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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抗日1936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鱼头

    “我让你当副司令,行了吧”

    “司令就是司令,副的算个啥通信员吗传令兵吗糊弄鬼哪”

    “哎呀我警告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再不撒手我可真不客气了,打你个小撒泼!”

    “你打!打不到我昏过去,我记不住你拳头多大!”

    宋团长恐吓无效,于是继续走,小丫蛋扯着他的绑腿继续在战壕底下滑,哗啦啦,哗啦啦……如果不是知道团长的脚跟后头拴着个丫头,都得以为他残疾呢。

    “我是团长,我站在这,成为指挥员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

    “我又没说你不是团长,你指挥呗!”

    宋团长叹了口气,四下扫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好吧,一箱手榴弹!”

    小丫蛋抬起头,盯着宋团长那熬得快睁不开的眼看了看,这才松了手。

    铁塔的后背一阵阵疼,指导员就是指导员,拿藤条抽他的时候还不忘跟他好言好语讲道理呢,比如做人应该光明磊落敢作敢当,比如想让别人背黑锅的时候也该先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背。铁塔很困惑,如果先问了,那还是黑锅么

    此刻,这熊罪有应得之后,告假出了孔庄,要到打炮楼的战场上看看。

    他小心翼翼地进入战场,能爬绝对不猫腰,能猫腰绝对不抬头,老大个身板并不笨拙,三窜两跃,呼通一声跳进个坑。

    “骡子”嘎子很诧异,没想到这熊回来了,更没想到他这货怎么会觉悟到主动跑战场来,太阳打哪边升

    熊朝嘎子咧嘴笑,又看了看小毛头和耗子“怎么,不叫声排长大人好吗”

    小毛头和耗子无奈一正色“排长好。”

    “嗯。小猴子在哪”

    嘎子往前一指“跟王强在最前头呢。”

    随即熊便窜出了这个掩蔽坑,向前消失于烟雾。

    战壕边缘摆放了几个沙包,形成一个很小的垛口,用以防止流弹伤及土炮周围的人。王强正在用嘶哑嗓子指挥几个战士忙在土炮附近,擦炮膛,重装药。

    无意间瞥见一头熊正从后面窜入战壕“骡子!你怎么来了连长回来了吗”

    “我跟老大哪里搭边”

    “没他踢你你能到这来”

    “在孔指导的教育下,老子早已经进步了!忙你的得了。”熊没再和王强多说,转身往战壕一侧走,小猴子正在那边扣着顶钢盔偷偷监视战场,他是观察哨。

    听到了熊和王强的对话声,钢盔下那张烟熏的小黑脸早已转向声音方向,露出了高兴到心底的笑,朝向他走来的高大身影喊“排长!”

    “个姥姥的就属你没长进!跑到这么前头来干屁成天显摆能!”铁塔来在小猴子身边,看着小猴子顺着战壕胸墙滑进战壕里,稀里哗啦带下一阵碎土。

    “嘿嘿。排长,你咋才回来呢。”说着,从他怀里掏出个捂着的半块黑馍馍往铁塔手上递“这是我刚才烤的,还热呢。”

    熊一屁股坐在小猴子身边,接了那半块黑馍馍两口进嘴“猴啊,想我了没”

    “想了。”

    往王强那头瞥了一眼,见他们都在土炮附近忙活,熊从衣袋里掏出个物件,塞进小猴子怀里,低声道“送你个好东西。”

    “长命锁”

    纯银的一块长命锁,正面雕有‘长命富贵’字样,链子都是银的,在小猴子手里泛着光,沉甸甸。

    “你小点声!你那猴字老子不会写,只帮你刻了个‘小’字,有名就得。”

    小猴子把长命锁翻过来,背面曾经是有人名的,现在是刺刀留下的深深刮痕,把原来的名字刮去,重新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字,刻得很难看,很丑,像那丑熊一样,因为那是熊的亲刀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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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射击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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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见了吗”

    “丫头,咱能好好说话么”明明知道小丫蛋是扯淡,可这话说得陆航心里还是忍不住寒。

    小丫蛋忽腾一下猛坐起来,原本耷拉着的小马尾儿眨眼翘起三丈高,怒道“是我不好好说话吗从回团之前我就在说了吧你瞅瞅你们一个个的都听吗啊尤其是你!跟马大个扯什么蛋计划全让你给毁了!想活活气死我吗”

    “……”

    “你说话啊”

    “还是……您说吧,我听着。”

    “现在知道听啦有用吗射击比赛改推车了,我还有啥好说的!”

    “这个事……也不是不能挽回,咱特战连不是还有你呢么,你丫蛋才是天下无敌,对不对”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笑我吗”

    “没有。我说真的,你就是天下无敌,你才是独立团最优秀的射手,这是事实,我怎么会笑呢。”

    “……”

    “上吧!给罗成点颜色我不爽他很久了!当时答应你参加射击比赛我也是因为这个,根本不是为了第一和手榴弹,只为证明我比他强。”

    “可我……”

    “我坚信你能赢!因为你不只是厉害,而且聪明。下决心突围吧……长官!”

