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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佛医神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是如来

    是气息。

    容夫人见状,赶紧拉着水晏师一起:“水小姐,鸻儿如今危急,还请莫要再伤及了他。”

    水晏师就是想要挣扎,也得挣得开才行。

    面上波澜不动的点头,“我扶他进屋。”

    说着,水晏师跟容府的人一起将受了重伤的容鸻扶进屋中,大夫也匆匆忙忙的到了。

    水晏师的手仍旧被容鸻死抓着不放,容夫人看到这里,心中讥笑,脸上却柔和,对水晏师道:“看来鸻儿是喜极了水小姐。”

    “大夫,如何。”

    大夫把过了脉,看了容鸻的伤势说:“并无大碍,都是些皮外伤,休养几日就可痊愈。”

    “那就好,”容夫人一副我放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这个容鸻是她的亲生儿呢。

    等将大夫送出去,容夫人回头来看到仍旧紧抓不放的手,心中的笑意更甚。

    美眸滑过狠色,这样都没能死,容鸻倒是命大。

    不过死也好,只要娶了这个姓水的就有得闹了。

    这样活着,他一样是不好过。

    “水小姐,这,你看……是不是先留下来照看鸻儿横竖也是你的未来夫婿了。”

    水晏师一手被制住,一手合什,冲着容夫人诵了一句佛语:“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既然是容夫人的请求,留下便是。”

    容夫人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挤着尴尬的笑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水晏师点头,容夫人退出了厢房,美眸锐利无比,冷声吩咐:“将水家大小姐在容府照料容鸻的话传出去,好落实了两人的关系。皇上的赐婚,哪能说退就退。”

    “是!”

    容夫人的亲信应声而去。

    屋里。

    水晏师拿手去掰容鸻的手,竟是文丝不动。

    “哧!”

    水晏师从旁抽出一把短刀,晃眼的亮光一闪,毫不留情的砍向那只有力的大手。

    榻上的人嘴角抽动,迅速撤开。

    水晏师手中的刀扎在被褥的棉絮里,又无力的弹了回来。

    不动声色的收回短刀,松了松腕骨,站在榻边盯着已经睁开眼的容鸻。




010.娘子!
    “啪。”

    刚出房门的水晏师就无端被凌空飞来的倒刺黑鞭拍在脸侧上,还是她避得快没有正中面门。

    水晏师狼狈的避开,冷着脸摸上自己的脸。

    那里已经破了点皮。

    “哈哈哈!废物!看把你吓得。”

    一阵银铃声嚣张的传了过来,面前出现一名黄裙子的娇美少女。

    十六七岁左右。

    俏丽的脸蛋上扬溢着嚣张又刻薄的笑容。

    黑鞭正慢收在她的手中,刚才那一鞭,正是从她的手中挥出。

    左右随行两名贴身丫鬟,看水晏师的眼神和她们的主子一样嚣张跋扈,将不屑和讥讽突显得淋漓尽致。

    水晏师面若无事的朝着来人道了一句佛语,惹得那少女一怔,随即就是一阵哈哈大笑声。

    “废物,这一瞧,你还真的适合这身臭袈裟。女和尚,还是个带发修行的,可长见识了。说不得在那和尚庙里,是因为伺候得那群秃驴舒舒服服的,才有了这女和尚名头吧。水府有你这样的废物,脸不知道朝哪搁了。”

    少女刻薄的眼往后斜,又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这个三弟配你也正合适了,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幕,皇上也真是慧眼识珠,将你们二人匹配到了一起!在山上男人多,倒也不会寂寞,不过回来几日,你就奈不住要找男人了。难怪听说赐婚了,就急匆匆的跑到了三弟的房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我这三弟最擅长的就是伺候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正合……”

    水晏师捻了捻佛珠,一脸淡静的笑道:“这位小姐是在说自己吗怎么我听着一口一个废物,说的就是你自个”

    黄衣少女冷眸一寒,“找死。”

    “啪!”

