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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佬闪婚以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当家

    彼此身体贴上的那瞬间,舞曲萦绕在耳边,凌泽析压低声警告:“在我家人面前,你最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梁西没接腔。

    一双白皙手臂环回对方的肩膀,水晶灯光下,她回视着这位凌家三少,嘴边是浅浅弧度:“想保护好自己的人,那三少最好也明白,在家人面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凌泽析忽然就不再去追人。

    如果他现在离开,势必闹出一番动静。

    到时候,家里恐怕就会知道他和佳佳还没分手。

    原以为自己是运筹帷幄的那个人,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好,以致于被这个阮家继女抓住了把柄。

    只不过,他从来就不是肯吃亏的主!

    ……

    “这俩人站一块,确实登对。”

    凌秀芹望着侄子与女孩身形依偎,不由得笑:“也算阴差阳错,本来与泽析相亲的,倒不是这个。”

    凌老道:“他们年轻人自己喜欢最要紧。”

    这是不在乎女方的出身啦

    凌秀芹笑容愈发灿烂:“可不就得自个儿喜欢,咱们泽析眼光也是顶好的,这么漂亮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

    那厢凌文麒也在看舞池中的俩人。

    得知儿子看上梁西,他想着,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得他与儿子生出嫌隙,所以,这些日子他都没联系梁西。

    可是此刻,瞧着女孩被儿子拥在怀里,他远没有想象的那么豁达,就好像自己看上的玩具被人夺走。

    哪怕,这个人是他亲生儿子。

    就在这时,周遭响起了一阵克制的惊呼。

    连凌秀芹也捂嘴:“天呐……”

    只见舞池中央,凌泽析忽然摘掉梁西束发的夹子,一头鸦羽般的青丝散落,几乎是同时,他双手捧住女孩的脸颊,低下了头。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秒。

    在场的宾客,成了最好的见证。

    有人心里惊涛骇浪,也有人,从头到尾的神色如一。

    顾怀琛看着那对拥吻的年轻男女,半隐于烟雾中的面容平静,唯独指间那截烟,星火明灭不定。

    ……

    当凌泽析靠近,梁西并未躲闪。

    只是一个借位的亲吻。

    鼻梁还没碰到她,凌泽析就不再凑过来。

    梁西看出对方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以报复她的‘胁迫’,舞曲一结束,凌泽析就丢下她,率先回去主桌。

    这般冷待,梁西未曾放心上。

    当她走到主桌前,恰好听见凌老在问顾怀琛:“你母亲喉咙不适,大宝不是回国了,怎么也不来”

    男人往骨碟里点烟灰,回答的声线




第038章 檀香,烟味
    发梢在空中婉转飘荡,犹如婆娑摇曳的叶尖,扫过那截麦色皮肤,男人的小臂紧实,静脉若隐若现,分明的纹路显得健康有力,男性的成熟阳刚,与女性的柔美形成鲜明对比。

    梁西按着了打火机,伸向纸烟的末端。

    淡蓝火焰,仿佛随时会熄灭。

    烟卷沾上星火的刹那,也映红她白皙的面颊。

    右手拇指按着打火机不过几秒钟,指甲就失了血色,当烟丝越烧越旺,梁西握着打火机机身的手不由地一晃。

    电光火石间,顾怀琛朝她看来。

    原本下垂的眼皮掀起,在眼廓处折出道道褶儿。

    男人到一定年纪,只要不发福,产生变化的不仅是脸廓,还有眼睛,岁月积累的经历,回馈给他的,不会只有眼角细纹,还有眸底的深邃,那是在凌泽析的年纪不会有的魅力。

    况且,顾怀琛正值壮年。

    当他深远的视线与自己对上,梁西一时忘记挪开眼。

    火焰映在彼此眼中,宛若两潭幽幽深泉。

    垂落的长发,恰好挡去旁人窥觑。

    空气里,是燃烧的烟草味。

    梁西压下紊乱心跳,撤回了打火机,尔后站直身,没去看男人有些模糊的俊朗五官,径直扭头,冲凌秀芹抿唇一笑。

    凌秀芹见梁西点完烟,也算认全凌家近亲,大概是因为老爷子的态度,自家的亲戚对人姑娘都还算和气。

    因为主桌没空位,凌秀芹便给梁西安排别桌的位置。

    “今晚上,阮少好像也来了。”

    凌秀芹打算让梁西和阮家人坐一起,省得梁西宴上不自在,结果,她还没把梁西带过去,梁西先开口,说要去趟洗手间。

    梁西从宴会厅出来,换掉了身上的吊带裙。

    这会儿,生日宴已经临近尾声。

    她没再急着回去。

    干脆找了处僻静的地儿,点上一支烟。

    倚着露台围栏,她扭头望向楼下,入目的是,一方波光粼粼的泳池,夜风拂过她的颊侧,带起了几缕长发。

    梁西抽的女士烟,带有淡淡薄荷味。

    不由地,想起方才点烟的那幕。

    顾怀琛的烟,是自然本香,无疑更醇更浓,毫无其它杂气杂味。

    一如他身上的气息。

    上回在大佛寺,挨得近她闻到过。

    有檀香味,也有烟味。

    然而,檀香静心,烟味却撩人。

    这样想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

    正是主桌上那只。

    她在隔间里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顺走了打火机。

    忽然,手机震动。

    【寿宴结束,坐我们的车一块回去。】

    梁西盯着发件人那栏,即便没为这个号码建过联系人,时隔几年,她还是能倒背如流。

    记忆这东西,有时确实可怕。

    信息,她没回复。

    也不准备搭这趟便车。

    用夏静婉的话来说,她若识趣,自然不该打扰他们这对恩爱夫妻。

    一根烟燃到头,梁西返回了宴会厅。

    凌秀芹正在门口送客人。

    见梁西出现,凌秀芹含笑说:“泽析在里面,让他送你回家。”

