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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行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魍魉狩椿

    “‘幸存者内疚’虽然应该有过,但是我也已经明确说明过、强调过,花璃小姐。‘”春来了次深呼吸,对于需要自己一再重复的事感到明显的厌烦,“既然您想要用病症来对我的行为下定义,那么对于‘一旦幸存者能将他(她)自己看成受难者而非制造痛苦的人,他们就能对此哀悼,继续生活下去。’的解释,您也应该充分理解才是。”

    “看你思路清晰,口齿伶俐不饶人,要不是我有多年办案经验加持,还真是容易被你堵的心头火大。”虽然这样说,但是身材高挑的花璃在一根树枝勾住头发时却是选择了直接一把折断,丝毫不管这枝节长的无法成为发簪。

    “原来所谓经验是如此有用的降火良药,这可真是大大丰富了我的知识库。”对于嘲讽,春从来无需多加思考,“这里就是当时绑匪宿营的地点,也是出云他们救回良奈小姐的地方。”

    “你想在木叶得到什么”二条花璃看向自己面前的悬崖之壁,中间突出的部分的确如同一巨大的尖角,转回身看向正从悬崖上方收回视线的春,春的背后有几处明显的血迹,但却空无一人,“你没有杀了那些人”

    “杀人偿命,我并不认为他们的生命值得我用生命来交换。”将还算完好的几只黑羽长箭从草丛中回收,很可惜有一半以上被人暴力泄愤折断了,“还有,这个起码算是个团队任务,请不要随意脑补成我孤身一人在这深山密林中肆意屠杀这些绑架犯,ok”

    “但你并不介意他人因你而死,对吧”并不认为春是在撒谎的二条花璃看了看细缝边岩壁上那没墙而入黑羽长箭,用力拉了一把,没有成功,再拉一把春从旁接手。

    “请不要如此苛刻的将我描述成一位无道德观念的反社会者,花璃小姐呲!”箭尖滑过岩壁,被春轻易拔出拿在手中打量磨损度很高,“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他们受伤后的生命保全可不是我该负责的内容。”

    “你从那边射击过来”透过箭矢没入岩壁的方向,二条花璃转过头指了指悬崖尖角下方的那株巨大山樱,阳光照在其立体的五官轮廓上,透过细腻的蜜色肌肤,无限向人昭示着那足以令人嫉妒的天生丽质,“看来,我需要对你的远程技能表示一下惊讶了。”

    “在有时间对我惊讶前,您的任务难道不应该是找到那些逃犯么趁这些血迹还没干透前。”春向另一边走去,打算回到崖顶,“孤身一人前来很明显是个错误的选择。”

    “你准备去哪里”但是很显然,二条巡查没那么容易放手,春的衣角被蹲在地上查看移动痕迹的长发女子拉住。

    “您应该没有‘不认路’这种遗传疾病吧,花璃小姐。”春想把衣角从对方手中扯出,但奈何对方的手拽的死紧,“任务完成领酬金,有问题”

    “没问题,但任务是否结束是由作为委托人的我来决定,这一点有问题”松开春已经被自己拽的变形的衣角,二条花璃站起身,拍拍自己粘到草叶的腰间佩刀底部。

    “谁能有问题呢。”春抬眼看向比自己高差不多5、6厘米的女子,只动眼部的结果是那看起来十分像是一对上翻的白眼。

    “那么,现在就去你十分感兴趣的崖顶位置,让我看看是什么令你如此念念不忘”这样说着二条花璃抬头示意了一下之前春目光移回的位置崖顶左侧边的灌木丛。

    “这就是你想看的”除了一股令人反胃的恶臭,二人的面前灌木丛中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我并没有承认我想看。”连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下,不是动物之类,被什么移走了,这周围有什么还进行尸体回收处理

    “这野猪是被下面的那些人射杀的”尸体已经被啃食了一




48.回到木叶
    和二条花璃原地分手之后凭着地上那依稀可辨的独特**味道,春一路追寻,穿过人迹罕至的阴湿林间,来到另一处狭小的山涧单脚踩在一块犹如大地肿瘤般的奇异岩石之上,春倾身向前,细碎的黑发滑过光滑皮肤上暗红色的油彩自然垂落、微微晃动,在脸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身侧地面上重复叠加的拖动痕迹,无限向外的顺畅趋势,不难想象这个‘垃圾处理场所’被使用的频繁程度味道挺重。