    手中的黑鞭再次挥了过来。

    “容澜,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鞭子已经落了下来,身后看着这一幕的容夫人才不紧不慢的出声。

    水晏师刚要动,腰后一紧。

    人已经被带得踉跄避开了容澜挥出来的鞭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巧合而已。

    水晏师被带得往后撞,将出来拉人的容鸻一并摔到了门扉上。

    “啪!”

    门冲击出声,容鸻圈紧了水晏师的腰,闷哼一声就滑了下来。

    水晏师眉头一扬,这个男人还在装。

    “你如何了。”

    水晏师侧身看了她一眼,象征性的扶了他一把。

    “鸻儿,你醒了!”容夫人越过人群,来到两人的面前,低头看着他们两个就是没有喊人过来。

     



011.可怕的谣言
    东宫。

    水司戟冷峻着脸盯着昔日的好友,“殿下,皇上的圣旨下达水家可有您的意思。”

    秦膺神色坦然的与水司戟对视,“司戟不信我。”

    “不敢。”

    秦膺盯着水司戟慢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一句,下旨的那晚,有人看到容家有人入宫。”

    水司戟一怔,随即就是眉头一皱。

    秦膺正色道:“我也知里面肯定是有父皇的意思,但真正能影响到父皇的,也只有那么几位。”

    水司戟岂能不明白。

    崇武的大世界,明争暗斗更直接,更浓厚。

    “并非司戟信不过殿下,宴师虽然资质差了些,可她好歹是水府的嫡女。怎么能嫁给那种人,容鸻是什么样子的,殿下恐怕比我更清楚。”

    水司戟捏紧了双拳,若不是这对象是皇室子弟,他早就出手了。

    “此事因我而起,我会给水宴师一个交待。”

    秦膺一脸正色的道。

    秦膺都说到了这一步,水司戟也没有可说的。

    秦膺伸手按到了水司戟的肩头,说:“过几日就是武考了,到时候又是一批世家更名换代,你们水家……”

    “殿下放心,我会全力以赴。”

    秦膺听到这话就放心了不少。

    圣旨刚下,水晏师就急不可耐的跑到容府允诺了成婚之事。

    没等水晏师走回水府,外边就已传得沸沸扬扬。

    传播的速度比她的脚程还快。

    “听说了没,水家大小姐得了皇家赐婚就冲进绮春阁将容三公子给提了出来。”

    “咦我怎么听说是水大小姐在绮春阁被容三公子强迫了一身狼狈的跑到容府讨说法。”

    “是这样吗可我三姑的大舅子的儿子说是水大小姐自个送进门,还在容三公子的屋里单独相处了好几个时辰,出来时还衣衫不整。被容府的容夫人和二小姐捉了个现形,容三公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要马上娶了水大小姐。”

    “还有这样的事!隔壁的大婶子说是容三公子带了个烟花女子回府被上门的水大小姐给撞上了,容三公子当场就将那烟花女子给打了,求得水家大小姐原谅,当场就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皇上见他们二人情深意重,这才不得不舍君子之义给他们二人赐婚的。”

    “……”

    水晏师正站在一处茶肆讨口茶喝,听到各种版本关于自己的内容传入耳,嘴角抽动,到嘴的茶都喷了舀茶水的老板脸上。

    老板惊:“这,这不是水大小姐吗真变成女和尚了!”

    同时也提醒了周围正要拿水晏师说道说道的人,一个个低着脑袋喝自己的茶。

    刚才那些话,仿佛不是他们说的。

    水晏师深吸一气,笑着冲大伙儿道了一句佛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主说,背后道人闲,下地狱做长舌妇,诸位莫不试想一下自己死后脸白红长舌的鬼样子。”

    唰!

