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指导演员,还是有些经验的。某马奖我参与三年,每一年都有演员的提名,经纪公司可能会认为,跟我合作,可能会收获一些奖项。
你看,他自己心里都有哔数的!
首周末三天,宝贝儿票房1800万,排片直接被砍到了百分之六,瞄眼预测,总票房很难破2500万
票房失利,导演失态了
喊话官媒
这个有些一言难尽!
选演员这事,跟赌马一样,讲究的是买定离手。
买之前,肯定也是有过考虑,有过比较的,既然有可能赢,就有可能亏,赢的情况下喜滋滋,就不能在亏的时候抱怨。
这是规矩!
有时候真觉得影视圈这帮所谓搞艺术的真是一言难尽,平时表现得那么清高,结果在资本面前蒙眼跪,看不起观众,迷信资本打造的假象,那活该你扑街咯。
其实,宝贝儿这种片子票房2000多万已经非常不错了,刘皆导演的好几部片子票房基本上都是一千万水准
投资4000万,血亏?
每年亏本的电影多了去了!
大家都骂媒体、骂观众好了
对了,无名之辈票房爆了,首周末接近4亿,而且,距离下一部大片毒液:致命守护上映还有二十天的时间,不出意外,票房斩获15亿没什么问题,唯一担心的就是10月下旬还有十一月上旬这个档期一向不怎么热
酒店,小丑的导演托德菲利普斯在跟编剧斯考特斯利弗商量第二天的拍摄
还剩几场大戏,都是**戏!
需要调动一堆的群演,但是沈明不需要跟着一起演,他只需要做好自己工作,后期会把他跟一群人的影像剪辑在一起
明天要拍两场戏,一场是佩妮弗兰克之死,另一场是莫里富兰克林之死
剧本安排的是,佩妮死在了亚瑟面前,斯考特斯利弗觉得刺激度不够!
提议道:“我觉得要不然安排亚瑟杀了自己的母亲?”
托德菲利普斯点头:“对,我觉得可以他受够了这个世界,受够了母亲的谎言,弑母之后,他身上的人性彻底瓦解!”
“怎么杀呢?”
“开枪?或者把她推下楼?”
“开枪不好,推下楼也不好,觉得用枕头吧,眼睁睁看着自己弑母,亚瑟彻底摆脱了人性!”越想越刺激,托德抬头看了看沈明,这才终于意识到沈明一直愣着,没有说话,赶紧问:“亚瑟,你怎么了?”
半晌,沈明幽幽回答:“现在不是拍摄,你可以叫我沈!”
斯考特斯利弗:“沈,我觉得你没有必要非得熬夜,你每天吃的很少,再熬夜的话,我担心你会吃不消!”
“放心吧,我现在感觉很好”
除了高中那会,沈明已经很多年没有熬夜了
感觉真的很棒,多巴胺的刺激让他精神异常亢奋!
托德菲利普斯看了眼斯考特,然后道:“但是按照拍摄计划,我们明天晚上才会拍那段戏!”
“没事,我能坚持下去!”
调查显示,作息如果特规律的人,熬夜一两次,第二天并不会彻底觉得困、乏,相反,会觉得亢奋!
俗称:回光返照!
咳咳,开个玩笑,其实就是多巴胺分泌的结果!
当然,熬夜成了习惯,多巴胺分泌也不会给你带来亢奋感,反而会让人一夜之间变得苍老和疲惫
沈明现在处在一种情绪极度亢奋的状态,就是老忘词
医院。
上午,亚瑟
走进他母亲和病人共用的医院房间,经过一位离门最近,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老妇人。
看到他妈妈在靠窗的床上。
他拉开蓝色窗帘,把床分隔开,给了他和他母亲一些**。
亚瑟坐在她的床沿上。
妈妈看到片亚瑟时笑了
亚瑟靠在她身边。
说话很小声,但是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妈,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告诉我,上帝让我笑的原因吗?”