    面对亲哥第一次认真的夸赞,那双漂亮大眼开始变得清澈起来,似乎有一种幸福,正在清澈中满溢,逐渐,成为了清澈的笑……

    许是苍天也听说了独立团要比赛的消息,许是苍天自己也这无聊的悲惨世界,今天这个冬日,居然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连风都不大。

    对于独立团的全体战士而言,对于团部的老少而言,这场简单朴素的比赛根本不是比赛,而是久违的珍贵娱乐。

    操场周围已经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观望着,说笑着,等待着,忘记了鬼子,忘记了冷。

    黄土色的操场上没有一片雪迹,被打扫得只剩下平整的黄土,洒上了一条条白灰线,清晰标示出各项赛区。部分警卫排的战士在场地四周维持秩序,团部的几个通信员客串了裁判兼赛场工作人员,跑着,喊着,协调着,安排着。

    原本是打算让各单位在场边划定范围整齐排列统一观是雷政委考虑到天气太冷地太凉,取消了这个要求。不过该有的过场还是要有,开场的讲话必须说,团长懒得出面,在一旁和汤大叔嘻嘻哈哈聊着,政委雷军步入场中,观众自觉肃静,听政委演讲开场白。

    雷政委不是个啰嗦人,他的讲话很短,首先总结了过去——我们还在!接着展望了未来——我们依然会在!最后说到了今天——现在正在!中心思想四个字乐观,顽强。

    随着掌声在人海中轰鸣起来,独立团的第一次团内竞赛在寒风中正式拉开帷幕。

    第一项比赛项目,射击。

    这是上午,阳光在东,所以长方形的操场西侧观众被临时清场,让空成为靶区,场地所限,靶位距离定为百米。比赛分为两场进行,所有参赛选手卧姿射击五发,然后改为立姿射击五发,最后合并成绩,按照环数高低决定名次。

    罗成背着一支步枪第一个入场,选手一个个走进场地。一个三连的,一个二连的,一个警卫排的,这三位选手罗成事先都已经摸过底,出现黑马是不可能的,他的对手其实只有一个,原本该是周捷,现在成了小丫蛋。如果是周捷,罗成真心没底,但现在换了小丫蛋,他不必再紧张,那丫头再神,立姿射击也是她的弱项,谁让她长得比枪高不出多少呢!

    最后进场的人,最小,她背着那支三八大盖,枪托都快要拖着地面了,扭搭扭搭一步三晃悠,一边往场地里晃悠着,一边翘着小马尾儿朝附近的裁判嚷嚷“卡壳了怎么算哑弹怎么算两枪打在一个点你们验得出来吗我紧张要去茅厕怎么办”

    临时客串裁判角色的通信员被这些问题问得直犯傻,站在汤大叔身边的团长忍不住朝射击准备场地里扯嗓子“就你熊毛病多!爱比比不比滚蛋!”

    附近的政委赶紧朝团长瞪眼“注意影响!这多少人!你是团长,不是裁判。”

    全场嘻嘻哈哈哄笑一片,特战连的战士们站在射击位侧边一隅,铁塔与小干柴正在互相嘀嘀咕咕说笑话,小猴子站在熊身边兴高采烈地舔鼻涕,呆子呆得像雕塑,嘎子哭丧着脸扭脖子数人头,他实在受不了某些战士赛也不老实,东跑西颠总换什么地方这数还能不能查得完了

    那边二连的战士们已经开始嗷嗷喊了,给他们的指导员加油助威,人多嗓门大,声势震天响,激动得罗成眉飞色舞。

    陆航有心下个命令,想要手下的烂蒜们也给丫头鼓鼓劲儿,可是瞧着身边一个个这德行,真没兴趣再开口。冷不丁一抬头,发现林大医生正站在对面人群前排,一袭白大褂双手抄兜,风中尽显艳丽婀娜,那一双美眼正在,不该算,而是盯过来,直盯在陆航的脸上,似笑非笑,流露着一种……隐蔽的脉脉,正儿八经的暗送秋波。

    大庭广众发花痴这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她林大医生行事从来不拘一格,生生用眼神把陆航头黑线站不住,灰溜溜开始后退脚步往人群里躲。受不了,心慌慌,再和她对眼着魔不可!

    五位选手终于就位,小丫蛋往左一歪头,发现罗成正在笑嘻嘻,忍不住抽抽了一下小鼻子竖起小眉毛“哼哼!”

