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佛医神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是如来
一旦示了弱,就不会有人把你当成一回事。
就算他是太子也是一样。
秦膺蹙紧的眉心一跳一跳的,布满阴霾的眼盯着门外面,久久不再说话。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水晏师将水司戟打发了,回到屋里,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暗中的人,正拿眼看着她。
水晏师掌了灯,将那人高大的身影照亮了。
“你倒是替他着想,”冷不丁的,闻人砺来了这么一句。
水晏师一脸莫名的看他,“你又想说什么。”
“今日我未曾出手,”闻人砺轻叹,温柔的执过她的手,“你不该出面。”
“一直藏着”水晏师挑挑眉。
“不过是说你一句,便恼了”闻人砺轻声道,“你替纳兰珅抽掉了所有的痛楚,那你自己呢那可是剧毒,不是普通的伤。一旦入你身,你可有想过自己会是什么下场盛疆的至尊盅,即便是我,也很难逼出来。”
水晏师愣了愣,抬头看他,忘了自己的手被他握着,两人的气息靠得极近,姿势也很暧昧。
“至尊盅”
“那鹰不泊炼毒炼到了至纯的地步,他使的东西自然是上了至尊位。你莽莽撞撞的就出手,可有反噬”
说着,手沿着她的手臂往下。
水晏师被他的触摸激起一阵的鸡皮疙瘩,脸瞬息染了红晕,往后一退,被他侧身一挡,撞进他的怀里。
闻人砺发出低笑,严肃的声音同时从头顶传来,“莫动,让我瞧瞧!”
121.两者不同!
水晏师看着眼前人,陷入沉思。
半响,水晏师开口“怎么有问题吗”她自己也没有那种不好的感觉,没可能他摸出什么来了。
闻人砺轻轻一笑,瞬间如沐春风,水晏师避开了些视线。
“暂时无碍。”
什么叫暂时无碍
水晏师怀疑之下自己摸脉,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压了过来“你刚刚动了功法,自己摸脉可找不准,先好好歇歇吧!”
“不用了,”她收手避开了闻人砺的手,“你知道那功法是什么”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丝怀疑。
“我并不知,但世间万物总有她存在的法则,你那功法可通过你自身去化解人的病痛,本身就是违背了法道。你在救人之时必然会受到规则的惩罚,这些浅显的道理,天宗寺的老和尚没有教你吗”闻人砺的声音很轻很柔让她有一种被关心的错觉。
“我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有些法则是人可以打破的,”她的重生就是打破了一定的法则,就连她身上存在的那些东西也是一样。
但她不能和他说这些,也没有那个必要。
“先歇着吧。”
闻人砺没有再和她争论这个问题,伸手在她的鬓发处碰了碰,目光柔和。
“你……算了,你还是离开吧。”水晏师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转身躺榻上了。
闻人砺站在榻前看了半响,还是走了过去,伸手就去脱的鞋子。
水晏师一惊就坐了起来,看到闻人砺的动作愣道“你在做什么”
闻人砺笑着双手拿住她的脚踝,动作自然的替她脱了鞋子,“歇着吧。”
在她面前笑得跟痴汉似的,闪着她了。
闻人砺转身自窗处消失不见,跟鬼影一般。
水晏师见怪不怪了,只是……
水晏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愣愣出神了一会儿才重新拉被子躺回去,可,她总觉得被握过的脚有些怪怪的,说不出什么感觉,她就是有些在意刚才闻人砺握住脚的感觉。
卫轻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丈夫,偶尔抬头看看外面的黑天,有些不安,“夫君,盛疆是走了,可我这个心还是不安,狼王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吗”就在昨天,纳兰珅接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赤金狼王突然不见了,而他们的人在狼王消失的方圆之地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人,这才将消息传回来。
