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金榜题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久猫
前方五米外倒着一具显眼的无头残尸,在山道上作爬伏状,地上血迹斑斑,散乱着刀枪箭矢,还倒着数十具元兵尸体。
“一定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秦书凡缓缓走到近前,熟悉的粗布衣衫,体型,以及布鞋,分明就是……
“元兵!!!”
秦书凡仰天长啸,一掌劈出,旁边一块石头应声而裂,而后跳跃而起,身似大鹰,向后山冲去。
通往少林寺山道上,觉性和数十名持棍武僧健步如飞,啸音远远传来,觉性脸色大变:“是三宝的声音,快!加快步伐!”
而另一边通往后山的山路上,刘姓千户官停下脚步,站在巨石上向山下看了一眼:“啸声音纯势刚,是一名武功有成的高手,众兵谨慎前行,以防叛党余孽突袭。”
“是!”
数十名元兵刚刚走了不到百步,一袭灰袍的秦书凡如大鹰般从下方纵跃上来。
见是个白嫩的光头和尚,刘姓千户官神色一松,但没想到秦书凡五指微屈,一把将装有李三猎人头的木盒从一名元兵身上抢过去。
刘姓千户官皱眉道:“小和尚,你在那间庙里出家,须知抢夺官府东西,即便你是出家人也要做大牢!”
嵩山大小寺庙十来座,和尚数百人,虽说朝廷对这些化外之人网开一面,但公然犯上,也会受到惩罚,不过河南镇守刘瑾和王镇抚使都对佛门暧昧,刘姓千户官也不好直接动手。
“果然是你们,为什么要杀李三猎”看着木盒内的东西,秦书凡双眼泛红,心中杀意骤然生起,怒声喝问。
他一喝,音似虎啸,震动山林,一名名元兵在这一声喝问下头晕脑胀,就连刘姓千户官都有些恶心呕吐之感,急忙扶住旁边的大树满面惊骇的望着这名白嫩小和尚。
声音足足回荡了十息才停下来,却是多年来的读佛念道,让秦书凡的心境平复。
“说!”秦书凡戟指李三猎,声似雷霆。
刘姓千户官哪里还敢拿捏,解释道:“原来小师父与李三猎认识,那本官也不隐瞒。
说来本官与李三猎还是多年好友,但他私自收留朝廷通缉的叛党,被王镇抚使和本官擒拿时,本官既往不咎,可李三猎非但不思悔改,反倒助其逃脱,后王镇抚使令本官将其斩杀,本官将令在身不得不出手。
小师父,本官看你年纪尚轻,又面带慈悲,应回庙里吃斋念佛,最好别趟这趟浑水。”
秦书凡见此人神色坦然,言语真诚,全然不似作伪,沉默了一会问道:“姑且信你,我再问你,小冬瓜呢”
刘姓千户官神色不愉道:“小师父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冬瓜同为叛党,你若营救,必定引火烧身,还会牵连身后的寺庙。”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了大人操心!”秦书凡扯下一块布,将木盒包住背在身后,双足发力,旋风般向刘姓千户官冲去。
“组阵!”
刘姓千户官长刀一举,数十名元兵急忙聚拢在一起组成长枪阵,试图阻挡秦书凡。
但在短兵相接之际,秦书凡双足一跺地面纵跃而起,一个跟头从元兵头顶翻跃过去,同时五指微屈成爪状,指间带着凌厉之气,如同一只猎鹰,抓向刘姓千户官的喉咙。
一跃一抓,迅捷似电,当刘姓千户官反应过来的时候,秦书凡的五指已经到了身前,刘姓千户官挥刀阻挡,吱的一声锋利的钢刀竟被一抓一捏扭成折叠状,轻易夺去,扔到地上。
唰!
身前一花,铁钳般的五指已捏在刘姓千户官咽喉。
“走!”
秦书凡目光冰
第21章 艰难抉择
茂密的山林中,刀枪林立,百多名元兵将秦书凡三人团团围住。
秦书凡环视一圈,对着王镇抚使合什道:“数年未曾相见,王居士雄风依旧,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王镇抚使的目光在秦书凡和小冬瓜身上扫了一眼,沉吟半晌道:“法师尽管放手施为。”
秦书凡行了个佛礼感谢,而后双手如刀,咔咔两声,用柔劲震断小冬瓜腿上的箭矢。
“义兄。”小冬瓜痛哭流涕,扑在秦书凡怀里。
秦书凡轻声安慰。
“死和尚!”那名被击倒的刀统起身举刀上前。
王镇抚使挥手阻止,亲眼看着秦书凡扯下一块布,小心翼翼的将小冬瓜的腿伤包扎。
做完这些事后,秦书凡双手合什道:“王居士宅心仁厚,不知可否再行个方便”
“小和尚,镇抚使大人已经很给你面子,休要得寸进尺!须知这女子是叛党,难道少林寺也勾结叛党”一名刀统走出人群,他与河南镇守刘瑾和王镇抚使去少林寺进香数次,对秦书凡印象很深,闻言当即喝问,给少林寺扣上一顶大帽子。
“休得乱言!”