    边缘如犬牙交错参差不齐的山涧之下,是通向未知的深邃洞穴,完全看不到7米以下的光景从下往上吹起的微风像是山涧的呼吸带着一种令人有些熏熏然的味道,像是过于成熟的果实按耐不住的发酵,又像是招蜂引蝶的甜蜜花香简直就像是在覆盖那令人反胃的尸臭味一般的浓重。

    截然不同的嗅觉刺激,令人不适的混合。

    而在这份浓重之中,春在空中皱着眉头轻嗅几下隐约有消毒水之类的味道自从自己房间出现过类似味道之后,她还挺在意的。

    退开两步,看了看寥无人声的四周,春将一侧的头发撩起拨到耳后,从忍具包中拿出一透明塑料瓶,打开瓶盖倾倒瓶身,甩了甩似乎并没有任何东西被倒出的空瓶抬起手盖上瓶盖放回原位。

    重新戴上防毒面罩,春向上提了提有些松脱的手套,转过身几乎毫无变化的风景浓绿依旧,不过左边的阳光倒是璀璨热情,毫不气馁的勇敢照射进入了这片潮湿的所在,左手手背处平整而光滑的护额对于这精神的阳光给予清晰的反射。

    拎了拎有些黏在皮肤上的半高领,春找出地图,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周围走上了回到木叶的最短路径这里可真是有够偏僻,简直是荒野中的废弃地虽然野果倒是不少,摘点回去做果酱和糖水罐头吃。

    模糊的人影个子不高,白色的头发只看到一点发尾,还有那细微的反射,眼镜、护额、其余金属装饰通过护额反射所见之景宛如一瞬而逝的错觉。

    除了所谓的自发性森林守护者之外,如果在这密林之中真有对应的尸体处理者,那么,她想要寻找的人体实验场所说不定与自己的距离出人意料的近。

    虽然知道是人迹罕至之所,但也没想到几乎是完全不在地图之上的位置,一脚踩空踏入一处小型泥沼的春拔出腿,用树叶抹掉裤腿上的淤泥希望下次来时感光菌们已经繁殖顺利,能让她‘看到’下方的状况。

    红艳艳胡颓子、红黄交染的娇小精致野生早桃、短小酸甜的桑葚、鼓鼓囊囊的山莓、黄澄澄的枇杷边走边从面罩下部塞入新鲜采摘的春野果,偶尔看看天上日头确认方向,春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再次偶遇刚才那位绝对知道些什么的神秘人物(正面性的),虽然目前此人正在自己身后小心翼翼的跟踪着。

    简直比猫科动物还要隐蔽的身形,以及她一有转身动作立马原地消失的警惕,令春一直找不到机会用x-11给他来一发而这周围的材料以及她自身的储备还刚好关键性的不足,根本没办法做个‘强力粘鼠板’简直时不与她。

    如果自己先找到了疯狂科学家的所在,那与二条花璃的协议自然没有继续的必要机会难得。

    季春夜晚8点左右,一声凄厉的枭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回去木叶不出意外的经过前来的道路,自然也看到了之前混战时被己方干掉的绑架团伙们的尸体,最近温度并不是很高,尸体尚未彻底腐烂,但也只是尚未彻底而已看着以及靠近绝对不是件令人舒服的事。

    令人生理性不适的味道在空气中盈盈环绕。

    “唔呕”注意身后那人之时酸酸甜甜的野果子摄入太多了,胃酸以及反胃感的强强结合,令春扶着一边的树干还来不及准备好姿,只是刚摘下防毒面罩就是一通翻江倒海肠道、食道、胃部的痉挛蠕动,口中苦涩的味道,透过眼角沁出的泪水,远处模糊的树冠随着夜风微微晃动猫头鹰开始活动身体,精神十足的眼睛随着脑袋四处转动这是打算监视还是找机会下手

    “唔!”几乎将吃下去东西的全部吐出觉得自己的体力都随着呕吐而逝的春蹲坐在树根旁用水漱了下口,转身吐掉转头看到不远处的‘人’,差点没将自己的剩下胆汁再无私贡献。

    继续待在原地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只是虽然有所谓的生态循环、自然之理,但出于不想在森林抓到直接吃过人类尸体的动物作为盘中餐的坚持,春在原地休息了片刻拿出颗兵粮丸含在嘴里舒缓了一下自己焦灼的胃部,从背包中取出折叠铁锹走到林中花了些时间挖了个大坑,将十几号尸体通通掩埋,铺平地面。

