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妖二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卖报小郎君
他甚至还把产业经营到了国外。
你尽快恢复,论道大会不远了,咱们的计划刻不容缓。眯眯眼男人说完,想起一事:对了,青木家族的继承人来了,啧啧,是个狐媚子,比我店里的姐姐们还要妖娆诱人,有兴趣不?
李佩云皱了皱眉,他语气里头次露出冰冷的杀机:你既然知道我太爷的身份,就该知道我的立场,我不可能和岛国人合作,当然,你要是不怕我出手宰了她,你可以安排我们见面。
眯眯眼男人啧了一声:行吧,你别出面,我以你的名气和他们合作总没问题吧。他们的使者团过几日就到宝泽了,咱们这边谈不成,青木家可就和李家传人接触了。
啊,我直播又被人喷了,明明只是唱唱歌卖卖萌,为什么黑子那么多。
键盘侠无处不在,女人是脑残粉,男人是无脑黑。
真的,我觉得成(河蟹)人网站网友的素质都特别高,网站都会设置一些灌水区,里面除了分享就是相互鼓励,没有乌烟瘴气的东西,发言很文明,真正的河蟹社会。
你特么是不是对河蟹社会有什么误解。
我想了想,也许是当人们登录了这些网站,大脑就受丁丁控制了。
你意思是丁丁的素质比大脑高?
你不觉得吗,大家天天骂鸡霸,鸡霸却从来不会骂回来,可见素质多高。
看着夏小雪的回复,李羡鱼嘀咕了一句:污妖王。
他大汗淋漓的躺在榆木地板,手里拿着手机,浑身是伤,鼻青脸肿。雷霆战姬盘着大长腿,坐在他边上,用剥了蛋壳的鸡蛋帮他祛淤青,她自己脸上也滚着一个。
经历了几次生死,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离开沪市前,他们只能算是普通同事关系,现在已经是很好的朋友。包括幽萌羽夏小雪刘空巢,他们可以算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离开长沙,返回沪市已经过了三天,李羡鱼恢复了之前每日苦修的状态。
他们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祖孙俩双双住进了宝泽集团大厦。祖奶奶很欣赏曾孙的机智,说这份勤俭持家的优良风格,倒是遗传了你的历代祖先。
祖奶奶一点逼数都没有,这明显不是遗传,摊上你这样的老祖宗,谁都会勤俭持家的。
宝泽集团的条件显然不是他们那个狗窝能比,首先六星级的餐厅二十四小时供应伙食,其次,套房的布置也是根据六星级来的,还有专人打扫卫生。
再加上公司里血裔多,热闹,个个都是很好玩。
刚来那天,逮着小luoli瞳瞳不放,为了深刻体验诅咒异能,逼着**岁的小女孩说了整整一上午的祝福语,瞳瞳两天没来公司了。昨天祖奶奶觉得金刚的恐女症很有意思,就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今天金刚没来,请了病假。
反正身份不用保密后,她就如脱缰的野狗,李羡鱼怎么都牵不住,索性就不管了。
这时,他收到装备部的信息,告诉他订制的专属法器已经完成,请他过去验货。
战姬,我的手套做好了。李羡鱼翻身坐起,脸色兴奋。
返回沪市后,雷电法王先带着他到医疗部,准备解析史莱姆的成分,虽然有了心里准备,得知妖道遗物在李羡鱼身上后,雷电法王极为振奋。再从李羡鱼口中确定它就是妖道从万神宫带出来的宝物后,雷电法王就更加重视了。
为了解析史莱姆,他们采取了很多措施,想尽办法将它从李羡鱼身上剥离出来,但结果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
比如采取激光切割的手法,从李羡鱼手臂上切割下一块黑色的肉块,史莱姆痛的嗷嗷叫,李羡鱼也痛的嗷嗷叫,无往不利的自愈异能失效,缺失的肉块长不回来,疼痛感不会消失,会一直痛下去。把肉块靠近手臂,创口则立刻复原。
它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李羡鱼身上。
研究人员的解析报告称,史莱姆的本质是一种生物细胞组织,独立于三域系统之外。
这个结果很有意思,意味着史莱姆与地球上所有生物都不同。
雷电法王得到研究报告后,封锁了这则报告的传播权限,一脸严肃的与李羡鱼说:我怀疑它是古妖留下来的血肉组织。
古妖留下来的血肉组织,在经历无数年后,诞生了灵智。
这是雷电法王和李羡鱼一致的判断。
非常可怕的结论,血裔体内有了古妖的基因,所以有了千奇百怪的异能。而古妖本身的血肉意味着什么?