    不再朝右侧一歪头,竖着的小眉毛立即改为皱着了,十分不愉快地对右边这位选手道“小六你这烂水平也敢来参加射击比赛”

    小六非常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嘿嘿一笑“我……知道我拿不上第一,不过……我估计五十一环总分我还是有把握的,只是想……通过打败你来提振一下我们警卫排的士气。”

    “……”

    继满头黑线的陆航之后,小丫蛋也满头黑线了,这都神马玩意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破鼓万人捶吗

    “干嘛这样”

    “姑奶奶还要打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哪!”

    哗啦一把沙子朝小六猛扬过去,乌烟瘴气一片。

    附近的裁判疾奔而来“那位选手,警告你再搞人身攻击就取消你资格啦!”

    一声声枪响清脆嘹亮在操场,除了风声,只有枪声。

    后来,枪声终止,全场依然肃静,大家成绩,只能静静的等裁判匆匆跑向西面去报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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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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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停了,没有了风,似乎没有了寒,虽然还是冷。

    视线里,那村子已经很远,以无垠的雪白为底,以灰远的阴霾为背景,微显在地平线上,再看不到砖红砖青,也看不出残垣断壁,只有到此刻也不肯熄灭的烟,滚滚,升腾,一点一点淡化在冰冷的灰色苍穹,淡得很缓,很慢,逐渐与无限的阴霾融为一体,像是墨砚坠地,而后渗在地上的墨。

    土色,蒙了军灰,干涸了血,却无法遮蔽卷曲帽檐上的弹洞,和帽檐下那双静静看着远方的俊秀的大眼。

    他向北转身,将地平线上的村子置于身后,面对荒凉雪原,和隐约在阴霾与雪原交界线上的隐约远山。

    要下雪了,他想,他知道。

    漫天阴霾,遮蔽到现在,才要下雪了。他来自雪的故乡,所以他能闻到雪,虽然没有雪花落下,但他知道雪花已经在天上飘,无数。她们太轻盈,落得太慢太缓,天又太高,但她们已经在路上,在落。

    他喜欢雪,无论他站在哪里,雪还是雪,没变。可惜今年的第一场落雪他无缘看到,因为当时他恰好死了。现在,他快要看到他眼中的第一场雪了,他仰望晦暗苍穹,静静等待着曾经的美丽来临,古铜色的面颊上露出祭祀般的认真。

    当第一片雪花幽幽落下,他身后不远处的算命在叫“下雪了吗难怪风停了!哎真的下雪了啊!”

    “他妈贱!老天也是贱!现在下哪门子雪昨天为什么不下雪瞎了眼!害死多少人!我去他妈的雪!”

    那是衰鬼在愤愤叫唤,怨天骂雪。陆航很想回身去狠狠踹他一脚,可是并没回身,而是默默向前迈出了脚步,迎着落雪,向远山,一步步,坚定着,越走越远,越走越渺小,逐渐隐约在飘白。

    看着那人影在落雪中远去,一个人影背好了他的枪“八路走了。我们也要走了。你们呢”

    “走了”衰鬼这才回头,抽了抽他的鼻子,将他的马四环步枪背好,朝说话人道“我答应了送他回家。我……得到他家去住几天。我猜他家挺暖和。保重吧几位。”

    衰鬼匆匆向北了,迎着落雪,去追隐约在飘白中的八路背影。

    背好了枪的人影转而问卫生兵“一起走么”

    “你们打算往哪走”

    “朝南,我们要回家乡。我们能走回去。”

    “我的家乡……在东边。回不去了。”

    “保重。”

    “保重。”

    三个人影转身离开,向南,走向他们家乡的方向。

    雪似乎下的更大了,纷纷扬扬的碎白正在变成大片大片,卫生兵看着离去的人影,呆了一会儿,忽然问最后一个身边人“你呢要去哪”

    “我正在琢磨着……应该去投八路,继续当我的辎重兵。”

    “八路有辎重兵么”

    “我问过他,他说他们有个后勤处,才五六个人。我想……那么穷的队伍,以后我都不用干活儿了吧不成!过了这村没这店,我得赶紧追他去。”

    下雪了。

    她抬起头,漂亮的眼因看到窗外的落雪而瞬间有了神采,顾不得再写,抛下笔,抛下办公桌,轻快地走向政工科办公室的门口。

    她没有推开门,她喜欢雪,虽然她的故乡很难看到雪,可她偏偏喜欢雪。又下雪了,她想到了‘又’字,便忽然怕了。她怕,如果出去,又忍不住在雪里松鼠般蹦跳,踩踏那个她诅咒的名字,会不会再次看到他从飘雪中归来奄奄一息,流着血,冷得像雪一样。

    也许应验是因为那诅咒,但也可能是因为飘雪,无论是什么,她都怕。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退,她没有勇气打开这扇门去迎接落雪,虽然她很想。

    于是,她来到了窗边,倚着,静静看。

    窗外仿佛越来越白,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那些舞蹈中的雪花,映衬得屋子里更暗了,似乎渐渐黑了,最后只能看到那扇四四方方的窗外落白,和静静倚在窗边的美丽背影,剪纸般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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