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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妖二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卖报小郎君

    手啪叽一声摔落,头一歪,晕死过去。

    大雄宝殿前,偌大的广场,鸦雀无声。

    暴雨哗啦啦的坠落,浸透了众人的身体,一股股凉气从心里泛起。

    良久,佛,佛头输了?!有人喃喃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佛头连一招都挡不住吗?有人抱着头,崩溃大叫。

    佛头刚才说了什么?

    好像说此女恐怖如斯?!

    佛头是当世第一人,是极道高手啊,不可能输的。

    可是无双战魂也是极道,而且是最巅峰的极道。

    轰隆隆。闷雷滚滚,有那么一刹那,天空竟然划过血红色的闪电。无双战魂漠然不语,闪烁着红光的血瞳俯视众人。

    沈阔心凉了半截,不只是他,沈家的众人心都拔凉拔凉。

    终于想起来了,此刻的众人,终于回忆起无双战魂的历史,那是写在纸质媒介里的往事,它历经将近一个半世纪,已经被很多人遗忘。

    人们只记得她是李家战魂,却忘记了她真正的来历。

    无双战魂诞生于1900年,那一年,在中国历史上发声了一件大事,八个穷凶极恶的强盗用枪械和炮弹击碎中华上国最后的尊严,踏碎民族脊梁。

    她在风雨飘摇的时代的诞生,肩负了很多人希望,她是战争机器,为杀戮而生。她是魔鬼,杀死敌人的同时,也杀死了友军。

    她是近代历史上最终极的造物。

    亘古绝今,无双战魂。

    不知何时,天完全暗下来了,黑压压的仿佛是风雨飘摇的夜晚。雨滴落在身上,冰冷的像是冰渣子,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锥心彻骨的寒意。

    几日前,沈家杀我曾孙,今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无双战魂抬起手掌,轻轻一压,包括沈阔在内,十几名沈家族人炸成血雾。

    广场瞬间被鲜血染红,雨水裹挟着鲜血,四处弥漫。

    佛头战败,沈家全军覆没,无双战魂的气焰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再没有人敢出声了。

    祖奶奶目光扫过几位家族的代表,扫过众道观掌门,落在叫嚣最甚的陈炳良身上。后者如坠冰窖,握着斩马刀的手颤抖着。

    作为一名刀道宗师,刀没脱手已经是他最后的尊严。

    无双战魂朗声道:重申一次,这场座谈会,从来都不是与你们商量。是我单方面的发言,你说了,你们听着,就这样。你们以为李家传人没成长起来,我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尽管修为不复巅峰,杀尔等一群蝼蚁有何难?血裔界的规则从来弱肉强食。我遵从这样的规则,李无相死在你们手上是他本事不到家。那么在我眼里同样是鱼肉的你们,做好任我宰割的准备了吗。

    无人应答。

    两条路给你们选择,妥协,或者祖奶奶凝视着陈炳良,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机,但在瞄一眼佛头后,又散去了掌中的气机,沉声道:死。

    片刻的沉默后。

    申屠家同意。

    吴家同意。

    赵家同意

    黄云观同意。

    卧牛观同意。

    龙脊道观同意。

    江酥散修联盟同意。

    江干区散修联盟同意。

    百人俯首,再不敢造次。

    祖奶奶睥睨众人,眸中猩红浓郁,嘴角微微挑起:呵,懂事。

    台阶上,躺在徒弟怀里佛头悄悄睁开一只眼,迅速瞄了眼远处众人,飞快闭上眼睛。

    把师父的小动作瞧在眼里的戒色,凭着小圆满的禅功,生生阻止了自己崩坏的脸色,只是轻轻抽了两下嘴角。

    他想起不久前,大雄宝殿中的场景。

    人欲,兴之所倚,亡之所以。天机,众生因之往复,灭世为之而起。

    施主所言甚是,非常有道理呢。

    少奉承我,佛头,你可知那孩子如今的处境?

    群狼环伺。

    好一个群狼环伺,李无相一心求死,我无话可说。你可以不顾及师徒之情,可以对那孩子的生死不管不顾,但你能不能对苍生不管不顾呢。你有把握挡下自碎灵珠的我?

