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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胤风云之刹那昙华曲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禅笔
    这事古怪!

    大黑小白嘟哝着离开了房间,韩月昙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紫麒翱雄还没有离开。

    “你不走?”

    “不走。”紫麒翱雄俊朗的笑容中带着一股猥琐,又看向她打着厚厚绷带的脚道:“你需要人照顾······”

    说着就想端起碗,喂韩月昙吃粥。

    “用不着。”只是行动不便罢了,她还没死,不需要人近身照顾。再说了,她韩月昙何德何能,一国之君亲自照顾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把我当朋友了不是?”紫麒翱雄拿起粥碗,就是不肯让韩月昙自己吃粥,舀起一勺直接塞进她嘴里,道:“本王难得装一次好人,拜托暗月你行行好,成全我吧!”

    “唔······”韩月昙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勺子的肉粥,温度刚刚好,倒也没烫伤舌头。

    不想浪费粮食的她只能咽下,只是十分不满紫麒翱雄如此粗鲁的行为,道:“别想了,我是不会让灭境的人,兽,卷入战火······”

    “灵兽可以不要,我跟你买粮食还不成吗?”紫麒翱雄鼓起嘴,趁韩月昙张嘴说话的功夫,又喂了一勺。

    “这事你和楚光流去说吧,我做不了主。”韩月昙说的是实话,她现在还不是玄天宗的少主呢,虽有人心,却无实权。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紫麒翱雄面带微笑,楚光流心系灭境,搞定他还不容易?

    韩月昙没有理他,权当默许了。反正紫麒翱雄现在有的是钱,便是楚光流开出天价,他也买得起。她要做的,是不教外界误会灭境,让阴谋者有机可趁!

    韩月昙吃了两口,终于有机会将碗夺回来,优雅又迅速地把粥吃完,又喝了药。

    等她躺上床休息时,紫麒翱雄仍坐在桌子旁边,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韩月昙对紫麒翱雄这副模样很不适应,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还不走?”

    “说过要照顾你的······”紫麒翱雄装出撒娇的模样,屁股就像粘在凳子上,手在桌上支着坚毅的下颚,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莫名其妙。”韩月昙不再理他,上床,盖被,动作一气呵成。她就不信紫麒翱雄真敢对她做什么。

    可闭上眼睛的韩月昙怎么也睡不了,脑海里反反复复播放着昨夜降绮宫的一幕,心口也再次绞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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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shu)是,,,,!




第八百二十四章 怀孕
    【】(iishu),

    又是一个天光暧昧的早晨,细雨蒙蒙,疾马狂奔。一行蒙面侠客不断挥鞭,在灵桥上驰骋而过,桥下海水汹涌翻腾,正如此时的驹风皇宫!

    其中队伍里为首的一名少女冷眼如冰,虽然带着神秘迤逦的红色面纱,却难掩周身腾起的莫名杀气!

    今日是女王加冕的日子,所以灵桥附近的驹风守卫格外严肃,虽说这一行人个个劲装,一看就不好惹,可灵桥尽头的驹风守卫尽忠职守,还是把他们拦停了。

    “吁······”少女娇喝一声,拉住马缰,马蹄子高高扬起,险些踩中守桥的卫兵。

    “你们是什么人?来驹风何事?”明明是例行询问,可军头却觉得为首少女的目光凶恶非常,无比骇人,就是在战场上也鲜少能见到如此恐怖,唯我独尊的目光!

    红袍女子并没有说话,眼神凌厉一瞥,她身旁的侍女走上前,毫不客气道:“好狗不挡道!我们是碧海山庄的人,我家小姐乃华炎德王,驹风新女王的妹妹!特来参加女王的加冕典礼!识相的快滚,我们小姐耽搁不起!”

    女王加冕典礼何等重要,怎么可能由着一小婢三言两语,就轻轻放过?军头神色严谨,纯属秉公办事,道:“下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消息,还请各位出示相关证明,否则,下官无法放行。”

    “你!”碧海山庄的小婢刁蛮泼辣,甩手就想给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末等小官一鞭子!

    “粟儿······”面纱下的朱唇轻轻吐出两字,闻言,粟儿握着鞭子的手竟抖了抖,僵硬地缓缓回头。

    只见韩淑芬看着她,笑吟吟的,杀气消泯,和蔼可亲道:“把陛下的亲笔信拿给官爷看。”

    “是······”粟儿露出逃过一劫的虚弱笑容,连忙将信取出,递给军头。

    军头将信将疑,打开信一看,发现里面的信纸上确实印有华炎德王的王印,不似造假,当即把信还给婢女粟儿,道:“得罪!放行!”

    “哼!”小婢粟儿放好信后,冷笑着骑上马,一旁的韩淑芬扬起手,马鞭落下······

    正当所有都以为韩淑芬准备抽向马屁股时,只见毒鞭竟突然抽向驻桥军头的双眼!

    “啊!”一声惨叫,军头双眼已盲,冷汗淋漓,惨叫连连!

