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进去,里面似乎空空的并没有人。
第二沣马上就冲了进去。
悦芽带着人也跟在后面的立即冲了进去。
最后才发现整个欧阳将军府都没了人。
第二沣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悦芽也开始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对头“我给圣上飞鸽传书吧!”
第二沣看到悦芽的身上“如果你告知圣上此事,他一定会赶到普州的,现在普州不安全,不能让圣上冒险前来。”
悦芽面露难色“可是圣上交代,皇后娘娘有任何事情都必须第一时间告知他。”
第二沣“姐姐的事儿有我在,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但是圣上是大骏的君主,大骏需要他,这个时候断不能让他来冒险。”
悦芽也觉得第二沣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国舅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皇后娘娘和欧阳将军府里的人都消失了。”
第二沣“你先第二府,我去一趟大牢。”
悦芽“让属下跟随国舅爷。”
第二沣看着悦芽,她是宇文让训练出来的人,主要职责就是第二苏染。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想要跟随在身边也是合乎情理的。
于是第二沣点头同意了,两人一起赶到了大牢。
意外的是,大牢并没有任何的变故,霍垚还在牢里。
第二沣没有让人打开牢门,而是直接对着里面的霍垚说道“你们把我阿姐和欧阳浚弄到哪里去了?”
霍垚表示惊讶的看着牢房外的第二沣“怎么?第二苏染和欧阳浚也不见了吗?那会不会是欧阳浚把第二苏染给带走了呢?哈哈哈。”
第二沣“就算断了腿,你依然是很嚣张啊!”
霍垚说道“千万别要我的命,不然的话很有可能第二苏染也会没命的,欧阳浚杀了她怎么办?”
“住口。”第二沣喝住他,“你这话是什么?什么叫做欧阳浚会杀我阿姐?”
霍垚就像是故意的“瞧国舅爷那个样子,我就是随口一说,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就是猜测的。”
第二沣猜测性的说道“你能与外面的同伙联系是不是?”
霍垚“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要有这么大本事的话,还至于被你们弄成一个残废吗?别指望我。”
第二沣的耐心渐失“是宇文叱还是赫国李昭太子?”
霍垚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屑于回答第二沣“有本事就自己去查,问我干什么。”
悦芽见霍垚的态度,就觉得看不下去“依属下看,索性将此人杀了作罢。”
霍垚没有回头,却是很有把握的说道“可别,毕竟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赌,万一我死了,第二苏染也跟着死了,宇文让可不会放过你们的。”
第二沣的眉头蹙成了一团。
悦芽心里也是憋了一股气。
“宇文让不是很有本事吗?你们告诉他啊!让他来啊!”别说,霍垚还真想见识见识宇文让的本事。
。
第294章 无果
霍垚虽然是阶下囚,也受尽了各种酷刑和折磨,可嘴巴依旧是严实得很,谁也拿他没辙。
第二沣带着悦芽回到第二府后,就和肖詹在探讨。
肖詹也没想到在背后的这只手会接二连三的使出招数,令他们都有些应接不暇。
第二沣“阿詹,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这个人的手这么长这么黑暗,想必是谋划得特别周全才来的。”肖詹想了一下,“看来,大牢里的那个人,我们可以放出来晒晒了。”
第二沣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肖詹“放出来晒晒?”这是什么意思?
肖詹“我们的大牢已经都派人严加看管,这一点对方怕是心里都清清楚楚,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不会冒这个险,而我们所做一切也都多余了……”
第二沣低眸冥想。
肖詹接着说道“所以我们现在不妨尝试把牢里的那个人带出来试试。”
“让牢里的那家伙当诱饵。”第二沣喃喃自语的想着。
肖詹“不管是不是有人来救他,都无疑他是抓走皇后娘娘那些人的同谋,带着身边也算是严加看管了。”
第二沣颔首,这话听着倒是颇有道理的感觉。
肖詹“这也为今之计了,皇后娘娘是你的亲阿姐,也是我的妻姐,不管出什么事儿,就算你我都会自责难过,也是难逃圣上那边的讨伐。”
第二沣叹息“圣上讨伐那便讨,就是他不讨伐,我自己也会讨伐我自己的。”
肖詹拍了拍第二沣的肩膀“别这样,我相信皇后娘娘一定能够吉人天相的。”
第二沣也在这个时候下定了决心“好,就那把大牢里的那个家伙带出来透透气。”
……
第二天,双脚被废的霍垚被带到了一辆囚车上被侍卫们押着走,跟随着前面骑马的第二沣和肖詹,悦芽就跟在囚车的旁边随时随地的看住霍垚。
霍垚笑看着悦芽“别那么紧张的样子,这不见的是宇文让的女人,又不是你的男人,别搞得这么凄凉的感觉。”
悦芽横了霍垚一眼,对他是懒得搭上一句话。
到了城外,进了一个树林后,第二沣就举高手示意大家在这里停下“两个人去打水,其余人同我和肖将军一同守在此处。”
“是。”
第二沣和肖詹下了马以后都对霍垚投去了一眼,霍垚就好像早料到他们会有这么一个目光,对他们一笑。
看着霍垚这一脸欠抽的样子,第二沣也是在忍着他的脾气。
肖詹拍了拍第二沣的肩头“别理他。”
第二沣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不会惹事“放心,我心里有数。”
肖詹相信“我们稍微离他远一点。”
第二沣点了个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看到了悦芽的身上。
悦芽对第二沣也点了个头,示意她知道怎么做。
来之前大家都已经说好了,各自要做什么。
所有的人都尽量离霍垚远一些,就悦芽一人尽量的在离霍垚近一些的位置。毕竟人多怕对方不来,而一个人就必须是悦芽这样身手好的。
大家都有了各自的事儿,但是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霍垚似乎已经是猜到他们带他来到这里的原因,笑话他们“我说你们也别白费心思了,就算你们这样也不会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的。”
第二沣怒然起身,似乎就要过去教训霍垚。肖詹马上拉住他的手“阿沣。”
第二沣有些忍无可忍的指了指霍垚,然后对肖詹说道“你看他都什么德性了,我还不能训他了?”
