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总裁霸道来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言七月
言溪把那句话迅速地删掉,手机锁屏,背靠着洗手间的门,接连几次呼吸平复情绪,一直到她脸上没那么热才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
荆城医院住院楼楼下的停车场,不起眼的轿车内,膜贴得厚,一层黑,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阿晚一个一米八八的大块头此时蜷着双腿窝在驾驶座,副驾驶的人看他低着头弄手机,不知道是在尝试什么操作,不会用,捣鼓两下一张冷脸就跟全世界欠了他钱似得。
“晚哥,嘛呢”
大块头抬起脸来,木着一张脸,“微信截图,不会!”
下属诧异,“截什么图”
阿晚跟苏安不同,苏安八面玲珑,在亿博城里堪称老鸨存在,阿晚在武不再文,虽然他没苏安嘴皮子厉害,但论武力值能比得上的屈指可数,是二爷身边的第一猛将。
这样的人一天说话都没超过十句话,且句句说的都是重点,听说微信截图,下属表情诧异得盯了他好几秒钟。
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阿晚已经
第298章:单身狗听什么?
苏安一进门就听到一声阴测测的“曲小晚”,前脚一顿,后脚有要往后退的架势。
根据他这么多年在慕时年身边的经验,能让慕二爷突然喊出阿晚全名的只有一种可能——那个没脑子的大块头惹恼了二爷!
怎么办现在进去要被波及,退回去
苏安正打算悄然无声地退出去,免得到时候被殃及池鱼,却在下一秒听到了那边传来一声冷哼声。
那种睥睨一切的王霸之气又来了。
“门口的,头伸出来又缩回去你以为你姓王”
苏安:“……”默默地把后脚收起朝前,暗道,爷您骂个人能不能正常点什么伸出来又缩回去,人家又不是王八!
“二爷!”苏安内心mmp,脸上笑嘻嘻,进门后才发现慕时年脸色好得很,哪里像是不高兴的倒像是很高兴
苏安可不认为远在荆城的那个死木头能把这位爷给逗开心了,八成是那边有了什么好消息。
感慨自己走了狗屎运逃过一劫,苏安内心豁然开朗奔放。
“爷,该吃药了!”他拍了一下手等门外的人送来药端着水递给床上的人。
慕时年今天吃药很爽快,拿了就吃,也没嫌苦了。
这位爷自从受伤后明显比以前娇气了,取子弹时不打麻药都抗得过来,吃药的时候却嫌东嫌西的,苏安这段时间伺候得辛苦,心道若是把阿晚换过来就好了,爷不听话就用忽悠阿晚用拳头揍。
他是没辙的,打不过!
苏安看慕时年配合得吃了药,好奇他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爷,今天有什么好消息吗”
慕时年才吃了药就会犯困,秦晋之在他的药里搭配了助眠的成分,受伤的人最忌讳思虑太多,担心他休息不好影响养伤进度,便恨不得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睡在床上。
此时药才刚下肚,慕时年就眼皮子犯困,但却没立马睡着,半合着眼皮,手指在床边点了点,答非所问,“想听戏!”
苏安嘴巴一张,下巴差点落地了。
啥
听戏
苏安顶着一脑门的what差点要元神出窍了,“爷想听什么戏”
最难伺候的莫过于受伤了的慕二爷,这祖宗!
听戏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才喜欢的,他跟了二爷身边这么久了,就没听说过他喜欢听戏。
以往慕家老太爷还在家里的时候倒是很喜欢,不仅信奉佛学还喜欢听戏,家里的大少爷慕亦庭就是个喜欢投其所好的主,可偏生慕时年就不喜欢。
人都说主杀伐的人都信佛,就算心里不信可表面上却依然做出虔诚信徒装模作样一番,慕老爷子就是这样的人。
但慕时年长这么大就没去过寺庙,就连慕家每年的祭祖仪式,他身上沾了点香灰气息都是回头一进门就直接冲进浴室洗他个七八遍。
像是专门跟老爷子作对似的,老爷子喜欢的东西他一样不沾。
怎么今天突然说要听戏了
临时去请名角来现唱是不可能的,苏安便用手机搜索了一曲,慕时年点名要听的戏曲。
苏安不听戏也不懂这种唱得咿呀呀的到底有什么吸引力,可在他听到慕时年闭着眼哼着的词儿时才忍不住抽了嘴角。
最撩人春色是今天,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下悬……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死可以死,死可以生……
敢情他脸上如今经久微散的是春意
苏安耳边充斥着手机里传来的咿咿呀呀,看着半合着眼皮哼哼唧唧的某人,忍俊不禁。
我滴妈呀!
