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回到前世去逆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少年边翁
“我自然记得大伯母是怎么教我的!”早就等着她这么问的云裳说道,“大伯母不是说了,只要我把娘亲推倒在地上,娘亲肚子里的弟弟肯定就没有了,只要没了弟弟,你以后就会多疼我。既然大伯母如此讨厌我弟弟,怎么现在又要照顾我弟弟了”
“你你你!”赵氏没想到云裳越说越多,连那么隐秘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跺脚骂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平日里瞧你是个好的,怎么竟然还会说谎骗人了”说着说着,赵氏转头去瞪着徐氏,色厉内荏地质问,“二弟妹,你看看你教的,这都是什么玩意”
“我没说谎,就是大伯母你教我的,”云裳如何不知道赵氏肯定不会承认,但她有些事情不是她想不承认就能掩盖过去的,她继续大声地说道,“是你把娘亲叫到了院子里的。”
“你个心思歹毒的丫头,自己狠心推自己怀孕的娘亲就算了,竟然还敢诬陷我,你信不信我……”
“这是真的”云裳与赵氏你来我往地争辩了几句之后,秦强才从这个震惊的消息里反应了过来,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事情背后还有如此大的原因,他几乎是吼一样地叫了出来。
被他这样的态度吼着,又被再次地打断了自己的话,赵氏心有不悦,沉声说道:“你自己教的丫头是个什么德行,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云裳重生之前,秦莲儿的风评,确实是很差的。
若是没有云裳重生这一遭,强行救下了徐氏,面对赵氏的这一番话,秦强或许会被说动,可现在的事实是云裳冒着死去的风险,救下了徐氏,秦强根本不愿也不能相信赵氏的话。
“大伯母不想承认吗”云裳问道。
赵氏冷哼一声:“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云裳继续问道:“那,我娘亲当初是被大伯母叫到院子里去的,这件事,大伯母总得承认吧”
赵氏眉心微微下沉,她有一种奇怪的知觉,总觉得这个问题如果回答得不对,自己只怕会万劫不复。
沉吟的当口,赵氏看到了徐氏。
当初确实是她先将徐氏叫到了院子里,才给云裳制造了机会。
这件事情,其他人不知道,徐氏却是清清楚楚。
也就是说,这件事她不能否认,否则一旦被徐氏当面戳穿她说谎,那局面就有些不利于她了。
不过,对徐氏下手的人是云裳,就算是她将人叫出来的,那她平日里叫徐氏出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最多算个巧合。
如此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赵氏不清楚自己那股不安的预感是怎么来的,但想来想去,似乎都没什么漏洞的地方,她这才开口说道:“是我叫的,那又怎样”
“好,那我就问大伯母一个问题,”云裳刻意将这句话咬字很重,说得铿锵有力的样子,让院子里所有人的主意力都到了这句话之上,也看着赵氏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她才慢慢地说道,“当初大伯母给我说的是,你会想个办法,把我娘亲叫到院子里,这样才方便我下手。那个时候我娘亲身体不舒服,一般轻易是不会去院子的,所以请问大伯母,你当时是要给我娘亲说什么,才能让她忍着不舒服,到院子里等你”
云裳的这个问题,在院子里其他的人听来,似乎都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可就是这个普通的问题,落到了徐氏跟赵氏的耳朵里,却无异于骇浪惊涛的效果。
徐氏猛然盯着赵氏,眼光灼灼,似乎要在赵氏的脸上烧出一个洞来。
“我不就是……”其实在云裳刚问出问题的一瞬间,以为她会问出什么了不得的大问题来
210 包子父母的为父母则刚(14)
老太太这突然的转变,简直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了。
而在众人的面面相觑之中,云裳却是了然地嗤笑一声。
她就知道,老太太是不会同意分家的,至少没有表面上那么容易同意。
而面对这样的老太太,秦强再度陷入了束手无策的境况——分家,长辈不同意,就分不了。
当天,就在老太太的胡搅蛮缠中结束。
回到自己的小家之后,云裳先认真地给徐氏道歉:无论如此,就算是她凭着死亡危险,救下了徐氏,但也不能因此抵消她推她的恶性。
徐氏一直以为小女儿推自己是无意的,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背后竟然还有赵氏的怂恿。
徐氏并不怪云裳,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女儿已经变了,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庆幸,但庆幸之后,她开始害怕。
她在秦家,三个媳妇里,做得最多,要求最少,也从来不争不抢,结果赵氏却还是对她下手,还利用的是自己的亲女儿,差点也害了肚子里的孩子。
越是想到这些,她就在这个家里,越是坐立不安。
而看到这样的妻子,秦强心中也难过,他当即就从站了起来,打算去上房,继续求老爷子老太太。
云裳阻止了他,并提出了新的解决方案。
面对云裳提出的方案,秦强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点头,决定按照她说的去做。
第二天一早,如同往常一样起来准备吃饭的老爷子老太太,发现灶房里竟然毫无烟火气息之后,勃然大怒。
老太太习惯地冲到了二房来,二房一窝人任由她随便骂,但就连平时最听话的徐氏,都没有要动作的痕迹。
老爷子那边又在催促,无功而返的老太太又去了三房那边,将钱氏叫了起来,让她做饭。
钱氏已经许久没做过了,自己又懒,老太太前脚一走,她后脚就到了二房,习惯性地就冲着徐氏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徐氏帮忙她做下早饭。
钱氏每每偷懒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借口。
以前的她刚开始用“身体不舒服”做借口的时候,还会做出相应的表演来,但等时间长了,她发现徐氏根本不会拒绝人的时候,她连敷衍的表演都丢了,通常就是这样很随便的。
