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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郎缠身:买个娘子生娃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火柴

    早知道老子就该找人把你弄死,把闺女的孽种打了,送尼姑庵也不会答应你们的亲事!”

    徐得胜嗤笑道:“你可没资格骂我白眼儿狼,你不沾手的脏事儿那样不是我出面的,你只管在后头坐收银子,在外头干那些脏事儿的人全是我。

    若不然,你怎么可能把顾虑嫁给我。

    无非就是想找把趁手的刀使使。

    咱们大哥莫说二哥,本来就是利益关系,大难临头不各自飞还咋的,还想我跟你团结一心共患难啊

    门儿都没有。”

    许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徐得胜反倒把很多事情看得通通透透的。

    “你……”贺玉章气得发颤。

    “你说你,你说你干啥要去贪江家的宅子,你爹不把这事儿干砸了,咱们又如何能落到这副境地!

    还有,私放劫匪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来……

    你找死……找死别拉着我一起啊!

    混账东西!”

    徐得胜不以为然:“是你平常得罪的人太多了,那里能怪在我头上,我他妈的还没怪你连累我呢。”

    麻痹,等他有力气的,在被杀头前怎么着也要从这老头身上咬下两块肉来。

    他肯定是被这老头儿给连累的。

    他也不清楚这事儿咋的就变成这副奶奶样儿了,如果有后悔药吃,他肯定不会去打江家宅子的主意,甚至他都不会处心积虑的去娶贺氏。

    可惜,这个世界那有那么多的如果。

    只是徐得胜怎么着都想不到,布局的人是江鸿远,是他瞧不上的傻猎户。

    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孙科,毕竟孙科跟贺县丞不对付,如果不是孙科,孙科那天为啥会出现在靠山村

    (孙科……老子是去喝酒哒!)

    案子很快就定了。

    知府还奖赏了黄仲山,黄仲山没一个人居功,孙科也得到了知府的奖赏。

    他跟做梦一样。

    去一趟江家,他以为自己是在给江鸿远做人情,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沾了江鸿远的光在知府大人面前露了脸。

    一时间,他的心绪复杂极了。

    案子结了,贺玉章和徐得胜都被判了死刑,因着朝廷快封笔了,所以知府将写好的折子放一边儿,只等开了年就往刑部送。

    在刑部走个流程核准之后,这两人就该推出去宰了。

    孙氏、徐得茂被放了出来。

    贺东成等人也被放了出来。

    贺家人没地方去,家被抄了,财产都充公了,便跟着徐得茂等人回了靠山村。

    徐得茂和孙氏不肯,但是贺家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毕竟他爹是被徐得胜给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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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悔
    徐福家的日子惨不忍睹,徐得胜被判了斩监侯,现在关着也就是等死。

    一改往日的晴天,这几日靠山村下起了大雪。

    村民们都窝在了家里猫冬,这么大的雪,徐家的热闹也没心思瞧了,冻得慌。

    当然了,窝在家里烤火一样也不无聊,徐家闹腾这么一出足够大家伙儿唠一年的嗑儿。

    孙氏悔不当初,天天晚上哭,男人死了,最有出息的大儿子眼瞧着也要死了。

    赌场的二儿子被撵了回来,家里的银钱被收刮光了,这会子一家人就靠着老二之前存在镇上的银子过日子。

    只是,时间一长,老二媳妇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孙氏也就只能忍了。

    她心里恨江家,若是江家不闹那么一出,他们家就不会遭殃。

    也不想想,是他们先打别人主意的。

    这种人啊……就觉得天大地大,他们自己家最大。

    谁都该让着捧着他们。

    凭啥啊

    你谁啊

    天老大你老二啊

    活该遭殃!

