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拜在三星灵门门下,并且以出色的成绩不断崛起,一直到成为亲传弟子。
因为他的性格,为人。
他在三星灵门中声望十分的高,很难找出几个讨厌他的人。
就算是控尸邪君都对他有着好感,愿意来往。
除此外,十位弟子中,能让他惺惺相惜的也只有心魔子,无良魔女两人。
可这只是对手间的惺惺相惜,私下无任何感情不说,还多次公开敌对过。
或许,这也正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吧。
这就是他的道,他坚守的东西“这可能也是天意吧”
华自在并不在意,不能从他言行中感觉到分毫的惋惜之感,只听他淡淡说道“既然是冥冥中的天意,那我就当顺其自然,况且我的本心不在这上面,以后的成就如何,我并不在乎。”
“可是有人在乎,有很多人在乎。”
空实现身子一顿,认真的道“他们都不允许你真的这样走下去”
“可,这就是我的道啊”
华自在惆怅无比,仰天长叹。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北区,营救被困在东瀛中的军队可好”
“好,就当是帮华夏一次吧。”
眨眼,又是两个月过去,华夏经过将近一年时间的准备,终于是慢慢控制住了局面。
无论是旭州的沧海城还是玉州的寻仙城,炎州的冰雪城都是如此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手忙脚乱。
旭州这里是旬家接手操作,三星灵门为辅相助,对抗这北美之力。
旭州本就是非常强大的一个州,内有很多强大的道统坐镇。
就算是没有三星们的帮助,以其他道统中的天才,强者照样可以挡住北美的进攻,外此行镇守在旭州沧海城的是旬家后辈中的长子,名为旬千陌。
同样也是一位不在何天奇,金骄孤之下的天才,在他的控制下,旭州先前的颓势很快就被遏制住,并且还在组织着有效的反击。
可以说的是,以华夏数万年,数十万年来积累下来的底蕴,就算沙俄,北美,蛮族同时跟他们开战十年,都不可能耗死华夏如果没有死亡禁区的威胁话,事情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
可换一个角度去看就可以看出,倘若不是死亡禁区即将大爆发的话,沙俄,北美也不会大举进攻。
问题就出在这里。
华夏为了能够抵挡住北美,沙俄近乎疯狂,玩命的进攻差不多将精锐之师都调集了过去。
同时还要防备这边荒雁关哪里,怕蛮族不死心,再次杀回来。
在这样的重重压力之下,华夏几乎没有太多喘息的机会,想要分离出兵力去镇守在死亡禁区旁
别开玩笑,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拖住华夏让华夏分不出力的大好事机放在以前,想要平息死亡禁区的大爆发,至少都要出动千万精锐雄兵,外加数百位超级强者联合出手,花费近一年的时间才得以慢慢镇压下来。
可现在,千万精锐之师根本就调集不开,即便是有也不敢从旭州,炎州,玉州调集离去。
至于那数百位超级强者联手,则就更是天方夜谭,整个华夏的超级强者加起来也不过数百位罢了。
每一次死亡禁区大爆发也都是华夏势力的一次大洗牌,有很多强者都会跟着陨落。
第1432章 石昕泽
死亡禁区的威胁远远超过了外来的威胁,这才是华夏最为头疼的地方。
而现在,距离死亡禁区下一次的大爆发时间以不距一年,而沙俄,北美的攻势不仅没有锐减分毫。
反而因为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强者参入战斗中,像是无穷无尽的一样,打定了要跟华夏这样耗下去一直拖到他们死亡禁区爆发的时候为止一年,整整一年半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面华夏得死多少人
又得有多少的强者,军团被牵制住,无法动弹了的
这也是为何沙俄,北美,蛮族会选择提前一年多出手的直接原因,若是等到华夏死亡禁区爆发之际再出手的话,毫无可能撼动。
玉州,寻仙城中。
“映秋,我看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天笙教十二神光子的实力不会这般脆弱,这其中必然有猫腻。”
石昕泽淡笑道,轻轻的将宋映秋额前的一缕秀发划到耳后。
他还是过来了,脱离了与旬家的婚姻前来了玉州寻仙城中,来到了宋映秋的身旁,决定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给予可以给出的最大帮助宋映秋本能的也伸手,将他的手推开,微微顿了一下,让开他半步后,这才继续向前走去,淡淡道“事出无常便是妖,你说的这些我也看见了,可真正打起来,你和他们能几几开”
“呵呵。”
说到这里,石昕泽表现的很轻松,同时也很自信,轻声道“六到九成吧。”
宋映秋微微点头,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他对战十二神光子中任何人胜算最低也有六成,这个六成应该只有一到三人,而其他人就没有太大的悬念。
她又问“天笙教的十二神光子比之蜀道仙山,武道天山的亲传弟子如何”
“五五开吧。”
“那,三星灵门呢”
“这个,其他没太大悬念,也是五五开。
只是那心魔子,无量魔女,控尸邪君很不一般,可能只能三七开。”
石昕泽思绪许久后,又说道“这三圣地中的亲传弟子能让我放在心上的,武道天山李元姬算一个,龙在天算一个。
蜀道仙山的龙太子算一个,古天狼算一个。
三星灵门则就是他们三人。”
“如此看来,倒是三星们亲传弟子要强一些了”
宋映秋感觉有些好笑。
石昕泽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的,三星们的制度明显和蜀道仙山,武道天山不同,他们行使的权力大的多,心态自然也就不同,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种旁人无法模仿的气质。”
“修炼起来也会称心很多。
另外武道天山中,并不是很看重亲传弟子这一方面,都只能靠弟子门自行的领悟,出色的就那么两人。”
“你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宋映秋幽幽说道。
石昕泽停住脚步,和宋映秋持平后,伸手轻轻的搂住宋映秋的肩膀,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的双眼,温和的笑道“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你的野心太大,我想要能够帮上你,就不得不变的强大,你明白吗”