纳兰珅道“夫人不必担心,他始终都是要出来的,我纳兰珅就在这里等着他,我已经让人撤了回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晏师的事情,盛疆的人是走了,太子的人却还在这里守着,天宗寺的事,水家的事如今都夹在她的身上,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即使纳兰珅再厉害也觉得有些无力,他担心的不是赤金和盛疆而是天耀。
如果皇室非要弄出点什么来,纳兰珅是不可能避免得了那种事情发生,水晏师现在的处境实在糟糕透顶了。
“宁儿和我商量了一下,将晏师带到神殿……”
纳兰珅未等她说完就厉喝了一句,“不行。”
卫轻抿着唇。
“夫人,你不必多说了,晏师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们距神殿千里之外,可他们的人一直在看着我们,她的事情不用传,神殿的人就已经一清二楚了,宁儿冒险带她进去,不是害了孩子吗”
纳兰珅虽然火爆了些,但他能稳坐在在这个位置,绝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卫轻也只是一提,她自然是不想将纳兰宁推向风口浪尖去,那可是她的女儿。
水晏师这里有他们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而宁儿就不同了,她嫁的可是神殿,牵扯到很多复杂的东西。
想到这里,卫轻有些后悔同意了女儿这婚事,毕竟入神殿那种地方,日后有个好歹,他们纳兰府根本就是人微言轻,可不能像护水晏师这样护着她了。
纳兰珅虽然在天耀国颇为威风,却无法和神殿相提并论,这就是天大的落差。
纳兰府平静了,纳兰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密集的让人注意着外围,水晏师想走却是走不成了,因为纳兰珅让纳兰宁就守在她的身边,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她离开夜城。
水晏师站在纳兰府的最高的小楼上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司戟从纳兰珅的院子出来,远远的寻了过来,“你倒是平静,盛疆的人走了还有太子。”
水晏师笑了笑,“不是还有你在吗”
水司戟侧身看她的笑脸,视线停顿在她手中的佛串上,想起皇帝派人追击她的理由,眉宇挑了挑,“太子已经不是以往的太子,大哥与太子的交情,已经不足以替你求那个情。”
水晏师捻了捻佛串,“那就不必劝,太子有太子的路走,大哥也有自己的路。”
依附别人,不如自己活得更痛快。
水司戟摇了摇头,“晏师,你还不明白吗,只要是人,就避不开世俗的枷锁。弱肉强食,是无法避免不了。水家一脉,注定了我去争去夺,不能落于人后,否则给我们水家的唯一出路就是死。”
水晏师闻言看了过来,“大哥这是在怪我不顾家族的生死存亡,亦或者是怪我连累了家里”
此话落下,水司戟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是家里对不住你在先,大哥相信那些事并非你所为。仅仅是我信并没有用,你得要让大家信你。”
“或许我的做法让人家里有了怨,但我并不后悔选择了天宗寺。至于大哥说的这些,不管他们是信好不信也罢,只要人足够强大压制任何一个人,歪理也会成为正理,大哥你说是不是”
水晏师的话让水司戟愣在那里,眼神有些放空。
突然,水晏师指着眼前的纳兰府,然后往前指出去,说,“大哥,你看看这纳兰府和夜城,有左相府以及皇城有何不同知道为什么我会因舅舅一句话留下来吗这就是差距,明白了吗”
水司戟突然明白了什么,身躯一震。
因为纳兰府人气足,没有冷冰冰和算计的亲情,纳兰府比左相府更真实,更让人向往……
122.师师的真面目!
夜里风凉。
前院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是纳兰珅在招待秦膺等人,毕竟是太子,不能怠慢了。
至于水晏师并没有进去,而是单独在屋里用饭。
“吱吱。”
在她用饭时,被纳兰烨抱走的小家伙突然回来了。
此时正趴在水晏师的脚边啃着骨头,很是有味。
水晏师用过后就有丫鬟进来收拾,她觉得自己快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了。
伸伸懒腰,水晏师选了个地方打坐。
“啪!”
