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夏安秀见此,笑道“看来你们已经见过了。”
“前几天是刚见过”权盛宇接话,只是说着,忽然嗅到一丝不对劲。
转头瞅向亲妈,“你什么意思”
他亲妈只告诉他叔奶奶要给他介绍对象,盛情难却,让他务必抽个时间过来吃顿饭,他没打算这么快结婚,不过是不忍母亲为难,才答应下来,所以没问女方具体信息,他亲妈也没说。
权盛宇心里不好的预感蹭蹭往外冒,赶紧喝口茶压压惊。
夏安秀笑眯着一双眼,“既然你们已经见过,我就不多介绍了,以后好好相处,感情慢慢培养”
“噗,咳咳”权盛宇被嘴里那口茶呛到。
万万没想到,他一时脑热答应的相亲,对象居然是他二堂叔的女人
太惊悚了。
这要是被二堂叔知道了,不得剥他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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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怕死的宇该不该告诉叔奶奶,宁小姐在跟二叔交往告诉,不告诉,告诉,不告诉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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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宁小姐正和二堂叔交往(2更)
“叔奶奶要给我介绍的女朋友是她”
权盛宇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不可思议地指着宁归晚。
“这怎么能行”
夏安秀脸沉下来,“怎么不行小晚这么漂亮,还能委屈你不成”
权老夫人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黎漾小脾气一下子被点爆,拍开权盛宇的手指,拿眼斜他“好好说话啊,不然让三胖咬你”
“真的不行”
权盛宇看向宁归晚。
那天她和二堂叔到他的办公室,虽没什么亲密举止,但二堂叔那样的男人,能纡尊降贵亲自陪人去医院,已经很说明问题。
还把他撵出去,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想不叫人想歪都难。
想到这,权盛宇再次开口,说出的话,惊雷一般“宁小姐正和二堂叔交往,我怎么能跟她相亲呢”
一时间,所有视线雨点似的齐刷刷落到宁归晚身上,震惊的,意外的,气氛凝固,落针可闻。
宁归晚没想到权盛宇会说这样的话。
正想着怎么拆招,听见夏安秀训斥的声音“你胡说什么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话是这般说,可是她看向宁归晚的眼神,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宁归晚在外的风评,不是没这种可能。
权御的身份地位,想要上位的女人多如过江之卿。
再说,男人都好色。
尤其是宁归晚这样难得一见的美色,主动送上门,没几个男人能把持住。
思及此,夏安秀心里冷冷哼了一声。
一开始若不是想着能利用宁归晚从权老夫人手里弄到瑞银股份,她不会同意让儿子跟这种名声的女人相亲。
所有人的视线随着夏安秀的话转移到权盛宇脸上。
权盛宇见权老夫人脸色不大对劲,不好把话说得太肯定,老人家身体一向不好,若因此有个三长两短,他那心狠手辣的二堂叔还是得剥他一层皮。
“我其实也不太确定”斟酌了下措辞,权盛宇道“就是三天前,二堂叔带宁小姐到我办公室来,宁小姐脸上不知怎么肿了,我叫护士送冰袋过来,二堂叔亲手帮她敷冰袋,挺亲密的,我以为两人在交往呢”
前半段是真的,后半段,半猜半胡诌。
一时间,众人视线再次聚集到宁归晚身上。
黎漾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兴奋,她紧紧抓着宁归晚胳膊,眼睛里的光亮得惊人,仿佛找到了可以吃终身的饭票,“小晚,你什么时候跟二表舅这么好了”
“权医生误会了。”宁归晚这会儿已经缓过神来,面色平静地打断黎漾,看了眼甩完锅一身轻的权盛宇,“御叔叔带我去医院,不过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被你这么一说,倒是浪费了御叔叔一番好意。”
