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似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卷卷泪
“放心,人家怎么说也是做生意的,虽然不是那么的正规,但行业有行规,败了规矩,以后哪有人敢跟他们做生意。”阿璇说的头头是道,又对着电话说,“你说是吧,医生。”
电话那头的医生嘴角抽搐:“”到底要怎样,这种疯狂被强塞狗粮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谁去”
“我。”
“我。”
医生再次无语。
江尘神色冷峻,面无表情的,另一边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去抢手机,阿璇虽身娇体软,可一出手,估摸得比石头还硬,难以攻破,她淡定的一个偏头,江尘完美的跟手机错开。
阿璇又像个小妖精似得勾人了,还俯身,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江尘的手腕上舔了一口。
江尘顿了顿,霎时,眼里有幽幽火苗燃烧的趋势。
阿璇眸波勾人,盯着江尘笑的风情万种,却一本正经的口吻对着电话叮嘱:“交易完成之后可要尽快替我男人安排手术,毕竟手术以后还要养好一阵子呢。”
医生牙痒痒的:“加十万。”
“没问题啊,为我男人倾家荡产我都愿意。”
靠。
这个女人有毒吧。
找个不行的男人还这么痴心无悔,医生彻底的嫉妒了。
“哼,要我说你别太期待,这个手术的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说不定你男人就算做了手术也一样好不起来,别在一棵树上吊死,男人长的好看有什么,还不是不行。”
“挂了挂了。”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听他们打情骂俏,拜拜您咧。
电话结束以后,阿璇跟江尘大眼瞪小眼,良久,阿璇忍不住笑出了声,“尘尘,对不起哦,那个医生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那么说你呢。”
江尘脸彻底的黑了,抬手,在她pp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这不是拜你所赐,你还敢笑,就没有一天是不欠收拾的。”
什么不行,cao。
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歧视,江尘满脸不高兴。
“还有,让我去怎么了,你不是把我的身份安排的妥妥了吗。”江尘问。
“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我家尘尘大动干戈,你呢,就做个中间人,帮我跟警察牵线就好了,其余的事,我自己来。”
江尘不喜欢她以身涉险,但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必须得做的漂漂亮亮。
“把他们围剿之后,警局可以送我一个人民好公仆的锦旗吗,我想要,最好啊,让赵西音做代表,亲自送到我手上,你觉得怎么样”
江尘:“”
“尘尘,你帮我跟邓队长说说呗。”
江尘烦得很呢。
因为女朋友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
“不说。”
然后,又往阿璇pp上揍了一下。
阿璇无辜极了:“尘尘,你还家暴我。”
江尘咬牙切齿:“真正的家暴我看你是没见过,要试试吗。”
阿璇笑眯眯的说不想,而后推了推江尘,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去给你做早餐,三明治怎么样”
江尘低着嗓音:“不怎么样,我要家暴。”
阿璇转身要走。
这次,江尘抓住她的手了猛拽,把人困在怀里,窗帘一拉,清晨照射进来的阳光被阻隔在外,卧室里陷入黑暗。
黑夜,总是能引人脸红心跳了。
江尘把阿璇绑回了床上,禁锢了她的四肢不给动弹,眸色深黑,像黑色漩涡,有吸力似得,引人坠落。
阿璇脸泛着红晕,心跳加快跳动着,江尘啊,总是不经意的释放男性魅力,可把她迷得不要的不要的。
此时此景,阿璇觉得还是正事要紧,谈情说爱先搁置一边,有时间了他们再好好耳鬓厮磨。
于是,她开始哄江尘了:“尘尘,有话好好说,别闹,那个医生就是嫉妒我对你痴心绝对,你最行的,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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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昨晚我很开心很满足
男人有个心爱的女人之后,都逃不过一个定律,那便是杞人忧天,苏璇这个女人,不管是身手还是智商一个顶他队里的十个警员,就这种战斗力顶尖的高手,还用得着他派人去暗中保护再说,真派人去苏璇身边看着,指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邓柯言:“江尘,你女人很厉害。”言下之意,苏璇根本用不着他们保护。
厉害,那是当然厉害。
单枪匹马的闯狼窝还能全身而退。
江尘淡淡回句:“废话。”
邓柯言:“”
“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不能保证她每次去闯狼窝都能全身而退,我需要保障。”江尘失去过一次,好不容易人已经回到身边,他不容有任何闪失。
邓柯言是绝对不会把稀有的人力资源用在根本不需要用的地方上,于是建议:“这样吧,你干脆在她身上装个追踪器。”
江尘一听,似乎是觉得这主意好,让别人保护苏璇他也不放心,“主意不错。”他没忘阿璇心里记挂着事情,“对了,这案子侦破之后记得给她送一面人民好公仆的锦旗。”
邓柯言说可以。
江尘补了句:“务必让赵西音亲手送上。”
邓柯言想了想,说行吧。
近日,他对赵西音所作所为的确不太满意,这个从她进队一来,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教出来的学生,邓柯言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只是,这个案子牵扯太多,真想细数攻破短时间不太可能,不过,如果运气好点能把季从业拿下,那也是赚到了。
季从业身上的罪孽太多,逍遥在外已经太久太久,早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了。
“他们从大厦离开了。”
阿璇在装钞票的箱子里面装了追踪器,位置很隐秘,而且,发出的信号已经被屏蔽,所以,对方的电子仪器检测不出任何电子产品。
在通过了检测之后,阿璇把屏蔽追踪器信号的东西给悄无声息的拿掉,要在监控下和人为监视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很难,不过对阿璇来说,难度只有两颗星。
说完那句话,邓柯言挂了电话。