“那如果我告诉你,现在的你还是不够优秀呢”
宋映秋这回没有推开他,只是略带嘲讽的意思冷笑着,跟他肩并肩向前走去。
宋映秋身材很好,一双美腿格外的修长,就算不穿上高跟鞋站在人群众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走在石昕泽的身旁都不显矮,反倒是格外的般配,就好像天生一对一般。
“我也知道啊,可我已经尽力了啊”
石昕泽苦笑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为了泡你我下了这么大的血本还有可能血本无归,我容易吗我”
嘭迎接他的不是安慰,更不是一个鼓励的眼神,而是一击肘击,重重的落在他的小腹上,抓住宋映秋左肩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人也是慢慢的蹲了下去,表情到位,动作到位“如果,你能够打败那个人的话,你才是真正的优秀了。
“走在前面的宋映秋突然转身,不知为何的轻轻一叹。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道身影。
正是周钦。
算算时间,柳梦莲应该已经为周钦产下孩子,当初的计划差不多都被打乱了,难道这张底牌这么早就要动用了吗
宋映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本来按照她所想的是,这张底牌打出之时少说都在数年后。
可没想到造化弄人,现在的局面就让的她不得不考虑什么时候动用这张目前而言最大的一张底牌。
周钦只是一个人,不出众。
可是他跟三星灵门较好,有着一定的关系在里面。
另外他和龙在天更是生死之交,龙在天的背后就是武道天山。
而周钦本身的背后则是蜀道仙山。
这样一看,周钦这张牌大不大
一旦将周钦控制住,制衡三大圣地指日可待,倒是还不愁干不成大事
可笑“该让他上山了,再不上去,就又要出现一定的变故了啊。”
宋映秋再度转身,不看一旁蹲在地上装可怜的石昕泽,径直着向着密室走去。
她想到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都很重要,有可能就是改变这一场战争的主要因素。
周钦,你果然是我的福将。
百用不爽“映秋说的可是周钦”
石昕泽识趣的从地上站起来,尽管知道宋映秋会对他不屑一顾,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试一试啊,万一她被感动了呢
但现实总是冰冷残酷外加啪啪打脸的。
不过不就是又多了一次失败嘛,习惯了都呢。
石昕泽拍拍屁股就起来,笑呵呵的追上宋映秋,问道。
“的确是他。”
宋映秋点头道“不过你也不用沮丧,多想什么。
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从仙域上下来的,本身就已活了几百年,所学和这里都大不相同,同等级中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天道之子也不行。”
石昕泽不服气的撇撇嘴,哼道“不干一架,又怎么知道呢,我既然都选择”宋映秋一双美眸死死的将他瞪住,硬生生的将他下面的话给憋回去了。
第1433章 心玲珑
石昕泽一脸的讪笑,忙挥手表态“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了,没你的指令我什么都不干,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宋映秋平静的道“算算时间,这几天本就应当是你和她的婚礼举行之时,可你公然拒婚,旬家如何下的了台面,不怕石家倒霉吗”
“旬家再愤怒,也不会在现在去找石家算账,只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将我哄回去,而不是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让我更加坚定的站在宋家这边。
秋后算账,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真想你说的这样简单,那就好了。”
宋映秋不想再多说这些烦心事,回到密室中后,再次拿出那个只装着一碟为数不多的照片的合影铁盒。
宋映秋正欲打开时,石昕泽伸手将她手抓住,按在了铁盒子上,并对她摇摇头。
宋映秋带着三分愤怒的看着他。
“既然我来了,你就不需要再用它的力量了。
不然,这就是对我的一种伤害”
石昕泽正声道“你是,不相信我吗
还是认为,就算是我也不能完全帮助到你”
“你多想了。”
宋映秋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挣扎着要去推掉他的手。
“嘿嘿。”
石昕泽趁着双手被他推开时,突然一把将宋映秋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用嘴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啄。
宋映秋愣了哪里,但是很快就被一股杀气所覆盖,挣脱开他的怀抱,反手抓住他的一只手,用力向后弯曲去。
石昕泽惨叫着跪坐到了地上。
宋映秋寒着脸用膝盖盯着他的脊梁上,而那只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那只被反过来的手,疼的石昕泽一阵哆嗦。
他颤抖着声音,哆哆嗦嗦的说“值,值了”“啊”宋映秋寒着脸将石昕泽推到一旁去,眼中明显的还有怒火在跳跃,如果这个时候石昕泽再向前不知好歹的话,那下场可能就会更悲惨一些了。
“呵呵。”
得了便宜自然要卖乖。
石昕泽默默的和宋映秋拉开距离,揉揉发酸的手腕,含笑的看着宋映秋,并没有再阻拦她打开那个铁盒子。
虽然他很不想让她这样做,可在大局面前,又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怪也只能怪自己还不够强大。
宋映秋缓缓打开了铁盒,从中拿出一叠相片,在手中一张张的翻阅,寻找着想要找到的那一张相片。
许久后,宋映秋才停下了速度,从相片中拿出一张来后,将其余的又放回。
小心翼翼的收好铁盒子,望着手中的那张相片久久不言。
石昕泽状着胆子走过来伸头望去。
是一个女子,而且还不年轻,很雍容华贵,气态祥和中又带有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