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谋婚:权妻太难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薰衣草遇上玫瑰
倪母把汤给了晚央,偏心她“你喝,别管他!”
蒙拉查翁尴尬的笑笑“妈说的对,回来以后我一定会多多补偿晚央的。”
“那就好。”倪母听着放心,这五年来多亏有晚央,这个儿媳妇她是越看越顺眼,趁着大家都在便想要蒙拉查翁表个态“既然回来了,那就把你们的婚事订了吧!”
低头喝汤的晚央听见订婚这两个字,立马被汤给呛住了。
“咳咳咳!”
“晚央怎么了”倪母焦急的站起来。
蒙拉查翁离座,抽了几张面巾纸,蹲在徐晚央面前,轻斥“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还是孩子吗!喝个汤都能呛着。”
徐晚央被呛的眼圈都红了,却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人,为什么,明明长相根本就不一样的人,居然说出和倪扬同样口气的话。
以前倪扬是个沉稳的性子但唯独跟她过不去,不是嫌她吃饭慢就是嫌她太娇气。久而久之,为了让着毒舌嘴下留情,她吃饭的速度一再的加快。
他给她擦嘴巴上溅出来汤汁,徐晚央顺手夺过来埋怨他怼了他一句“你以为我愿意啊!”
完了,抬眸跟倪母告状“伯母,你看他训我,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原本蒙拉查翁还想糊她一巴掌但看到母亲警告的眼神后,瞬间偃旗息鼓。乖乖的帮徐晚央拍背,“我真是怕了你了!”
“扬儿,对完杨好点!”倪母发话了。
徐晚央回头再看蒙拉查翁。
见他吃瘪的样子心情不知道有多好,竟忍不住笑起来。
“还笑”蒙拉查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撇过脸不去看母亲,附在晚央的耳畔开口“徐晚央你再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徐晚央心情大好“活该谁叫你不老实承认你不是倪扬的。既然演戏那就要演全套啊!”
蒙拉查翁“这可是你说的!”
回眸,蒙拉查翁色变,晚央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儿。
蒙拉查翁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将自己碗里的鸡肉全都夹到晚央的碗里,“这几年辛苦你了多吃点。补补身体。”
晚央看着他只剩下汤水的碗,忍不住开口“都说营养在汤里,你怎么不给我喝鸡汤啊”
话落,蒙拉查翁瞬间将两个人的碗换了过来。
晚央的碗里一碗鸡汤连个淮山渣渣都没有,反观蒙拉查翁的碗里一碗鼓起来的鸡肉,徐晚央这才知道自己落入圈套了,她想起来这边是蒙拉查翁的警告。
真是悔不当初啊。
餐桌上倪母和李阿姨还有代亦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忍不住偷偷笑起来,晚央已经够囧的了偏偏这个时候,蒙拉查翁神补刀“快点喝吧,营养都在汤里头。”
代亦看着这边,慢慢眯起了眼“晚央啊晚央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就是那个会那你开玩笑但却会护着你的倪扬啊,他真的回来了,就在你眼前。”
吃完饭,倪母拉着蒙拉查翁在客厅里聊天,李阿姨和晚央在厨房洗碗,代亦在客厅带着没意思便去厨房帮忙。
李阿姨看见代亦进来,心知他跟晚央有话说便退了出去。
代亦走到晚央身边,晚央正在刷碗,看到他笑问“怎么不去客厅带着,要帮我洗碗”
代亦“我呆着也没意思,伯母拉着蒙拉查翁说话,我一句都插不上嘴。”
晚央没说什么将洗好的碗交给代亦,代亦拿着抹布把上面的水擦干净然后放进碗柜里。
“晚央”
“嗯”
想了想代亦还是说了“周颖还活着,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倪扬也活着”
晚央停下洗碗的动作抬头看向代亦,“如果真有这种可能,我比谁都希望他还活着!”
