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缕爱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根小腿毛e
万茜自然没有什么问题,正准备起身去拿江拂柳放在门口的钥匙。
“不用了,拂柳姐。我们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不要这么麻烦了”。康堤是觉得江拂柳自己一个人,脚受伤了也不方便,她和高珩两个人也没什么危险的,万茜留下来照顾她比较好。
于是江拂柳也就不再坚持,高珩就直接叫了的士。
高珩先是让的士绕路去李宅之后,自己再回酒店,明天高珩要参加会议,所以告诉康堤到时候有空再约。
康堤回来的时候,只见林娟娟在客厅看电视,不见李敬安,于是康堤走过去问林娟娟“敬安哥呢”
林娟娟正看着电视里她最喜欢的男明星都没有注意康堤走过来,当听见康堤问他的时候,林娟娟抬头说“吃完饭就去书房了”。
林娟娟说完之后又再次将自己的视线投放到电视屏幕上。
康堤转身向楼上走去。
李敬安的书房和李诚的书房不是同一个,李诚的书房更大,而李敬安的更小一点,李诚的书房在楼梯右边,李敬安的则是在相反方向。
康堤上到二楼之后,就径直走向李敬安的书房。
“请进”。康堤敲门之后,李敬安的声音响起。
康堤听到李敬安说请进之后推门进去,见李敬安抬头看了一下她,然后就从办公桌前走出来“怎么了”
康堤是第一次来李敬安的书房,相对比李诚的书房,李敬安的书房更显简单富有年轻的气息,不似李诚的书房沉重严肃,李敬安的书房就是间接明了的透亮。
李敬安办公桌前面有一个沙发,他示意康堤坐在沙发上,见康堤坐下,自己也坐下了。
“我今天去看拂柳姐了”。康堤说的时候关注到了李敬安略显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好奇。
李敬安今日烦心不已,至于为什么如此心烦,李敬安自然知道原因,原因就是江拂柳,平日里这个时间点,李敬安早就将那些文件全都看完了,但是今天办公桌上还有一堆没有做完,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李敬安心中牵挂江拂柳。
“嗯”虽然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了,但表面上李敬安依然显得云淡风轻。
“哦,没什么,我就是和你说一下,那敬安哥你继续工作吧”。康堤说完之后就起身准备走了。
康堤之所以这样子是因为李敬安都能表现的这么的淡定,那她就不能先泄气了。
正当康堤要起身的时候,李敬安按捺不住了“她怎么样了”
果然,康堤听见李敬安问这个的时候,嘴角向上一翘,微微一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你不知道她脚扭伤了吗”康堤知道李敬安知道江拂柳扭伤了脚,因为刚刚江拂柳有提到李敬安知道她受伤都没来看她,但是先李敬安又表现的一无所知的样子,所以康堤故意这么问。
“她还好吧”李敬安没有回答康堤的那个问题,而是反问康堤江拂柳的情况。
“不好。”康堤故意说的很严重。
“嗯”李敬安挑眉。
“听说是骨头伤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敬安哥不去看拂柳姐吗”康堤一脸认真的说着假话。
“我和她又不熟,过去看她做什么。”李敬安说到“不熟”二字的时候,由于有点心虚,所以音调调高了很多。
“敬安哥,我可是听说拂柳姐送了快一个月的餐给你吃的啊,你都吃了人家那么多饭,这叫不熟悉”康堤没想到李敬安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所以康堤的语调也有点高。
李敬安没想到康堤知道江拂柳给自己带饭的事情,见康堤提出来这件事情,于是说“好了,你该回去了,我还有文件要看呢”。
康堤见李敬安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她想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接下来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看看李敬安接下来走哪步棋,康堤再采取措施。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再考虑动不动。
康堤说了一句好,之后就直接走出书房了。
见康堤云淡风气的走出去,李敬安现在再也无法做到风平浪静了。
等康堤关上书房的门后,李敬安就急的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直接拔打了江拂柳的电话。
“嘟”当手机里响起接通的声音时,李敬安赶紧快速的按掉了电话。
李敬安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即使是当初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李诚派他去d市谈一个合同的时候,也从未如此紧张过。
