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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狠强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浮笙

    白冉发现即便火元素不能立刻击碎冰面,但对冰层也有明显的融化效果,只要等一会儿,便能够冲破它出去。

    接下来,里面的人影耐心的一动不动,站在火光中,那抹白色透过模糊的冰面若影若现。

    每当白冉的火将冰层融化一些,团子便悠哉的再盖上一层冰层。一个时辰过去,白冉开始厌烦这等无穷无尽的燃烧,便又开始疯狂的攻击冰面。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微微泛白,白冉也愈发的暴躁,甚至开始从白玉戒指里拿丹药吃。

    流焰很明显的感应到白冉的实力在飞速的增长,也不知道她磕了多少药,只能看见里面的火光愈发耀眼。

    天色已经亮起,离白日越来越近,正当流焰以为马上要过去的时候,就见里面的人停止了动作。

    一抹寒凉的光亮透过冰层折射出来,流焰眯了眯眼睛,连忙凑上前去仔细看着。

    贴着冰面,流焰勉强看得清白冉手上捏着一把……匕首!

    “白冉!你要干什么!”流焰见状,瞪大了眼睛,疯狂的拍击着冰面。

    白冉双眼无神的握着刀,将匕首逼近自己的手腕,回过头,对着冰层外面的流焰,森冷一笑……

    寐夜竟如此致命!被夺了神智的白冉竟为了出去,拿自杀威胁他们!

    “白冉!放下刀!华老,你拦着她啊!”流焰冲着厚重的冰面叫着,里面却传不出一丝一毫的回应。

    流焰红着眼,不再犹豫,双手顿时燃起团团的紫红色火焰,直冲着眼前的冰层而去。

    肩膀上的团子见状连忙跳远,趴在房檐上悄悄的望着这边的情况。

    白冉拿着刀的手微微一顿,似是在等着流焰将冰层打开,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散去,只是外面的流焰却看不清晰她的表情。

    流焰的上古纯火滚过冰层,伪神兽的水元素通过多次的冰凌草升华,寒气逼人,再加上流焰的实力受阻,冰层融化的速度实在是慢。

    里面的白冉眉头微微一簇,手起刀落,刀刃便顺着手腕慢慢的滑了下去。

    流焰瞬间挑起来眉毛,喉结上下动了动,手腕一翻,上古纯火又浓郁了起来。

    火焰将周围的床帘全数燃尽,但白冉就想被封在冰棺里的死人,静静的等待流焰将盖子打开。

    手腕上的鲜血缓慢的渗出,她下手没有太狠,只是划破了表皮,但是刀刃依旧落在伤口处未曾离开。

    此举逼得流焰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将冰层打开,冰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不多时冰层便薄的可以看清白冉的身体,一身的衣裳被火烧的破了好几个洞,头发散乱着披在身后,脸庞隐在青丝后,看不清神情。

    又是一把火过去,冰层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细小的碎裂声,流焰眸子一眯,迅速收起火焰,往后一跳,躲开了爆裂开来的冰面。

    还未等流焰站直身体,一个披着破烂衣裳的人影便迅速从里面掠了出来,一阵风扫过流焰的耳边,流焰后退的身影未停,只能惊诧的望着那已经快到化为流光的人影。

    “白冉!”若是她出去,就真的要完了!

    外面天色已经亮起,只要白冉打开门一瞬间,便一切都结束了。




第三百六十一章 你的笼中鸟
    第三百六十一章 你的笼中鸟

    白玉反着微亮却柔和的光芒,白冉眯着眸子,将周围的景象看了个遍。

    床榻外,是极大的空间,陈设多是由白玉构成,偶有小物件混着些许墨色,相得益彰。

    白冉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摸了摸胸口没有丝毫感觉,只是头有些微微疼痛,身上也带了些酸痛。

    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抹金光正散发着极淡的光亮,却没再闪烁。

    这是哪儿

    白冉走下床榻,扶着床边走到了窗户处,外面光亮耀眼,打在她的身上却再没有不适感。

    奇怪,她昏迷之前似乎还在折腾着想要离开蓝魂学院的屋子,离开之时似乎见到了一个人影,之后就再记不清了。

    她身上的寐夜毒还在,可为何外面的光亮照在她身上她却没有丝毫问题

    正想打开窗户看个究竟,一个侍女突然出现在她身边,将她的手按下,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开窗。