五年的历练,晚央行事要沉稳很多,即便心里激动也不行于色。
代亦眼尾扫过客厅,蒙拉查翁,倪扬不管你是谁,你都不能再装了。
回家的时候,徐晚央和蒙拉查翁并肩。
晚央“今天,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蒙拉查翁“不必客气,这也是人之常情,”蒙拉查翁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徐晚央一眼,“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回去休息吧。”正好也走到公寓门口了。
徐晚央拿出钥匙开门。蒙拉查翁看着她进去之后才拿钥匙开门。
蒙拉查翁说的没错,这一天徐晚央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确实很累。她去卧室里拿了几件欢喜的衣服去洗澡。
当喷头洒下,徐晚央从浴室里出来,坐在化妆镜前看到自己满头的白发,几乎没有一丝乌发的痕迹,哭笑了笑,思绪回到了五年前,爆炸那日,她和代亦秋晨他们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倪扬从石头下挖出来,她吐血昏迷被送到医院,醒来的时候,代亦拿着倪扬的随身物品就是那把精装的护身刀,告诉她,法医dna鉴定过,死去的那人确实是倪扬本人。
而那把刀也成了倪扬唯一的遗物。
她不相信,执意要跑去太平间,结果看到倪扬躺在冰冷的床上,脸上蒙着白布。一时间悲痛欲绝,而她的头发也在代亦的亲眼见证下,从乌丝变白发,当时还将代亦吓了一跳。
当时恐惧无措,现在看来却无所谓,晚央看着这样的自己不禁自嘲“看来又要打电话麻烦代亦带自己去她朋友那里再去染一次发了。”
这头发每隔半年,颜色就会掉一次,一般的沙龙看到她这样,都会害怕,谁人敢接呢
回到家的蒙拉查翁想起倪母说的话,这五年来她清瘦了不少,头发都变白了。
倪扬放下水杯,下楼出去,敲响了晚央的门。
“谁啊”晚央慌张,谁会在这个时候敲她家的门,她这满头的白发,当下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本来不想理会但是门铃声一直在响。
没有办法,徐晚央只好去浴室找来毛巾,将头发包住。
“来了!”她下楼开门。
“蒙拉查翁先生。”晚央看着她。也对,除了他这个外地人,谁还会大晚上的打扰别人。
蒙拉查翁看见她用毛巾包住的头发,问“你在洗澡”
“是啊,刚洗完。”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也不合适,晚央起身请蒙拉查翁进来。
“要喝茶吗”晚央问。
蒙拉查翁“可以。还是花茶吗”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换成其他的。”徐晚央转身看着他说。
蒙拉查翁“客随主便,我什么多可以。”
晚央进去厨房泡茶,而蒙拉查翁一直盯着她的头发
知晓他不爱喝花茶,晚央把茶变成了咖啡,只是泡的时候,头上太重,徐晚央又把重新包裹了一遍,匆匆把咖啡端出去想着早点将这尊神送走。
“咖啡。”
蒙拉查翁接过,“怎么不是花茶”
晚央“你不爱喝。”
坐在单人沙发的时候,头发险些掉了下来,徐晚央用手接住,不过还好头发没有掉出来,蒙拉查翁却看到她很费力,便说“你可以把头发放下来。”
“不!”徐晚央立即反对。蒙拉查翁蹙眉。
到底是如何的严重才让她害怕成这个样子,徐晚央抬起头“蒙拉查翁先生我今天真的很累,不留你了,喝完咖啡就请离开吧。”
徐晚央起身准备上楼,蒙拉查翁也起身,不过他是伸手将徐晚央头上的毛巾摘下来,顷刻间白色的头发如雪纷纷散落徐晚央双肩
徐晚央回头,皱眉看向蒙拉查翁。
“晚央!”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都变白了!