这春意泛滥得!
苏安不知道二爷是受了什么刺激,好不容易等到咿咿呀呀的声音暂停下来,半躺在床上的人慕时年已经睁开了眼。
他眼角的潮热还没有散去,却没有了之前的那般笑意,幽幽的凉,“荆城那边,慕亦庭回去了”
苏安也收起了心思,神色肃然道,“是,慕大少昨天回去的!”
慕时年,“他昨天一回去,警署里那个女人就死了!”
苏安觉得慕亦庭确实有这个嫌疑,可有关动机这一项,他没有啊,难不成还为了泄愤给解决了
不可能!
慕时年换了
第299章:甩脸了是吧?
慕时年听了一下午的昆曲一直到下午秦晋之来了才停下来。
苏安对秦晋之的到来是感激涕零,他若是再不来,他们这帮人就要被这首曲子给洗脑了,满脑子都是这个调儿,赶都赶不走。
“你这伤还得养!”秦晋之一来就仔细检查了慕时年最近的检查报告,又查看了他的伤口恢复情况。
看他安分守己地躺着任由着他检查,秦晋之倒是奇怪了。
“今天倒是配合啊,怎么突然转性了”
慕时年,“心情好!”
苏安,“……”听了一下午的爱情调调,荡气回肠了,脾气自然好。
秦晋之替他把被子拉上,“榕城这段时间天气冷,注意保暖!”榕城靠北,与帝都相邻,气候也是差不多的,跟荆城相比较起来,气候回暖要晚上半个月左右。
说到天气冷,秦晋之便顺势提到,“要不,你还是回荆城养伤吧,这边毕竟不安全!”
他知道慕时年有自己的考虑,来榕城也是有要事,若不是重要的事情也犯不着让他这么玩命地来这里。
只是,如果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以后
苏安站在旁边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却是极为赞同秦晋之的话,是啊,榕城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慕时年挨那一枪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画面是历历在目的,心有余悸。
最要命的是,他们被弄得半死不活却不知道对手是谁!
亏不亏
这种局面让人如何不恐慌
隐藏在暗处的那只手保不准就会冒出来砍他们一刀,让他们防不胜防。
慕时年收起了脸上的浅淡笑意,“道理我懂!”
他说着朝苏安伸出手,“拿支烟给我!”
苏安朝秦晋之求助,秦晋之摇摇头,示意给他吧,别指望一个抽烟上瘾的人受了伤就能把烟瘾给戒掉。
慕时年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烟,烟雾吞吐中他朝秦晋之瞥了一眼,眼神不明,“我胸口的伤你是看到过的!”
秦晋之微微挑眉,“嗯你胸口上有两道伤口!”
两道都距离心脏很近,秦晋之想想都觉得可怕,也在庆幸着他是运气好,命不该绝。
第一道是在心口上,不过因为时间久了早已结疤长出新肉,覆盖住了那伤口。
第二道也是在那道伤口上,将曾经结巴的旧伤给击穿,血肉模糊。
“我十六岁那年在一个岛上,那颗子弹就像今天这伤口一样,差点要了我的命!”
