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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朝争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劲恭1990

    翌日,齐国公府,后花园。

    月牙弯弯的门洞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陶醉的花瓣,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的优美景致。

    只见陈嘉实身穿官服,头戴官帽,手里捧着一大推书简,从后花园中缓缓经过……

    就在这时,刘季玉迈着玲珑步,神采飞扬地迎面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婢女……

    刘季玉看见了陈嘉实,连忙疾步走上前去……陈嘉实见状,连忙鞠躬行礼,和颜悦色地对刘季玉说道:“幼奴见过公主。”

    刘季玉听罢,竟然微微一笑,和蔼可亲地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幼奴,随本宫过来,本宫有话要对你说。”

    刘季玉说完,便径直一转身,向旁边的假山走去……陈嘉实见状,不禁有些疑惑,便连忙跟了上去……

    假山旁,四下无人,只见刘季玉径直解下自己腰间悬挂的玉佩,递给陈嘉实,微笑着对他说道:“幼奴,这个是本宫赏你的!”

    陈嘉实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他连忙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块玉佩,只见这块圆形的玉佩有网球那么大,玲珑剔透,色泽华美,珠圆玉润,雕刻了龙凤呈祥的图案……不知怎么的,陈嘉实见了这块玉佩竟然有感而发,总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似的……

    陈嘉实连忙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一遍筛子,把往事厉厉浮现了一遍又一遍……突然,他想起来了……这块玉佩,他在他姐姐陈幼婵的腰间……见过!那是一块一




第二百五十九章 家庭矛盾终解除
    刘季玉说完,连忙趁着陈嘉实愣神的功夫,径直把这块玉佩硬塞到陈嘉实手中,然后转身离开,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陈嘉实顿时愣住了,他手里拿着这块玉佩,望着刘季玉远去的背影,不禁思绪万千,在心中暗自对刘季玉说道,哎……公主,幼奴惭愧啊……其实,幼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萧瑾言,为了主公的霸业着想,并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啊……

    甚至……甚至幼奴也是在利用你啊!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成全了你和主公的爱情……这一切……可能是命中注定的吧……公主,幼奴……哎……幼奴实际上只是一个隐藏在萧瑾言身边,想要推翻刘松统治,报自己家门血海深仇的谋士啊!

    不知怎么的,陈嘉实看到这块玉佩,竟然又想起了他那苦命的姐姐,陈幼婵……可能……也许……他的姐姐陈幼婵和刘季玉有着一些相似之处,两个人都爱上了萧瑾言,而且她们的腰间悬挂这同样的玉佩……

    想到这里,陈嘉实竟然顿了顿,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道:“哎……也罢、也罢,姐姐,以后嘉实就拿着这块玉佩,睹物思人吧……”

    就在这时,刘季玉还没往前走几步,就凑巧碰上了迎面走来的郁馨儿……

    郁馨儿见状,顿时大惊失色,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哎……又是这个丧门星,母夜叉,雌老虎,一碰上她准没好事……看来,又得准备打嘴仗,吵架、撕逼是免不了了……切……有瑾言给老娘撑腰呢,老娘怕她个鸟甚,绝不能怂!绝不能怂!槽!一个字,就是干!来吧,刘季玉,浪蹄子,老娘不怕你!

    没想到,刘季玉见了郁馨儿,竟然缓缓地走上前去,微微一笑,慈眉善目地主动跟郁馨儿行礼打招呼道:“呵呵……妹妹,早上好,姐姐这厢有礼了……”

    刘季玉说完,便径直离去,没有再和郁馨儿多说一句废话……

    郁馨儿见状,顿时吃了一惊,连忙下意识地答道:“呃……公主好……姐姐好,早上好……”

    望着刘季玉远去的身影,郁馨儿顿时惊呆了,她不禁心想,握草,真是奇了怪了,刘季玉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以前吃错药了,现在又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给治好了奇怪,奇怪啊……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不是刘季玉啊!

