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回到前世去逆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少年边翁
既然这事,高登是无辜的,高远达也就安心了。
安心之后的他,也就不打算再理会这件事了。
可高登,却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事他不想就这么算了。
高远达原本是在劝高登,一来,他快退休了,实在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二来,便是能因此事出一口气,给杨崇山跟校长一个教训,但高登也等于彻底得罪了校长,等他以后离开了这个学校,最终吃亏的,始终还是高登。
可随着高远达发现校长竟然在频频联系校办主任办公室、教导处,甚至他所在的团委,他的心态就不一样了。
对方竟然想趁着这个事将事情闹大,如果是只是为了对付高登,那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显然,校长想要趁着这个机会,针对的人,是高登背后的他。
高远达不想惹事,但并不意味着他怕事,更何况,这事,优势可在他这一方。
而且,原本他是担心此事拖泥带水,处理不干净,肯定会连累高登,可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一个将校长势力连根拔掉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哪怕是他明天就要退休了,他都得牢牢抓住。
于是,他就暗示了一下属于自己这边的人,让大家都配合下校长,他不是想要在周一的时候,让大家一起去他的办公室,当面对质,让高登跟他下不来台吗
他就成全了他,随便送给他更多的“观众”,让他把这出戏唱得更大、更轰轰烈烈。
现在这么多人的到来,也正是双方博弈之下的结果。
可是,怎么会有记者的到来!
高远达并不记得会有记者的到来啊。
高远达的疑惑,几乎是一模一样地在校长心上生成。
不过,看着对着镜头侃侃而谈的杨崇山,校长突然觉得有记者,是好事。
他不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一些,影响得更广一些,这样,他不就可以更加彻底地扫干净学校里
473 包子本包的报仇(17)
;是啊,教书多年的数学老师,竟然没一个可以比得上一个初三学生,这样的话,不管到了哪里,只怕都没办法让人相信。
高登张嘴欲说话。
他很想告诉校长,其实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应该是非常赞同他的。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校长又道:“更何况,他用的那一点时间,只怕连审题都不够吧”顿了一顿,校长看向欲言又止的高登,再追问道:“高老师,你摸着良心告诉我,那几分钟的时间,换你,审题的时间足够吗”
高登:“……”
如果可以,高登想对校长说,请别拿凡夫俗子的眼光去看待褚子言。
这个世上,有很多东西,可以通过训练,勤补拙,但唯有天赋这东西,那真是让人极其无奈的。
在高登的学习生涯中,其实他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天赋型选手,以当时给他带来噩梦的那位学霸为列,他这位在普通学生眼中的学霸,跟人家一比就是学渣。而现在那位学霸再跟现在的云裳一比,大概差距得用学渣跟学神来形容才行了。
所以对于一般人来说,审题都不够的时间里,学神是可以做完整张试卷的。
高登知道,若非亲眼见证云裳那让人恐怖的解题速度,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相信的。
所以,他没回答校长的话。
而校长,就将他的话,当着了心虚的沉默。
“你呢高书记,你的觉得你能在十分钟之内看完我们的整张试卷吗”没从高登这边得到答案,校长又转向高远达。
高远达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中等,模样富态,加上那一张好像是随时随地都笑着的脸,整个人给人一种弥勒佛的感觉,十分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而现在这位在学生中传得最平易近人的高书记,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笑呵呵地回答了校长的话:“我可不行。”
就他这乐呵呵的语气,若不是他坚定地站在了高登的身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会是这一场对峙的和事佬。