脸上表情依然很温柔:“你说,上帝要把欢笑和快乐带进这个世界,这个特马的操蛋世界”
“pp?”
佩妮,也就是亚瑟的母亲一直喊亚瑟pp,她希望亚瑟一辈子pp
“哈!原来不是上帝,是你,或是你的一个男朋友?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是什么样的母亲?”
“我的真名是什么?”
佩妮不说话,她的眼睛盯着其它地方,不敢看他
“告诉我吧,妈妈,我知道我是被收养的。我叫什么名字?我到底是谁?”
“”
“pp?我一点也不快乐!我一辈子都不快乐!”
他把手伸到她身后,抓住了她的一个枕头,他把脸靠近佩妮,贴得很近,小声问:“但你知道什么有趣吗?你知道什么让我发笑吗?”
“pp?我是妈妈你”
“我以前认为,我的生活,只是一出悲剧,但现在,我意识到,这踏马是一出的喜剧。”
抽出枕头,盖在了弗兰西丝康罗伊脸上,他的脚在用力
五分钟后,沈明慢慢地从房间里退出来,把小丑对母亲所做的一切留在窗帘的另一边
托德菲利普斯看了一下监视器,觉得还行,可以转场了,于是挥手:“亚瑟”
“叫我小丑!”
“,小丑我们转场?”
沈明坐在椅子上,努力睁开眼:“可以”
第二百二十九章 暴虐(1/8求月票)
之前就说过,《小丑》的制片人有马丁·斯科塞斯,所以,罗伯特·德尼罗才会出现在剧组。
也因此,他的《喜剧之王》贯穿《小丑》…
《喜剧之王》的剧情一个草根阶层的喜剧演员有梦想,但是始终得不到光荣。他崇拜的脱口秀明星并不搭理他;他爱慕的女人在内心一直很怜悯而非爱他;他的母亲对他无可奈何。
当然,最终他成功了——绑架了他崇拜的明星,以此为要挟登上了电视舞台五分钟。随即,他被逮捕,但五分钟的现场表演让他名声大噪,加冕成为了新的喜剧之王…
很美国梦!
亚瑟崇拜罗伯特·德尼罗饰演的默里富兰克林,一如当年的罗伯特·德尼罗饰演的鲁伯特·普帕金疯狂崇拜脱口秀明星杰瑞·兰福德…
对了,罗伯特·德尼罗愿意跟沈明交流,除了因为明仔会做人,还因为老家伙自己鼓捣了一个电影节,翠贝卡国际电影节,需要沈明帮忙联络中国的独立电影…
全世界的电影节都缺好片子!
打听了一下翠贝卡电影节的属性,c类,不算野鸡,关注也可以,纽约毕竟是老美两大电影中心之一,还是有不少电影公司关注这个翠贝卡电影节,看逛一圈,没准就有人看上了自己的项目!
就算没发走院线上映,也能线下发行嘛。
沈明直接把《少年与海》还有《平原上的夏洛克》都拿来参赛了…
……
接下来要拍沈明的**戏,就是他当众承认是自己杀了地铁站的三个华尔街男,顺便射杀了默里·富兰克林…
片场,剧组在准备。
沈明则坐在角落没有光的地方,再用外套的帽子把脑袋罩住。
他低着脑袋,张沙发很软,很舒适,撑着自己的身体,并塌陷出一个坚韧的凹形。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在往下沉,慢且柔和,如羽毛般在黑暗中飘落,沿着思维的轨迹想找寻那一丝光亮。
慢慢的那一丝光亮越来越通透,很刺眼…
他睁开眼,把帽子摘下,看了看时间——过了五分钟。
然后他站了起来…
托德·菲利普斯看了看孤独站在角落的沈明,然后问罗伯特“你不担心沈的状态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试镜马丁的第一部戏就是两天两夜没睡,拿到的角色!”
“…可你当时没有节食吧,他瘦了足足40磅!”
