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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回到前世去逆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少年边翁
她几乎觉得自己就是已经看穿了云裳的全部阴谋了。
说完之后,顾云喜又想到了刚刚云裳将试卷拿到她面前时候,她看到的内容。
人的阅读习惯总是从上到下,当云裳将试卷拿到顾云喜的面前时候,她反弹性地就从第一题开始看起来,当时还没注意到,这会儿想起来,顾云喜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一件事:那张试卷上的前面两道题,赫然跟她的答案一模一样。
作为一个一直在念书的时候,顾云喜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做的那两道题,不但都是高中的知识,而且还是她才学过的高二的知识点。既然是最新的知识,顾云朝就不应该知道,可他的答案却跟自己一模一样。
一道题一样,还可以勉强说是巧合,但若是两道题都一样呢?!
顾云喜的心跳突然加快,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想要污蔑云裳作弊,那么现在,她觉得自己是找到了云裳作弊的石锤了。
云裳五感强大,加上现在她跟顾云喜的距离非常近,对方陡然开始加快的心跳,让她意外地挑了眉。
心跳加快,无非就是两个方向的猜测,要么紧张,要么激动。
前者在这个时候出现,代表的多半都是心虚;而后者,则是喜悦与得意。
云裳稍微观察了一下顾云喜的神色,确定了她的心跳加快应该是因为后者。
突然之间高兴起来,看来这位应该是有新的想法了。
正猜测着,云裳果然就听到了顾云喜说道:“老师,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现在可以去看看我们两人的试卷。”
戴眼镜的领导目光一闪:“就算你们两人有两道题的答案一模一样,也不能因此就证明他是抄了你的。”
显然,在顾云喜提出这个意见的时候,经验老到的中年男人已经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与小算计。
顾云喜缓缓问道:“那,若是其他的,他都是乱写的呢?”
一张试卷,全部乱写,唯一做正确的题还跟她是一样的,这已经足以说明顾云朝作弊了。
顾云喜的问句让中年男人眉心微微敛起,老实说,他其实并不相信一个把试卷都写满了的人,会去作弊——在他看来,云裳乱写乱画的可能性,可比作弊大多了。
可若是,真是顾云喜说的这个情况的话,那只怕作弊的概率就更高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都没说话的云裳,突然张口了:“那,若是我全对呢?”
她这句话一问出来,顾云喜就跟听到了本世纪最荒唐的笑话一样看向她:“你是不是疯了?”
“若是我全对,”云裳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是不是就可以证明,作弊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你顾云喜呢?”
“我需要抄你的吗?你连高中都没上过,我抄你的,我不是疯了?”顾云喜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云裳。
“你这逻辑就有些奇怪了。”云裳望着顾云喜,慢慢问道,“凭什么我做对了,就是我抄的你的答案,而不是你抄的我的?”
顾云喜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你整张试卷都错,就我写对了的题你才写对,明显就是你抄的我的?”
云裳耐心地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话:“那若是我全对呢?我全对是不是就可以证明,作弊的人是你,你抄我的试卷了?”
这话云裳已经说过一遍,顾云喜实在是懒得跟她纠结,也懒得重复自己说过的话,于是说道:“好啊,若你整张试卷都能全部做对,那我就承认是我抄你的。但是,”顾云喜顿了一顿,语气加重地强调说道,“但若是你,哪怕错了一道题,那都是你抄我的,你敢承认吗?”
