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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天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狼苏西

    虞春见状拉住了杨翠莲的衣袖摇了摇。

    “娘,您就是太爱操心了。二妹如今有大本事在身,虽然有时候做的事咱们不明白,但她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何时见她闯过祸了。”

    杨翠莲依旧皱着眉,“可是,到底什么急事也不跟咱们说,就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吗还有什么事能比吃饭重要”

    虞春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己的爹娘什么想法她自然清楚,吃饱穿暖,这只是穷苦人家最朴实的愿望罢了。但是如今的虞夏显然有着更高的追求,爹娘不理解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此处,虞春只笑着对杨翠莲道:“娘您说的都对,别的不说,浪费粮食太可耻了!回来啊,我一定替您好好教训教训她!您自己可别为这个气坏了身子!”

    听她这么说杨翠莲反倒忍俊不禁,白了虞春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姐妹俩相互护着对方呢,我这个当娘的倒成了不讲理了。人家都说女儿的贴心的小棉袄,我有两件小棉袄,结果她们只顾着自己抱团取暖完全不顾我了!”

    听杨翠莲幽怨的话虞春也不辩驳,只笑呵呵看着她,虞贤也抱着饭碗劝杨翠莲。

    “娘,大姐二姐感情好不是好事嘛,我看春花跟她姐姐三天两头吵架,尽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招财叔玉芬婶天天为这事头疼呢。”

    就这么一打岔,杨翠莲也忘了责怪虞夏饭都没吃完就跑出去了,反倒为自家三个孩子相亲相爱而开心了起来。

    虞夏体内元气疯狂运转,脚踩御风诀,跑到了当日她灭杀棺板精的荒野。

    她




第二九九章 寒鸦醒来(新年快乐!)
    虞夏回到果树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村里头几乎没什么人在外走动,偶尔有几个人见到虞夏也只打个招呼,并没有对她在这个时间孤身一人从外面回来这件事有过多的询问。

    村里大部分人都不约而同地对虞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太过疏远,却也绝对不热络。

    这种态度,对与对范家如出一辙。

    虞夏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她本就不常在村里走动,而如今她身处玄门,与村民这样的关系反而便于她的行动。

    等她回家的时候,却见堂屋的烛火依然亮着。

    往常这个时候家人为了省灯烛会在天黑前早早回房休息。

    虞夏心下诧异,这时候便听里边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这少年的笑声是难得的清朗爽直,一听便知道是谁。

    这个人自从第一次登门之后,隔三岔五地上门献殷勤。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虞夏挑了挑眉,推门进去,果见范尔栋手里捧着杯热茶,同她家人围坐在桌边。

    范尔栋口才好,显然是刚说了什么有趣的话逗得她家人哈哈大笑,虞贤同她打招呼的时候,眼角挂着的笑出来的泪花都还没来得及擦。

    “二姐,你终于回来啦”

    “嗯,回来了。”

    杨翠莲见虞夏回来,忍不住又要责怪她。

    “现在才回来,大晚上的也不怕外边有野兽把你叼走。”

    虞夏只笑着低头认错,“知道了娘,以后再也不敢了。”

    “饿不饿,饭菜还给你在锅里热着呢,你再吃点吧。”

    见杨翠莲关切的眼神,虞夏心说不饿,但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边有小桌子,她自己在那儿吃就行。

    有客人在,她总不好当着客人的面自己吃饭。

    见她出了屋子,范尔栋才一脸好奇地问,“小夏妹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虞夏,便问过一句,虞春说她是有事出去了,但听杨翠莲刚刚那些话的意思,虞夏是晚饭还没吃完就急匆匆走了,现在才回来,那她耽搁的时间可真是够久的。

    想到之前遇到她的情形,范尔栋似乎对虞夏在忙的事有了些许猜想。

    “她呀饭碗一扔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如今灰头土脸地回来,也不说出了什么事,这叫我们做爹娘的操心得很。”