    就在这时,郁馨儿一眼便瞄见了假山下边的陈嘉实,于是便连忙疾步走了过去,疑惑地对陈嘉实说道:“呃……幼奴啊,本夫人问你一件事啊……这公主……她……她到底怎么了她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呢,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嘉实听罢,方才回过神来,连忙对郁馨儿说道:“哦,郁夫人啊,是这样的,昨天……主公和公主……他们行了周公之礼了。呵呵……自从他们二人成亲以来,耽搁了这么久,终于……呵呵……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依幼奴之见,公主心情不错,八成也是为了此事吧。”

    郁馨儿听了这话,顿时如一阵晴天霹雳一般,这世间的凄风苦雨仿佛像泥石流一样向她袭来,令她猝不及防……

    郁馨儿顿时震惊了,她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我说呢,她怎么心里像乐开了花,嘴上像抹了蜜糖一样,泼妇竟然变成淑女了……原来,这浪蹄子昨天中头彩了,正喜上眉梢,得意洋洋呢,槽!

    于是,郁馨儿不禁疑惑地对陈嘉实说道:“幼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瑾言不是



第二百六十章 第一谋士长叹息
    一个月后,魏国公府,正厅。

    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皓月当空,微风轻轻吹佛,树叶哗哗作响。而正厅之中,魏国公府正在举行一场极其丰盛的夜宴……

    魏禧将自己的得力心腹刑部尚书尚干云,黄门给事中严道育,以及他认为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投奔自己的“大宋第一谋士”季良辰,再加上另外的一些在大宋朝堂上身居要职的狐朋狗党们一块攒了起来,整了这么一个饭局,其目的就是为了加强队伍建设的凝聚力,更是为了他达到权倾朝野的目的……

    席间,张灯结彩,觥筹交错,莺歌燕舞,欢声雷动。桌子上摆的是满汉全席,鱼翅爆肚大龙虾,饕餮珍馐海螃蟹,壶里盛的是千年陈酿,金汁玉露一琼浆,五十二度甘露醇。

    魏国公魏禧端坐正位,面南而视,季良辰坐东向西,尚干云、严道育坐西向东,与季良辰对视而坐。同时,席间还坐着一些和魏禧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党们……

    只见季良辰微微皱了皱眉头,又轻轻叹了口气,一脸忧伤和无奈,他把酒杯端起来,又放在桌子上,如此反复数十次,心中思绪万千……

    这段时间,季良辰极力怂恿魏禧,也就是间接地怂恿刘松横征暴敛,滥用民力,增加各项苛捐杂税,任用贪官污吏,荒废朝政,修宫殿,建戏楼,广阔后宫……

    季良辰甚至还手把手地教魏禧如何把他的亲信党羽放在最肥的差事上,贪污**,大肆敛财,排除异己,再用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银子贿赂刘松,想方设法争得刘松的宠信……

    季良辰如此做法无疑是一个十足的奸臣行径,简直和魏禧成了一路货色。而且,季良辰这么做是出于某种目的的,他就是要故意搞烂大宋朝堂,搞的奸臣当道,朝政荒废,民怨四起……

    不过,季良辰既然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他的理念是不破不立,大破大立。在季良辰看来,刘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而刘松的政权也已经烂到无药可救。既然这个政权已经那么烂了,只有让它烂上加烂,直至烂到彻底,再推倒重建才是正途。

    但是,这段时间魏禧对季良辰给他提出的建议意见大都一一采纳,却始终没有采纳其中的一条建议,那就是想方设法排挤、构陷国师邬修罗,将其置于死地。而邬修罗这个人,正是插在季良辰心头的一根刺,他恨不得立即拔掉……

    季良辰心中明白,他之前小瞧了魏禧,其实这老东西也是有些城府的,并不是看上去那般只是一个无脑的奸臣,只会溜须拍马,贪污**,结党营私什么的……这老狐狸其实心里也明白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哪些事可以做,而哪些事要慎重考虑……