    白冉眨了眨眼睛,由着侍女带自己回到床上坐下,又跪在她脚边,递给她一碗浓重的汤药。

    白冉凑上去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也看不出是什么。

    “这里是哪儿”白冉捧过汤药碗,白玉碗在手心散着温温的热度,却没有喝。

    侍女依旧跪在原地,双手放在身前,垂着头恭敬的等着白冉喝药。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白冉按了按眉心,接着问道。

    侍女的身子又拱了下去,一个字也不说。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白冉眉心微蹙,凑到侍女的面前,微微抬高了声音。

    该不会是个聋哑人

    “我只管伺候姑娘喝药。”侍女终于说了句话。

    白冉左右看了看,将药放到一边,低声道“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怎敢喝药”

    “若姑娘不喝,我只能出门领罚。”侍女低着头,声音有些憋闷,但却说的没有丝毫情感,仿佛她口中的领罚之人不是她自己。

    “领谁的罚你主子是谁”白冉连忙追问。

    侍女头埋得更深了些,用沉默再次回应白冉。

    “你总得告诉我谁将我带到这儿的,不然我怎么能放心喝药你的任务是让我喝药吧,你得让我放心我才能喝药啊!”白冉双腿盘坐在床榻上,低着头想要看见侍女的脸,但侍女的头太低,白冉若再看便要栽到地板上。

    伸手一把抬起了侍女的脸,另一只手硬生生将侍女拽了起来,白冉这才能昂着头看清她的容貌。

    干练小巧,精致的像某家的小姐。

    “姑娘别为难我了,我们得了命令,什么都不会说的。”侍女言罢,作势又要弯下膝盖跪下去。

    “你再跪我就不喝药!”白冉连忙说道。

    侍女膝盖一顿,便站直了身体。

    “那不能说你主子是谁,总能告诉我为何不能让我开那扇窗户吧窗户外有什么”白冉回头,指了指身后的窗户。

    侍女顿了顿,恭敬的回道“回姑娘的话,那窗户并非寻常窗户,而是我们主子寻了特殊材料特制的,能阻挡外面的日光,折射进室内便是如今的光亮,这样姑娘的身体就不会受到影响。”

    白冉听到侍女的描述,回头细细看了看那窗子透进来的光亮,确实没有日光那般耀眼,要通透柔和了许多。

    原来不是自己可以见阳光,而是窗子的问题。白冉内心闪过一瞬的失落,面上却勾起了笑意。

    “你们主子听起来对我很上心你可知为什么”白冉冲侍女扬了扬下巴,嘴角微微上扬。

    侍女后退一步,又低下了头,什么也不说。

    虽是不说,但她却偷偷的细看了白冉一眼,她也奇怪,这个女子究竟什么身份,为何主子会对这个女子额外上心。

    白冉细细看着侍女微垂的眼睛,良久的沉默后,白冉径自的笑了笑,眼神下意识的扫过这周围一圈。

    白玉床榻,白玉桌案,白玉椅子,甚至连带着暗纹的桌布边缘都垂着几个白玉坠。

    白玉白玉,虽然数量多得可怕,但她心里也早有了那个人的名字。

    既然将她救走,为何却不肯出现,也不肯告知实情

    这样一间房子里,他就放心她真的猜不出他是谁吗

    暗自摇摇头,白冉伸手端过已经有些微凉的汤药,闭了闭眸子,昂起头一饮而尽。

    侍女看了白冉一眼,在白冉放下碗的瞬间又低下头。

    接过白冉手中的药碗,刚要走,便听白冉笑道“他不肯见我吗”

    侍女脚步顿了顿,

    应道“姑娘不必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确实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在这里的所有人,除了主子本人,没人知道主子什么想法……甚至大多是第一次见主子真人。

    侍女匆匆离去,白冉盘腿在床榻上坐着,深吸了一口气,眉心微蹙。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将自己与世隔绝的进行治疗若他真的能救自己,为何要将她关在这个屋子

    突然想起了什么,白冉掀开衣袖,拨了拨手腕上的红手镯,镯子冒着死气沉沉的光亮,如同一个普通的镯子。

    “流焰”白冉轻声唤了唤,手镯毫无反应。

    同样她又喊了团子,依旧没有反应。

    她没感受到两个灵兽有异样,但却没有丝毫的感应,想必是被什么力量封住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如此而已
    第三百六十二章 如此而已

    “冉冉,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一定会……”凤离歌迈着步子慢慢逼近,向白冉伸出手,手掌摊在白冉的面前,希望她能回到自己的身边。

