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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墨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三问

    1钧=30斤=6600克

    1斤=16两=220克,合当今0.44市斤

    1两=24铢=13.8克

    1、兵器重量

    《史记》记载秦末,张良年少时“得力士,为铁椎重百二十斤”。1秦斤=253克,120秦斤=61市斤;若按司马迁所处东汉时期的衡制,1东汉斤=248克,120东汉斤=60市斤。

    《史记》记载信陵君门客朱亥“袖四十斤铁椎,椎杀晋鄙”。战国时单位较乱,按秦汉衡制计算,40斤=20市斤,放袖中也说得过去。

    《史记.项羽本纪》记载项羽“长八尺余,力能扛鼎,才气过人”。根据考古发现,秦鼎之最,当属秦始皇陵中出土的青铜大鼎,通高61厘米、重414市斤(212公斤);周鼎之最,为龙纹大鼎,高122厘米,口径83厘米,重452市斤(226公斤)。项羽扛过的鼎,应与二者相当,放秦末汉初,约为828-904秦斤或汉斤,按汉语惯用的夸张修辞习惯,可以称“千斤巨力”了。

    《三国志》记载典韦“提一双戟八十斤”,80汉斤=35市斤。陈寿为西晋人,西晋的衡制单位与东汉三国基本一致,因此并不存在陈寿误写为晋代单位导致重量偏差。这个重量看起来不重,但能提起多少重量,和能当做武器耍开显然有极大的差异,这点很容易验证。

    《新唐书》记载:“阚棱,伏威邑人也。貌魁雄,善用两刃刀,其长丈,名曰「陌刀」,一挥杀数人,前无坚对。”又记载:“张兴者,束鹿人。长七尺,一饭至斗米,肉十斤。悍趫而辩,为饶阳裨将。禄山反,攻饶阳。兴开张祸福,譬晓敌人,而婴垮弥年,众心遂固。沧、赵已隐,史思明引众传城,兴擐甲持陌刀重十五斤乘城。”1唐尺=30厘米,7唐尺=210厘米,1唐丈=300厘米,1唐斤=661克,15唐斤=20市斤。对比可知典韦已经很彪悍!

    《资治通鉴》第二百六十七卷:“王彦章骁勇绝伦,每战用二铁枪,皆重百斤,一置鞍中,一在手,所向无前,时人谓之王铁枪。”后梁为唐末,1唐斤=661克,100唐斤=132市斤。这个记载貌似夸张了,即使老王耍得开百多斤的铁枪,得什么战马才能背负三个成年人的重量冲锋陷阵放马背上那杆铁枪的意义又是啥感觉老王这套造型不是在打仗,而是在耍酷,对这个记载存疑。

    《宋史》记载岳云“每战,以手握两铁椎,重八十斤,先诸军登城。”1宋斤=633克,80宋斤=101市斤。对比典韦,可知岳云之彪悍!

    2、弓弩强度

    根据荀子的记载,魏武精锐(战国时吴起训练的魏国武卒)能用十二石弩。战国时1魏石=60.72市斤,12魏石=728.64。这种弩应是单人脚弩,而不是单人手弩。

    在三国两晋以及隋唐,一直都有著名的弩出现,但无太详细的数据记载,比较可惜,譬如著名的诸葛连弩。居延汉简有“大黄力十石弩”的记载,还有两石、三石、五石、六石、八石等等;汉代1石=52.8市斤。

    《三国演义》罗贯中架空刻画黄忠“开两石




序章 烟花易冷 人事难分
    曹魏黄初三年(公元222年),谷雨;洛阳城郊。

    曾经繁华无双的伽蓝寺,在历经多年战火之后,早已经破败不堪,山门倒塌,浮屠断裂,断桓残壁间青草丛生,老树斑驳。刹外石板官道上人迹寥寥,只有数里外的洛水川流不息、浩荡如故。