王镇抚使面色不愉道:“三宝法师乃少林寺年轻一辈的佛法大家,怎么可能与叛党勾结更何况禅宗祖庭的少林寺!”他对秦书凡拱手道:“三宝法师,本官麾下小校不明事理,还请法师慈悲为怀,不要计较。”
秦书凡神色从容:“王居士客气了,实不相瞒,此女乃是小僧的义妹,还请居士手下留情,放她一条生路。”
“义妹”
王镇抚使上前数步,审视着两人,随即笑道:“既然法师开口求情,本官就给法师个面子,来人,只将此贼拿了,回营交差!”
数名精悍元兵上前将凌道士捆成粽子,拉回阵中。
“义兄……”
小冬瓜想要上前施救,秦书凡挥手阻止,并对王镇抚使道:“善哉善哉,王居士宅心仁厚,小僧不胜感激,过些时日必定登门拜访。”
王镇抚使闻言大喜:“那感情好!实不相瞒,家母心向佛法,每日必读法师的金刚经注释,平生只盼亲耳听到法师讲解,可惜无缘相见,没想到今日有此殊荣,本官替家母先行谢过法师,到时本官必定大开中门迎接法师到来。”
他挥手招呼,一众元兵押着凌道人缓步下山。
“且住!”
突然,一道灰影从远方纵来,来人的速度极快,话音落下之际,已跃进人群之中。
王镇抚使急令众兵驻步,略一打量来人,便拱手笑道:“原来是觉性大师,多年未见,大师愈发慈悲了。”
“王居士安好,咱们稍后在叙,先让贫僧惩治了劣徒。”觉性行个佛礼,对着秦书凡喝道:“你干的好事,还不跪下!”
秦书凡心里咯噔一下,忙将小冬瓜靠在树边,上前数步,推山倒玉般跪在觉性身前,双手合什:“师傅,弟子莽撞,违反戒律院禁令,实乃大过,弟子愿意承担任何责罚!”
觉性怒气稍歇道:“你知错便好!索性没有铸成大错,马上随为师回寺,接受戒律院心师伯的处罚!”
秦书凡道:“弟子不敢有违师令,但义妹小冬瓜身受重伤,流血过多,若不及时治疗,后果难以预料,所以弟子恳请师傅,先容弟子治好义妹伤势,再去戒律院接受惩罚。”
觉性闻言脸色变得铁青,喝道:“好个劣徒,先是打伤四名师弟,后又闯出寺门,如今还要救治叛党,你将少林寺数百年的清誉置于何地,十几年的经文都白读了吗”
他恼秦书凡差点闯下大祸端,下山时为爱徒提心吊胆,好在
第22章 恩义难全 三宝疯魔
“不帮小冬瓜是为不恩,不听师傅话是为不义,恩和义,我到底选那边……”
此刻,秦书凡心头如刀绞。
他捂着头,脚步虚浮如同醉酒,跌跌撞撞的走到觉性身前:“师傅,弟子该怎么办……”
“三宝,你……你怎么了”
觉性色变,上前扶秦书凡。
秦书凡脚步一滑,似滑溜溜的蛇灵活闪开,走到王镇抚使身前,抓着他的衣服:“王居士你说说,小僧到底该怎么办……”
王镇抚使一脸懵逼,不知秦书凡何意,只作摇头状。
秦书凡突然大吼起来:“说!快说!你常年敬佛,精通世事,为什么不说……”
“大胆!竟敢对镇抚使无礼!”
刀光一闪,一柄钢刀劈向秦书凡的脑袋。
出手者正是之前被石块砸中的刀统,此人对秦书凡早就怀恨在心,见此良机直接动手了。
“三宝小心!”“义兄小心!”
秦书凡虽然意识混乱,但是常年练武锤炼的预知危险能力未曾消失,面对这一刀,秦书凡食中两指竖起,轻轻一夹,电光火石间将那劈来的钢刀夹住。
刀统使出全力抽动,却感觉钢刀像是被铁钳夹住,难以撼动。
梆!
钢刀被一掌劈断成两截。
只见秦书凡双指夹着半截刀身,顺势一挥,噗的一声鲜血溅射,那刀统双眼圆睁,捂着喷血的脖子,倒地顷刻身亡。
【秦书凡受到元兵张狂攻击,张狂被秦书凡反击致死,秦书凡得到张狂全部气运值15点。】
鲜血,染红了秦书凡的脸庞,他的双眼渐渐红了起来。
“恩!义!哈哈……”
秦书凡双目赤红,仰天大笑,状若疯魔。
凌厉的气势从他身上溢出,僧袍无风自动。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保护镇抚使大人,围杀此贼!”