    杨翠莲对范尔栋一点都没防备,当着他的面便埋怨起自己的二女儿来。

    灰头土脸

    范尔栋回想了一下虞夏方才的模样,似乎衣摆跟袖子上的确沾染了不少泥土。

    想到这儿他又看了眼杨翠莲,到底是慈母心肠,哪怕嘴上责怪着虞夏,却一眼就瞧出了虞夏身上的细微变化。这放在他一个外人眼中,不仔细看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这虞夏倒是好运道,有爹娘疼着,姐姐宠着,弟弟维护着,舌头跟牙齿还时不时要磕着碰着呢,偏偏他们一家子只相互扶持相互关心,真是羡煞旁人。

    这虞夏已经挣了不少钱了,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挺好的么,非要折腾去掺和一些危险的事。

    “虞伯父虞伯母,天色不早了,我该回了。”

    又聊了一会儿,范尔栋起身告辞。

    虞家众人齐齐起身送他。

    “下次你再来,把你爹娘也请过来吧。”

    虞大有声音低沉,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范尔栋却闻言一喜,虞春则是脸红了红。

    虞大有这话的意思,是要同范尔栋爹娘商量婚事了!

    接触了这些日子,虞大有夫妇越瞧范尔栋越喜爱,这年轻人难得的不骄不躁,还十分知礼守礼,这等脾性是极其难得的。

    更别说他带着诚意过来,对他们一家子极尽热情与关切,恨不得日日在他们跟前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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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附骨之疽(汪汪汪)
    虞夏笑了。

    虽然这只寒鸦来得莫名其妙,平日里她也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是相伴日久,她早已把寒鸦当成了她的伙伴。

    更别说寒鸦屡屡帮忙,她自然更做不到对寒鸦熟视无睹。

    只是她对寒鸦始终不甚了解,哪怕猜测它尚且残缺,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它补全身体。

    她脑中的神秘传承,并未记录过此种情况。

    虞夏揉了揉眉心,却见寒鸦一直在摇翅膀,似乎有些焦急的模样。

    莫非是需要进食

    虞夏想了想,悄悄出了门。

    如今她总是下意识留意阴气重的地方,想着寒鸦也许需要。当然不是说寻常的地方没有阴气,事实上,阴气是无处不在的。

    天地元气,讲究阴阳平衡,并不是说阴气就是不好的,只有阴气过重的地方才有可能对生人产生危害。而人是天生带着阳气的,在人多的地方,一般不会产生阴气过重的情况。

    虞夏记下的几处阴气较重的地方,在村外河边后山下的树林里。

    而后山另一边的范家,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却聚集了许多人。

    坐在中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面上布满了仿佛刀刻一般的皱纹,一道又一道,皮肉干瘪,勉强挂在骨骼上,脸上聚集着浓厚如墨的黑气,老人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得难以察觉。

    猛然间,老人胸口剧烈起伏,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离老人最近的范长善手里一直拿着块帕子,见状立即上前将帕子捂到老人嘴边,老人嘴一张,吐出一口漆黑的血。

    “情况又恶化了。”

    一个满头银丝的女人愁眉不展,她的面容与范长善肖似,是范家兄弟的长姐范玉屏。

    范玉屏的话得到了在场四个弟弟的认同。

    他们的面容及其相像,每个人脸上都缠绕着不同程度的黑气。

    没有人觉得范玉屏的用词不当。

    他们的父亲范铖也就是将将年过半百而已,可是这副行将就木的模样,说八十岁都有人信。

    他们毕竟同普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不一样,相对来说养尊处优的范铖为什么如此苍老孱弱呢

    是病吗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病。

    所以范玉屏见父亲如此痛苦的模样,也从头到尾没说“病情”二字。

    此时,范家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

    一方面,范铖吐完黑血之后,脸色愈发暗淡了。

    他双腿盘坐,两手掐诀,不停地运转元气压制黑气。身子底下是一张丹敉温玉床,是范家人花了极大的代价弄来的,可疏经通络,温补益气。

    然而,眼前的情况告诉众人,这十分珍贵的丹敉温玉床,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

    范铖脸上的黑气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甚至有不少黑气争先恐后往窍眼里钻,源源不断,让人可以轻易地联想到他体内已经充斥了多少这样的黑气。