其实顾云喜原本想要说的是只要云裳能在前面两道题之外,再答对哪怕就一道题,她都认输。
可话到嘴边的时候,想到云裳自己说的“全对”,她干脆就改变了原本要说的话,故意说成了“哪怕错了一道题,那都是你抄我的”。
她是想要逼着云裳,立马当场就认输。
但她这话听上去,实在过于不公平——落在所有人的耳朵里,几乎就是等于判了云裳的死刑。
毕竟,现场的人都知道云裳那一张试卷都写满了,也就等于是说她把所有的题都做了,顾云朝这句话翻译一下,也就是说云裳必须要满分全对,才能算是没作弊。
但实际上,她的试卷,只要大部分的题是正确的,就已经足以说明她没作弊了。
中年男人张嘴,想要帮着云裳挽回一点。
可云裳的嘴快了一步,她朗声说道:“好。”末了,她还补充了一句,“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顾云喜,你可得说话算数。”
“我劝你还是承认作弊,自首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个宽大处理呢。”
云裳懒得再跟她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到了那位戴眼镜的领导身上,中年男人的眉心这会儿时间又往下沉了沉。
“这位老师,”虽然看出来对方多半是军方的高层,但在教室学校这样的地方,云裳还是按照考生的身份,叫了对方老师,“一开始在考场的时候,另外一位监考老师是打算让这位女同学留在考场,继续参与考试,但她自己不同意,非得跟了过来。我看她这样子,是铁了心想要诬告我,根本不想再回去参加考试了。而我已经交了试卷,更不可能再回去继续。所以,请老师为我们做主。”
老实说,云裳突然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其他的人,包括顾云喜在内,听得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解释在考场上发生的事情,更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强调她跟顾云喜都不会再回去继续参加考试。
可那位戴眼镜的中年领导,却是心内大震。
云裳的话,其他的人听了不明白,可他却太明白了。
原来,原本他过来,是打算解释清楚两人之间的“误会”后,让他们回去继续参加考试的。
高考真的是太重要了,这断了十年,好不容易才恢复的高考,这一次得到了全国上下的一致关注,甚至连军队都被安排到了每一所学校进行巡查,可见上面的重视程度。
在来的时候,他们都接到了同样的命令,这恢复的第一年高考,必须要平稳顺利地开展,并且为国家选拔出急需要的人才出来。
不管是为了“平稳顺利”,还是为了“选拔人才”,他都希望眼前这件事,能和平解决。
最好的,便是两位考生各自回到自己的考场,继续参加考试。
可现在,他突然发现,这只怕已经不是他以为的“误会”了。
如果是“误会”,举报作弊的女同学没必要一定要跟着出来。
他略带迟疑的目光,转到了一边的监考老师,赵老师的身上,然后冷静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赵老师听明白了他的问题,点点头,肯定了云裳没有说谎。
在赵老师点头的那一刻,中年男人似乎是终于做下了什么决定。
“我……”他刚张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
“是在这里吗?就这个,刚刚出来的考生,他在这里吗?我找他,让我见一面……”
这个声音……
赵老师一愣之下,认出了这个声音来,他赶紧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叫了一声被拦在门口的人:“沈老师,你怎么过来了?”
赫然,这正是另外一位跟他一起监考的老师,也就是最开始让顾云喜继续考试而让云裳离开的那位监考老师。
“赵老师,那个同学,顾云朝同学,是不是还在里面?”看到赵老师,沈老师赶紧追问,生怕赵老师不知道自己说的是谁,他还扬了扬手里的试卷,急急地说道,“就是这个考生,那个提前交卷的男同学。先前不是跟你一起出来了吗?”
赵老师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云裳,又看了看那位戴眼镜的领导,在得到对方的点头允许之后,这才对守在门口的两位红袖章说道:“让他进来吧,他是跟我一起监考的老师。”
两个守门的红袖章这才收回了阻拦的手。
“赵老师,你看这试卷,这学生可太了不起了,我……”沈老师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里走,才走了两三步,他就看到了站在里面的云裳,顿时眼睛一亮,也不管身边的赵老师了,他几个箭步走到了云裳的身边,“顾云朝同学,你就是顾云朝同学吧?”
看了看沈老师手里的自己的试卷,还有他看着自己眼睛发亮的表情,云裳大概猜出了这位老师的身份:“老师是数学老师?”