“蒙拉查翁,你给我滚!”徐晚央恨得咬牙切齿。
186:极限,是她命运的期限
代亦接到电话匆匆赶来当他看到满头白发的徐晚央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墙角的时候就能理解为什么刚才来的时候看见蒙拉查翁焦急的站在门口看着他。
他走过去把手放在晚央的肩上唤她。
徐晚央才有了意识,抬起头,用无比沙哑的声音开口:“代亦,带我去染发。”
代亦点点头:“对不起是我忘记了,你每半年都要然一次发,我应该提醒你的。不过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了蒙拉查翁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没走吗”晚央的眼里全是迷茫,她抓住自己一缕头发苦笑:“我这个样子被他看见了,他被我吓了一跳。”
当毛巾被抽走,白头发散落的那一刻,徐晚央不知道究竟是吓着了她还是吓着了他。
她将蒙拉查翁推了出去自己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看到你的白发了”代亦的声音里没有多少吃惊,却不由的抬起头忧心,倪扬啊倪扬这都是你五年前的杰作,不知道你看到晚央这满头白发的时候会怎样想,你欠这个孩子的太多了。
徐晚央点头:“他就住在我隔壁。不过他看到我白头发的样子应该会决定搬走吧。”
“不会。”代亦斩钉截铁的回答。
徐晚央抬头,想问他为什么但代亦没有回答先把她扶起来,说道:“去换衣服,我带你去染头发。”
换好衣服,代亦将一顶黑色的帽子套在了徐晚央头上,温笑:“这样没有能看见了。”
出门的时候走廊里没有人,但是代亦总能隐约的感觉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那人既然不想被发现,他也不会主动的去回头看他。
就让他这么一直跟着吧,最好跟来看看徐晚央这五年过的是什么生活。
万能的代亦啊,总能在他的朋友们有危险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他给徐晚央找的理发师实际上是一个会中医的心理学家。
年龄岁数和代亦差不了多少,店铺开在远离青城市区的郊外,一处古朴的中式院落里。进门就会闻到一股药草香味。
看到来人,男子一点都不觉的奇怪反倒像老朋友串门子一样笑了:“你们来了!”
罗念将帽子摘了下来,苦笑:“我又来染头发了。”
男子走进将罗念的头发撩了一缕放在掌心,用指腹揣摩,而后不禁蹙了眉,“低下头再让我看看你的头顶。”
罗念低下头让男子看了头顶。
男子看后沉默不语,表情比之前更加凝重,但在徐晚央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先前玩世不恭的模样。
“怎么了吗”徐晚央问。
他笑:“没什么,医生的习惯而已,你总得让我看看病情才行。”
罗念没往心里去,便和代亦跟着男子进屋。
这人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现在如他这般年纪的人都在职场拼杀出人头地,唯独他像个世外散仙,不求功名,开着这一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中药铺子,晒晒草药喝喝茶。
里屋有一张仿照明清时候的软塌,他让罗念先在上面坐着,他去将染发用的草药调配好。
案几上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面点了香,冒着袅袅云烟。轻柔的像是女儿家的舞姿,让罗念欢喜,不知不觉中,她紧张的情绪也舒缓了许多。
代亦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放心。便开口:“我去外边看看,也好日子没见着混小子了,叨念他两句去。”
晚央点点头:“去吧。”
男子在外面岛药,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代亦跟出来了,背对着他笑道:“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可怜我这捣药人,忙活了半天,都喝不上一口茶水。”
院子的石桌上放着一套茶具,是某人前不久刚喝过的,代亦走过去到了一杯给他。
弯腰虔诚递过去“胡医生,辛苦了。”
胡嘉接过茶喝了个干净彻底,是真渴了。
他知道代亦出来准没什么好事,便在喝茶的时候开口:“想问什么问吧!”
代亦:“刚刚你看晚央的神情不对,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胡嘉把茶碗放到一旁继续捣药,“的确是出了些问题,她的白发比以前更严重了,以前是白但还没有从发根开始一白到底的,可这次来却是白透了,乍一看我还以为是白发魔女穿越了。如果不是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你的话。”
代亦蹙眉:“那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知道原因吗”
胡嘉怪异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这你得问她啊,她最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伤心的事儿了,我以前就告诉过你这是伤心过度,心神受损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若是再找不到让她伤心的根源治疗好她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她会比常人老的更快,药石罔医。”
“真的有这么严重”
“真的有这么严重”胡嘉对他藐视医学藐视他的权威感到好奇,“哥我从小就在中医圈子里混,长大了又继承中医,你居然怀疑我的判断”
代亦:“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嘉:“不管误不误会,”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他:“你想想办法吧心神俱损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很有可能她会英年早逝。”
胡嘉把捣好的药端进去,那时徐晚央已经靠在榻上睡着了。
代亦问:“怎么回事”
胡嘉:“别担心,我点了宁神香,她这是睡着了,趁她睡着的时候我们把她的头发染黑,来帮我一把。”
代亦上前打下手。
徐晚央醒来的时候头发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而且她在代亦的车里,代亦开车正往回赶。
“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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