    范铖的状况十分令人担忧。

    而另一反面,范家姐弟们都清楚,他们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连爹都挺不过去,那咱们该怎么办啊。”

    说话的是年仅二十多岁的四弟范长信,此时的他有些惊慌。

    他本该是身强体壮的年纪,平日里多与家畜打交道,在医治好那些牲畜的同时,也收获了来自它们的感恩之力,这是天地生物的反馈。

    正是因为如此,他脸上的黑气是在场之人中最淡的。

    然而这么多年下来,这些黑气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自他们的骨髓生出,飘散与外,缠绕到他们的面部,再从七窍钻入,重新融入骨髓,如附骨之疽,怎么都摆脱不了。

    他们甘愿隐姓埋名,忍受清贫,努力劳作,各自尝试了不同的手段,却依然没有完全化解的方法。

    “现在出门要收敛这些黑气所消耗的元气越来越多了。”

    范玉屏也眉头紧皱,她行的是稳婆的行当,一双手迎接了许多崭



第三零一章 冰魄兰草
    “娘。”

    夜凉如水,月色落在院子里一片凄冷之意,整座宅子静悄悄的,只有零星几盏灯火,不闻人声。

    范尔栋经过院子走进厨房,范尔栋的母亲陈怜正蹲在灶膛后面添柴烧水。

    虽然不缺钱财,但范宅中一个下人也没有,生活琐事都是范家人亲力亲为。

    陈怜三十出头,眉眼温婉,皮肤细滑,看着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只是一双手显得有些粗糙,却是在家中粗活做多了的缘故。

    陈怜出身于一个小富之家,父亲是个末流小官,虽不是大富大贵,但自小也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原本以为嫁进范家是一门不错的婚事,谁料想……

    好在,她还有个健康的儿子。

    陈怜看着自己出色的儿子,十分满意。虽然他很可能在这村庄里碌碌无为一辈子,但好歹能平安活下去。

    “一会儿你把这些热水给每个屋送过去,夜深了,一会儿他们出来该是要用的。”

    范尔栋应了声,拿过水瓢,上前帮着把热水往桶里舀。

    舀完一锅,又往里添了凉水,继续烧。

    范尔栋提了水桶,先把水往正房送去,那是他祖父范铖的屋子。

    范铖的屋子远看着似乎没有什么光亮,但走进了却能从窗户缝、门缝里看到些许光线透出——这窗户是用纯黑不透光的纸糊上的。

    范尔栋正要敲门,却听屋子里有声音传出来。

    这是他二叔范长义的声音。

    “或许,咱们可以试试伐髓易血。”

    “不妥。”

    立刻有人出言反对,是大姑范玉屏。

    “伐髓易血的秘术太难施展,咱们又不知对应的阵法该如何布置,这可是关乎生之根本的事,风险太大,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两声有气无力的咳嗽声响起,范尔栋听出来是他祖父的声音,范玉屏说话的声音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更何况,咱们身体还经得起一试,爹如今这模样……”

    屋里静了下来。

    范尔栋拎着水桶站在门外,也一声不吭。

    他的祖父、父亲、叔叔还有大姑,他们在经受着什么样的折磨,他自小便看在眼里。

    他们回归乡野,行善积福,贴近天地草木的本源之气,暗自钻研了许多秘术,甚至剑走偏锋妄图用险招让自己得到解脱,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那把人拖垮的黑气,是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

    用尽了手段,却无法阻止它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无能为力。

    “或许,咱们还是得试着找找冰魄兰草。”

    说话的是四叔范长信。

    他的话却没得到别人的回应。

    范长信见大家都不作声,有些无奈。

    “就是难找,也不能放弃啊,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四弟,你的想法很好,可是这不合实际啊。”

    范玉屏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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