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佛医神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是如来
“吱吱。”
窗边有一只小貂在扒窗,艰难的滚了进来,正好落在水晏师的衣袍边,两爪抓住了她的衣角,就这么仰躺着睡了过去。
水晏师文丝不动,仔细修着她的功法,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般。
或许是入定太过沉熟,水晏师一直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自己,完全进入自我状态的水晏师已经感知不到外围的动静。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神知慢慢的外散,已能感知到身边的人,熟悉的,再远一些,是陌生的。
在她的世界里,水晏师看到了一条又一条晶液色的根往外延伸,随着她的感知力越来越广,越过外面院子的湖,进入外院的门,就到了极限。
纳兰宁站在门外,惊讶的看着流转的空气,那种感觉,很奇妙!
这是纳兰宁未曾接触过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只觉得,很舒服!
像是一种奇妙的洗礼!
神圣而令人渴望,吸引着她去抓住更多。
踏进正门的盛疆国众人,几人一顿,猛地朝着后院的方向看去。
“什么人!”
盛疆的丞相一脸鬼气森森的,看上去很是不好惹,他这么一抬头朝着后院的方向喝了句,大家的心猛地一跳,跟着看了过去。
纳兰珅也感觉到了,那股奇妙的东西。
是从后院传出来的。
“将军,后院的莲花开了!”
一人突然匆匆奔了出来,眼中全是惊诧。
现在可是近十一月了,莲早就凋谢了。
怎么突然开了
此话一落,众人皆是一惊,纷纷的朝着后院大步走去,从另一边过来的秦膺等人闻言也是面面相觑,然后同时跟着过去。
众人来到后院,果然,看到一池开艳的莲花,叶青花艳,正是盛开最美好的时机。
这……
纳兰珅看向汇报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您刚出去没有多久,院子里莲就突然生长,开放了……”这实在太神奇了。
“妖术,”盛疆的丞相冷笑一声,从身上拿出一瓶东西朝着莲池中一掷,结果,毫无反应,花还是那花。
燕京墨也是一惊,丞相练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东西难道真的是被施了妖法不成
“谁在后面施法,找出来,”纳兰珅沉着脸,朝着周围的人大喝一声,众人面面相觑,马上行动了起来。
后院里。
闻人砺温热的手轻轻按放在她的眉心处,温声道,“这时候不该散出这种东西,太耀眼了。”
话音落下,只见以他的位置成禁锢,将那些东西收拢在两人之间。
骤然收起的功法,让水晏师猛地身子一颤。
闻人砺将人打横一抱,往床榻的方向走去,刚放下,外面就人推门而入,“表妹。”
是纳兰宁。
梁上的闻人砺从高处往外扫了一眼,发现有不少的人在搜寻着什么。
突然断掉的气息,让那一片莲突然调零。
大家并不以为是盛疆丞相放的药起了作用,是背后的人收了妖术。
几下子,外面的人就涌了进来。
纳兰宁担心水晏师,推门而进,哪知看到的却是水晏师躺在榻上慢慢撑起自己,一脸迷惑的看着纳兰宁,“表姐,何事”
纳兰宁深深的看了水晏师一眼,在屋里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担心你偷偷出去了。”
水晏师晃了晃有些沉的脑袋,听到外面的声音,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纳兰宁不动
109.信任与忠心!