权老夫人得到当事人的否认,脸色才好了点,严肃开口“不确定的事,可不能乱说,传出去,小晚和阿御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
她相信宁归晚不会做出格的事。
权老夫人将权盛宇说这番不着调的话的原因,归结为他不愿跟宁归晚有什么发展,故意为之罢了。
之后,老人家没再说撮合两个孩子的话。
夏安秀岂能看不出老太太有些不高兴,说了好些好话,老太太要么笑笑不接,要么岔开话题,到最后夏安秀也不说了,吃完午饭,便带着儿子告辞。
这场相亲,闹剧一般收场。
夏安秀出门都是专车司机,权盛宇自己开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离大宅,权盛宇赶紧掏出手机向二堂叔邀功。
听完宁归晚那番义正言辞的解释,他确定了一件事。
二堂舅还没搞定人家小姑娘。
被他这么一搅和,没准是个契机,等二堂舅把人追到手,也许一高兴,就给他的研究所投点小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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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怕死的宇二叔,满意我说的话不
某御呵呵
后面还有一更,不过要晚点发,大家可以明天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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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我有话跟您说(3更)
东方马术俱乐部。
装潢奢华的餐厅内,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今天是老友聚会,除了权御、乔屹深、池正郡,还有一个身穿黑色对襟唐装的男人。
三十二三的年纪,唐装纯黑的料子深沉而有厚重感,喉结底下的盘扣系紧,两只手肘随意搭着桌沿,袖口银线绣龙腾祥云图案,禁欲又儒雅。
“朗君事办完了,打算明天就回去,还是多待几天”池正郡喝完一口酒,开口问。
那个穿对襟唐装的男人叫顾朗君,年幼随着父母移民新加坡,虽在国外长大,对中国风的东西却有着偏爱。
这几个人在美国念大学的时候熟起来,毕业多年,仍维持着那份情谊。
顾朗君梳着商务人士偏爱的大背头,两鬓头发剪短,露出宽阔的额头,脸部线条硬朗,眉骨长得有些奇特,明明没有皱眉,眉心却显出浅浅的川字,平添几分严肃和不好亲近。
“今晚七点的航班。”他开口,声音比一般男士更加粗厚“总公司那边出了点事。”
池正郡道“什么时候把总公司搬来申城,咱们可以想聚就聚。”
顾朗君左手漫不经心盘弄两颗玛瑙红核桃“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说话间,权御手机震动起来。
乔屹深朝他看了眼,笑“吃个饭都不消停,这都接几通电话了”
权御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一饮而尽杯中酒,然后将空掉的杯口朝三个好友示意一下,起身走出去。
“少喝点。”池正郡道“一会儿醉了,可没人背你回去。”
电话是黎漾打来的。
说要跟宁归晚来骑马玩,问他还在不在这。
挂了电话,权御站在风口里吹了会儿冷风,酒气散了不少。
视野里一片广袤草地,泛着秋日特有的枯黄,望不到边,远远有两匹马驰骋而来,一直到能看清马背上坐着的人长什么模样,权御才收回视线,低头点开手机的通话记录。
黎漾之前,打电话来的是权盛宇。
权盛宇在权老夫人面前说的那些话,像投入湖里的一颗小石子,激起短暂一片浪花,很快归于沉寂。
这是权御早就料到的。
但同样的,权盛宇那番话,像是预防针。
权御往下翻了几页,找到卫超莲的号码。
拨出去,寥寥几句便又挂了电话。
再回到餐厅包厢,池正郡正在打趣顾朗君“听说你家里给你找的小未婚妻嫌弃你离过婚,还又老又丑,气得离家出走了”
顾朗君对此倒无所谓,白皙修长手指转动掌心核桃,声音粗厚“长辈的一厢情愿罢了,作不得数。”
东方马术俱乐部建在城郊的生态园内,黎漾开车载着宁归晚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两点钟。
之前给权御打电话问他还在不在那里,不过是试探,她才不要和老男人一块玩呢,有代沟
得到二表舅那句“我有朋友在这,你们自己玩。”她才跟宁归晚过来。