    时值正午,官道尽处,有百余兵马簇拥着一辆华丽车辇,从城池方向逦迤而来,队伍中有旌旗随风扬起,远远可见“鄄城王”、“曹”等字样。

    车辇由五匹矫健的西域大马拖负前行,速度虽快却很平稳。

    队伍行至洛水畔忽然停了下来,鄄城王曹植抬手理了理束发的冠巾,在御者的搀扶下翩然下地。

    “那是何等所在”曹植望着数里外那片断桓残壁。

    “禀殿下,那处原是伽蓝寺,毁于初平年间董卓之乱。”御者拱手回道。

    “董卓之乱……”曹植闻言,双眼蓦然亮了起来,“那时可谓江山多娇、豪杰辈出,暴罴、烈兕、虓虎、貂蝉……”

    老曹家的子孙对于战争,似乎有种偏执的热爱,曹植虽以文采闻名,却并不妨碍他对金戈铁马的向往。

    眼见鄄城王的诗人情怀爆发,御者不失时机地拍上马屁,“任这班豪杰如何厉害,也不过是烟花一现,能够鼎立天下的太祖武皇帝,才是真正的英雄啊!”

    对御者这记马屁,曹植傲然一笑,欣然代父受之。

    沛国曹操以宦官之后崛起乱世之中,战黄巾、讨董卓、伐吕布、破袁绍,挟天子而令诸侯,与涿郡刘备、吴郡孙权三分天下,大汉十三州独得过半,时之英雄,唯曹、刘、孙三人耳!

    “此间虽然残破,却有地利,你叫上几人,陪我随处走走!”曹植微眯双眼,深深呼吸着野地清新的空气,心情不禁有所好转。

    他此番绕道洛阳西郊,本为一睹龙门风光,不想还有意外发现。

    天下大势已定,曹操亦于前年病逝于洛阳,次子曹丕继魏王位,不久迫汉帝刘协禅让,登基称帝,以魏代汉,追尊曹操为武皇帝,庙号太祖;又对胞弟曹植、曹彰等人多方打压,以巩固地位。

    曹植文思敏捷,才高八斗,素为曹操所喜,却在夺嫡争斗中失败。作为出局的一方,数年来近乎被流放,对自负才华绝伦不得施展的曹植而言,心情可以用简单几个字概括:不胜烦闷。

    御者挥手叫上一什亲卫,由都伯许综亲自率领,紧随在曹植身后。

    许综,壮侯许褚之孙。许褚素以勇力闻名,号为虎痴,负责拱卫曹操的安全,如今随侍在魏帝曹丕身畔,其孙许综被任命为曹植的亲卫都伯,未尝没有随行监视之意。

    作为随从兼伴读的御者,对曹植的烦闷根源洞若观火。但如今大局早定,已过中年、家有妻小的他自然知道如何取舍,陪着这位王孙公子纵情山水歌赋,正是利人利己利天下的不二选择。

    “此间寺庙看去占地甚广,可有甚么来历”曹植沿石板官道向着寺庙废墟缓步而行,随手折下路旁一丛杂花,持在手中,随意指点。

    曹植虽负才名,但出生于董卓伏诛之后,当时洛阳早已毁于战火,成年后随其父曹操奔波在关东诸地,对洛阳曾经的繁华知道得并不多。

    “此寺名为伽蓝,颇有来历。”身为王侯御者,见识自然是极广极好地,否则有负主子恩泽,“永平七年,明帝夜宿南宫,梦到一位身高六丈、头顶大放宝光的神人自西方而来,次日以此询问群臣,博士傅毅奏对称之为佛,明帝遂遣人出使西域,拜求佛经、佛法。”

    “使者穿过茫茫大漠,越过万仞葱岭,抵达贵霜帝国,遇到身毒僧人竺法兰、迦叶摩腾。”御者见曹植听得饶有兴致,更是眉飞色舞,“使者为其修为见地所惊,遂邀两位高僧一道,以白马驮载佛经、佛像同返洛阳,明帝龙颜大悦,命人在此兴建寺院,供高僧译经弘法,此即伽蓝寺由来。”

    “伽蓝,在身毒国意指僧众共住的园林,亦指佛家护法之神。”御者见曹植面露惑色,忙补充道,“因有白马驮经故事,此寺亦有白马之名。”

    “你可相信世间有神佛存在”曹植顿住脚步,若有所思。

    “自明帝以来,多有西域高僧来此弘法,与历代汉家天子相谈甚欢,伽蓝寺信徒甚众,香火旺盛,寺院一再扩张。”御者面色虔诚,不忘捧出曹植的母后,“宣太后在洛都之时,亦多番前来礼拜,属下以为神佛是存在的。”

    “各位呢”曹植望向随行亲卫。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为首的许综出列道,“我等不信甚么神佛,只信掌中的环首长刀!”