    白冉一步一步后退着,眼中的警惕已经完全弥漫开来。嘴唇微微颤抖着,白冉哑着嗓子道“你若负我骗我,你我便再无关系……我不是做不到。”

    “我不会负你,我也未曾骗你,只是你体内的寐夜不能再拖,而治好你的代价就是……”凤离歌说到最后,抿唇不语,凤眸里的光亮闪烁,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

    若不是为了白冉,他也不会选择回到这里……

    “就是什么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白冉再后退,脚便碰到了冰冷的墙面,整个身子瞬间就贴在墙上,没有了后退的路。

    而凤离歌则快速的走到白冉的面前,一手牵起白冉皓白的手腕,转了转上面火红的镯子,双目似乎掩藏着别的什么,却不肯释放。

    “你说话啊凤离歌,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将流焰和团子封印,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啊!”白冉退无可退,只能仰着头,瞪着双眼,惊恐的抬头看着凤离歌。

    视线一偏,那大开的房门外,强烈的光亮下似乎站着许多的人,深色的衣裳,一模一样。

    白冉眯起眸子,还没等看清楚,凤离歌的身影便挡住她的视线。

    “冉冉,你信我,你信我,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我只是想带你治病,只是有些事你不能知道,所以我要将你治病期间的神识夺走,你放心……只有三年而已,就三年,这三年你只要跟着我到别处生活,不会出任何事的。”凤离歌一把拥住白冉,将她的身躯紧紧的缩进怀里。

    他好怕他松了一分,白冉便会像一个美梦一样,从他怀里溜走。

    他太了解白冉,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无一不触及白冉的底线。

    欺骗,隐瞒,甚至强制她做她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若想救她,只能如此!

    白冉听了凤离歌的话,眉心一动,疑惑的笑了一声。

    她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了凤离歌要把自己变作一个傀儡三年,整整三年,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做她不知道的事情,去她不认识的地方,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治病

    “凤离歌……你这不是治病,你是要在我心里种上狠狠扎根的毒药……”白冉扯了扯嘴角,一瞬间便觉得自己脸也不受到自己控制,僵硬的可怕。

    “冉冉,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一定不会伤害你,一点也不会。”凤离歌望着白冉的脸庞,她嘴角嘲讽的笑意落入他的眼中,仿佛一把刀,从眼中直刺入心底。

    “你明明可以让我无意识的接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让我意识清醒的知道这些原本我对你好奇,你就不曾说过一句关于你自己的事情,如今我对我自己的事情好奇,你连我自己的事情都开始抢夺了”白冉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狠狠的戳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你替我治病,我感谢你,但是我不需要这样的方式,我若连我自己都不能掌控,我还治病做什么”白冉呵呵笑了笑。

    “只是三年……三年后你就可以回去过正常的生活了……”凤离歌低下头,没敢看白冉嘴角那凉薄的笑容。

    白冉闻言,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低了低头,眉梢挑高,甩开握着她手腕的凤离歌,凑上前低声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可以回去你呢”

    凤离歌垂着头,一缕墨发垂到他的面庞,在两人之间轻微摇晃着。

    “我问你话呢,你呢”白冉被凤离歌的沉默激怒,狠狠的将他推了开来。

    瞬间,凤离歌颓废的面容便展露在她面前,那双向来温润的凤眸却出现从未见过的呆滞和空洞。

    “我的自由也是代价。”凤离歌的声音有些沙哑,双手垂在银灰色的衣裳旁,无力至极。

    白冉眨了眨眼,侧了侧身子,哼笑了一声。

    凤离歌还会受人胁迫

    她到现在为止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也终于明白别人口中描述的做梦一般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就是像现在她的心脏大悲大怒,以至于已经疲累到毫无反应,脑中嗡嗡作响却将凤离歌的话清晰的全数吸收。

    “我们回去,一定有办法的,这世上不会有解不开的毒,你知道那巴依娜就是抗毒体质,我回去研究一下会有办法的。”白冉上前,拽起凤离歌的手便要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念叨着“我们什么都不用出卖,我不必牺牲神智,你也不用出卖自由,什么都不必……”

    凤离歌的身子如同灌了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冉则保持着

    扯着凤离歌袖子的姿势,停在原地,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大开的房门外的光亮。

    “冉冉,如今已是最好的局面,三年时光换你康健,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是!三年时光换我痊愈听起来很值当!可你呢我的三年换了你的多少年嗯除了自由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还有什么!”白冉背对着凤离歌,素手紧紧攥着凤离歌的袖子,却始终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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