倘若史莱姆顺利夺舍某个血裔个体,将自身的基因与其同化,那将制造出一个非常可怕的怪物。
史莱姆非常愤怒,它用李羡鱼的声音尖叫:马德,你们又想封印我,是不是又想封印我。我刚离开万神宫就寄生在忘尘身上,跟他纠缠不休了那么多年,现在又特么寄生在你这个倒霉孩子身上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也许我不是怪物呢,也许我是个善良的怪物呢。
喋喋不休的骂了半天,见没人搭理它,便又把锅甩到妖道身上:都是忘尘的错,一切都是忘尘的错。
无法分割,就只能想办法限制它的能力,惑乱心智的能力宝泽没办法,但摸谁谁怀孕的鬼畜技能还是能屏蔽的。
李羡鱼用了二十点积分,向装备部发了订单。
收到短信后,乘坐电梯来到装备部,部长枫瑞亲自接待李羡鱼。
这位西装笔挺,油头一丝不苟的部长,还是一如既往的体面,与上次不同,这回热情了很多。
李羡鱼不得不感慨,威名都是打出来的,离开沪市一旬光景,他在血裔界也算小有名气了,据说还被列为血裔界后起之秀百人名单中的一员。
所谓的后起之秀百人名单,是模仿宝泽的血裔名单制定出来的排行榜。
李羡鱼和李佩云双双上榜。
进入储存法器的密室,枫瑞把一只手套放在李羡鱼面前:连夜赶工,总算完成了,你试试,我能在手套夹层里篆刻了道门符咒,专门隔绝气机。缺点就是它属于辅助法器,经不起暴力冲突,打架的时候你记得脱下来。
那是一只类似摩托车骑手的手套,厚实,外观有点酷炫,手背上镶嵌着五颗颜色各异的宝石。
枫瑞道:没错,手套的制造灵感来自灭霸的拳头,很体面不是嘛。
李羡鱼默默捂脸:除了体面之外,你们设计手套的时候,就没考虑过佩戴者会很羞耻这件事吗?
罢了罢了,反正他的画风一直很歪。
李羡鱼戴上手套,看向雷霆战姬:战姬,咱们是好朋友吧。
雷霆战姬猛的反应过来,大怒:你拉我过来,就是当你的试验品?
这窒息的操作,注孤身啊。
一下就好,一下就好。李羡鱼腼着脸上前,把左手搭在雷霆战姬肩膀。
雷霆战姬脸蛋紧绷,做好了抵抗双腿发软的准备,却发现那种舒爽到战栗的快感并没有如约而至。
李羡鱼眼睛一亮:成了!
长腿美人松了口气,不用回房间洗澡换胖ci了。
电梯里,李羡鱼时不时低头打量一下手套,时而握拳,时而抬手,时而摆几个pose。
不习惯吗?雷霆战姬问。
不,我只是觉得戴着这玩意挺酷炫,以后它就是我的成名标志之一。李羡鱼道。
在不久的未来,自己除了李家传人的头衔之外,会不会再多一个关于手套的传说?比如,当李家传人摘下手套的时候,天地变色,日月无光,方圆十里内的雌性生物仓皇逃窜
想想都觉得带感,李羡鱼不由的笑起来。
目睹他蜜汁笑容的雷霆战姬,没来由的浑身恶寒。
吃过午饭,李羡鱼破天荒的接到了冰渣子的电话。
他愣了愣,接通电话,语气下意识的拘谨乖巧:姐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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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冰渣子几乎不主动联系他。
姐弟俩关系在李羡鱼决定摆脱冰渣子的掌控后,就渐渐滑向冰点,李羡鱼搬出去独居后,鲜少回家,再后来姐姐出门旅游,别说见面,电话都很少。
委实是没什么好说的,李羡鱼在她面前总是忍不住心虚犯怂,有时候还战战兢兢,哪怕这么多年了,哪怕他现在强大到一拳一个嘤嘤怪,童年的阴影仍然根深蒂固的在心里。
你爸死了,在殡仪馆等着你这个儿子过来守灵。冰渣子的声音不软濡不柔媚,清清冷冷,却异常的好听。
你听声音就能想象到她是什么类型的女人。
呸,胡说八道什么呢。电话里传来恼怒的斥责声。
我听到了妈的声音,姐你回来了?李羡鱼的语气愈发小心。
片刻后,电话被母亲夺过去,李羡鱼,你爸出了点意外,在医院抢救。
李羡鱼小时候的昵称可谓一言难尽,幼儿园以前,养母喊他鱼鱼,要上幼儿园了,觉得不好听,会被同学笑话,于是改叫羡羡。这个昵称到小学时被李羡鱼自己否定了。初中时养母又想叫羡鱼,性情冷淡的冰渣子破天荒的喷饭了。
于是养父母只好喊他名字,养母没少责怪养父,给儿子取这么个破名字。
李羡鱼猛的一惊,不自觉的拔高声音:抢救?怎么回事,我爸怎么了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来。
他起身就往屋外走。
李妈妈忙说:我们不在沪市,在辽柠。
辽柠?!