    而为了能让自然分解的更加快速,春左右看了看,挖了些植物种在尸体所在之处,有植被在上,也不容易被雨冲刷不过,为了防止环境污染,她是不是更应该实行火葬来着,但这里是林中位置,而且森林点火的范围可是被严格控制这些家伙应该也变不成僵尸之类的玩意儿。

    月黑风高的夜晚,尸体、密林、孤身一人的女性吃力的拿着一把铲子就差个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了,完全没人路过搭把手的独自挖坟渗人场景

    那家伙不是个怂货就是个情报优先型,但是,绝对是不讨人喜欢的类型。

    1天半后,风尘仆仆、模样狼狈的春出现在通往木叶村的主干道的边上,虽然有光合作用,但森林的透气性并不算好,闭目休息之时总是可以闻到一股近在咫尺的尸臭味,令人呼吸都不畅。无法有效的休息,令春以比预计更短的时间回到了木叶。

    根据指南针辨别的方向,春还算顺利的从林中狼狈窜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这几天以来没有好好洗澡仅仅是擦身了事的缘故,或是脸上彩釉防虫蛇功效过期,她的身体似乎在猎食者眼里骤然魅力大增。

    在她尚且沮丧着那位跟踪者的半途而废之时,春受到了各色蛇群的迷之热烈追捧。

    这时节你们不是很享受日光浴么,怎么一个个的突然组团放弃蛇生爱好了!

    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几十条毒蛇围追堵截的春一边逃,一边怀疑自己出门是不是看错了一周幸运占卜,明明说了她这周运气不错的啊,虽然无法直接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也能找到想要东西的相关物品聊以慰藉这种要命的群攻她根本扛不住啊!

    一路蛇身飞舞,凭借着单身多年练出的极限防御速度,树上隐迹藏形的几条斑斓蛇类们在即将成功偷袭她隐约露出的大动脉之时,被春狠狠掐住七寸一把拽下。放弃用短刃以及苦无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的春,挑选了一下手上的战利品,最后选择了一手一条握着差不多有她手腕2倍粗的蛇头旋转开道,1.5米左右的长度,直接弹飞所有还想进攻的艳丽杀手们,光滑的鳞甲在相触摩擦发出细细的犹如针尖相撞一般声响。

    x-11后背加上两边,



49.住院疗伤
    “这不科学”六个床位的宽敞房间中,躺在靠窗位置的春看着自己手中的住院单喃喃自语,棕黑色的瞳孔失焦放大着。毒蛇自己都给好好注意留着小命抓回来了,只是一次急救竟要花去自己这次任务酬金的大半,而且这还是她凭借忍者证打折的结果。

    “难为你还知道‘科学’二字,”扎着高高马尾,外面穿着制式的白大褂,内里穿着白色衬衫以及千岁绿毛衣,年纪看起来在23、4左右的医生看了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某人,拿起床尾的治疗记录板进行查看,“不过,你就不知道伤者应该避免剧烈运动,以免加速血液循环,促使毒液扩散得更快”

    “今早还有便血症状白细胞减少,出血、凝血时间延长,伤口的血倒总算止住了”挑起被单的一角,看了看春形状恢复并且颜色也变浅的右腿,昨天取下止血带以及绷带,看到那几乎蔓延至膝盖的紫色瘀斑,他都要考虑是否需要替眼前这个家伙截肢了。

    “你的忍者资格证是靠考官脑子不好才拿到手的么,这种死亡率并不高的蛇毒差点被你生生提高了致死率。”明明在村口直接叫人送过来就不会这么麻烦,这家伙就对自己自信到这种地步“不要随意替他人制造无意义的恐慌啊。”

    “雪村医生,”对方毫不体贴动人的检查令春不得不将视线从昂贵的费用单中挪到自己身侧173左右的青年身上,“虽然十分感谢您又救了我一回,但你悬壶济世的医德呢,这样讽刺一位身心受创的病患,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还有,那条白唇竹叶青虽还未成年,但也能卖个好价钱吧,你不会又想中饱私囊”春躺在病床上,斜着眼看着对方乌黑柔顺的发尾。

    即使年幼但这种蛇出生就带毒,因此在其可能栖息的林地中行走都要十分注意当然平时的她根本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其作为溶血性毒素的研究材料可以卖上不少,这是春在金钱匮乏的情况下决定对其执行的无期徒刑。

    不过,前提是自己能要的回来,眼前的这位医生可是以保护他人生命安全为由没收过她不少的私人‘财产’哪个忍者不自制点私人药物的,她的药毒比例完全在正常范围内好么!