慕时年语速很慢,仿佛是尼古丁的气息让他抚平了烦躁,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缓,好像诉说的不是什么大事,就跟小孩子摔了一脚一样的平淡。
秦晋之静默不言,十六岁的慕时年重伤在海外,一去就是好多年,他们中间有好多年都没联系过,一直到他回到荆城,偶然间听父亲说漏了嘴才知道一些。
但具体的,他和宋靖白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些年慕时年一直在执着地找什么人。
每个外表看似光鲜的家族内部都少不了一些腌臜事儿,不对外人言,秦晋之深有体会,越是处在高处的人越是束手束脚,顾忌这样顾忌那样的,如同在身上禁锢着一套枷锁。
有时候套的人是喘不过气来。
秦晋之没打算追问,二哥不说,他也不好问。
“所以,不是我要放下,是对方不放过我!”慕时年说着眸底冷意泛滥。
话说到这里秦晋之心生冷寒,低声,“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线索是在榕城断的,你现在身体又这样,折腾不起!”
慕时年吸了一口烟,“乔思悦在榕城失踪,殷璃那边居然都没查到消息,连尸体都没找到!你觉得她还活着吗”
秦晋之摇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
两人心里都有着相同的想法,乔思悦是让藏在暗处的那个人给带走了!
 
第300章:你那是在养狗!
秦晋之守着慕时年睡下后出了门,苏安跟着出来。
“晋之少爷!”
苏安聪明地没唤“秦少”,某人一直不喜欢这个称呼,跟禽兽听起来很像。
苏安现下是没有打趣心态的,跟在秦晋之身后神色看起来既忐忑又不安,心事重重。
秦晋之侧身,“怎么担心我把人给引来”
苏安忙摇头讪笑,“不是!”他哪敢这么想啊
只是在房间里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苏安对荆城那边的局势感到深深的担忧了。
慕亦庭嘛,反正跟爷就不对盘,这么多年你阴 一下我砍你一刀的事情层出不穷,花样也是变换着来。
只是尹夫人……
苏安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尹夫人怎么回回都向着那个继子
亲儿子都不要了
他甚至都在怀疑二爷这次受伤会不会就是跟这两人有关了。
苏安没敢把这话说出口,毕竟是二爷的亲妈,若是说了,有点以下犯上的意思,不太好!
秦晋之却道,“他再养个一周星期就能下地走走了!”
苏安:“……”
“悠着点,别被人弄死之前自己就嗝屁了!”
苏安:“……!”这个也绝壁不是真兄弟!
塑料花!
……
当晚秦晋之就回到了荆城,一回秦家就听到家里的佣人说,有人拨了家里的座机找他。
佣人小心翼翼地提醒,“是先生接了电话!”
秦晋之挑眉,“他回来了”
佣人点了一下头,看向他的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先生说让您一回来就去楼上书房找他!”
秦晋之神色淡漠,眼底划过一丝嘲弄,看向佣人,“你确定他说了这样的话”
佣人表情讪讪,十分为难,声音很低,“少爷……”
怎么办呢不上去楼上那位可能要发火,但是上去之后恐怕今晚上的秦宅都不得安宁了。
少爷平时看起来很好说话,对下人也不错,回家次数又少,经常是把医院当家,回秦家也是为了补觉。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他的好说话可以针对任何人,除了楼上的那一位。
秦晋之直接转身朝着门口那边,身后佣人赶紧跟上试图还要低声劝说,秦晋之猛得站定在门口处。
门口处有个挂衣架,专门是用来给客人挂放外套和包包用的,秦晋之站定住,目光落在了那件黑褐色的大衣上,鼻子轻轻一动,一股浓郁的属于女人身上的香水气息在他鼻尖萦绕。
香水味儿混合着香粉的气息,浓郁过头就显得劣质低俗,沾染在这样一件昂贵的呢子大衣上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儿时记忆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像打开了闸口般随着洪水一涌而出,充斥着高高在上的恶意笑声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搅合在一起。
秦晋之眼底暗涌翻滚,身体不动声色地远离开,避之而不及,“恶心!”
他丢下这句话大步出门,重新上车驱车离开,佣人目送着他那车远去,忍不住唉声叹气,“这可怎么办呢”
秦家这对父子是典型的貌合神离,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家里的佣人去知道得多了。
佣人只好上楼回报,开了书房门站在门口,低声道:“先生,少爷走了!”
书房里亮着一盏灯,那人坐在大班椅上正在看什么文件,闻声视线从文件上抬起来看向了门口,神色不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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