    而魏禧并没有对季良辰的建议意见照单全收,这也恰恰是因为魏禧并非十分的信任季良辰。毕竟季良辰才投奔魏禧没多长时间,很难在短时间内取得魏禧的绝对信任……季良辰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在宴席上长吁短叹。

    就在这时,魏禧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便对季良辰说道:“呵呵……良辰啊,在座的各位可都是自己人,你可莫要拘束啊。”

    季良辰



第二百六十一章 联姻一事起争执
    翌日,魏国公府,偏厅。

    清晨,整个府邸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窗台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只见魏禧缓缓地朝季良辰走了过来,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呵呵……良辰啊,昨晚的酒菜还不错吧”

    季良辰听罢,连忙答道:“当然、当然,国公府上的酒菜自然是山珍海味,仙露琼浆。”

    魏禧听罢,脸上不禁挂了一丝窃笑,他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呵呵……那……昨晚给你酙酒的那位姑娘,良辰觉得如何啊”

    季良辰听罢,刹那间便回想起昨晚夜宴上为他酙酒的那名女子,于是便连忙对魏禧说道:“国公说的可是那名粉衣服的领舞女子”

    魏禧听罢,连忙点了点头,微笑着对季良辰说道:“呵呵……是啊,良辰,不瞒你说,那位姑娘正是老夫的小女儿,璎儿,你对她印象如何啊”

    季良辰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答道:“呃……良辰觉得,那位姑娘举止端庄,优雅大方,倩影翩翩,绝代佳人啊,不愧是国公的女儿。”

    魏禧听罢,顿时心花怒放,连忙哈哈大笑着对季良辰说道:“哈哈哈……良辰啊,既然如此,老夫欲将小女许配给你,你意下如何啊”

    季良辰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联姻真没想到,魏禧这只老狐狸居然跟老子来这一手!槽他女良啦个锭沟子的,不成!老子一旦娶了魏禧的女儿,就跟这老贼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了……

    而且,在老子的内心里,平生只爱蔡阳公主一个人,没有之一!即使蔡阳公主已经死了,老子也只爱她一个人,爱她的灵魂,一生一世,永不背弃!谁都无法替代蔡阳公主在老子心里的位置!

    于是,季良辰不禁顿了顿,然后颇有些为难地对魏禧说道:“这……国公,良辰出身寒微,实在不敢高攀国公啊。而且,良辰平日里闲云野鹤惯了,眼下独来独往,自由自在,还不愿意娶妻生子,还请国公收回成命啊。”

    魏禧听罢,却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对季良辰说道:“唉……良辰啊,你乃是人中龙凤,配小女那是绰绰有余,倘若你能做魏国公府的女婿,那老夫这府邸简直是凤凰降临,蓬荜生辉啊,又怎么能说是高攀老夫呢良辰啊,你就不要谦虚恭顺,妄自菲薄啦……”

    “再说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乃人之常情。良辰啊,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三十有四了吧,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娶妻生子,更待何时啊岂不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正巧,老夫的小女儿魏璎年芳十六岁,正待字闺中,出落得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一般。良辰啊,不瞒你说,小女一向仰慕博学多才的有识之士,她昨晚在宴席上对你是一见倾心啊。呵呵……良辰,你就莫要再推辞了……”

    季良辰听罢,顿时显得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他又顿了顿,接着对魏禧说道:“哎呀……这……国公请三思啊……令爱今年芳龄才十六岁,尚且是个年幼的小女孩,心智尚不成熟,未必看的准如意郎君,又何必着急嫁人呢”

    “再说了……良辰都这把年纪了,与令爱整整相差了十八岁,这年龄相差极其悬殊。如果良辰娶了令爱,岂不是被人家说成是‘老夫少妻,老牛吃嫩草’吗不成、不成,此事万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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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屈身事贼应婚事
    于是,魏禧微微一笑,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哎呀......良辰啊,别人不知道,老夫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你不仅长相英俊潇洒,更是才华横溢,足智多谋,这人品也极为贵重,真乃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啊!”

