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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朝争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劲恭1990

    没想到,景琛竟然丝毫不为所动,他表情坚毅地冲郭图厉声吼道:“别妮玛废话,赶紧把盖子掀开!”

    郭图见状,顿时脸一耷拉,心凉了半截,不禁心想,槽!景琛这狗曰的果然不好惹啊,麻辣隔壁的,怎么办、怎么办跟他干吧,干死他个狗曰的……等等……不成、不成,再试试,君子动口不动手,只要能不打架,最好还是要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再试试吧……

    于是,郭图连忙从怀里掏出来一大锭银子,递到景琛面前,一脸谄媚,和颜悦色地对他哀求道:“哎呀、哎呀,官爷,给行个方便吧……你看,小人这里还有些许银两,请您笑纳……”

    没想到,郭图的这个“脑残”的行为却更加加深了景琛的疑虑,也更加坚定了他非要检查粪车的决心……试想,倘若郭图一行人仅仅是为了运两车大便出宫,他犯得着给景琛行贿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只见景琛顿时表情严肃,神情紧张,剑拔弩张起来,他一手按着剑把,做了个要拔剑的动作,并向后退了一步,厉声冲郭图怒吼道:“妮玛比,想贿赂老子这粪车一定有问题!”

    就在这时,粪车之内突然“咕咚”响了几声,车身也霎时间摇晃了几下……原来,粪车之内的刘熜早已经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他听到了外面的对话,顿时吓的魂飞魄散,竟然不由自主地双腿打颤,在粪车内翻滚了几下身子……

    景琛见状,顿时神情紧张,连忙拔出了宝剑,大吼一声:“粪车里有人!不能放他们走!”

    郭图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塌麻辣隔壁的,看来……这回不动手都不行了!狗曰的,那就干吧……

    于是,郭图连忙退后一步,双臂一挥,冲自己的十几名随从厉声大喊道:“兄弟们,抄家伙,保护王爷,杀出去!”

    景琛见状,连忙挥舞着宝剑冲自己的部下厉声呼喊道:“兄弟们,都给本将军拿下,一个也不要放过!”

    刹那间,这些铠甲林立,荷枪实弹的士兵们纷纷一字排开,堵在崇文门前,一个个举起武器对准了郭图一行人,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冷箭从空中疾驰而过,时速比高铁还要快,仿佛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嗖”地一声直奔景琛的后背而去……

    “啊……”只听景琛一声惨叫,后背立时中箭,刹那间血流如注……

    “嗖!”“嗖!”“嗖!”……“啊!”“啊!”“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崇文门之外突然下起了一阵箭雨,景琛的部将们刹那间倒下一片……

    原来,郭图按照季良辰之前的吩咐,提前在崇文门外埋伏好了一队兵马,以备不时之需,眼下却恰好派上用场。

    郭图见状,顿时神情激愤,连忙大吼一声:“兄弟们,冲啊,杀啊,杀他个狗女良养的!”

    郭图的十几名随从听罢,连忙纷纷拿起兵器,推着粪车,向潮水一般冲杀出去……这阵势,仿佛是火山爆发,岩浆喷涌而出,又像是大河决堤,冲垮了整个村落,亦或像山体




第三百一十三章 南风大闹采石场
    这名壮汉正是南风,刘熜座下“五虎将”中的头一号,绰号“飞天虎”,他武艺极其高强,手提八角流星锤,腰挎七星嗜血剑,怀揣柳叶夺命飞刀,有万夫不当之勇。

    两年多以前,襄阳王刘熜带着襄阳王府的第一猛将“飞天虎”南风和谋士郭图一起来建康参加武举大会。刘熜旨在让南风夺取武状元,以便赢得“虎贲中郎将”一职,控制三万禁军。

    刘熜纵然有夺嫡之心,但没想到,南风在武举擂台上败给了“作弊”的萧瑾夕,刘义隆却在武举大会之后突然驾崩,临死前还看出了刘熜有夺嫡之心,并让虎威将军裴基将刘熜拘押在建康。