“恩恩,”沈老师点点头,对云裳的态度,简直是三百六十度的大变样,“顾云朝同学,你这可是人才……哦,不对,是天才啊,不能被埋没了。我是上京大学数学系的老师,你要不要……哦,不,是你一定要来我们学校,我会跟我们的系主任林教授推荐你。你知道林教授她……”
“等等等等……”沈老师这一席话,着实让在场的人有些莫名其妙,赵老师打断了他的话,“沈老师,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老师,你不知道,顾云朝同学真的是太厉害了,他简直就是天才。这个试卷,他才用多少时间啊,全对,你知道吗?赵老师,全对……”沈老师由于过于激动,说话听上去颇为有些颠三倒四的既视感,但在场的人都不是笨蛋,光是听他话里的那些关键的词,也猜出了他要表达的意思了。
“这试卷你都看过了?他全部都做对了?”赵老师将自己的理解,重新问了出来。
沈老师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我全部都看过了,全对,真的是太厉害了。”
那戴眼镜的领导这时候与赵老师互看了一眼,他冲着赵老师点点头,于是赵老师开口问道:“赵老师,我知道你是数学老师,可这么一点时间,你就能确认他全部做对了吗?”8





快穿之回到前世去逆袭 637 那个不成材的知青回来了(大结局)
“能。”沈老师的回答简单又干脆。
不过,显然他自己也是清楚的,自己这样的说法并不能服众,于是又补充解释了一遍。
他自问数学不错,但这么点时间,也不可能做完这一整套高考的数学试卷,不过这试卷,除开极少数的选择题,剩下的,都是需要写上过程的简答题。而他只需要看一下云裳的整体解答,就能知道对方的方向是没错的。
既然方向没错,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试卷全部做完,沈老师甚至都不需要去验证云裳做的选择题是不是正确的,但看后面那些大题,她的解答方式,他就已经能肯定云裳的不凡了。
顾云喜听完这老师的话,尤其是听到沈老师说他看了云裳的简答题,方向都是没错的之后,她的心开始忐忑了起来。
注意到自己竟然忐忑的时候,顾云喜是真的都想自己打自己了。
她为什么会忐忑?难道还真的相信顾云朝真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完了整张试卷,而且还是满分?
关键对方还只是一个初中生。
这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越想,顾云喜越是觉得竟然开始担忧起来的自己,真是可笑。
于是,张嘴总结了一下沈老师刚刚的话:“这不等于就是说老师你根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答对的。”
顾云喜这总结也算是没错,沈老师怔了一下,“最后答案是否正确,我确实不知道,但这思考的方向总是没错的。”
老实说,哪怕最后的答案错了,那也只是证明做题的人可能有些粗心大意了,但这并不影响其天才般的思考、逻辑能力。
天赋这东西,万里挑一,许多普通人终其一生,都有可能做不到前者的百分之一,反而粗心大意这样的毛病,只要认真沉稳一点,十分好改正。
这,也是沈老师如此着急找过来的与原因。
他不关心云裳到底是不是一个粗心的人,但他展现出了这样的天赋,那他就不能错过,得想办法将这人说服,转到自己的学校才好。
“我解答方向正确,连最后的压轴题都能解,难道还不能说明我们之间到底是谁要作弊吗?”云裳慢悠悠地问顾云喜。
顾云喜攸地一慌。
这时候,她才陡然明白过来自己刚刚突然忐忑的缘由是什么:根本不是短时间之内做完试卷的顾云朝,而是他竟然能把后面的大题,方向做正确。
如果方向上没出错,那岂不是说他或许真的有可能……
每一张考试的试卷,那肯定都是越往后,题目难度也大,她当时只大概看了一眼云裳的试卷,匆忙之间,只记住了两件事:第一,他试卷上面前面两道选择题跟她的答案一模一样;第二,他的整张试卷是真的写得满满当当的,包括最后一道题,他也是写了的。
此刻再结合沈老师的话来理解,岂不是说顾云朝都做对了――至少方向上是没错的。
不对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顾云喜越想,心中越是忐忑,却也越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而这时候,问完了话的云裳就这么云淡风轻地望着顾云喜,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面对这样的云裳,顾云喜心中暗恨众生。
一年前,顾云朝回来,毁了她的清白,更是差一点将她的未来都差点毁灭了;这一次回来,他一个上午,就毁掉了她这一段时间的努力,让她失去了念大学的希望。
凭什么都是他在毁她的未来?