“演员嘛…而且这是他自己选的,我想带着他体验一下人生的乐趣,他自己不愿意!”
他不是不愿意,而是某种不可抗因素…
等了一会儿,剧组准备完毕,现场就是一脱口秀俱乐部,台下坐着的都是请来的龙套演员…
“action!”
……
沈明靠坐在台前,把交叉双腿放在台上,感觉感觉舒服一点“没错,默里。我妈妈是你的忠实观众,但她现在死了。”
罗伯特很诧异“等等。你妈妈死了?”
“是的,就在昨天上午,我看着她咽气了!”
“那…那你的父亲呢?”
“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默里。我前天才知道,原来我是被我母亲和男朋友收养、虐待长大了。”
台下的观众荒唐大笑…
他们以为这是讲述自己身世的幽默剧…
罗伯特故意摇头,脸上露出恼怒的表情“听着,小丑,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这不是我们在这个节目水准的幽默…”
停顿了一下,示意沈明把话圆过去,沈明很‘识相’“默里,真是对不起,过去的几个月过得很艰难!”
“今天上午,我是说,在我母亲死后,警察在她的葬礼上来询问我。这是谁干的?”
罗伯特故作轻松,瞥了眼台下的观众“怎么,难道警察怀疑你杀了自己的母亲?”
沈明忽然抬头,盯着镜头,瞳孔变大,眉角的青筋暴起,然后低头,对准话筒,一字一顿“不,他们来问我,是因为我杀了那三个华尔街的家伙。”
整个场子安静了,连那只伴奏的乐队也忘了吹响…
罗伯特有点怔住了…
通常在电影中,如果演员忽然看了眼镜头,那说明新出现一个人物或者东西,因此要留意一下,可是沈明刚才看镜头,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小丑!
老家伙忽然兴奋了“所以…”
“所以什么?”
“我等你画龙点睛的一句话!”
“…没有画龙点睛,默里,事实上,就是我杀了他们!”
罗伯特抬手压了压耳边的耳麦,小声说了句‘你们懂什么?这是看点!’然后把耳麦扯了下来,满脸严肃盯着沈明“你是认真的吗,不是吧?你告诉我们,你在地铁里枪杀了那三个男的?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沈明很诡异的笑了笑“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默里。没有什么能再伤害我了,这是我的命运,我注定要杀了他们!”
“我们直接点,你认为杀死那些年轻人很有意思么?”
“在我看来,我杀了他们是件好事。你们所有人,哥谭,这个体制太糟糕了。你们有决定权,你们决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构的。同样用来决定什么有趣的和什么是不有趣的。”
“我杀了那些家伙,是因为他们太糟糕了。事实上,这些天,每个人都过得很糟糕。这足以让任何人陷入疯狂。”
“默里,你看到外面的情况了吗?你有离开工作室吗?每个人都在互相大喊大叫,再也没有人是所谓的公民了。没有人人为民可言,你认为像托马斯·韦恩这样的人,这样安逸的人,会有想过像我这样的人是怎么样吗?”
“他们只会考虑他们自己!”
台下的观众聚精会神盯着台上的小丑…
罗伯特义正言辞“亚瑟,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不能成为一个人杀死另一个人的理由,不是每个人都这么糟糕。”
沈明忽然叹了口气,直视着他“默里,你邀请我参加这期节目,是为了什么?”
没等罗伯特说话,沈明自问自答“你想取笑我!”
“播放我的视频,邀请我参加节目!”
“你们只是想取笑我!”
“默里,你跟他们一样!”
罗伯特·德尼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起身准备离开,已经迟了…
沈明拔出手抢,直接打在了他的头上,立刻,鲜血四溢…
托德·菲利普斯准备喊咔,沈明的表演没有结束,一枪打死了默里之后,他有些不太满意,四周看了看,然后捡起话筒架,放在手里垫了几下,感受了一下重量,然后蹲了下来,盯着罗伯特的脑袋,直接砸在了旁边的地毯上,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