爸妈不是在国外旅游吗哦,那是很久以前了,刚从国外回来,又跑辽柠浪去了?老爸是国企小干部,哪来这么多假。
李妈妈叹口气:前几天你大舅爷去世了,我和你爸赶过去参加葬礼。
李羡鱼恍然记起,姥姥的娘家是在辽柠,母亲有三个舅舅。因为姥姥在李羡鱼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辽柠又路途遥远,所以逢年过节几乎不走动。
但生死之事,路途再远还是得去,所以养父母各自请了假,飞辽柠参加葬礼。
那关我爸怎么回事。李羡鱼急道:他没什么事儿吧。
晚上在殡仪馆守灵的时候摔了一跤,这会儿还没醒呢。养母哽咽道:医生查了又查,伤没查出来,倒是查出他多器官衰竭,幸好是轻微的,不然就
我爸好端端的怎么就多器官衰竭了。李羡鱼抓起背包,大步出门:妈,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过来。
好,我让你姐给你转路费。
不用不用!
挂断电话,敲了敲祖奶奶的房门,发现她不在房间里,又不是哪里撒欢去了,便打了个电话,告之养父的情况。
祖奶奶说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李羡鱼下意识的拒绝,也许是不想让血裔界的人和事与家人牵扯上太多关系,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祖奶奶的存在。
养父是父亲在人类社会结交的兄弟,祖奶奶说没见过养父,但没准是她忘记了,祖奶奶活了好些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会记在心里的。
万一养父见过祖奶奶呢,哪怕是惊鸿一瞥,偶然间看见拜把子兄弟身边出现过这样的美人,若干年后,他再次看见了祖奶奶
保险起见还是不带祖奶奶上路了,多器官衰竭哪怕是轻微的,也是非常棘手和麻烦的病症,一旦加重,那就完了。
李羡鱼脸色凝重的离开宝泽大厦,打车赶往机场,顺便让雷电法王帮自己订张非常辽柠的机票。
半个多小时后抵达虹桥机场,坐在候机大厅里,他又接到了雷电法王的电话,问他要不要安排几个高级员工保护。
李羡鱼拒绝了,雷电法王说那你到了辽柠,记得和分部的人联系,有问题有困难找他们。
一般的阿猫阿狗我已经不放在眼里了,就算没有祖奶奶,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诶,我是不是膨胀了?李羡鱼低头,看着左臂:是不是你的锅,又影响我心智了。
史莱姆:狗屁,关我什么事,就算有错也是忘尘的错。
李羡鱼:你是有多恨忘尘啊,可不要等下一任宿主,你就改口:一切都是咸鱼的错。
从虹桥抵达桃仙国际机场,被机场出租车狠狠宰了一顿,对方才答应带他去县城。赶到医院时,天已经擦黑。
炎夏八月,天色渐暗,辽柠的气温非常舒服,不像沪市那般热的人鸡儿都蔫了。
李羡鱼付钱时,发现冰渣子微信给他转了一笔钱,他算了算这一路来的路费,娘嘞,数额相差不到两百。可恶的冰渣子,还真一点便宜都不给他占,半点都没有当姐姐的大气和觉悟。
他在医院门口给冰渣子打了个电话:姐,我到了。
冰渣子报了病房号,说:自己上来。
循着病房号,来到养父所在的病房。这是一间两人间,县城不大,即便是城里最好的医院,单间的数量一直供不应求。
养父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隔壁病床是一个摔断腿的中年男人,妻子儿子都陪在床边。
父子俩的目光时不时的瞥向隔壁病床边的清冷美人,在这种小县城,不说美女数量如何,至少在这座医院,在他们平时生活接触的圈子里,几乎碰不到比这位俏美人更出挑的女子。
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挑出瑕疵,大概就是她清冷了些,白体恤,米白色薄外套,非常勾勒腿部臀部线条的修身牛仔七分裤,一双暗红色慢跑鞋,素面朝天,马尾辫。
这副打扮再寻常不过,甚至不及一些会穿衣打扮的女孩,坐在那里不笑不说话,偏偏就是有股难以言喻的贵气。
好像人家是紫禁城里的金枝玉叶,而我们只是皇城根下过着小日子的市井百姓。
正因为这种不讲道理的落差感,父子俩的视线不敢太明目张胆。
她来病房已经老半天了,期间,母亲问她喝不喝水的时候,她摇了摇头,唯一两次说话都是在打电话,声音和她气质一般无二,冷脆冷脆,像冰球碰撞。
再就是时不时的瞟一眼病房门,应该是在等电话里的弟弟,没等到,她就会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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