    之后的剧情就更加狗血,刘松干掉了太子,入主建康,登基称帝,并很快任命冷血酷吏尚干云为刑部尚书,大刀阔斧地进行削藩。

    刘熜被刘松关进了猪圈,封为“猪王”,南风被发配到建康郊外的采石场,只有郭图安然回到襄阳,被任命为襄阳太守。

    三天前的一个晌午,是时,南风干完了半天的“工作”,正坐在一颗大树下乘凉休息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张字条,恰好飞到了他的手里。南风见状,顿时吃了一惊,他连忙站起身来,四下打量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和事。

    于是,南风只好把字条打开看了一眼……没想到,他却惊奇地发现,上边用郭图的亲笔字迹写着“三日后,但见建康东南火起,举大事!”……南风见状,顿时又惊又喜,心潮澎湃,他连忙吞下这张字条,然后开始等待三天后的“强势崛起”……

    就在这时,建康的东南方向突然间火光冲天,照亮了半个夜空……南风见状,顿时内心一阵惊喜,他立时便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明白,刘熜已经逃出了刘松的控制,他也终于苦尽甘来,可以逃离建康了……

    以南风的武功,他完全可以单枪匹马杀出重围,逃出采石场,但为了保护刘熜,他选择在此处隐忍了两年之久……一个本应该率领千军万马,驰骋于沙场上,纵横天下的大将军,却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公不受伤害,选择在采石场做了两年的奴隶……

    “你!对!就是你!站在原地傻笑的那一个,怎么不走了”南风仅仅在原地站了不到一分钟,几名虎背熊腰的士兵便拿着皮鞭围了过来,并大声冲他呵斥道。

    说那时,那时快,南风还没等这几名猫狗小吏靠近自己分毫,便“嗖”地来了个华丽的大转身,径直把自己后背上这块一百公斤重的大石头甩了出去……只听“duang!”地一声巨响……“啊……”“啊……”“啊……”,这块大石头竟然精准地砸倒了三、四个士兵,那叫一个车祸现场,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在场的,不管是负责看守的士兵还是这些服劳役的苦力们,都看的目瞪口呆,为之震惊……

    “麻辣隔壁的,这小子反了,弄死他!”

    刹那间,几十名士兵蜂拥而至,他们铠甲林立,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像潮水一样朝南风涌了过来……

    没想到,南风却丝毫不惧,他径直拖着手铐脚镣一跃而起,健步如飞,冲了上去……

    “咣、咣、咣!”只见南风是一阵拳打脚踢,顺便再用手铐勒死一两个,这几十个士兵就仿佛就像南风的开胃小菜一般,不到一会儿功夫便死了七八个……这架势,仿佛是一头猛虎进了羊群,一阵疯狂地撕咬,掀起一阵血雨腥风……这群士兵们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南风武艺高强,便纷纷不敢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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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追悔莫及魏老贼
    魏禧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霎时间涌上心头,他不禁心想,握草,季良辰居然失踪了昨天晚上,刘松在明华殿宴请群臣,季良辰就称病没有去,谁曾想他居然在外头浪了整整一晚上不着家,这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分明是撒谎!

    而且,昨天晚上恰巧“猪王”刘熜跑路了,这天底下难道有如此巧合的事吗呵呵……季良辰这瘪犊子分明是和刘熜一起跑路的,他怕是早已投靠了刘熜吧……

    难怪……难怪季良辰只是针对邬修罗,跟本就没心思对付萧家……原来,他跟本就不是在帮老子排除异己,而是在帮助刘熜铲除刘松身边最重要的谋臣,以便于刘熜取代刘松,夺取大宋江山啊!季良辰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够狠!