一名刀统连忙将还在愣神的王镇抚使拉回阵中,其余元兵举着武器大喝一声,将秦书凡团团围住,挥动长枪大刀戳杀起来。
一杆长枪从侧方刺来,又快又准,秦书凡身躯如同仙鹤跳跃,一跃就到此人身前,转身一肘,如同大枪,带着啸音扎在此人胸口。
嘭!元兵胸口塌陷,整个人如破布娃娃倒飞出去,一口口夹杂着鲜血的五脏碎片不要钱的喷出来,还没落地就咽气了,砸倒十几名元兵。
【秦书凡受到元兵李天攻击,李天被秦书凡反击致死,秦书凡得到李天全部气运值12点。】
“三宝不可犯杀戒!!!”
包围圈外,觉性满眼惊骇的看着秦书凡,心中震惊到极点。
“何为恩何为义”
秦书凡好像沉浸在思索之中,在元兵群内一边狂声大啸一边动手杀敌。
他袍袖一卷,将五杆刺来的长枪卷住,一双青紫的手臂上下猛地一绞,五杆长枪登时断为两截,双手连拍,泛着赤红的手掌似烙铁,把五名元兵拍的脸塌脑裂而亡。
猛虎下山!
一拳击出,如猛虎出闸,拳随音动,清脆的响音响彻四方,一名杀来的元兵五脏碎裂倒地身死。
螳螂爪!
双掌连挥,如钢刀挥动,一名元兵枪断人飞滚下山坡。
人群中,秦书凡用贴身短打的方式,一会掌,一会拳,一会腿,招式随心所欲,身法更加快捷无双,既似猎鹰纵横,又如仙鹤跳跃,更像小蛇游走,很难有元兵能伤得了他。
杀的兴起,秦书凡捡起一柄长枪,虽未学习枪法,但器械术乃是自身功夫的延伸,凭借着高超的武学修为和强大的臂力,舞出一朵朵枪花,枪影爆闪间,带起一片腥风血雨。
一名名元兵倒在脚下,秦书凡全身是血,忘了身在何处,心头“恩义”不断撞击,就连佛经和道典两者中的精义都加入进来,一边四大皆空,另一边清净无为,似乎将秦书凡的心头当作战场。
面对这等杀神,一众元兵无人不胆寒后退。
王镇抚使见此,立刻祭出军队里激励士气的惯用手段,大喝:“杀了他!本官重重有赏!”
元军的士气顿时高涨,个个奋勇向前。
噗!噗!噗!……
数柄钢刀斩在秦书凡背上,灰袍破碎露出白皙的皮肤,却如同砍在绷起的厚牛皮上,只在背上留下数道浅浅的血痕。
杀!
秦书凡以长枪拄地,一计虎尾揽林,身子在半空旋转,双腿顺势扫出,如同一根钢鞭甩动,将那几名元兵踢的骨断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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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赤子之心 负荆请罪
乌云滚滚,闷雷阵阵,夜色下的df城,压抑而黑暗。
“爹爹,义兄,你们不要离开我。”城西一座偏僻小院,屋内油灯明亮,床上躺着小冬瓜,她突然从梦境里惊醒过来。
全身贴满膏药的凌道士挪动过来,上下打量小冬瓜一眼,舒气道:“你醒了就好,之前那大夫说你失血过多,恐有性命之优,真是个老庸医。”
小冬瓜的脸色苍白如纸,在油灯下更加难以直视,环视一圈,急道:“这是那里我义兄呢”
凌道士道:“这是df城内一座偏僻小院,你在半路上便昏迷了,你义兄把我们送到这里贴上膏药,又叫来大夫,之后就离开了,不过在临行前,特别嘱咐我照看好你,让你好好养伤,别让他担心。”
小冬瓜闻言,眼泪不禁簇簇而落,泣声道:“义兄为了救我,不知怎么发疯,又杀死那么多元兵,还违反少林寺门规戒律,义兄重情重义,此刻必定去少林寺接受责罚,不行,我要去救他!”
她掀开被子起身,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又倒在床上。
凌道士急劝:“你失血过多,不可胡乱动弹,就算要救你义兄,也得养好伤势。”他胡诌道:“不过你放心,以凌叔叔的眼界,你那义兄气运盖顶,就算受到责罚也会化干戈为玉帛。”
“真的”小冬瓜定了定神,将信将疑道。
凌道士故作生气道:“凌叔叔是修道之人,最善于看面相,你义兄面相世所罕见,难道你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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