照理说,钱氏都表现得这样明显,徐氏也不是傻瓜,哪能一直被骗但这人老实得连拒绝别人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戳穿”这么技术含量高的动作了。
不过,云裳记忆里,倒是有一次,徐氏鼓足了千般勇气,问身体不舒服的钱氏到底哪里不舒服了,钱氏楞了一下,竟然反过来竖眉怒目,问徐氏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她!
她这话一问,“做贼心虚”的人反而变成了徐氏,弄得自己差点下不了台。
之后,徐氏就再也不开口问后续了。
要脸的人,总归是比不过不要脸的。
分家虽然能解决秦家二房现在面临的困境,但若徐氏秦强改不了自己那“不好意思”的性子,他们家就无法彻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云裳可不愿意看见那样的未来发生。
所以,云裳得好好治一治徐氏的性子。
而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首先,她让她用沉默的方式,让老太太吃了一个软钉子;接下来,就是解决钱氏的问题了。
当老太太去叫钱氏的时候,云裳就在跟徐氏做思想工作,说等下钱氏来,她绝对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当然,不只是云裳在这么说,秦云生也是一样的态度——他早就看不惯三叔母总是利用自己母亲偷懒了。
至于秦云最,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哥哥姐姐说什么,他就应和什么。
徐氏自己其实也明白自己的问题,可一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她就心中发虚。
看着徐氏满脸的为难,云裳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这一世的娘亲,性子实在是太软和了,但她心中也明白性子天生,要想一朝一夕就改过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徐氏不明白,若是她今日还能认了钱氏的话,那即便是以后分家出去,他们家发达了,她这辈子也摆脱不了钱氏了。
想了想,云裳重新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等钱氏来了,她就躲在徐氏的背后,她怎么说,徐氏就怎么说。
这仿佛游戏一样的解决办法,让徐氏的心稍微踏实了一些,点点头就答应了。
“说好了,到时我说什么,娘亲就必须跟我说一样的。”趁着钱氏还没来之前,云裳变着花样给徐氏做预防工作,“若一个字说得不一样了,我就不依。”
“好好好。”这个时候的徐氏压根没想云裳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很好说话地就同意了。
“娘亲发誓。”云裳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松地让徐氏过了。
徐氏好脾气地笑笑:“好好,娘亲发誓。”
听着钱氏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来,云裳抓紧时间撂下了一句狠话:“如是娘亲说话不算,不按照我说的重复,那就让老天爷惩罚我的病好不了……”
“胡说什么……”徐氏就急了。
她倒不是觉得自己会说话不算数,但这样一听就不吉利的誓言,她听着不舒服。
可正当她准备教训云裳两句话的时候,钱氏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来了。
然后,就是果然跟大家预料的一模一样,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徐氏去干活。
因为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徐氏帮自己做事情,钱氏说完这句话都不等徐氏回答,她这就要回去自己的房间,像是以往那样继续睡。
“三弟妹,我身体也不舒服。”钱氏刚转身就听到了徐氏拒绝的话。
钱氏脚步一顿,回头,上下打量了徐氏一番,开口几乎是质问一样的语气:“你怎么不舒服了”
该自己做的事情不想做,拜托别人竟然还敢这样一幅理所应当的语气,云裳心中一声冷笑,在徐氏的身后,她张口用着她跟徐氏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话。
云裳的这句话一说,徐氏的眉头顿时就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脸色显眼的为难得很。
钱氏并不知道徐氏背后还有一个云裳在“指点江山”,看到自己说了一句话之后,徐氏就被为难住了,她顿时就露出了会心与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徐氏不会拒绝自己。
见自己说了话,徐氏半天没动静,云裳如何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那句话语气太重了,徐氏不好意思说出口,她用手扯了扯徐氏,进行无声的催促。
徐氏此刻心中真是天人交战,云裳那句话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而就在徐氏犹豫为难时,她感觉自己的裙摆被人扯了扯,猛然想到身后的云裳,在想到她先前发的誓,顿时一个激灵,徐氏张嘴就将云裳刚刚说的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了出来:“三弟妹又是怎么不舒服”
钱氏都等着徐氏给自己道歉,或直接去做饭了,没想到却会等来她这么一句质问的话,顿时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徐氏这人吧,其实有些吃软不吃硬的意思,若钱氏继续摆出不舒服的样子,拒绝的话,倒真是为难她。可现在钱氏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她刚刚还因为觉得自己说话太不客气而有些愧疚的不安顿时就消散了一些,等再重复云裳的话的时候,也比先前顺利了不少。
“我的意思跟三弟妹的意思,不是同一个意思吗”徐氏重复了云裳的话。
同样都是身体不舒服的借口,难道她能反问她,她就不能反问她了!