    只见魏禧两腿一软,眼前一抹黑,竟然不由自主地摊坐在椅子上,一脸绝望地对魏璎说道:“女儿啊,你可知……宫里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吗”

    魏璎听罢,顿时又疑惑,又心急,连忙对魏禧说道:“爹爹,昨天晚上不是圣上在明华殿宴请群臣,为皇长子过满月吗怎么了”

    魏禧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无奈地对魏璎说道:“哎……女儿啊,昨天晚上,刘熜趁圣上宴请群臣,宫里混乱的机会,跑路了……逃出建康了……”

    魏璎听罢,顿时更加疑惑,连忙惊诧地对魏禧说道:“爹爹,刘熜跑路……这跟良辰有什么关系啊”

    魏禧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又气又恼地对魏璎说道:“哎呀……爹的傻女儿啊,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季良辰昨天晚上是跟刘熜一起跑路的,他早就已经暗藏谋反之心,暗中投靠刘熜了!”

    “季良辰他……他之所以栖身在咱们魏国公府,还成了咱们魏国公府的女婿,就是为了利用你爹我啊!他也利用了你,利用了你对他的感情!你明白吗,傻女儿!”

    魏璎听罢,顿时如晴天霹雳一般,刹那间梨花带雨,泪如雨下,她一边哭,一边悲痛欲绝地对魏禧说道:“呜呜呜……不、不!爹爹,良辰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

    魏禧见魏璎哭的如此悲痛欲绝,顿生怜爱之心,又愈加气愤,他不禁义愤填膺地对魏璎说道:“哎呀……女儿啊,你就不要再对季良辰报有任何幻想了,像他这样狼心狗肺,卑鄙下流,对家庭不负责任的男人跟本就不值得你爱!”

    魏璎听罢,却愈加悲痛欲绝,不能自已,只顾着自己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口中喃喃地说道:“不、不、不……”

    此刻的魏璎根本就没有勇气去接受现实……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已经把自己的心完完整整地交给了季良辰,而季良辰却无情地把这颗心打碎了,碎的一塌糊涂……魏璎昨天还和季良辰是一对甜甜蜜蜜的夫妻,憧憬着幸福美好的生活,仅仅一夜过后却已经是物是人非,这让她如何能够承受

    魏禧见状,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悔恨万分地对魏璎说道:“哎……女儿啊,爹爹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就是把你嫁给了季良辰这个混账王八蛋!”

    没想到,魏璎听罢,却一边哭,一边斩钉截铁地对魏禧说道:“不!爹爹,璎儿嫁给良辰一点都不后悔,璎儿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魏禧听罢,顿时哭



第三百一十七章 第一谋士到襄阳
    只见刘熜径直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然后撒腿就跑,一个加速度便冲了出去,像一只疯狗一样向城门狂奔而去,一边狂奔,一边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喊道:“嗨……襄阳,本王回来了!本王回来了!”

    沈浪见状,不禁欣慰地笑了笑,然后纵马狂奔,径直超过刘熜,率先来到城门之下,冲城墙上放声呼喊道:“嗨……开城门!王爷回府喽!”

    郭图见此情景,竟然感人肺腑,不禁摇了摇头,不由自主地笑着流下了欣慰的泪水……这两年多以来,刘熜受了多少惨绝人寰的虐待,心理上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郭图无疑再清楚不过了……

    五日后,襄阳,襄阳王府。

    华丽的楼阁被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好大的一座宫殿,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在湛蓝色的天空下,王府那金黄色的玻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只见那朱红色的鎏金正门上面,“襄阳王府”四个大字跃然镶嵌其上。在正门的两侧,两队威武雄壮的士兵披坚执锐立在道路两旁,步调整齐划一,好不威武。

    就在这时,一名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拄着一根树枝做的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到了王府的大门前。只见此人约摸三十岁左右的模样,五官棱角分明,形貌俊美,一袭白衣长发……

    虽然此人好像经过岁月和坎坷无情的侵蚀一般,衣服有些脏,有些破旧,发丝也凌乱不堪,且一脸疲惫之色,也续起了一些拖沓的胡须,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洒脱飘逸和风度翩翩……

    这名中年男子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到距离王府大门只有十米远的位置时,他不禁抬起头看了看大门之上的“襄阳王府”这四个大字,然后竟然欣慰地笑了笑,径直一头栽下去,昏倒在王府的大门前……

    这名中年男子正是季良辰……十五天前,季良辰和刘熜、郭图等人分头逃出建康,刘熜和郭图在沈浪的护送下安全回到了襄阳。而季良辰独自逃出建康,他辗转了数十个郡县,经历了逃荒一般的一段旅程,终于找到了襄阳王府,找到了组织……

    “快看呐,有人晕倒了!”

