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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行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魍魉狩椿

    比起少年陈列了密密麻麻信息的厚实卷轴,记载女子信息的纸张简直干净轻薄的过分。

    少年的资料内容属于正常的范围之内,记忆的内容与对话的回答也没有什么太大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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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花神啼,天魔嗤6
    “虽然不知道你对精神动荡不安的四月进行了怎样的蛊惑,但是,你能保证日后成长的四月不会因为你的这份自私而憎恨于你么”将烟在身边石凳上掐灭,静极力忍耐想要暴揍一顿春的冲动。

    “四月可是个比您想象的更为坚强的孩子。”林间小鸟开始出来活动,似乎将一侧的春当做了树枝,扇动着羽翼的娇小身影轻巧的停在春的脑袋上,绒毛尚未完全褪去的雏鸟转动脑袋观察着四周,纤细的角爪在春顺滑的黑发上来回跃动,“而且,说是‘蛊惑’,不觉得您有些过分了吗,即使是春我也会伤心的呢那可是充满渴望正能量性质的鼓励呢。”

    “啧!”女子撇过头去,就是这一点她无法反驳,春以近乎催眠效果引诱着四月将心中对未来的渴望与向往压倒性的盖过对那些人渣的仇恨。这并非不好,进行稳定治疗呵护以及时间流逝,这样的结果便是最好的结果。但是短时间内这样近乎强制性的行为,对于少女来说却并不能算是件好事。

    不安定性太多了!

    “虽然我算是个闲人,但我也并不打算花费更多的时间而且,对于成熟的孩子,温柔又合适的安慰并非由我这种人可以提供。”即使是为自己行动而制定的计划,她也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在消退的愤怒以及热情,再过3天左右,自己的情感可能就会回归到普通水平,而到了那时候,自己作为一个不负责任且失去兴趣的旁观者,对于四月来说,只是一种曝光的凌迟而已。

    生存时间的增长对她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产生情感波动的持续性似乎越来越短,即使外表一如当初,但是内在似乎的确有因时间而钝化,她已经快进入老年祥和期了么

    不过,这样想的话,那些活得长久却能保持着幼稚生活态度的生物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大脑发育本身便没有完善必须随着时间而慢慢成长,还是早已停止发育,仅能保持原样

    “虽然,现在和您说声再见有些尚早,不过也趁着机会先说了吧,谁知道后面可能发生什么呢。”用树枝将地上的蚯蚓挑飞到一侧的树丛之中,春从石凳上站起,脑袋上的小鸟有些受惊的胡乱拍打着翅膀,虽然摇摇晃晃但也算是成功的飞回了自己的鸟巢,在春的脑袋上留下几根毛绒绒的灰黄色羽翅。

    “如果没有真正道别的意思,就别说这种话,你不知道表面的礼仪很招人厌么”随着春起身的动作,静也站起身,“而且,我很早就想说了,说话时自称‘春’,就不觉得害羞吗”

    明亮的阳光之下,温度开始慢慢升高,静的血压也随着春的胡言乱语而稳定上升。

    “是么,我还以为使用了这种用词就相当于能干脆利落的剪断一切呢,既卫生又礼貌。”边走边从路边的树丛、树梢摘下些什么,翠绿的叶片被层层叠起,春十指翻飞,“虽然第一次自称‘春’的确有些害羞,但作为能够随时提醒自己是谁的方法,还算是挺管用的。”

    “不用害羞,请戴上吧。”将手中编织的精巧草环递给一旁的女子,春戴上自己手中剩下的一个,“把太阳过滤后凉凉的光线,的确挺舒服的。”

    “谁会因为这个害羞啊”虽然这样说着,静倒是十分老实的接过了春手中的草环,戴上了脑袋,有些幼稚的草环戴在头上,本是成熟大人的静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性格似乎也活泼了不少,一边询问着春的种种,一边和春一起向医馆走去。

    而春除了时不时的应个声,就是常常放飞思绪,令静的血压不时升高。

    “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本是被粗大的铁链死死绑在墙壁之上的短发女子,不知用了何种方法,四肢之上的铁链瞬间松脱,沉重的铁链掉落于地发出闷响,黑色的马丁靴踩在满是秽物的石块上,却是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向着自己面前的惊慌失措的几人稳步走去。拉上黑色运动外套的拉链拉至脖颈后折下,遮住内里白色t恤,分别撸起两手的袖子,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