    李施主想让我做什么?

    渡一半真气给我,顺便配合我演出戏。

    ok啦,施主。佛头讨价还价:能少杀点人吗,佛祖也是要面子的。

    爽快。

    戒色幽幽叹口气,大逆不道的给师父一个公主抱,撇下众人,挥退沙弥,独自进了大雄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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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千里取经
    午后,骤雨初歇。

    朦朦胧胧的雾气笼罩着峨眉山,佛寺若隐若现。雨停后,躲在各寺避雨的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继续游览名胜古迹。低声谈论着刚才大峨山的异状。

    与别处不同,先前大雨时,大峨山乌云盖顶,时而划过血色闪电。

    搁在古籍中,关于此类异象的记载,无非就是邪宝出世,大妖渡劫等耸人听闻的事。

    大雄宝殿后的房间中,刚送走各大家族代表道门众人的戒色,捧着骨瓷杯,呆呆出神。雨后的一缕阳光射进禅房,俊美的和尚一袭白色纳衣,眉目如画。

    如果把对面拉低颜值的老和尚掉,这一幕就真正的美如画了。

    惑藏于心,久成结,便是心结了。佛头怡然自乐的低头饮茶。

    师父,戒色只是想不明白。年轻和尚说。

    何事。

    出家人四大皆空,无我相无他相无众生相。既然如此,为何会被人以苍生挟之。若人人都以此胁迫,出家人又该如何是好。

    你的意思是为师道心不坚,方才应该与战魂死磕,誓不妥协?

    血染大殿,如何能妥协。

    老和尚笑了笑:场上众人,在你眼中是受害者。但那孩子眼中却是凶恶暴徒。救一人害一人,又当如何?

    戒色道:佛有大慈悲,不惧因果。眼前的受害者,就是受害者。

    老和尚又道:你在想想,李家传人若遭了意外,无双战魂冲冠一怒,血流千里。而为师忍一时杀戮,阻一场大杀戮,且非功德无量。

    戒色皱眉。

    佛头放下茶杯,微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戒色恍然:师父是说取大舍小?

    佛头笑而不语。

    佛头心说,处女座就是麻烦,强迫症不可怕,但有强迫症和尚就不一样了。李家战魂在两华寺大开杀戒,是对佛法深厚的强迫症患者的深深刺激。

    她还在寺中?佛头问。

    她说待几天再走,回禅房睡下了。谈到女子战魂,戒色脸色厌憎。

    喝完茶,佛头打坐悟道,戒色倒了茶叶,把桌上茶水擦的干干净净,茶杯和茶壶摆放整齐,又默默把师父的布鞋摆好,扫了一眼禅房,整整齐齐。

    心满意足的离开。

    黄昏。

    雨雾渐渐散去,夕阳染红半边山峦,一处幽静的禅房里,穿着热裤t恤的少女蜷缩在床榻,她脸色发白,唇瓣毫无血色,微微蹙着眉,睡的很不安稳。

    此时的她,与其说是战魂,不如说是受了惊吓的女孩。

    天啊,你们创造出了什么东西,她只会带来灾难。

    怪物,她是怪物,根本不是什么英雄。下地狱去吧,你这个怪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家盗取龙珠,私炼禁器,意图谋反。按我大清律例,诛九族。钦此。

    她霍然惊醒,眼前是幽静朴素的禅房,窗外鸟雀叽喳,夕阳的余晖在枝叶间闪烁粼光。山风吹来,脸颊冰凉。她愕然伸手去摸,原来是两行清泪。

    故国不堪回首。

    禅房的门敲了两下,外头传来小沙弥的声音:施主,用斋的时候到了。

    慌忙擦干泪痕,淡淡道:进来吧。

    她是无双战魂,是极道巅峰的高手,可千万不能让人看到自己哭过,否则就要灭口了。

    祖奶奶侧着身,别过头,不去看小沙弥,也不让他看到自己可能红了的眼圈。

    小沙弥把餐盘放在桌上,祖奶奶吸了吸鼻子,就闻出不对劲了,转头一看,一碗白米饭,一盘咸菜豆腐,一盘水煮青菜。

    祖奶奶面目狰狞:鸡腿呢?鸡腿呢?