徐氏这般强硬的态度,让钱氏脸色沉如锅底,她气冲冲地说道:“不就是让你帮忙做一下早饭吗又累不死你!”
“对啊,又累不死人,你自己做吧。”
“你!”钱氏怒道,“我自己做就自己做,我告诉你,以后你也别想找我帮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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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包子父母的为父母则刚(15)
徐氏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但云裳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老太太不愿意二房分出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再怎么不喜欢二房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二房在这个家里,不管是地里的活还是家里的活,都是承担了大头的。
但现在,云裳先是让徐氏拒绝钱氏,不再像是以往那般,让做什么做什,而徐氏还超常发挥地将赵氏给拖下水,这让老太太心中本就开始警惕;然后就是卢大夫跟秦强了。
她先找了卢大夫,让卢大夫去找老爷子要诊费与要钱——不是你不许分家的嘛,那我吃药看病的钱,公账必须出;然后在老爷子叫秦强去的时候,云裳又让秦云生去给秦强出主意,理由还是跟先前说的差不多,就是求老太太给银子。
在卢大夫没来之前,秦强问老太太要银子,当时被老太太拒绝了,秦强没有办法,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现在要银子的人,变成了卢大夫。
老太太可以不给秦强银子,但卢大夫的银子却不能不给。
但她要是愿意给银子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没有丝毫的意外,卢大夫刚去了上房不久,果然他们就派人来叫秦强了。
老太太会叫人来叫秦强过去,打的主意无非就两种:一种,看秦强能不能把药退给卢大夫,这样的话就不用给银子了;另外一个,就是让秦强自己认下这笔债务,让他以后自己想办法归还。
针对这两种极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前者,药已经被徐氏给熬了,病也看了,成立不了;至于后者,云裳就让秦云生提醒了秦强一番:他们二房在这个家里的贡献是最大的,现在也没分家,凭什么他们生病就得自己掏银子呢
“卖女儿”的事情给了秦强很大的压力,而后他又知道了秦梅儿的亲事,是他最敬重的大哥牵线,再联想到赵氏对自己女儿的那些怂恿,从被老太太拒绝了分家开始,他每时每刻,都在坐立不安中度过。
所以,被叫去上房之后,他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无论老太太如何的要死要活,他都不松口自己承担这笔债务,只在老太太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憋出一句“娘,儿子不孝,若因为儿子让你气坏了身子,儿子就把这条命赔给你吧。”
这话,让老太太清晰地认识到,她眼中任劳任怨、说啥做啥的二儿子已经不一样了。
最后,再有卢大夫的致命一击:他告诉老爷子老太太,云裳跟秦云最的情况是离不得药,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起码得吃个三四年,让他们二老有所准备。
二房对老太太的价值就是创造价值,结果现在二房却变出了两个药罐子出来,这还如何了得
这次,就连秦磊也皱了眉头。
商议之后,没有任何变数,老太太同意了分家,但二房只能净身出户,她一个铜板都不会给。
虽然心中再有准备,但秦强的心中始终还保留最后一丝希望,在里正族长都在场的时候,在族长听到老太太所谓的分家是净身出户表示不赞同的时候,在连很少参合别人家事的里正都提出这样于情于理都不合理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老爷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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