    王府门前的两名士兵见此情景,连忙朝季良辰围了过来……

    “先生,快醒醒啊!”只见一名士兵托着季良辰的后背,另一名则轻轻摇晃着他,心急如焚地冲他呼喊道。

    只见季良辰缓缓地睁开疲惫的双眼,一脸憔悴之态,他用微弱的语气缓缓地说道:“水、水……”

    刚才那名轻轻摇晃季良辰的士兵见状,连忙点了点头,疾步跑了回去,给季良辰取回水来,递到他的手中……

    “咕咚、咕咚……”

    只见季良辰狼吞虎咽地饮完了这一壶水,这才微微喘了口气,缓缓地对这名士兵说道:“在下季良辰,求见襄阳王殿下。”

    没想到,这名士兵听罢,顿时两眼放光,激动不已,连忙兴奋地对季良辰说道:“什么你是季先生你真的是季先生!先生且等一等,小人马上就去禀报王爷!”

    这名士兵说完,便撒腿就跑,一个



第三百二十章 理直气壮巧辩驳2
    萧瑾言听罢,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真没想到,战英这小脸儿变得倒是挺快的,刚才还想跟老子打一架呢,现在就道歉,承认错误了……嘿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看来,战英从内心讲还是愿意相信瑾言的,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快转变态度……既然战英相信瑾言不是谋害邬修罗的“奸人”,那这个“奸人”就只能是魏禧喽……

    于是,萧瑾言不禁顿了顿,接着对战英说道:“大哥,不瞒你说,瑾言也觉得此案疑点重重……那日,瑾言和魏禧一起押解那名信使进宫面见圣上,瑾言从始至终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瑾言只想让圣上自行决断,秉公处理。起初圣上也并不相信国师会谋反,但是魏禧一直从旁怂恿,上蹿下跳,加油添醋,滔滔不绝,说了国师不少的坏话,圣上这才龙颜大怒啊……”

    战英听到这里,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槽!果然是魏禧这个奸贼!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就是他伪造‘人证、物证’,诬陷国师!”

    萧瑾言听罢,连忙“火上浇油”,继续义正言辞地对战英说道:“大哥,你可知当时圣上龙颜大怒,金口一开就要诛杀国师九族,就连那名信使也要当场拖出去斩首。魏禧听见圣上金口一开,他便迫不及待地要执行君命了,还是瑾言拼死力劝陛下,先不要大开杀戒,先将国师和那名信使打入死牢,把事情查清楚再说。”

    战英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槽!魏禧那老贼明明是做贼心虚,急于杀人灭口,怕夜长梦多罢了!”

    萧瑾言听罢,连忙接着对战英说道:“大哥,不瞒你说,瑾言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此案最大的疑点就在于,案子尚未审结,国师尚未定罪,他却为什么要在被打入死牢的第二天就着急忙慌地畏罪自杀呢况且,凭借国师跟圣上的感情,以及他跟大哥你多年的感情,他最起码也要在临死前和你们见上一面吧……国师如此不珍惜生命,匆匆忙忙地在大牢里畏罪自尽,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战英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他不禁疑惑且愤怒地对萧瑾言说道:“贤弟,你的意思是说……国师有可能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

    萧瑾言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对战英说道:“瑾言认为……极有可能!”

    战英听罢,顿时内心一阵惊悚,他连忙一边拼命摇晃着萧瑾言的肩膀,一边情绪激动地对他说道:“贤弟,你为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战英说道:“瑾言仅仅只是猜测,但证据嘛……肯定会有的!国师的尸体就埋在建康东郊的乱石岗,找一个仵作去验验尸,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战英听罢,方才恍然大悟,他连忙动了动身子,情绪激动地对萧瑾言说道:“好,贤弟,咱们现在就动身去乱石岗验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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