相较而言,肖詹就理性许多“再等等。”
第二沣等不下去了“阿詹,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我阿姐现在在别人的手里,再这么等的话就等于是在浪费时间,万一……”
就在第二沣要与肖詹产生意见分歧的时候,一支箭咻的一声飞了过来。
第二沣和肖詹迅速地敏捷躲开。
那支箭就射到了树干上。
当他们看过去,才发现箭上还系着一张纸条。
肖詹见之,马上过去将箭拔下,打开纸条看。
第二沣不等,快速地到了肖詹的旁边位置看了起来。
纸条上写着你们带上那双脚被废的人,我们带上第二苏染,京城见。
第二沣和肖詹看向彼此,面面相觑。
“混蛋。”第二沣忍不住咒骂。
肖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至少证明了,他们还是要救这个人的。”
第二沣“那我们现在就立即回京城。”
肖詹“先回第二府,把女眷都安排好。”
第二沣点头。
霍垚看了看一直看着第二沣那边的悦芽,笑道“都说让你别那么紧张。”
“你给我闭嘴吧!”悦芽拔出手中的剑指向霍垚。
肖詹的声音立即传来“悦芽,他的性命还有用处。”
悦芽回过头,第二沣和肖詹已经来到她的跟前。
悦芽渴求答案的看着他们“箭上的纸条……”写了什么?
第二沣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再说。”
霍垚笑得就好像幸灾乐祸一样“怎么样?又没办法了是不是,哈哈哈,我就说了,你们斗不过的。”
肖詹瞪了霍垚一眼“我们不取你性命,不代表不可以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睛,不想成为一个哑巴和瞎子,就别再我们废话。”
霍垚看着肖詹,看他样子也是绝对说到做到的人,加上已经被废的双脚,如今再受到这样的威胁,他确实也不敢再继续嚣张下去了。
原本来的时候,霍垚时不时的就说一句挖苦他们的话,但是经过肖詹的威胁,回去的路上他是一个字都没说。
第二沣和肖詹回到第二府以后就开始在安排回京的事宜。
霍垚依旧是被关押在囚车一面,停放在第二府的院子里。
这些日子,不管霍垚怎么的怼他们,可想到自己被废的双脚,想到宇文叱至今的一切行动,他可也是被坑成这样的,几度他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最后都忍下来了。
他留着这条性命,就是希望等到可以向宇文叱讨要一个说法的那一天。
。
第295章 要脸不要
第二苏染是被打晕后带走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关在了一个房间里面,而且自己是被捆绑起来了的,她的眉头瞬间紧蹙回想当时。
难道真的是她错看了欧阳浚吗?
可是欧阳浚不是告诉她,过往的一切他早不放在心上,就让它随风而逝吗?为什么在观音庙又会有那些说辞和行为?
就在第二苏染怎么也想不通的时候,房门打开了,她立即看向房门口,她想知道进来的人是不是欧阳浚。
结果看到的,是带着面具的宇文叱,就在第二苏染好奇这个面具人是谁的时候,发现了他身后,跟着欧阳浚。
宇文叱嘴角扬笑“看来你心里对我有疑问啊!”
第二苏染本是有疑问的,但是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她就肯定了“宇文叱。”
宇文叱张狂的笑了“看来你也没有完全的忘记我,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些位置的,哈哈哈。”反正也已经被猜到了,他索性的取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具。
那一瞬间,第二苏染脑海里炸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果然是宇文叱。
可让第二苏染更加震惊到瞪大了眼睛是,她不明白他们两个怎么会以这样的形势一起出现?难道是早已勾结了?
宇文叱玩弄着手中的面具,神色却十分冷峻的盯着第二苏染,慢慢的开口“苏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震惊,你是震惊我呢?还是欧阳浚?”
第二苏染的目光看到后面的欧阳浚身上,到最后几乎变成了瞪视。
欧阳浚在对上第二苏染的目光后迅速的避开了。
宇文叱“看来你也习惯我这样,震惊的是我身后的浚公子。”
第二苏染却是懒得搭理宇文叱的继续盯着欧阳浚。
宇文叱对着她讥讽道“怎么样,感觉如何?同样是两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玩弄过的男人站在你面前,你是什么心情,有没有那么一丝丝一点点的愧疚和后悔呢?如果当初你不因为一个宇文让而背弃我们,我们又怎么会能有这样的机会,一起站在你的面前呢?”
第二苏染根本不把宇文叱放在眼里,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宇文叱皱眉“苏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真要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吗?”
第二苏染就是摆明了的无视宇文叱,所有的目光都在欧阳浚的身上。
宇文叱有些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声“第二苏染。”
第二苏染却是看着欧阳浚,一个字一个字掷地有声的问出自己的不甘“为什么这么做?你和他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
宇文叱“苏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搅在一起啊?他是搅屎棍,还是说我啊?”
第二苏染仍然是没有理会宇文叱的对着欧阳浚“灭我第二府,杀我阿爹的这个事儿你有份吗?”
欧阳浚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宇文叱却回应了“重要吗?”
第二苏染对欧阳浚“所以这些日子,你在我面前都是演戏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