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李敬安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打电话之前没有看时间。
正想放下手机,此时手机却响起来了。李敬安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显示着江拂柳三个字。
虽然心中已经是万马奔腾了,但是李敬安接听手机时候的声音依然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波澜。
“喂”。虽然是自己先打的电话,但是李敬安这种态度让电话那头的江拂柳以为自己才是先打电话的人。
江拂柳的声音有一点困倦感,估计是被李敬安的电话吵醒了“你打电话吗”
江拂柳在电话那头问。
李敬安听着江拂柳的声音感觉到了那丝的困倦,于是说“嗯,想问问你今天医生怎么说,是不是吵醒你了”
虽然江拂柳是被李敬安的电话吵醒的,但是心上人给自己打电话,再怎么被吵醒,感觉都是幸福的。
“医生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啦”。江拂柳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灯,然后从床上坐起来依靠在床头。
李敬安听到江拂柳这么说,就知道刚刚康堤是在骗自己了,于是说“那就早点休息吧,我还有文件没看”。
江拂柳本来也就没指望李敬安这个工作狂会对自己说什么好话,这个电话估计就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吧,所以才会在响起一声之后又挂断。
“好”。既然李敬安都这么说了,江拂柳也不能再说什么,而且江拂柳看了一下时间,现在的确有点晚了。
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所以江拂柳也觉得有点疲惫。
挂断电话之后,李敬安也就继续去办公了。
重新坐回办公桌前的李敬安,压根就没办法静下心来,脑子里都是江拂柳,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脑子。
李敬安翻了一下桌上的文件,还有几份没有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按照以往的效率,他早就将这些文件看完了,何苦等到了现在。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对江拂柳动心了。
康堤回到房间之后,给高珩发了一条信息“我趟床上了”。
高珩其实也才刚刚洗漱好躺在酒店的床上,正想拿起手机问一下康堤休息了没有,就看见手机屏蔽亮了,提示有短信息。
拿起手机见是康堤,于是直接拨打电话过去。
可能是因为康堤正拿着手机等待,所以高珩才刚刚拨打电话过去,康堤就接听起来了,于是高珩说“我也趟床上了”。
康堤从电话中听见了高珩趟在床上的声音,于是说“好困啊,准备睡觉了,你研讨会晚上也有吗”
“晚上可能会和那些人一起吃饭,怎么了”高珩有点困了。
康堤也就是蛮问问,想着没事可以一起吃饭,毕竟这还在热恋期呢,但是两个人却聚少离多。
“我想着和你一起去逛夜市啊。”。康堤翻了个身,声音有点娇羞的说。
高珩本来是有点困意的,听见康堤这么说顿时精神焕发,于是说“那明天我就不和他们一起吃饭了,我去找你”。
高珩这句话并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康堤想了一下明天好像没有什么安排,然后说“不好吧,我不希望影响你的工作,虽然我明天的确想见到你”。
“那明天再看看,反正我在这边一个礼拜”。高珩说。
“好的,那就明天再说,不然我们总是异地,感觉不大好”。康堤的确是这么觉得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需要陪伴不是嘛,康堤怕高珩怪她没有陪伴他,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高珩工作上比较忙,的确是很少陪伴康堤,再加上两个人异地,有时候陪伴的时间更少。
高珩想了一下说“小堤,人需要陪伴是没有错,但是我觉得人和人之间更需要信任”。
高珩觉得陪伴与信任,信任更为重要。
“嗯,我知道了,我信任阿珩”。康堤说。
“嗯,我也信任小堤”。高珩语气带着甜腻的说。
“那睡觉”康堤现在有点困了。
“好的,晚安”。高珩说。
“晚安,亲爱的”。
一夜好梦。
chapter 96 研讨会
近年来,关于脑科领域的研究,一直都在进步当中,当然还有一些医学难关也一直都存在,这次关于脑科的医学研讨会,聚集了全国各地著名的脑科领域的专家与精英。
这次的脑科研讨会,为期一周,前期的安排主要是在b市的几家著名脑科医院参加实验,而最后一天就是根据前几天的实验进行一个总结和讨论。