    梁西双手捏着纸袋,没拒绝这个提议。

    几分钟后,凌泽析被叫了出来。

    他一手挽着西装,等凌秀芹交代完,冲梁西敷衍地说了句‘走吧’,径直往电梯大厅走去。

    电梯直达一楼。

    泊车员已经把凌泽析的车开过来。

    当梁西跟着



第039章 因为顾先生是好人
    梁西走近的时候,后车窗已经降下。

    当顾怀琛那张熟悉的脸孔出现,梁西递上手里的东西:“刚才在宴会厅,我不小心拿了您的打火机。”

    顾怀琛扫了一眼打火机,又看向车旁的女孩。

    有那么一瞬间,梁西发现自己琢磨不透对方的眼神,依然邃远,却又好似夹裹着其它隐意。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上学时的教导主任。

    而她就是那个顽劣的学生。

    怕对方不信,梁西特意强调:“这次真是不小心拿的。”

    说着,又把打火机往车窗里递了递。

    女孩的手,修长,纤柔,握着打火机的金属机身,在晦暗的光线下,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白得发光。

    一头乌发松散地落在肩头,换下高定连衣裙后,气质中的清冷也褪去,只余一份干净,五官虽出众,却毫无攻击性,只要她主动向男人示好,总能轻易降低对方的警惕心。

    顾怀琛落在女孩脸上的目光,温和少许:“还没回家”

    “……”

    梁西拿打火机的右手搭在车窗边缘,就像羞于出口,但几秒过后,还是选择交代:“秀芹姑姑让三少送我,走到门口,三少遇见一个朋友,有事先走,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说到这里,她往驾驶座上的司机瞅了一眼。

    女孩清幽的声音,似要随风而去:“还没来得及叫车,凌总就派他的司机过来,说要送我。”

    周延听了望向后视镜。

    不等自家老板表态,女孩又道:“那晚您在庙里对我讲的话,回到江城后,我有认真反思,您说得对,我这个年纪,确实不该去追求那些空中楼阁。”

    “现在,我只想和三少好好处下去。”

    言外之意,不打算再与凌文麒有任何纠缠。

    顾怀琛看着女孩,说了一句:“你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凌总,凌总自然不会再为难你。”

    “可我不觉得凌总会轻易放过我。”

    梁西那双好看的眼眸,再次定定地望向车里:“凌总不是您,恐怕不会浪费时间和我讲道理。”

    话落,马路对面的轿车下来人。

    想来是等急了。

    梁西不由得搂紧小方包。

    顾怀琛也透过车窗瞧见了那个司机。

    梁西又开口:“今晚的生日宴,除了秀芹姑姑,我认识的凌家长辈,也只有您了。”

    所以,能求助的人,只有他。

    顾怀琛听出梁西的话外音,素来温雅深沉的脸上,难得地,流露出一点笑意,嗓音却是捉摸不透的沉缓:“怕凌总刁难你,就不怕我卖了你”

    “您不会。”梁西说得笃定:“因为顾先生是好人。”

    一顶高帽就这样砸下来。

    但凡有点气血的雄性,都得上赶着英雄救美。

    然而,一个三十几岁阅尽千帆的男人,显然不会任由她摆布,就算她嘴上说破天,也不见得能糊弄住对方。

    眼见顾怀琛不作声,梁西愈发琢磨不出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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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她拿顾先生做幌子
    半小时后,奔驰途经距离阮宅不远的街道。

    梁西主动与司机说,可以停在附近。

    不多时,轿车靠路边停下。

    梁西推门下车,转身向坐在后排的男人道别:“今晚谢谢顾先生。”

    直到黑色大奔消失于视线里,她才朝阮宅的方向走去。

    ……

    奔驰驶上三环线。

    遇到红绿灯,周延缓缓踩下刹车。

    顾怀琛靠着后座养神,三天前他前往西雅图,因为要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宴,一桩生意谈妥后,又匆匆赶回来,虽赶上寿宴,却也免不了人困马乏。

    周延手握方向盘,轿车一停稳,他似不经意地提起:“那个女孩……上回喜来酒店外面,您让我去叫凌总,在凌总的车前,我见过她。”

    虽然他对外只是一个司机,但只要注意过顾怀琛身边这些年人员变动情况的就会发现,铁打的司机,流水的特助秘书。

    他无疑是宏世董事长的亲信。

    平日里,连董事长特助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

    至于周延所依仗的,自然是那份与顾怀琛在一个战壕里待过的情谊。

    “刚才在宴上,我看她与三少的样子,倒像奔着结婚去的。”

    顾怀琛听出他话里有话:“拐弯抹角地,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周延重新发动车子:“只是想起了甄宓,那位令曹操父子拜倒的甄夫人。”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可惜,甄夫人的命不好,最后被曹丕遣使赐死。”

    顾怀琛终于睁开眼:“甄宓之死,在于妒。古往今来,女人总逃不过一个情字。”

    “那也是因为曹丕心中对她早有芥蒂。”

    顾怀琛笑笑:“怎么突然对三国史起了兴趣”

    “……”

    周延只是想引经据典。

    他不信顾怀琛没听懂自己的弦外音:“今晚上不少人瞧见那女孩上了您的车。”

    对方的心思,昭然若揭。

    想拿自家老板来做她拒绝别人的幌子。

    “回头凌总的司机来问我,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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