    “垃圾一直不觉得自己有多臭,便是因为其本身便是生长于垃圾堆中,这么个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忘了呢”将衣着华美的中老年男女各自一把拽起,在其痛苦几乎窒息的挣扎声中,春将其一把甩向本是自己呆着的位置。

    虚胖多于强壮的庞大身影撞在石壁之上重重摔落于墙角的污秽之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空气震动产生的风压令四角之处的篝火骤然摇动。

    “密室刑囚真是不错的嗜好。”看也没看无力倒在两侧墙边的侍卫们,春继续向前,一脚踹翻烧红的火堆,绯红的烙铁散落在地,冒出丝丝青烟,“我也相当喜欢,与我们这种胆小的家伙相当匹配,对吧”

    “想要报复我”被揪住衣领的虚弱虚胖的男子看着眼前的恶鬼,头不停的摇,模糊不清的口齿中似乎不断说着求饶的词汇,想要令眼前之人相信他的真诚。

    但是不知为何从刚才开始自己不仅全身无力而且还很难发出清晰而完整的声音,眼前的人到



33.花神啼,天魔嗤7
    “作为一个受害者,我的心情相当的沉痛。”火之国首都城内偏僻公园一角,草丛中是不甘寂寞在抒情虫生的哲学家们,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黑色运动套装的长发女子一手举着鸡腿,一手捂着胸口,表情悲痛。

    ‘不不不,你这个样子无论如何都和沉痛搭不上边!’蹲在摆放着纸笔的木椅面前的2男一女即使畏惧这个来路不明女子的武力谨慎的选择了沉默不语,但是各自脸上的表情却是毫无疑问的将他们的吐槽欲充分表达。

    “肤浅!”充分了解三人表情之含义的女子低头看了三人一眼,脸带不屑,“心情的沉痛与身体的饥饿难道就不可以共存你们想说是心理必须凌驾于生理**之上”

    “我可是一直向往着希望而活的坚强女子,怎么可能让内心的绝望凌驾于所有**之上。”咬下一块鸡肉,春咀嚼几下之后咽下,“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你们也很想知道吧,为啥子我会在蚊蝇开始猖狂的五月将熬夜工作的你们带至这种偏僻的角落。”再次咬下一块嫩滑的鸡肉,春走到不由自主绷紧全身的三人身后,“放心,作为一个四讲五美的好青年,我可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来满足你们疲惫的身心。”

    “唔时间也不早了,进入正题吧。”春看了眼似乎出现了什么骚动的城墙方向,皱了下眉,没想到这么早就被发现了,“接下来我要讲述一段悲惨的经历,虽说是经历,但是其影响至此刻完全是进行时状态,所以请注意描述时态。”

    “美丽的少女被人强暴,报案之后被动了私刑。”刚刚在春的示意下拿起笔的三人唰的一起转头看向一边的春,真实案件还是炒作

    只是他们还没根据长发女子那半隐于灯光下的侧脸分析脑补出20万字的情报,对方就开始了比起是述说更像是泄愤的连珠炮发言。

    “你能够想象一个柔弱女子面对施暴者家属毫无悔过之意的言语侮辱吗,身无自由”刚说明完案件始末,自己就被关了起来。

    “你能够想象一个柔弱女子面对所谓法律执行者毫无人性的血腥拷问吗,身在囚牢”从单独的牢房转移至隐蔽而单独的牢房。

    “一层层追根究底,没有丝毫心理上的安抚,仅有想要使用堪比刑具的道具进行检查,将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撕裂说实在的,日常怎么不见他们用那玩意儿先替自己的脑子检查检查呢。”将啃完的鸡腿骨瞄准一侧的垃圾桶,精准扔中,春从打包的袋子中又拿出一根。

    “本身通过查询追究细节并没有错,毕竟咱们不是福尔摩斯,可以通过简短对话,深层观察就得出该有的结论如果你能像个无机物似的不发表自己垃圾一般的感想,我当然欢迎公事公办。”

    “但是,事实又是如何呢,我们伟大而又公正的执法者呢(简直令人难以想象,是因为过度贫穷买不起棺材所以才自我腐朽到可以随遇而安么)因为我浓妆艳抹、因为我衣着暴露、因为我行为挑逗,所以才令人升起**,所以才会被强暴仅仅是想要得到是由于我的不自知、不自爱才导致我遭受了那样暴行的结案陈词。”取出一瓶冬瓜茶,春消消火气。