    御者面上露出轻视之色,真是一帮粗鄙之人,完全无法愉快地交流,且看鄄城王如何呵斥尔等!

    “孤也不信!”曹植的反应让御者大惊,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若是真有神佛,伽蓝寺院怎会破败如此!汉家天下怎会破败如此!”曹植语不惊人死不休,直吓得御者两股战栗,几欲坐地。

    这主还真是甚么都敢说,侍奉王侯真不是人干的事啊!

    “噫!”曹植忽地轻呼一声,目不转睛地望向洛水对岸。

    洛水为大河右岸支流,源出关中渭南一带,形如弯月,穿过熊耳山北麓后,水流变缓,在洛阳西南郊与北来的伊水汇合,转向东北,至偃师注入大河。

    &



001 苍天将死 黄天当立 上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汉元狩年间(公元前120年前后),冠军侯、骠骑将军霍去病领军出塞,大破匈奴,让杀掠成性的漠北霸主发出绝望的悲呼!

    当是时,汉军旌旗所指,匈奴各部望风而逃。匆匆二百余年,时过境迁,匈奴在漠北的霸主地位被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的鲜卑取代,汉廷也不复当年的铁血雄风。

    汉延熹九年(公元166年),鲜卑天骄檀石槐一统漠北、于弹汗山(即燕然山)下建立王庭龙城,鲜卑人自此视汉地边郡为自家牧场,不时南下侵袭,烧杀掳掠,汉廷三边备受其苦,尤以并州为最,十数年间,地失三四,人去七八。

    汉熹平六年(公元177年),仲夏;阴山北麓,故受降城。

    昔日的城池早已破败不堪,废墟上扎满了鲜卑人的毡毛营帐,营地中篝火辉煌、人声鼎沸,女人惊恐的尖叫声、男子兽性的狂笑声此起彼伏,在草原上远远传开。

    在一名鲜卑使者的带领下,八名体魄雄健的黄巾力士抬着一顶华丽的垂帘肩舆,脚下如飞,穿过连绵十里的营地,来到中军狼牙大帐前。

    张角黄巾束发,神态飘逸,一身金丝杏黄道袍,手持九节兽头“幻神杖”,从肩舆中掀帘而出,款步前行。

    前方猛地横过一道高大的人影,拦住张角去路。

    拦路之人敞胸露怀,满脸横肉、虬髯丛生,看不出多大年纪,双手拄着一杆硕大的独脚铜人,九尺高的身体壮若熊罴,面上一道伤疤血肉翻滚,透着浓浓的狰狞,目光森寒,直欲择人而噬。

    对鲜卑各部人物了然于胸的张角双眼微眯,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血摩睺”独孤霸,手中的独脚铜人名唤“人屠”,重达百斤。

    “这就是汉人的甚么大贤良师”独孤霸天生神力,凶残成性,乃是大汉边地可止小儿啼哭的恶魔,他如何把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中年男子放在眼里,喝声远远传开,宛若雷鸣。

    鲜卑人与汉人比邻而居,各部落头领大多能说汉话。

    “正是本座!”张角神色淡然,黄天**瞬间运转全身,长袍无风自动。

    “接某家一招!”独孤霸忽然咧嘴一笑,庞大的身躯出乎意料地灵活,一步跨出丈许,挥动人屠,冲张角当头砸下。

    “来得好!”张角不退反进,撞向独孤霸怀中,幻神杖破空而出,竟是以攻为守的路数,与其文弱的形象全然不符。

    独孤霸怪叫一声,掌中人屠骤然加速,砸向张角后背。

    这是两败俱伤之举,张角若不收招,独孤霸固然难免心脉贯穿之灾,张角亦躲不开脏腑碎裂的下场,当真是狠得非人!