校长得到了高远达的肯定之后,目光就转向到了高登的身上,“如此,高老师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咚咚咚”
高登还没说话,关闭的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
听到那敲门的声音,杨崇山用一种非常明显的迫不及待的语气说道:“快进来。”
云裳看他那急迫的动作,甚至还有点想要亲自去开
开门的意思。
只是他身形才一动,房门就被打开了。
门外来的人,赫然不少呢。
云裳粗略看了一下,其中认识的人,有校办主任办公室的、有人事处的、有教导处的、有教研中心、团委等等,显然学校体系里的核心管理层,基本上都来了。
除开这些学校里的人,还有一些云裳在校刊校栏上并未见到过的生面孔。
尽管是生面孔,但见同行的人对这些人反而透着迎合的态度,云裳也能猜到这些人的身份不低。
等人进来得差不多,大家赫然发现,跟在最后面的,竟然还有两位记者,其中一人扛着摄像机,一人拿着收音话筒,对着摄像机就开始进行报道:“本台记者接到报讯,镇初中初三二班班主任泄题事件,正在现场,为你发回第一手详细报道。”
说完这句话,这位女记者就先抓住了身边最近的一个人,进行采访。
“请问对于此次泄题事件,你怎么看待呢”
女记者抓住的人,是才进来的人之一,他看了看镜头,又看了看现场,一时之间,表情很是错愕,似乎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我,我知道。”杨崇山却是眼睛一亮,他站立的位置,距离记者并不远,清楚地听到了女记者那一句“初三二班班主任泄题事件”,顿时跳了过来,一边挤到了女记者的身边,自告奋勇地说道。
镜头跟女记者的话筒,立马就指向了杨崇山。
杨崇山近些年来,囊括了学校的优秀老师称号,每年也会作为代表,去县城教育局领奖,对于这一盛事,教育局都是允许了电视台采访的。
所以,这并不是杨崇山第一次面对电视台的采访。
他整了整衣角,一派淡定从容的模样,倒是真有几分人民教师的可靠样子。
清了清嗓子,杨崇山便将“初三二班班主任泄题事件”详细地描述了出来。
“这怎么回事”在杨崇山的讲述中,云裳听到了两个声音,在问怎么回事。
一个就是在她身边的高远达,他问的人是高登;另外一个,则是有些距离的校长,而他问的人,则是刚刚进来的校办公室主任。
回答高远达跟校长的,是高登与校办公室主任如出一辙的茫然与摇头。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五云裳的试卷问题发生之后,高登猜到了杨崇山跟校长的动作后,就去找了自家的大伯。
而他去找高远达的时候,高远达其实都已经通过自己的关系知道了云裳试卷的问题。
高登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那些人所谓的高登泄题,高远达根本是不信的,但对于云裳十分钟不到做了满分的数学试卷问题,他同样也是不信的。
在高登没找到他之前,他猜测的是云裳与杨崇山联手,在陷害高登。
可等高登来找他,将云裳的事告知他之后,高远达才在感叹中消化了真相。
既然这事,高登是无辜的,高远达也就安心了。
安心之后的他,也就不打算再理会这件事了。
可高登,却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事他不想就这么算了。
高远达原本是在劝高登,一来,他快退休了,实在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二来,便是能因此事出一口气,给杨崇山跟校长一个教训,但高登也等于彻底得罪了校长,等他以后离开了这个学校,最终吃亏的,始终还是高登。
可随着高远达发现校长竟然在频频联系校办主任办公室、教导处,甚至他所在的团委,他的心态就不一样了。
对方竟然想趁着这个事将事情闹大,如果是只是为了对付高登,那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显然,校长想要趁着这个机会,针对的人,是高登背后的他。
高远达不想惹事,但并不意味着他怕事,更何况,这事,优势可在他这一方。
而且,原本他是担心此事拖泥带水,处理不干净,肯定会连累高登,可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一个将校长势力连根拔掉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哪怕是他明天就要退休了,他都得牢牢抓住。
于是,他就暗示了一下属于自己这边的人,让大家都配合下校长,他不是想要在周一的时候,让大家一起去他的办公室,当面对质,让高登跟他下不来台吗
他就成全了他,随便送给他更多的“观众”,让他把这出戏唱得更大、更轰轰烈烈。
现在这么多人的到来,也正是双方博弈之下的结果。
可是,怎么会有记者的到来!
