做后勤,俞家厨房不够用,罗大娘家的也被用上了。

    吃饭的桌子都是打各家借来的,摆在门前的道场上,虽大小不一,新旧不等,可胜在数量多,一眼望去,还颇有那么一点儿壮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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