    “先不提老娘服装之休闲宜人,妆容之清新宜人,行为之友爱宜人,就这种毫无逻辑的判断都敢拿出来瞎比比,这个国家是不是迟早药丸,由这种智障人员组成的政治与人民的国家其他哪个国家不这么黑暗的,能介绍个不”春伸手示意奋笔疾书的三人踊跃发言,结果只得到了三人沉默的背影。

    “所以说啊,本来作为受害者、作为原告的我,听到了这样的话、遭受了这样的刑,简直让我多年稳固的三观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我引起了暴行,他们才是受害者,多么的可怜,如果不是我的存在,那些渣渣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我是多么的罪孽深重,我的存在即是错误嘁,杠精无理取闹都不会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本以为三垃圾已经是极致的恶臭,但还真是没想到,其父母以及执法者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我还是太年轻了么,书面的了解与现实的污秽作对比,简直不值一提称呼他们为禽兽都是玷污了人家禽兽的纯洁。”坐在另一处距离三人有5米左右的木椅上,春翘着二郎腿慷慨陈词,三人蹲在同一张木椅前不断奋笔疾书。

    “如果,这样的罪行都不到应有的惩罚,那么我可以断言,此案所有相关人等都为叛国者!啊,当然别忘了那位在我陈述案情之后依旧能够睡觉睡得香甜的大名大人无视还是无能,请自己陈述去吧。”本是打算邀请大名一起来一次夜谈会的春十分不走运的在其寝室之外被人发现了行踪。

    短暂交手了几下之后春就明白了一点,真打起来短时间内自己是没办法毫无痕迹的收拾掉对方的



34.卷土重来
    “已经商量好价格,再等15分钟,我们就可以通过那艘船前往波之国。”水域辽阔的码头,身穿草绿色t恤以及黑色九分裤,外套一件半拉链的防晒衣,背着一个巨大背包戴着竹斗笠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年轻人边走边向着等在阴影处的两人招呼到。

    由于正是阳光毒辣的午后,缺少遮阴处的码头几乎没什么人烟,水面之上也仅仅停留着几艘小船,木制的材料在赤日之下晒白到似乎随时都可能燃起的程度。

    拐角的一处阴影处正有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坐一站。

    肥胖高壮身穿华服的青年男子完全被这夏末的余热所打败,不停的向口中灌水,想要减少身体的燥热,但是其身体就如同无法储水的破旧水桶一般汗水不停的从其身体四周冒出将破旧的木制地板打湿,然后又在高温之下挥发殆尽。而身材矮小精瘦的老者却似完全不为这酷热所恼,周身不见一滴汗水的清爽令靠近的年轻人十分羡慕。

    “还要那么长时间这里就没有什么条件好一点的招待处么”被酷热折磨的头晕脑热的青年男子对着回来的人态度相当不好,“所以说果然是下忍么,而且还有这种连下忍都不是的拖油瓶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同意你们接下我的委托!”

    “耕介老师,吃冰棒,刚才绕了点路在一家路过的店铺买的。”完全无视地面上那一坨高温废体,摘下斗笠的青年女子一手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一手将手中纸袋中的一物取出给到面前的长者,顺便也拿出一支叼在自己嘴上。

    “喂,我的份呢,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委托人的吗我要向木叶投诉你们!”眼见着脸上涂着草绿色油彩的女子与老者自顾自的吃着冰棒,却没有自己的份,坐在地上的青年急了。

    “看来还真是怎么样都堵不住你的嘴呢,说那么多废话,大热天的就不嫌热么!”女子嘴上说着不饶人的话,一边在长者的示意下十分不情愿的将手中的纸袋递了过去。

    “这什么廉价的东西,果然是穷鬼才会选择的东西么”虽然吃到了棒冰心情稍微得到舒缓,但是女子的态度以及棒冰的质量还是令他很有话说。

    “耕介老师,既然委托人先生如此的怕热,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呢。”这样说着女子蹲下身,对着两三下就将自己手中棒冰吃完的肥胖青年露出‘友善’的微笑,“前往波之国的水路,就将他绑在船边,浸在水里拖着走吧,既能获得凉快还能减少船的净重,一举两得,相当美妙不是”