窗外有人扔东西,水晏师慢慢的睁开眼,收功,走到窗前推开,往后面望去,什么也没有。
如果是闻人砺这厮肯定是不声不响的来,不会事先跟你打招呼。
水晏师正纳闷时,突然看到前面的位置有一条暗淡的身影在移动,眉头狠狠的一皱,这是
谁能够在如此戒备森严的纳兰府自如行动
水晏师没有多想就从侧门走了出去,朝着那个淡影追上去。
“噗哧!”
一道石子冲打在水晏师身上穴道上,身子一定,被点了穴
水晏师自我逆转了一下经络,一下冲开了穴道。
不过,她没动。
故意移动的黑影突然现身在眼前,看这人竟是文武园派在秦膺身边的青知。
“水大小姐,纳兰将军的人看得紧,只有用这种法子引你出来了,”青知伸手过来就要将水晏师带走。
这块地方很静,一般外面的人是不容易进来的。
因为盛疆的人一走,这边放松了一些警戒,所以水晏师走过来时并没有发现,守在她院子里人也早就撤了。
现在纳兰珅只派人守在外围,主要还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分散了些力量出去,不得不退到外围去。
哪知,秦膺会趁着与人用膳时派这个人过来悄悄带走水晏师。
只不过。
水晏师在青知的和碰上来之际,突然动了。
青知眼睛一眯,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你竟……”
话还没说完,水晏师就已经动了。
青知心口的位置被击了一掌,一口血翻涌在喉咙处,身体在后退,一双眼瞪得老大,死死锁住了水晏师,“你,你……”
水晏师不给他废话的时间,一个闪身,素手一按住他的脑袋,猛地朝着旁边的石块砸下去。
“咚!”
一声闷响。
青知顿时眼冒金星,不过他还是咬牙反应了过来,在水晏师砸他脑袋的第二回就一个反手推掉了水晏师的动作。
然而,水晏师并非是他所想的那种三脚猫功夫,实力已然跃在他之上。
“怎么可能!”
青知大骇,顾不得脑袋上的血迹和疼痛,不得不使出全力以对。
水晏师的闪动的身影几乎在眼前无法捕捉,青知愈发的心惊肉跳,有一种被死亡捉弄着玩的错觉。
一阵恼怒涌上心头,青知不得不用了暗器。
一片片的暗器朝水晏师飞疾过来,凌厉不可挡,这些暗器给青知一个喘息的机会。
谁也没料到,水晏师会武,还是个高手!
这个女人将自己隐藏得太深了。
联想到左相也是有可能伤在她的手中,青知脸都铁青了。
“水晏师,原来如此,难怪了……”青知没头没尾的道出一句。
水晏师素手斜斩在他面门前,横砍过来,动作行云如流水,卡得青知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青知当下倒抽了口凉气,因为他的暗器不知何时被水晏师接在手中,她每一个招式看似柔软,实则伤人于无形。
以柔克刚!
青知的招数刚猛,水晏师的招式就变得柔和具有杀伤力。
“砰砰砰砰。”
水晏师以手背猛地几下击打在他的心脏口,一只素手眨眼间就来到了他的脖子处,“文武园要我的性命”
“是你伤了姜园主……”
“啪!”
水晏师的手往下滑三寸,拍击在青知的心口。
“噗!”
青知一口血喷了出来。
刚才击打他的,是水晏师手中那佛串。
“你……咳咳……”青知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拿你练练手,顺便问一句,文武园为皇帝所用,你们要杀我,我便不能留你,”水晏师一手拎起他的衣襟,拿着佛串的手在他的心口挽了一个诀,击打。
一波手掌的力量冲进他的心脏口,震得他五脏六腑翻涌,身体往后大退几步,直直倒地不起。
水晏师站到他的面前,将刚才接到的涂了毒的暗器丢在他的身上,目光沉如凉夜。
“阿弥陀佛。”
对着尸体,轻喃了句佛语。
此人没有打算放过自己,从他射出涂毒的暗器那刻开始就已经杀机毕露。
她已经出手,就不会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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