这一次,不管怎么做,她也要彻底地毁掉他。
“是你自己说的全对,怎么现在要耍赖了吗?”面对云裳的疑问,顾云喜赶紧反问。
如果说之前她刻意跟云裳定下要云裳全部的题都做对,从而证明没作弊,纯粹是为了恶心对方,那么现在,顾云喜就十分庆幸先前自己刻意的为难了。
现在好了,她才不管顾云朝什么解题方向是对的错的,只要他最后结果算错了,哪怕错了一道题,那就是他作弊了。
云裳淡淡一笑:“放心,我说话算数,倒是你,”云裳刻意地停顿了一下,笑得云淡风轻的样子,提醒顾云喜,“可别耍赖。”
云裳这游刃有余的态度,让顾云喜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笼罩住了她。
可是,等她自己顺着这股不好的预感想下去,如果噩梦成为现实,唯一的成功条件就是顾云朝真的是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完了整张数学试卷,而且,还是一道题都没错。
可能吗?
这可能吗?
顾云喜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在尝试说明自己相信,可她不管怎么想,怎么尝试,她都没办法相信。
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那是什么概念,她都才做两道数学题啊,而且是最开始的两道。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如果一切是真的,这还是人吗?
顾云喜不管怎么换位思考,想来想去,都是荒谬。
可是,每当她确定这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抬头看到对面云裳的时候,她做好的一切心理建设,会在那一张游刃有余的神色面前,慢慢地瓦解。
不知道为什么,顾云喜突然想到了一年前。
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么多的人,顾云朝轻轻松松地就跑掉了,还把自己给困在了陷阱里,这最后结局的转变,从不可能到现实,跟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像。
莫名其妙地,顾云喜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这些天,她天天在家里听着顾云强的抱怨、咒骂,似乎也是因为顾云朝去到了陈家,才导致了陈家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那变化甚至大到了让整个陈家翻盘的地步。
这是一个小小的顾云朝能做的事情吗?
越想,顾云喜越是心惊,因为她越是发现,从一年前,顾云朝回家的那个时间点开始,他一直都不在不断地刷新她对他的认识,他的每一次出手、每一次决定,都是那么的让她震惊。
每一次,她都是从摸不着北开始,而等她终于醒悟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切全部都尘埃落定了。
越想,顾云喜的脸色就越是惊惧。
她已经从一连串的回忆里,发现了一个问题,顾云朝真的变的,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将她认为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化为了可能。
那么现在,她再度认为不可能的事,也会被扭转吗?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会有人在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做完了一整套试卷?
顾云喜不断地在心中自己问自己,不断地重复问句,也不断地重复回答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真的是绝对不可能的吗?
如果真的是,为什么每一次她认为的不可能,最后都“可能”了呢?!
顾云喜觉得自己要魔怔了。
这边,其他几人对云裳倒是没有顾云喜这么复杂之极的心情,那位戴眼镜的中年领导看了一眼赵老师,而赵老师则是看向沈老师,迟疑地问道:“要不,沈老师你做一下?”