    张角脚踩七星,去势不变,似慢实快,幻神杖有违常识地由前刺忽地改为上挑,正击在人屠中部。

    人屠与幻神杖相交,整个营地蓦地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巨响,附近的黄巾力士“噔噔噔”连退十余步,鲜卑使者头疼欲裂,从马背栽落在地。

    独孤霸只觉得一股奇怪的庞大力量自手中兵刃传来,重达百余斤的人屠不受控制地弹起,脸上闪过一道青色,踉跄后退,一时无法再次出手。

    张角举手抬足间逼退鲜卑各族中有数的高手,神色从容,似乎刚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贤良师名不虚传,槐枞已经恭候多时!”大帐中远远传出一道笑声,如在耳畔,“儿郎们还不快请客人入帐!”

    帐前守卫眼中满是畏惧,一脸尊崇地掀开大帐,张角神色无波,只身洒然入帐。独孤霸手杵独角铜人,与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道雄健身影并肩而立,面色狰狞可怖。

    帐内极其宽广,方圆将近百丈,足以容纳上千人,此刻却被数十人占据,张角前行数丈,望向上方。

    大帐正中的熊皮宝座上,一名年近三十的男子白衣胜雪,头戴风帽,身披假钟,端坐中依然显出极高的身量,但并非鲜卑人常见那种黝黑粗壮的类型,反倒近似关东门阀子弟的白皙修长。宝座边斜倚一柄长逾六尺的奇形大剑,和其修长的



002 苍天将死 黄天当立 下
    场上除了槐枞、贺兰瀚海两人,唯有张角不为所动。

    他所习黄天**涉及道家双修之术,太平道信徒有百万之众,其中不乏门阀权贵府上的娇妻美妾,与他有染者不知凡几,这般西域舞女虽也有几分动人颜色,落在他的眼里,却也算不得如何惊艳。

    “报!”正在此时,一名守卫入帐禀告,“东部慕容大人到!”

    “呵呵!看来长河来得正是时候!”不待槐枞张口,帐外传来一声长笑。

    长笑声未落,一名面如冠玉、身材颀长的青年男子背负长刀步入帐中,正是鲜卑东部大人、“迦楼罗”慕容长河,与“战修罗”贺兰瀚海齐名于世,在西北有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之誉。

    位于上座的槐枞眼中精光一闪,却不说话。

    “长河,你却来得迟了!”一直端坐的贺兰瀚海猛地站起,沉声道,“当罚酒一袋!”随手拎起一袋美酒,隔空数丈,抛向慕容长河。

    酒袋至途中忽然一顿,慕容长河五指成爪,凌空一摄,酒袋在空中蓦地加速,落入其掌中,内劲勃发,酒塞顿时弹开,在空中化为齑粉。

    张角目光一凛,虽早知慕容长河亦为绝顶强者,但见其出手挥洒自如,游刃有余,一身修为未必在自己之下。

    贺兰瀚海此番引慕容长河出手,固然有替槐枞责备对方之意,又何尝不是在张角面前,为鲜卑找回几分颜面。

    慕容长河一扬手,整袋美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酒袋扔给场中力士,右手反搭前胸,冲众人略一行礼,“各位大人,别来无恙!”

    鲜卑人与大汉、匈奴官制均不相同,自檀石槐一统漠北,定都龙城,被尊为鲜卑大王,其下分为中、东、西三部,每部各设大人若干,授予大部落首领;大人下设小帅若干,为依附其下的小部落首领;小帅下设千骑、百骑、十骑之职,以各部落中的勇士担任。

    此时大帐之中,计有鲜卑中部大人槐枞、阙居、拓跋盖,西部大人贺兰瀚海、独孤浑、乞伏佑邻,东部大人慕容长河、弥加、宇文赤峰,除随鲜卑大王檀石槐坐镇王庭龙城的和连等寥寥几人,鲜卑各部大人均已到场,另有各部大人麾下小帅数十人。

    在场的九位鲜卑大人,论地位自是以中部大人槐枞为首,贺兰瀚海、慕容长河次之。慕容长河这一行礼,本着游牧民族强者为尊的习俗,除槐枞、贺兰瀚海及外来做客的张角外,其他人纷纷还礼。

    “诸位大人相约会猎于此间,长河为何姗姗来迟”槐枞面上不动声色,眼底却掠过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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