    徐家的日子不好过,老林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寒冬腊月的吃不饱不说,也没新衣裳穿。

    一个个的都丧着脸。

    天黑了以后,忽然有人敲老林家的门。

    林发才开门后领进来一个老男人,男人瞧着跟林发才差不多年岁,走路一瘸一拐的,细看他的一条腿是外翻的。

    “咋来的”林发才问。

    瘸腿老男人道:“赶骡车来的,今晚走不了,只能在你家歇一宿,明日天不亮出门。”

    说完,他就将骡车牵进了院子,然后麻溜地将车卸了,然后给骡子找了个避风的地儿,又喂了草料。

    林发才点头道:“成吧,那那事儿……”

    瘸腿老男人道:“现在吧,早办早利索。”

    可这老瘸子力气大得没边儿,林槐花根本就挣脱不了。

    而老瘸子这个时候说的话对她来说才叫晴天霹雳。

    “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药给她灌了!”

    “爹……娘……你们要干啥这是啥药……不要……我不喝……”

    林槐花恐惧地挣扎着,可林发才却一把钳住她的嘴巴,硬生生的把她的嘴巴给捏开了,然后许氏就将药给她灌了下去。

    门缝处,林琴透过门的缝隙瞧着里



第226章林琴出走
    林槐花当时叫得很大声,动静很大,林琴不相信林夏至她们没听见,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这说明什么

    说明林夏至和林画等人搞不好早就知道这事儿。

    林琴顿时冷到了骨子里。

    这哪是亲人,仇人都不为过。

    林槐花就是自私点,嘴毒点,自从来了老林家,该干的活儿一样没少,可爷奶说给她灌哑药就灌哑药了,说卖就卖了。

    也不知她会被卖到啥地方。

    林琴想着这些事儿一整天都是恍惚的。

    以至于干活儿总出错,挨了不少林夏至和许氏的骂。

    哐当……

    林琴一个没注意,脚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扑了出去,一盆热水泼在了正好泼了林夏至一头脸。

    林夏至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她今儿想去找徐滔,特意穿了一身好衣裳,结果……

    啪……

    林琴刚爬起来,就被**的林琴扇了一巴掌。

    “蠢货!干啥啥都不成,昨儿就该把你一块儿卖了!”

    “娘……”林琴盯着林夏至的眼圈红得要命,眼泪使劲往外冒。

    就算是心再冷,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抱有希望的。

    可现在这一点点希望被林夏至亲手打碎。

    林琴原本对自己将要做的事儿有些内疚,这一刻,所有的内疚都被恨意给取代了。

    “掉啥猫尿,糟心的东西,偷了那丫头的狐裘不晓得给老娘拿回来,还悄悄地跑到镇上去卖。

    没那个脑子还跟那贱人争……这下好了,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人白玩儿了那么久。

    你说你要是进窑子,还能给自家挣钱。

    结果呢

    听说在那里头你可没少挣钱,全便宜了那帮子衙役。

    你个蠢货!

    老娘当初咋就没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林槐花一面换衣裳,一面破口大骂。

    “娘……去镇上卖是林画的主意。”林琴不甘心,顶了一句。

    “呸,你个小娼妇,你妹回来就跟我说了,是她没拦住你!

    你想给你妹泼脏水,门儿都没有!”林夏至一口口痰吐到林琴的脸上,林琴抬手去擦,袖子遮挡住了眼中浓烈地散不开的恨意。

    “还不滚去打水!没眼力见儿的东西!”林夏至看到林琴就来气。

    要知道,林晚秋还在的时候,她就听徐滔的,把林琴和林画娇养着,差不多出条了盘子顺了就嫁给商人或小官儿做妾,一个是能多点儿聘礼,二个是以后也是金宝的一个助力,是家里的一个助力。

    也正是因着这样,就算是林晚秋不在家了,两个姑娘去干活儿,那活儿加起来也比林晚秋当初干得少。

    况且这林琴马上就十五了,眼见着就能见银子和关系了……结果她好死不死的偷了那贱人的狐裘偷偷拿去卖。

    不知道拿回来给她啊!