事情发展到现在,其实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作弊检举了。
这是一个有可能发现数学天才的事件,也有可能发现恶意举报的案件――其实,从这一点上已经足以看得出来,在场的人,光是从云裳与顾云喜对话之中,心中的那秆称已经偏向于云裳了。
这也不是大家偏心。
毕竟稍微理智一点的人,听了云裳与顾云喜的对话,尤其是顾云喜自己强调的那一句“全对”,就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沈老师点点头,其实到现在,他自己也想做一遍这试卷,看看云裳的真实水平。
沈老师做题并未花费太多的时间――毕竟大部分的题,已经被云裳写出了解题步骤,他要做的,便是进行计算,看云裳最终给出的答案是否正确。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算做完了整张试卷。
在做的过程中,其中一道题,沈老师做出来跟云裳的答案不一样。
看到那唯一一个不一样的时候,一直冷汗森森的顾云喜,唇边露出了一丝庆幸的微笑。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胜之不武,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肯定会被瞧不起,但那又怎么样了,那是顾云朝自己说的“全对”。
可她的笑容都还没落下,只看了一眼那道题的云裳,就指出了沈老师计算步骤里的错误。
沈老师恍然大悟,连忙更改。
至此,满分试卷,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怎么可能?”
这一句不敢置信的喃喃,除开顾云喜,还有赵老师发出来的。
两者用的词汇一模一样,但语气却有着天地之差:前者不愿相信的反问;后者则是过于震惊的惊喜。
“顾云朝同学,你一定要来我们学校,我的老师,他是全国……”拿着那一份试卷,沈老师的手都在颤抖,作为一个数学老师,他比在场任何人都太知道云裳在数学上的价值了,他用了自己最大的诚意邀请云裳一定要去他的大学。
云裳答应了沈老师。
如果那时候,她还在这个世界的话,她倒是不介意去沈老师的大学。
不过,只怕多半,时间上是来不及了。
毕竟,就在满分试卷出来的时候,看着脸色迅速灰败下去的顾云喜,云裳再一次感受到了天道离开的信息。
最近,这“感觉”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她也快到离开的时候了。
害人终害己,顾云喜陷害她作弊不成,把自己给搞了进去。
诬陷,在其他的时候,或许是一个不太被看重的小问题,但在这个敏感时期,却成了人人喊打的眼中钉肉中刺。
尤其在结合一下云裳现在的身份――一个差点被埋没的数学天才,顾云喜被判了最高的量刑。
在这样的年代,一个有过坐牢档案的人,基本上就等同于全毁了。
接下来第二天,云裳考完了最后一趟政治后,就等着高考消息发布了。
这段时间里,对她、对顾家来说,主要的矛盾点就集中在了顾云喜的身上。
顾父顾母其实并不太清楚顾云喜怎么就被搞去坐牢了,但有一点他们是清楚的,那就是害得她坐牢的人,是云裳。
两人再一次上了陈家的门,要见云裳,顾母甚至直接要求云裳去把顾云喜给放出来。
云裳没有给予理会。
她就再次在陈家面前,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
但不管她怎么闹腾,全部无济于事。
而就在她的一遍又一遍闹腾中,高考成绩宣布了。
那一天,云裳用了点手段,让恭喜长河市高考状元的队伍,不管是媒体,还是教育局的领导们,直接去到了顾家。
顾母是在家里干活的时候,被邻居们带着教育局的领导跟媒体,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听说是找顾云朝的时候,她反弹性就沉下了脸色,要不是看到后面有媒体,她差点都摔上了房门。
然后,她就听到了这个在她几十岁的生涯中,无异于炸弹一样的消息:顾云朝是本市的高考状元,同时也是省状元。
顾母从不敢相信到狂喜,大概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高考状元,这是什么概念?这几乎就是一步登天了。
那一刻,顾母这些天对云裳积累的怨怼,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当着媒体的面,开始说自己这个儿子是多么的优秀,而自己家培养出这样一个儿子来,也是多么的不容易。
在顾母讲话的过程中,顾父回来了。
顾父是在厂子里上班的时候,还是通过其他人的嘴知道了这个消息。
听说还有电视台上门采访,他赶紧找领导请假,在领导羡慕的眼光中,迫不及待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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