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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佛医神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是如来
    水司戟的剑法再如何刁钻也伤不了少年分毫,少年掌风带煞,掌掌要人命。

    最要命的是,少年完全清楚水司戟的弱点,仿佛对他的招式了然于胸。

    水晏师同时也瞧出了些门道。

    这少年结合了医法,也就是所谓的毒,同时攻击,招数阴损又诡异。

    双重发挥下,水司戟不中招那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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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施主,我就是个废物!
    “你就是水家大小姐水晏师,果然生得一副好相貌。”

    少年的言语让诸人脸色一变。

    这话听着好听,可理解起来就不是那好听了。

    分明是在讽刺水晏师是个有空有美貌的花瓶,虽在天下武风浓烈,可这文风还是吹着的。

    武不就文不行,水晏师这样的女人实在是草包中的草包。

    看天耀国这些家人吃瘪的样子,少年心情大好。

    “是我。”

    水晏师暗叹一声,上来就对少年诵一句佛语。

    少年昳丽明艳的笑容堆进了眼海里,汇聚成一幅绝美的丹青!

    “你很有趣,我第一次听说有女和尚这一说法,实在有趣!”少年很感兴趣的盯着水晏师,说到高兴处时笑眼有些微眯。

    少年话落,众人再次齐变脸色。

    什么有趣,分明是天耀的耻辱!

    少年冲水晏师勾勾手指,“你且上来吧,让我瞧瞧佛门法道的厉害。”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知道我的存在,那必然也打探清楚,我水晏师就是一个废物,施主当真要以金钢之躯挑战我这泥捏的人”

    所有人先是一怔,然后就是愤怒指着水晏师骂。

    太丢脸了,有哪个人会直接承认自己是个废物

    就算你不懂得武,受外人挑战,你就该应下堂堂正正的接受,尽管最后的下场是死,你也得保留最后那点骨气。

    送死

    哼。

    她水晏师可不是傻子。

    你来挑战我,我就要应战,什么道理。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骨气。

    再说,她刚修复好破损的灵魂,底子不足,上去就是找死,何必呢。

    少年也跟着愣了好会儿才发出一阵的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我很喜欢你这样的人,虽然你是个废物。”

    天耀国的人可笑不出来。

    秦膺阴测测的扫了水晏师一眼,袖袍一撩。

    眨眼间,人已在台上。

    天耀国的子民们看到站在台上的太子,呼声大震。

    少年勾动薄唇,深深看了水晏师一眼,转身看着秦膺,“天耀国的太子,就让我来讨教讨教!”

    说时,少年遽然一动。

    秦膺镇定从容的站定在原处,煞气迎面催来,他身形如影虚横出去,很巧妙的避开了少年的攻击。

    转瞬间,玄色之气与淡黄之气交汇,冲击。

    那其实是两道身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缠斗。

    水晏师看了一眼,也不禁为这秦膺赞叹一声。

    能让天耀国称赞的天才秦膺,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

    又重新回到水晏师身侧的容鸻,淡笑道:“天耀国太子确实是有几下子,此战,天耀国也总算是挽留了一些面子,不过……今日过后,左相府恐怕要面临着更多的压力了。”

    水晏师扭头道:“难不成这事还得怪在我头上。”

    她可是很听从纳兰夙的交待,安安分分的。

    难道自己还能捂着别人的嘴,让他们别来挑战自己

    容鸻但笑不语。

    不动声色间又牵过她的手,温声道:“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水晏师也是不动声色的抽开,只是不等她跟着容鸻离开,左相府的人就过来了。

    容鸻见此也只好退后,很巧妙的隐入人群里。

    看到容鸻这一举动,水晏师的嘴角微抽。

    “大小姐,相爷过来了,请您过去。”

    来的人正是水行辀的心腹侍卫宋翎,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水晏师,眸里了的光很冷,仿佛水晏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般。

    水晏师默然点头。

    宋翎赶紧将水晏师带过去,在台后,水晏师看到了那位威严的父亲。

    “父亲。”

    “啪!”

    水行辀一巴掌甩在水晏师的脸上,眼神阴鸷。

    水晏师眉头拧了拧,抬头正视水行辀,“父亲,这是何意”

    纵然他是这具身体的父亲,但她也仁尽义尽,如果不是她过来,他的女儿现在连块尸体也寻不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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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温柔的魔鬼!
    入了夜的左相府格外的沉寂,连虫鸣的声音也跟着消弭了。

    重伤的水寒音正一脸惨白的躺在榻上,水司戟则是断定被下了毒。

    水老爷子脸沉如水的在屋里来回踱步,水老太太也压抑着股怒火安静的坐在椅子里,等着大夫把完脉。

    “大夫,寒音的伤……”纳兰夙忍不住打破压抑的安静。

    大夫慢慢的松开放在水寒音手腕上的手,道:“令媛无碍,只是元气耗损得厉害,积了些内伤,我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闻言,屋里的人终于得以松了口气。

    纳兰夙将疲惫的身子往椅子里一靠,又猛地坐起,“大夫,晏师那里还请再走一趟。”

    说着,纳兰夙已经了屋。

    大夫开了个药方,提着医箱跟出去。

    水晏师回到府里,将两个丫鬟打发出去,自己在屋里打坐调息。

    很奇怪。

    被水洛辛的剑气震到的地方并没有一丝感觉,就连在殿内受的那一掌,对她的身体也并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反而……

    水晏师苦笑。

    早知打一顿自己就可以修复残损的灵魂,早就这么干了。

    “晏师。”