寻不着人的众人都退了回去,站在纳兰珅的面前,一个个脸色并不是多好看,家里有这么一个人竟然无人察觉,在对方现身的那一时还捉不住痕迹,还在盛疆众人面前丢脸,简直就是在打脸。
盛疆丞相神容勾出一抹邪嗜的笑,“纳兰将军的府上可真是频频给人意外啊,当初拜访时,本相还在想纳兰将军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如今这又出,着实令人意外。”
看向纳兰珅的眼神深了深,慢慢的,看向另一个方向。
纳兰珅的脸色也不是多好看,因为他可以感觉得到,刚刚刹那间的不同,现在他还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那个人就在暗中看着他们。
那是一个高手,还是一个或许比他和盛疆丞相还要高一筹的存在。
纳兰珅想不出,除了他所知的那些人外,还要谁有这样的实力,他感知不到那个人的具体位置,只知道他还在看着这个方向。
未知的东西总是能让人害怕,纳兰珅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若不是盛疆的人就在这里,纳兰珅就是翻遍了整个纳兰府也要将那个人揪出来。
现在,不容他这么做,只好暂时让背后的人多嚣张有会,回头去,朗声一笑,“让鹰丞相见笑了,府上刚刚有些意外发生,最近家里确实是来了一些高人,他们吩咐过不可打搅,是本将忘了提醒府里的人。”说着,纳兰珅神色一肃,对聚拢到身边的人喝道:“都愣在这里干什么,去守着各位前辈,莫让闲杂人等进去打搅了。”
此话一落,没有谁露出一分的惊讶或者是茫然,好像真的有高人前辈在这里憩息一般,纳兰珅令下了一个个都急速分散回到原位。
看着迅速有序的护卫,鹰不泊黑眸眯到了一个危险的位置,“都说纳兰将军训军有力,本相今天是相信了,纳兰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别看只是一个细微的细节,却是代表一种不能言明的纲纪和默契。可以看出纳兰珅的治军严厉,担得上一名良将!
只是这样的能人却是天耀的人,那在他们的眼里就是眼中钉了!
“多谢夸奖,鹰丞相,请。”
纳兰珅站在前面,大块头的纳兰珅高出半个头,颇为有压迫感。
鹰不泊和燕京墨对视了一眼,随着纳兰珅去了前厅。
站在远处的秦膺回头对水司戟道,“这个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司戟你知道孤并无意取你妹妹的性命,只是希望他能够随孤回京都,这样才是对她的保护。”
对太子的话,水司戟只是淡淡点头没有其他的表示,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走了进去,在拱门的地方消失不见。
秦膺身边的人对着水司戟离开的背影挑了挑眉,有些不悦的说:“殿下,水家的人始终是向着水晏师的,就这么将事情交给他处理是不是有些欠妥要不要再派个人暗中看着要是水司戟为了水晏师背叛了殿下您,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的人也是世家子弟,平常时就看不惯太子只重用水司戟一个,对其他人却没有那么看重,都知道太子最信任的是水司戟,他们这些以太子马首是瞻的人,根本就很少得到发挥的机会。
惹得不少人嫉妒水司戟很得太子看重,在将来,太子可是君主,太子看重的人自然会安排到身边,坐在最好的位置上。
关乎前途的东西,大家都会比较的上心。
听此人一说,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太子的神色不虞,似乎对此人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却又似不满。
看到这情况,大家都不敢吭声了。
水司戟直接来到了水晏师歇下的院子,看到站在一边的护卫,水司戟眉头微挑,心觉这一次舅舅对晏师的维护更严密了。
“表少爷!”
看到水司戟进来,也没有人拦着。
毕竟,水司戟在这里住过的日子要比水晏师长,水司戟身上有些东西还是纳兰珅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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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脸是真的?
忠心与信任,两者之间是互相的,水司戟站在太子的门房面前良久,才敲击出去。
坐在里面看消息的秦膺听到敲门声便道,“进。”
声音低沉有力,连抬眼看水司戟的眼神也是十分的有力,秦膺到底是太子,身上这股矜贵气息和气势都与常人不同,即使他没有经过真正的大风大浪,对于挫折也是经历得少,可此子在皇室这种地方浸染多年,身上这股气势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
看着进来的水司戟,秦膺问,“她怎么说,在后院里头,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秦膺看水司戟的眼神也不似以前那样信任了,目光有些微的闪动和怀疑,这种细微之处的变化或许别人察觉不到,可水司戟和秦膺相处了这么多年,岂能没感觉得出来。
耳边回响水晏师最后的那句话,他想,或许是在退太子的婚事时,有很多事情就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水司戟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她什么也没说,至于不妥之处也并没有察觉到,当时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连舅舅这些人也没有捕捉到对方的存在,此人极有可能在舅舅他们之上。”
秦膺听到这个回答,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你做得很好,司戟,将来我还是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辅臣!”