    只要立刻藏起来那贱人能找到

    没凭没据的东西谁他妈认啊。

    等时间稍微一长,她再让徐滔去处理狐裘,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换银子。

    不曾想,这个心野了,翅膀硬了,生了二心的丫头偷偷去卖不说还把自己个儿给搭进去了。

    这下好了,狐裘没了,她的银子和有钱的女婿都没了。

    破鞋谁他妈要啊。

    卖窑子里倒是能多卖两个钱,可是金宝不能有个当窑姐儿的姐姐。

    那就只能贱卖了。

    林夏至只要想想就气得心肝儿疼。



第227章往崖洲去
    崖洲历朝历代都是流放之地。

    对于老百姓们来说,越是往南边儿毒障越多,密林也多,反正若是适合人们生存,就不会成为流放犯人的地方。

    所以,只要是脑子正常的老百姓都不会说往崖洲走。

    可是商人不同,只要有利益,他们就能走遍全天下。

    丝绸之路咋走出来的

    为了挣钱,商队连沙漠都敢穿越,更别说是崖洲这个尚有人烟的地方了。

    这个货郎平日里好吃个酒,挣两个钱就去吃喝花用了,或是去窑子里快活,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人给他介绍媳妇,当然了,他也没钱娶媳妇。

    崖洲只是他的一个大方向,他的目的是要把林琴带到一个她无法跑回来的地方,至于最终是不是崖洲其实都无所谓,他打算一路走一路看,若是中途够远的地方有合适的落脚地儿,他也不介意停下来。

    他们这种没家没口的行脚商就跟蒲公英似的种子似的,随风飘荡,落在哪儿了就能在哪儿生根发芽。

    货郎匆匆将林琴带回家,他家就有治头疼脑热的草药,直接煎了一碗给林琴灌了下去,又给她塞进被子里捂着。

    他收拾完东西就开始搜林琴的身,想要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就不能给她身上留一丁点儿的银钱。

    结果这一搜把货郎给乐蒙了。

    八十多两银子,还有些银首饰和一对金耳环,最为贵重的就是林琴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了。

    通体碧绿,还毫无瑕疵。

    他是货郎,就是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这乍然见到,也知价值不菲。

    货郎忙将玉佩从林琴的脖子上取下来戴到自己的脖子上,这东西不是他们这个身份能有的,就在本地贸贸然拿出去卖怕是要惹祸事。

    因为这个玉佩,他再度打量起林琴来,见她手指粗糙有茧子,半边脸有些红肿,看来是挨过打的,衣裳穿得也不是很好……

    难不成是大户人家的逃奴

    若是这样,便更不能留下了,万一被主家找来,搞不好还得搭上他。

    货郎想了想,便锁上门出去了。

    他长年走街串巷,自然知道哪家有骡车卖。

    骡车不便宜,但是他没得选择,实在是舍不得玉,只要远远儿的换个地方,想办法将玉佩脱手咋地也能卖个一两千两银子,够他置业了。

    所以,他不想留在这里被人找到……加上就算是花了银子买了骡车,这不还有些首饰么,这些首饰经他的手咋的也得卖个二十多两银子。

    够了,路上的开销他可以边卖货边挣钱,当务之急是要赶紧离开。

    再者说了,这些他妈的都是白来的钱财,他也没啥舍不得的。

    货郎将骡车买了回来,林琴还晕着呢,他直接把林琴用被子裹了扔骡车里,再把家里的家当收拾收拾能带走的全塞进骡车里,当天就走了。

    左右一间半的破草房子他也不稀罕,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徐滔好不容易才将林夏至打发走,这个婆娘讲道理,他已经厌倦了,特别是她犯蠢害他很是挨了一顿揍。

    他想着若不是徐得胜插手了,他后脚就能将林琴给弄出来。

    林琴是他的闺女,他是留着有用的,目前他也有目标了,想等过了年林琴十五岁的时候就送去给主簿当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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