今天是研讨会的第一天,毕竟这么大型的活动,又是在dihotel举办的,所以虽然李诚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也应举办方的邀请前来参加,因为这次的研讨会,李诚也是出资支持了一下,作为金主,举办方还是知道人情世故的。
开幕式是早上九点开始的,高珩和大家都坐在会议室下面,李诚之前并没有见过高珩,所以也并不认识。只是有些b市的老医生会和李诚握手。
举办方说了一下开幕式的常用语,就想着让李诚也来说说话,李诚拿到话筒之后,说“很高兴能够认识这么多医学领域的专家,希望我们dihotel能在这段时间里给大家一个舒适的休息环境,保证大家能够以最充沛的精神参加这次的研讨会”。
毕竟也不是什么医学专家,李诚也就简单的说了一下。
举办方接过话筒之后,就宣布这次的研讨会正式开始。
然后大家就坐上了去g院的大巴车,参加实验,由于全国各地脑科领域的精英其实也五十个人不到,所以大家被分成了八个小组,每组六个人。
实验的内容其实就是g医院近年来一些脑科病人的疾病,由于各种原因,所以现在还无法解决,因此本次的研讨会就是希望聚集全国脑科专家各抒己见以求能够得到一个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今天g院的难题,主要是针对脑科中的脑膜瘤来进行试验研究的,高珩之前读书的时候就一直关注这个问题了。
等待大家都坐定了之后,研讨会的举办方说“今天的实验主题其实是我们医院一个住院多年的脑膜瘤女性患者,由于脑部结构的复杂性还有这位患者年纪的问题,所以并不能以常规的治疗手段来治疗,患者的具体情况都在材料里面,希望大家能够集思广益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
举办方边说的时候,就有助手将患者的病例发给各位医生,高珩拿到之后就翻看材料,发现的确比较复杂,之后大家就认真的研读患者的病例。
作为医生,高珩在工作的时候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所以并没有想到康堤。
而康堤就不一样了,今天虽然有形体课的安排,但是康堤会想高珩再做什么,本来想打个电话问问高珩研讨会的行程安排的,刚刚拿出手机,就被形体老师叫了过去。
“这位病人都已经78岁的高龄了,其实完全没必要做这个手术,在人道主义上我们是不建议做的”。有一位戴着眼镜的女医生说。
如果是单纯的从人道主义上来说,医生的确是不建议年纪这么大的病人做这种手术,风险大不说,而且老人还要遭受痛苦。
有一位男医生说“先生不是让我们讨论该不该做这个手术,我们这次的研讨会前提不就是已经决定要做了,那么我们接下来讨论的是该怎么做。”
这位男医生真的是一点都不给这个女医生面子。
“目前都还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的,所以我觉得可以先开颅切除一部分化验一下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的再做判断”。另外一位男医生说。
高珩是觉得这个老人年纪都这么大了,要开两次颅,怕是受不了。
果然,另外一位男医生就说了“这么大的年纪,要开两次,怕是不行”。
“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是一定行,不然怎么做手术”另外一个医生说,现在就是考虑怎么动手术。
“那如果确定可以受得了,就要集合心血管还有神经科的医生了”。高珩淡淡的说。
“那么来看一下这位患者的脑部结构吧”。
各位医生现在终于进入了正题,大家各抒己见讨论如何进行手术。
在家都沉浸在激烈的讨论当中,时间很快就到中午十二点了,虽然大家说了很多,但是也并没有得出一个有效的方案。
“各位医生,大家先去用餐吧,我们下午3点开始”。举办方说。
“其实这个案例真的没必要做,年纪这么大了,即使做了,也不见得恢复的好”。散会的时候,高珩前面的一位医生说。
“但是家属不这么想。”另外一位医生说。
“哎,现在就是有钱人占着资源,没钱的人呢就只能等死了”。
“医生没有和家属说这种情况不建议开颅手术吗”另外一位女医生说。
这时候有一位年长的医生说“早就和家属说过了,但是家属觉得如果不做的话,怕别人说不孝顺”。
“哎,都是在为声名所累”。
其实现在这种情况,高珩也觉得没有做手术的必要,让病人好好的回家休养,可能都会活的久一点,毕竟现在还不知道良性和恶性的,如果开颅之后是恶性的话,动手术,放射性治疗等都还有意义。
不过不管是良性还是恶性的,开颅对这个年纪的病人来说,绝对不是一个最好的选项。
可是在很多时候,医生和患者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的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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