没多久,阿璇回来了,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江尘侧过头,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发现了她手上的镯子,用手碰了碰:“这是什么”
“监听器。”
江尘脸色倏地沉住,这个镯子,该死的碍眼极了:“他们为什么要给你装监听器”
“跟他们交易的顾客都要带。”阿璇伸手摸了摸江尘的脸,示意他别在意,区区监听器而已,对他们这种会黑技术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个事。
江尘问:“要带多久”
“时间不确定,如果我们信誉良好的话,这个监听器他们很快就会解除。”阿璇回。
江尘舔了舔牙,也算明白为什么他们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
阿璇把玩着手上的监听器,开了个玩笑:“就是以后要跟我家亲爱的男朋友玩游戏貌似不太方便。”
江尘不置可否,回去他就把这监听器给废了。
沈千寻一觉睡到中午,除了身体发软,倒没有其他不适感。只能说,靳先生买的药膏很是管用,他也十分遵从医嘱,间隔了一段时间就给她涂一次。
三次吧。
每次她都有些清醒,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重新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一身衣服,沈千寻从楼上下去,便是闻到了一股香气,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靳牧寒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身上系的是颜色非常鲜嫩的围裙,却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他把汤放桌上,眉眼晕染笑意:“醒了。”
沈千寻点点头。
靳牧寒望着她,不急不慢的问:“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沈千寻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处地方不舒服而已,她哪里会不知道靳牧寒问的是哪里,一晚感情的升华,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只觉得那种感觉很好,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
她淡淡莞尔,“你买的药很管用,不疼了。”
靳牧寒放下汤,解了围裙,走到沈千寻面前伸手抱住她,手搭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往自己怀里揉。
沈千寻笑眯了眼,回手抱住他的腰。
“昨天晚上我很开心。”靳牧寒嗓音轻轻的,在她耳边说谢谢,谢谢沈千寻,让他生而为人那么久,觉得那晚度过的非常圆满,他得到了沈千寻的全部,她的爱,她整个人,从头到脚,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是属于他的。
怀抱很温暖,沈千寻用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表示:“我也很开心,很满足。”
靳牧寒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阿寻,我离满足,还差一点点。”
闻言,沈千寻抬起头,正好对上靳牧寒含着淡淡笑意的双眸,浅茶的眸色似琉璃,漂亮极了。
真好。
眼里的看到的全是她。
对视两秒,沈千寻又把脑袋埋在他胸口,
204恶习难改
沈千寻微抬声音,说:“邻居。”她猜想,应该是靳牧寒凌晨在回来路上,对方也在回路上,恰巧大家住同一栋楼,还搭乘了同一部电梯,所以才能这么精准的找上门来。
靳牧寒摘了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眸光直穿过玄关口,落在门外的身影上,见到那只金毛蹲在沈千寻脚边,尾巴摇的的勤快,脸上情绪并不显然,心里想什么,倒是让人难揣测。。
“这位先生说来给你赔礼道歉的。”沈千寻扭过头,看向靳牧寒,眨了下眼睛,分明在问靳牧寒要不要把人家请进来。
毕竟靳先生是一家之主,人家也是来找他的,要不要把人请进来,自然得看他的意思。
靳牧寒敛了敛眸光:“阿寻,你先去把鸡汤喝了,人我来招呼。”
沈千寻应好。
一个转身。
金毛站了起来,跟在她后面,像是要跟着进屋。
“毛毛。”
金毛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狗头转了回去,毕竟,它现在是一只被刀架在狗头上的狗,要是不理对方,回去了还是要挨揍的。
金毛表示毛毛这个名字他一点都不喜欢,太土了。
他有名字的。
前主人取得。
叫法拉利。
是不是贼拉风
“汪”干嘛!
许庭尧道:“没有经过客人的允许你不可以进去。”
“汪”
金毛抬起狗头,乖巧的看向了沈千寻。
沈千寻觉得有些难搞。她是想要让金毛进来的,但是,如果金毛进来了,但金毛现在的主人却只能站在外面,貌似会显得不礼貌。
沈千寻又把目光看向了靳牧寒,询问他的意思。
一家之主,能放狗进家门吗
靳牧寒说了句抱歉,“阿寻,我有洁癖。”
那倒是。
她家靳先生不仅有洁癖,还有点严重。严重到一天要打扫房间两遍,但靳牧寒却能够吃沈千寻喝不完的饮料,吃不完的食物,完全不嫌弃。
沈千寻对着金毛说了声抱歉。
金毛耷拉下脑袋。
然后又气愤的朝靳牧寒嚎叫两声,“汪汪”虽然我很不喜欢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今天带他去宠物店洗过香香的,他今天超干净的。
但可恨的是,他让小姐姐把他的狗爪子给剪掉了,还好不是咬的他,要是咬了他,说不定牙齿要被拔掉。
“毛毛,出来。”
金毛丧气的走出门外。
许庭尧摸了摸它的脑袋。
沈千寻往里走。
从门外的位置朝里看,是已经看不到沈千寻。
许庭尧把手里提着的一袋雪花酥递过去,守礼客气的:“这是赔礼,昨晚真的不好意思了。”
“不必。”
靳牧寒清冷不已。
许庭尧笑了笑:“你还是收下吧,不然我的心里不舒坦,可是会频繁登门拜访的,直到你收下这盒雪花酥为止。”
“我不收礼。”靳牧寒淡淡的:“顺便,建议你最好别这么做,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会报警抓你。”
因为没有什么阻挡物,在里面喝汤的沈千寻把靳牧寒跟对方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不禁失笑。
恩,什么温文尔雅,在她家靳先生身上其实是根本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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