    “春”耕介有些无奈的低头看着故意一般在青年面前小口小口吃着棒冰,露出十分惬意享受表情的短发女子,对面的青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简直快要比这头顶的阳光还要毒辣

    自从放纵过一次之后,春的忍耐槽明显变浅了。

    不过,自己也没想到,春竟然还会再次回到木叶并且大胆的重新申请了忍者学习,虽然的确依旧完全符合求学条件,但火影大人竟然真的会允许春再次入学学习。春后面的行动他没有全程监视,但是从其之前的动作来看,后来那几乎扩散到整个火之国事件绝对是她的手笔。

    虽然他之前隐约感觉春是闹事不怕大的类型,但是也的确没想到她能自导自演到那种地步。

    直至今日,距离那三人被执行死刑,纵火杀人的父母被关入牢房之后已过了将近2个多月的现在,还有不少人提起那件事,想起那个可怜的女孩,即使伤害自己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但其却再也无法目睹这一切。

    在被绑在城门上的家庭组与刑法官被人发现救下之后,还没等官方发布通缉令抓捕那本是报案人的名为‘受害者’的女子,火之国的居民突然发现他们的晨报被一则消息刷屏了本是无辜受害女子,千里报案却是惨获私刑本是施暴家属,却自居被害家属泱泱大国为何发生这般惨无人道之事,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是官场**还是邪神作祟

    因着消息被极大范围的扩散开来,更有不知名人士不断提供犯案者相关犯罪证据以及历史记录即使有人极力想要拖延判决时间,但是在不断壮大的舆论以及不知名人士每天翻出各自新的犯罪案件证据之后,有的人唯恐那不知名人士将会继续这一疯狂的举动按照正常的量刑标准,三人被处以死刑。

    若没有中间私刑一事、犯罪者家属权利阻挠一事,本该便是如此简单而又沉重的结局。

    三人绞首于狱门之前的广场之上。

    据说,那名为‘受害者’的长发秀美少女在三人行刑之时现身于广场之中,面无血色的少女双手抱着自己削瘦的身体,虽然全程面无表情的看着行刑过程,但在那耀眼的正午的阳光下,其有些奇怪的不断的瑟瑟发抖,到底是大仇得报的喜悦还是发生



35.海国之旅1
    烈日灼烧的午后,一叶对比起广阔的海面显得极为渺小的小舟载着几人慢慢的浮于海面,太过灼热的温度,似乎欲将大海蒸腾,些微的气泡不住的从水面之下升起。

    “赶紧将伞给我!”将骨节包裹至无法区分的肥硕手指死死拉住眼前的伞柄,想要将自己完全遮住,但却因为伞柄处于另一只在夏季还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而无法移动丝毫,“你不是有斗笠么!”

    这个人绝对是存心和他作对!

    整个人彻底被汗水浸湿的青年气喘嘘嘘,从被肥肉压迫的几乎仅存一条细缝的眼睛中看向看也没看他一眼,似乎沉迷于玩水的戴着斗笠的女子,戴着手套的手直接伸入海水中,不断翻搅,青白色的水花在黑色的防水手套四周飞溅就像是笨蛋一样不要那么贪心行不,玩水就不要和他抢防晒伞啊!

    青年似乎忘记了自己想要抢夺的伞正是对方之物。

    “耕介老师。”瞧瞧她发现了什么,阳光直接照射于水面之中反射至眼中的光线十分刺眼,令人一时无法看清水下,仅看到水光嶙峋。而在阴影的帮衬下,反而可以将视线穿透于水层深处,看到那细微的动静碧蓝的水面之中,桃花水母的伞帽还真是飘逸而美丽,漂浮的身躯漂亮的悠闲感,成群结队的美丽刺客。

    “嗯。”坐在船尾,带着斗笠低着头,老者似闭目眼神,不过对于春的短促呼唤,却似对于什么了然于胸。

    “喂,我说,你给我放手啊!”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啊,所以说他就是不喜欢忍者这种人,什么都搞得神秘兮兮的,要不是这次瞒着daddy出来,他才不会找这些不入流的家伙当护卫,拥有肥厚白皙皮肤的青年快要忍不住的伸出脚踹向那在船边观望水下风景的短发女子。

    “我记得你的预计行程是在波之国游玩三天,石男先生”一脚踩在对方蠢蠢欲动的脚上,一脚踩在一边的船肋骨,坐在船侧檐的春倾身向对面不自觉后仰的青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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