    大伙儿脸白如纸。

    水晏师捻着佛珠,冲合不拢嘴的众多颔首,慢步回府。

    水府。

    水寒音玉手捏紧了手里精致的匕首,气得浑身颤抖。

    “二小姐,莫怒。”

    丫鬟在旁劝道。

    水寒音怒道:“我怎能不怒,瞧瞧她干的好事。”

    外面都在传,水晏师因为在容



012.婚事大定!
    水行辀端正坐在水老爷子下首,威严的脸上写满了重重心事。

    目光落在进来的人身上,眉头狠狠的皱到了一起。

    就是因为这件袈裟,才徒惹了这么些事。

    光是想到就冒火,“你看看你,不学好就只知道给家里惹麻烦。学学你的妹妹,她可比你这个姐姐更像姐姐。”

    水晏师这人还没有叫出口,就被先骂了一通。

    前身就是这样,能有什么办法。

    她当时进和尚庙也是迫于无奈,现在事已至此,哪能再改。

    “行辀,晏师的事情已经这样,如今还是想想如何将这件事情解决了。”

    纳兰夙知道水行辀向来就不喜欢这个大女儿,不能武也就罢,连文也学得不如人。

    整日就知道给家里带麻烦。

    水行辀为生这样的女儿而感到耻辱。

    水行辀极为重男轻女,对女儿的打发也很随意。

    但不代表他就能任由水晏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和容鸻的事情本来就与水晏师无关,不过是皇室拿这个由头来维护皇家威严,更深的一层还是要试探容家和水家。

    水行辀拍桌道:“慈母多败儿,你看看她在外面养了两年还是这性子,我水家没有这样丢脸的女儿。”

    “行辀,”纳兰夙频使眼色。

    “皇上的圣旨刚下,你就跑到容府闹什么!现在外面传我们水家没有教好女儿,说你……”水行辀越说越怒,脸上青筋都凸了起来。

    水晏师道:“此事是我鲁莽了。”

    “你还知道自己鲁莽,你简直丢尽了我们水家的脸面,”水行辀气得连砸桌子好几下。

    震得这个屋里的人不敢喘气。

    水晏师迎上威严父亲可怕的眼:“我会解决。”

    “你拿什么解决在那之前,你哪儿也不要去,将你这身破衣脱下来。再生事,家法处置。”

    水行辀下了死命令。

    水老爷子一直坐在上首看着没有说话,对水晏师的所为,水家哪个不觉得有辱门风

    “你与容鸻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最后,水行辀冷冷的丢出一句。

    纳兰夙皱眉不赞成:“行辀,这件事是不是太草率了”

    “事情是她自己惹出来的,就由她自己来承担。皇上为什么要突然将她赐给容鸻,她想不明白,难道你也想不明白吗”盛怒之下,水行辀竟对着纳兰夙发起了火。

    水老爷子这才慢声开口:“行辀,可是关于那件事”

    水行辀面对老爷子时语气缓了下来,但脸依旧阴沉沉,“是,旁支那边声势越大,对我们嫡脉越不利。肯定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才促使了这桩婚事。”

    水老爷子也跟着沉下了脸,盯着水晏师边看边皱眉。

    水行辀也跟着看了过来,最后连纳兰夙也是如此。

    水晏师一愣,闹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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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做戏!
    天儿还没黑,一辆马车就从水府出发前往容府而去。

    有水寒音看着水晏师,纳兰夙就带上了金嬷嬷。

    一路出来,她不时压着心头怒火。

    当是容府第一个到水府相商两家儿女的婚事,那容夫人是个后居上位的主。

    容鸻在容府不得宠,也是人尽皆知。

    有的时候,这位容夫人在外人面前连表面功夫也不做,对容鸻的打压发挥到了极致。

    她的女儿若真嫁入容府,往后如何自处

    纳兰夙越想越是忧虑。

    “夫人,容府会看在水府的份上,大小姐嫁入了容府也不会真的对她如何。”

    金嬷嬷的话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倒是让纳兰夙脸色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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