高远达并不记得会有记者的到来啊。
高远达的疑惑,几乎是一模一样地在校长心上生成。
不过,看着对着镜头侃侃而谈的杨崇山,校长突然觉得有记者,是好事。
他不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一些,影响得更广一些,这样,他不就可以更加彻底地扫干净学校里
474 包子本包的报仇(18)
;云裳那等同于羞辱性的话,让杨崇山当即变了脸色,他咬着牙:“褚子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虽然很生气,但显然杨崇山还是顾忌着镜头,没像是之前那样,一惹急了,就开始骂脏话。
云裳睁着一双单纯的眼睛,“杨老师,你给这位记者姐姐说错了,我五分钟做不完这套试卷,而你三十分钟也做不完。学校不是教育我们要实事求是、实话实说吗我要承认我用了八分钟,而杨老师你也该承认,半个小时你肯定做不完这套试卷的。”
“你放……”
“放”字,杨崇山只说了一半,因为旁边那原本在云裳身上的镜头忽然转到了杨崇山的身上,让他陡然一紧,霎时就将脏话全部吞了进去,半晌之后才略微有些结巴地续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是老师,我说了我多久可以做完就可以做完。”
“既然这样,我这里有一套试卷,”云裳突然变法宝似的,从裤兜里取出了一张试卷,“这上面的题型跟这次考试的数学试卷差不多,难度也一样,杨老师你来做做,当着镜头的面,给大家证明你没有说谎。”
杨崇山是怎么都想不到云裳会拿出一套题来让自己做的。
别说他,其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压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突然转到这样的方向。
明明不该是再说高登泄题、学生作弊的事吗
杨崇山不敢置信地反问道:“我凭什么要做”
云裳回答得头头是道:“杨老师你贵为老师,作为我们学生的表率,你得证明你没撒谎啊。”
“现在说的是你作弊的问题,不是我。”杨崇山强调道。
“错了,”云裳纠正,“现在说的是我能不能八分钟做完一套数学试卷,而杨老师你能不能在半个小时内做完这套试卷。”
杨崇山:“……”
杨崇山校长之所以能“推断”出高登泄题、云裳作弊,最重要的依据便是云裳只用了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做完了整张数学试卷,所以云裳现在的说法,严格上来说,也是没错的。
对这个办公室的大部分人来说,都能知道并理解云裳这句话的意思,但对女记者来说,却是一头雾水。
于是,她问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云裳便对着镜头,认认真真地将这件事的整体逻辑讲了出来。
“所以,并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证明泄题这件事一切都是凭的猜测”女记者有些不可思议地总结问道。
女记者这明显是偏帮高登的语气,让杨崇山很不高兴,他反问道:“那你觉得一张数学的试卷,五……不到八分钟就能做完,这事是正常的吗”
从把不到十分钟夸张缩减到五分钟,现在不能说五分钟了,结果又开始卖弄文字,将原本的八分钟,改成不到八分钟,云裳对杨崇山玩文字的小心眼,还真是有些佩服。
杨崇山的话,将女记者给问住了。
“你觉得呢”杨崇山又转头去看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数学试卷,从选择到填空,再简单的题目,都是要经过一定的运算,才能找到正确答案;后面的应用大题,更是要一步步地将解题步骤都写出来,每一道题,一般学生能在三分钟的时间内想到解题思路,那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了。可我们这位褚子言同学呢,他从考试开始到结束,就用了不到八分钟的时间,将数学试卷上,全部的题做完了,还是满分。平均下来,他几乎是十秒钟完成一道题,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如果说之前对于八分钟完成数学试卷,只是一个还比较模糊的概念的话,那么现在杨崇山说出十秒钟完成一道题来,大家对于云裳的速度,便有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概念了。
再看看那一张满分的数学试卷,在场的诸位,同步地代入了自己,将心比心之后,大家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头。
十秒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连看完题目的时间都不够。
如果此刻的节目有观众的话,也会在电视机前面看到,摄像机的镜头使劲地左右摇晃了三下显然,负责摄像的大哥,也在摇头表示十秒钟完成一道数学题,是不可能的。
那又不是一加一等于几,摄像师看得清楚,初三的数学题再简单,那也得要经过一定的运算才行。
一时之间,整个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在摇晃的人头。
这摇头的人里面,还包括了高登。
不过,他们摇头的含义,跟其他人还是有些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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