两人换上马术服和马靴,戴上头盔,去马房挑马。
黎漾挑了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宁归晚心思不在这个上,随手指了下白马旁边那匹枣红色的。
两人第一次来,只能在带护栏的小场地练习,教练絮絮叨叨讲了很多技巧和安全知识,宁归晚的目光忍不住落向不远处广袤的草地。
有好几个人在恣意驰骋,但没有她此刻特别想见的人。
心底不可避免地微微失落。
陪黎漾骑了两圈,宁归晚兴致全无,摘下头盔“我去下洗手间。”
黎漾兴致正高,两腿夹着马腹,拿马鞭的那只手敷衍地挥了挥。
宁归晚从卫生间出来,没有回去,走到走廊尽头的玻璃门处,门外高高台阶之下,便连接着广阔的草地,在英国读书时的舍友宋长峰打来电话时,她正倚着门百无聊赖地吹风。
“今天才看到天池集团的新闻,你还好吗”
宁归晚神情懒懒的,“嗯,挺好。”
“要我帮忙吗我有个同学,在美国读书,现在正在浑水公司实习”
“不用了长峰。”宁归晚打断他的好意,“祸福相依,这对天池来说未必就是件坏事。”
说话间,她瞅见远处地平线疾驰而来一匹黑马。
宋长峰听了,沉默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如果你需要帮助,或许你可以去找”
宋长峰后面的话,宁归晚没听清。
那匹黑马跑到近处,马背上的人不是权御,又是谁
男人勒紧缰绳,阳光下,黑马前蹄腾空,仰天长嘶。
宁归晚忽地怔住。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被定格,男人目光神炯,阳光给他镀了金边,英伦风的马术服勾勒着挺拔伟岸的身躯,恍惚间好似伫立在十二党人广场上的、彼得大帝骑马的青铜雕像,神勇、威风,英姿勃发。
“归晚,你在听我说话吗”
手机里,宋长峰得不到回应,提高声音。
宁归晚猛然惊醒,看见权御已经下马,将缰绳和马鞭递给工作人员。
“我有点事,下次再聊。”
挂了电话,她朝权御跑过去。
权御正朝着另一边走去,宁归晚视线紧紧锁着他,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心底,有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喜悦。
“御叔叔”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权御才停下脚步。
转身。
身后的女孩因为跑得太急而喘息着,双颊晕着一层绯红,美眸清亮。
她抬手剥开被汗粘黏在脸颊的头发,笑容里竟透着几分欢喜来,“我有话跟您说,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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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起了我的主意?(1更)
阳光下,女孩仰着脸,鼻尖的汗珠剔透,这样的光线和距离,竟也看不到她脸上一点瑕疵,皮肤好得能掐出水。
紧身的马裤,包裹着一双匀称纤细的长腿。
权御微低着头,看了她一会儿,朝不远处的休息区指了下,“你过去等我,我换件衣服。”
观景台上,池正郡倚着栏杆,手拿望远镜,姿态散漫“得,老权是不会回来了,被小姑娘半路给截了。”
乔屹深和顾朗君在下棋,闻言,乔屹深头也不抬“你那小外甥女”
“这你都猜得出来”池正郡闭着一只眼,边偷窥边道“我那外甥女可不小,都22了,到了能下手的年纪。”
说着,他笑容深意“天池集团落难,她这时候找上老权,不知道抱的什么居心。”
乔屹深掀眸看过来,“你怕她算计老权”
“说不好。”池正郡收了望远镜搁到一边,拿起果盘里的一颗金桔漫不经心剥着皮,“咱们老权现在是美色当前难自持,就怕他玩了十几年鹰,最后被一只小麻雀啄了眼。”
宁归晚在休息区坐着,喝完一盏茶,权御便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男人换下马术服,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装裤,袖子卷着,领口也没系,显得随意,单手在裤袋里一步步走来,不急不躁的,仿佛宁归晚的出现,在他预料和计划之中,所以格外淡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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