    小沙弥挠挠头:什么鸡腿。

    祖奶奶深吸一口气:谁让你送饭过来的。

    小沙弥:小师叔祖。

    祖奶奶皱了皱眉,整个两华寺,只有一个小师叔祖,极道传人,戒色。

    他在哪儿。

    在房中用膳。

    祖奶奶抓起一把米饭,风风火火出去了。

    一脚踹开戒色的禅房,此时的戒色正在房中用餐,白衣和尚的颜值,就算是用餐也分外的赏心悦目。

    身为佛门颜值担当的戒色不惊不怒,淡淡道:施主何意?

    祖奶奶俏立门口,鸡腿是你克扣的?

    戒色淡淡道:佛门清净地,哪来的鸡腿。

    祖奶奶哦了一声,冷不丁的朝禅房里洒了一大把白米饭。

    在戒色的视野里,原本干净整洁的地面,突然就被玷污。

    他巍然不动,以淡然无所谓的眸光与祖奶奶对视。

    双方僵持了好几分钟,似乎是祖奶奶败下阵来了,她冷哼一声,便走了。

    戒色悄悄松口气,飞快起身,用门后的扫帚,仔细清扫地面。

    终于干净了戒色如释重负。

    这时,他猛的抬头,看见无声无息去而复返的无双战魂。

    祖奶奶呵呵一声,小手一挥,这回是米粒,哗啦啦的散落在整个房间。

    戒色额角青筋直跳: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祖奶奶哼哼两声:不跟你一个小辈斤斤计较。

    她没回房吃饭,而是穿廊过殿,大大咧咧推开佛头的禅房。

    佛头盘坐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刷着手机,头也不抬:李施主?

    帮我联系王老二,我要回沪。祖奶奶直截了当。她的手机在那场暴雨里淋湿,不能再用了。

    此时?

    立刻。

    佛头不解,问:敝寺可有招待不周之处。

    祖奶奶摇摇头:我要回去啦,不呆在他身边,心里不安。

    佛头惋惜:一别二十载,相逢短短数日,贫僧颇为不舍。

    祖奶奶:这样啊,那我多住几天。

    佛头:出家人四大皆空,其实也没什么不舍。

    祖奶奶哦了一声,走到床边,瞄几眼佛头的手机,故作随意道:你这个手机比我的大。

    佛头微微一笑:你那个是去年就淘汰的货,我这是新款,一只八千元。

    祖奶奶恍然大悟,一脸思过诶的表情:能给我看看吗。

    佛头把手机交到祖奶奶手上,祖奶奶翻来覆去的打量,外观上大气美观,系统也很流畅,她那个手机,已经出现卡顿了。

    出家人,好有钱哦。祖奶奶说。

    都是一些俗家弟子孝敬过来的。佛头解释:出家人不沾黄白之物,这手机啊,好与坏,不重要。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啦。祖奶奶说着,把佛头的新款手机塞进屁兜里。

    佛头:???

    李施主,你这是干嘛。佛头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出家人不沾黄白之物,你自己说的咯。

    是贫僧说的。

    手机好坏不重要,自己说的咯。

    是贫僧说的。佛头沉声道:但这个和你把贫僧手机揣进自己腰包有何干系?

    回头你自己找个老年机用呗。祖奶奶唉声叹气:我曾孙赚钱不容易,做长辈的要体谅晚辈的辛苦。八千大洋老贵了,买不起。反正你用它也是明珠暗投,不如给我。

    佛头:李施主,好歹让贫僧把数据备份一下。

    祖奶奶:不让,滚。

    李羡鱼最后又感觉腰子一阵阵的抽痛了,而且是持续不间断的那种。他用异能抚平腰子创伤,但很快又开始抽痛,又抚平,又抽痛。

    一头雾水,祖奶奶已经走了啦,异能是生命复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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