    纳兰夙的话音一落就推门而进。

    水晏师急忙收住,下了矮榻。

    屋里没点灯,进来的纳兰夙并没有看到刚才的异样。

    “母亲。”

    “怎么没点灯,”纳兰夙眉头一皱,转身轻喝,“你们怎么伺候的。”

    刚跟在水晏师身边没两天的丫鬟吓得连忙跪地,“奴婢……”

    “是我让她们不要打搅我的。”

    纳兰夙这才缓和了些,那两丫鬟利索的起身掌灯。

    屋里亮起,纳兰夙就招了招大夫进门替水晏师仔细瞧瞧。

    大夫二话不说就给水晏师把脉,“这……”

    大夫不由抬头讶异的看着水晏师。

    纳兰夙的心不由提了起来,“大夫,晏师的伤势如何可要紧”

    “左相夫人,水大小姐身体无碍,”大夫笑眯眯的拿开了手,然后起身提上自己的行医箱就要走。

    纳兰夙纳闷的追出去,“大夫,这是何故”

    “水大小姐的身体无损,反而比以往更好了一些,这是好事,老夫告辞了!”大夫笑着告辞而去。

    纳兰夙还是一脸疑惑,可大夫说没事那就是好事。

    纳兰夙折回来,上下打量着水晏师。

    水晏师看她一脸憔悴苍白,知道今日纳兰夙都在为儿女折腾着自己的身体,水晏师不由得心中一软。

    “母亲,您的身体可无碍。”

    纳兰夙摇了摇头,“你们都没事,母亲就放心了。晏师……你父亲那里,你也千万别往心里去,他也是……”

    水晏师抬了抬手,那股油然而生的舒淡气质让纳兰夙微微怔忪。

    大女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改变了许多。

    “我知道,”说着,水晏师站起来,“我送母亲回屋。”

    再怎么说,这个女人对自己也是有几分好的。

    几个孩子,她想要一碗端平,恐怕很难。

    她也能理解。

    在扶纳兰夙的时候,水晏师指尖有一道淡淡的莹光闪过,无声无息的没入纳兰夙的身体。

    纳兰夙伸手出来,拍了拍她的手背,“容家的婚事……母亲对不起你。”

    “没关系,”水晏师虚扶着纳兰夙进屋,金嬷嬷紧跟在身后,看到这幕,不由长叹。

    进了屋,水晏师安抚了句,纳兰夙躺到了榻上,安静的沉睡了过去。

    金嬷嬷惊讶又担忧,连忙让人去将大夫拦了下来。

    水晏师阻止了金嬷嬷说:“母亲睡一觉就好,这里就交给金嬷嬷了。”

    金嬷嬷仔细详端了眼纳兰夙,她睡得很安定,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金嬷嬷这才稍松了口气,“这是老奴的职责,大小姐也累了一天,老奴送大小姐回屋。”

    水晏师刚才那一举动,让金嬷嬷对这位草包大小姐有了些改观,但也只是一些。

    水晏师知道这只是金嬷嬷的一句客气话,摆手:“不过几步路,金嬷嬷留下来好生照料母亲,”说完,水晏师就迈步出了屋。

    回到屋里,水晏师又重新进入状态。

    她可以感受到,那股力量来自哪里。

    脑子里也随着运转调息,不停的有东西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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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谋杀亲夫!
    皇家别院某间屋瓦之上。

    水晏师落在瓦顶上,大袖一甩,就拂掉了箍在腰间的手。

    末了,还回头瞪了容鸻一眼。

    容鸻笑了,那笑容就像月光下绽放的莲花,文雅又极具魅力。

    水晏师脑子瞬间闪过一个词,“白莲花!”

    “什么”水晏师的声音压得极低,容鸻没听清,身倾过来,侧脸几乎要贴到她的唇瓣上。

    水晏师伸手按开他的脸。

    “我说你……”

    “嘘,你听。”

    容鸻执住她的手,示意她细听。

    水晏师耳朵一动,并未注意到他握上来的动作。

    容鸻盯着她,嘴角化开的笑容似那月下流水般柔美。

    屋里有人在说话。

    “七殿下,你觉得如何”

    “天耀国太子,果然不同凡响,在他的手中,本殿还是吃了暗亏。”这声音正是武比台上那少年的声音。

    刚才屋里有人替他治伤。

    “哼。”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我们殿下也刹了他们天耀好些威风,要不是殿下一连战了好几场,他天耀国的太子又怎能赢得了殿下。”

    “那水司戟的功夫也着实不错,若非使了暗招,我们也只能打个平手,”七皇子顿了顿,“天耀国年轻一辈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殿下,不如我们再去杀杀他们天耀国的威风,”之前那嗡嗡声又提议。

    七皇子声微沉,道:“不要忘了我们此次来天耀的目的,正好,可以利用一下那水晏师……”

    “那个废物,能有什么用处,”又是那个声音不屑的说。

    “我说钟十九,你就不能听殿下说完,”一道沉稳的声音终于是忍不住道。

    叫钟十九的汉子哼了下,没再作声。

    正这时,那沉稳的声音徒然一喝,“谁在上面。”

    容鸻反应及快,带着水晏师往后一掠。

    在那人破瓦冲上来之前,消失在黑暗里。

    下面的钟十九大叫,“我说姓慕的,你搞什么。”

    那人站在瓦顶上,警惕的四下扫视。

    没有寻到半个人影,不由皱眉,难道他听错了

    “慕先生,可是有什么发现,”七皇子的声音在下面接着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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