    “而且,小女对你是一见钟情,爱的不能自拔啊,这还相处什么呢老夫相信小女的眼光绝不会错!你们干脆就把这亲事定下来算了,不要再耽搁了!”

    季良辰听罢,却还想再做一番争辩,他只好无奈地对魏禧说道:“可是......国公,实不相瞒,自从蔡阳公主去世以后,良辰的心中一直思念亡妻,至今仍然不想续弦另娶啊,还望国公能够体谅良辰的一番苦心。”

    魏禧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呵呵......这恐怕才是季良辰一直推托这门婚事的真正原因吧......蔡阳公主都“死了”一年多了,季良辰居然还对她念念不忘,可见他对蔡阳公主用情极深。

    也不知道季良辰这厮到底知不知道蔡阳公主是被圣上扣在皇宫里以后,在宫里病逝的,而不是暴毙。如果季良辰知道这件事,那他一定会对圣上怀恨在心的......

    况且,像季良辰如此睿智之人,难道他会不知道后宫里的谢昭仪其实就是蔡阳公主吗还是他明明知道却故意装不知道因为怕圣上会像弄死何戬那样,弄死他这个理由貌似也说得过去......

    不过,像季良辰这样足智多谋的睿智之人,老夫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拉拢过来,而且要不惜用尽一切手段,让他真心实意地为老夫出谋划策!而拉拢季良辰最快的捷径无疑就是联姻,方便又快捷!

    于是,魏禧顿了顿,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呵呵……良辰啊,逝者已矣,人死不能复生,你就不要总是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之中了嘛。你还很年轻,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你不可能因为蔡阳公主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吧,这根本就不现实嘛……”

    “再说了,既然你对蔡阳公主用情如此深刻,就连她死了都念念不忘,可见你是一个重情重义,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老夫这就做主,将老夫的女儿璎儿托付给你了……良辰啊,你就莫要再推辞了!”

    季良辰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又异常无奈,他还想再做一番挣扎,于是便只好一脸为难地对魏禧说道:“可是,国公……”

    没想到,魏禧还没等季良辰把话说完,便立即阴下一张苦瓜脸来,有些不高兴地对他说道:“呵呵……季大夫,老夫觉得你是个人才,高看你一眼,好心好意想把小女许配给你,你却不知好歹,磨磨唧唧,推三阻四,是他女良的何道理你莫不是嫌弃小女貌丑,看不上她吧”

    季良辰听罢,顿时惊慌失措,不禁心想,握草,看来,魏禧这老东西今天是非要把闺女硬嫁给老子不可啊,天底下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简直臭不要脸嘛……

    而且,这老东西就连对自己的称呼都变得不如刚才那么亲切了,还把话说的那么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看样子,老子今天如果不接受这门亲事,襄阳王的除贼大计恐怕都要泡汤了……

    于是,季良辰连忙陪着笑脸对魏禧说道:“哎呀……国公误会良辰了!令爱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良辰怎



第二百六十三章 问君能有几多愁
    “国公,怎么不见新郎官啊”只见一个好事的大臣半醉半醒间开口问道。

    魏禧听罢,连忙陪着笑脸,乐呵呵地答道:“呵呵……贤婿不胜酒力,他已经喝醉了,回房歇息去了。”

    “怕是已经急不可耐,偷偷地跟新娘子入洞房去了吧……哈哈哈……”

    “哈哈哈……”

    “就是、就是,听说魏国公的小女儿生得花容月貌,美若天仙。季大夫啊……怕是已经被迷倒了,等不及了,哈哈哈……”

    “来、来、来,咱们一起敬魏国公一杯,祝魏国公的爱女和季大夫早生贵子,魏国公啊,早日抱上大胖外孙子!”

    “来、来、来,咱们再敬魏国公一杯!”

    “哎呀呀……魏国公的爱女和季大夫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来、来、来,干了!喝!”

    狂欢……只不过是一群人的孤单,而此时此刻,季良辰却端坐在房中的塌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绫罗绸缎,光鲜艳丽,却心情低落,幽暗昏黄的烛火,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正是季良辰此刻的复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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