迎着秦膺的目光,水司戟颔首,“多谢殿下的信任!”
“你是我的好友,我自然是信任你的,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好友!即便将来我做了这个君王,你我情宜依旧。”
如此沉重的一句话砸下来,若是以往,水司戟是激动以及感动的,更是愿意为了太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然。
有些人有些事已经变了,变得不一样了。
人心变,就不再是以往的自己了。
太子的话,让水司戟听出了一些味来。
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才有信任,不要让他失望。一旦让他失望,他们之间的信任和友宜就会被瓦解得一片不剩,毫无价值。
君与臣,永远不可能成为知心朋友。
水司戟此时此刻,已经很明白了。
心,有些沉。
“是,殿下的厚爱,水司戟铭记在心。”
水司戟很郑重的说。
然而,看着这样的水司戟,秦膺的心有些沉,并没有一点的高兴。
当水司戟退出去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一个沉闷的撞击声。
秦膺俊朗的脸全是阴郁之色,眉头紧蹙,盯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边的茶具,被他一掌拍碎在桌上,几上还裂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有血从他的指缝处溢开。
薄唇轻轻辗动,“司戟,你不信我,你不信我……”
入夜时,纳兰珅安排了小宴招待远道而来的盛疆众人,席上,有人频频正看着纳兰珅身边的倾国美人卫轻。
不得不说,就是纳兰宁这个女儿,也没有已是妇人年经的卫轻来得在惊绝艳艳!
席上的人很有眼力劲,没敢乱瞄。
只有盛疆的丞相鹰不泊敢拿正眼看卫轻,还有意与卫轻敬了几杯酒。
有纳兰珅在,即使是鹰不泊也不敢多瞧,很快就收回了眼神与纳兰珅说着话,两人一来一回,明里暗里打着太极,锋芒暗藏!
燕京墨像个陪衬的,斜靠着,几分慵懒的斜瞥着座下的纳兰宁和纳兰烨姐弟。
视线落在大将军纳兰珅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薄唇一勾,侧首对着身边的人交待了一句又懒洋洋的靠了回去。
他这一举动并没有什么,可是底下的人就有注意到了。
秦膺不想出来碰这个霉头,所以人没有出来。
宴上,只有纳兰府的人和盛疆的人。
注意到燕京墨动作的纳兰宁对站在纳兰烨身边的年轻将领使了个眼色。
那年轻将领正是之前拦水晏师路,要捉拿她的那位,他是纳兰烨的亲卫,也是纳兰珅手下副将的属下。
水晏师站在后院的池边看着乌黑一片的池水,上午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盛疆的人一出手,果然非同凡响。
“吱吱”
小白貂在假山石边欢愉的叫唤着,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察
111.冲着二师兄来的!
“啪!”
不等闻人砺再反应,水晏师一个巴掌甩了上来,重重落在他脸上。
闻人砺:“……”
“我一直在怀疑,你这张脸是不是真的。”
她的医术有些特殊,所以对于易容这种东西,并不是很熟悉。
窥视过那医典,虽有说明,没有实践过,所以有些疑惑。
闻人砺长长的一叹,毫不在乎自己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就好像,刚才被打的人不是他另有其人。
“师师,能见我真面目的人,只有我的家人,”闻人砺说完又是一叹,“你若现在成了我的妻,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委屈了你。”
“……”
水晏师白了他一眼。
谁要做他的妻
“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
“我并不想知道,”水晏师马上拒绝,免得这人又膨胀了。
闻人砺只笑不语,对水晏师可谓是纵容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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