    “为何要痛,因为你这种自作自受的蠢货而良心作痛,那我岂不是得英年早逝。”抢救结果,心电图表现:心肌损害,肝肾功能也有所影响但,春身体素质十分优秀,虽然让他来说这种天赋加持于春身上仅仅只是浪费,大概5、6天,春即可恢复正常行动能力,“而且,那条蛇,你以为我花了多少精力才把它从你手里完好无损的‘救’出来”

    即使昏迷了过去,春的手劲依旧没几个人能敌得过,各人轮番上阵就是死活掰不开她的手指,而最后即使注射了肌肉松弛剂,那条蛇的脊椎骨也已经快被春捏断,奄奄一息。

    “又或者说,你想和我谈谈,你以那副鬼样子出现在医院后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本来能出院的几个都被你吓得延迟出院。”虽说是指责的话语,但男子的语调还算平静,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雪村医生阴沉的面色并不是心情愉悦的证明,跟在青年身后的护士悄悄给春打了个眼色,让她少说少错。

    “又不是我乐意当众吓人,突然被蛇群围猎的我才更令人同情。”春撇了下嘴角,一心盼着救治哪有那时间考虑自己的着装问题。

    还算有点眼见力的春自然明白熟悉的知性护士小姐姐由美亲的好心示意,但是从没有规定去住院治疗还得衣着得体吧她好歹是个病人,这无良庸医用这来挤兑她真不是仗着她这时候跳不起来揍他!

    还有些发热症状的春,此时即使一个简单的起身都感觉全身疼痛。

    “你又干了什么蠢事”雪村光将听诊器放在春的心脏部位,看着盯着他手中听诊器的春,嘴唇颜色暗淡有些贫血,心律虽然还有些慢,但也已经在安全水平。

    只有极少数的蛇类会主动攻击、追踪人类大部分的蛇类可是遇人先逃的类型只要你不要惹恼它。而这种早春时节,尚未至发情的5、6月份,蛇类的攻击性并不强。

    “人身攻击可以不要这么顺手么,偏见满格的雪村医生。”春双眉上挑,眼睛睁大,仗着这房间没有其他病患,这人还来劲了,“如果说在林中将遭遇战后的尸体掩埋算是蠢事的话,那么现在所有墓园岂不都是蛇群坟头蹦迪的场所”

    哪容得下人去祭拜。

    “这是谋杀。”事实也是如此。

    “谋杀”雪村光在治疗记录板上写下春的情况,转过身看向表情自信的春,眉头微微抽搐,这家伙被谋杀很高兴,脑子终于被毒傻了么

    “我为这就进了那么多次院,呕心沥血精心完成,根本不可能没过保质期就彻底失效。”春伸出左手食指与中指示意自己眼下涂抹着暗红色彩釉的部位,言之凿凿,“不同品种的各种蛇类全都哥俩好似的组团对我进行致命攻击,绝对的人为控制,要不然穿梭于森林之中、遵循可持续性发展理念小心谨慎好几年的春我怎么



50.幕间小憩1
    “咦咦咦,等等,你谁啊你,干嘛拉着我”阿波历完全不知道为啥就出来吃个晚饭的自己会被个完全没见过面的女人给硬拽进拉面店里,即使你肖想哥的美貌也不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啊!

    矜持点行么!

    用手撩起悬挂着的布帘拖着白目前辈进入店铺,春将东西以及前辈都放在角落,坐上圆圆的木凳,春看了眼对自己警戒非常的白目前辈,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旁边、墙角位置的圆木凳。

    “唉请等一下,当初咱们在一一起不是挺愉快的么前辈你竟然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这可真是令人难过”看着自己一松手就想要立马走人的青年,春立马伸出左腿挡住青年的去路,同时转过头对一边的老板下单。

    面上丝毫没有难过的痕迹,女子的言行不一令周围以为是感情纠葛的吃瓜群众十分迷惑,“请给我来一份豚骨拉面,谢谢。啊,对了,白目前辈,你想吃点什么”

    “不要说这种容易令人误解的话啊!等等,你、你你是春!”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强硬的姿态,他想起来了!是那个他们在说耕介坏话时突然找上门的奇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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