    冷汗直流的同时还有一旁的粟儿,韩淑芬的鞭子再偏移一分,双眼被抽瞎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只听那比从前更加狠辣的少女,冷冷道:“贱奴,德王给我长姐的信,你一个小小军头有什么资格先看?先废你一双眼,后面见了长姐,再叫她取你性命,一家老小,全不放过!”

    “你!毒妇······”因为韩淑芬在鞭上抹了药,失去双眼的军头痛不欲生,又听到韩淑芬要处死他的家人,当即破口大骂!只是他才说出几个字,舌头就被韩淑芬用背上的十字刃割了!

    至此,血流满面的军头只能发出野兽一般的恐怖呜咽嚎叫!

    碧海山庄的粟儿此时已经被吓呆,虽说伺候韩淑芬以前,她便听说过这位小姐的狠毒手段,但如今自己亲眼目睹,心神还是大受冲击的。

    “还不上马,是想留在这里陪他么?”剑上寒光刺目,粟儿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爬上马背。

    韩淑芬瞧着她慌张失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你比她可差多了······”

    “小姐说的是谁?”粟儿不解,韩淑芬道:“一个和你同名的婢女,从前是我的贴身侍女。”

    “原来还有人和奴婢取一样的名字啊······”粟儿大感意外,忍不住问道:“那她现在在哪?为什么不伺候小姐了呢?”

    韩淑芬盯着她的脸,阴冷一笑:“死了······”

    粟儿心头大震,竟不敢再问那名“粟儿”的死因!而韩淑芬也不再理会她,专心赶路,直往璇水城的方向奔去!

    一连好几天,韩月昙都窝在客栈里养伤,楚光流则是不见踪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躲着不见韩月昙,好似真不打算再管她的死活!

    倒是紫麒翱雄每天都来陪韩月昙说会儿话,虽然韩月昙多数时间都是在听,并不发表意见。

    一晃眼,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而今夜,韩月昙不知怎的,备感心烦意乱。

    坐在旁边的那人目光一直紧紧贴在韩月昙脸上,知她无心入睡,只道:“睡不着,就和本王聊天如何?”

    “聊什么?”韩月昙睁开眼睛,“这一个月,我以为我们说得够多了。”

    “这事我本不该在这时候说,但······”

    韩月昙微微转过脸,只见紫麒翱雄面有豫色,吞吞吐吐,没有了以前直接痛快的北方男子模样!更甚至,眼中浮现出前所未见的难过与悲伤!

    “你怎么了?”韩月昙心口一闷,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眸中清寒闪烁不停,紫麒翱雄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道:“先说好,这事与我无关啊!我也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银霜怀孕了。”

    短短五个字落下,韩月昙目中闪过不可置信!心底冰凉一片,又好像被谁挖了一个洞!空荡荡,任由冷空气不断灌入,自己竟不知用什么去弥补!

    看她这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紫麒翱雄竟不知如何把话接下去,可即便他不说,韩月昙便猜不到了吗?

    半晌,韩月昙抬起失去光芒的眼睛,问:“多久了?”

    “一个多月······”

    “······确定吗?”

    “······确定。”

    分不清谁的声音更沉重,床上的人呆滞地望着房顶,坐着的静默如雕像,最疼爱的妹妹未婚先孕,紫麒翱雄心里的难受一点都不比韩月昙少!

    房中气氛压抑到顶点,两人谁也不敢把话接下去。

    良久之后,紫麒翱雄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低吼了一声:“紫瑞氏的野种!王八羔子!本王饶不了他!”

    手臂搁在眼皮上,任眼泪缓缓落下来,韩月昙咬着下嘴唇,直到咬破了皮,渗出了血珠也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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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五章 婚礼
    【】(iishu),

    看着韩月昙无声饮泪,紫麒翱雄幽幽叹息着,不知如何去安慰。

    过了一会儿,泪止,惘然的人蓦然睁眼,坐了起来,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

    紫麒翱雄连忙拦住她:“你去哪?”

    “我去找他问个明白!”

    紫麒翱雄目光笔直看着她的眼睛,道:“好,我带你去!”

    夜沉长,被大火烧过的紫麒皇宫时过两个多月,已经复原至七成。只不过不同于原来,重建的皇宫内张灯结彩,四处可见喜气洋洋的装饰红布。

    看到这些,韩月昙便明白了紫麒翱雄已经同意了银霜和紫瑞狐犹的婚事!

    “我要见紫瑞狐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韩月昙脸色难看,紫麒翱雄只好道:“自从紫瑞狐犹要迎娶银霜的消息公之于众,紫瑞堡的人也不知怎的,竟像疯了一样的把那人扫地出门,就连长生表弟也说要和紫瑞狐犹断绝兄弟关系。那混蛋无处可去,本王只能把他安排进宫里······”

    两人来到降绮宫门口处,环视一圈,只见宫里宫外都布置得极为齐全。

    满眼皆红,格外刺眼,韩月昙冷冷笑了起来,恰似天上的一轮冰月,道:“紫麒翱雄,银霜嫁给紫瑞狐犹,你是不是期待已久?”

    紫麒翱雄沉默不敢答,韩月昙又道:“陛下,恭喜你啊!得玉衡君倾心辅佐,天下入囊,指日可待!”

    “月昙,不管你是否相信,本王从未想过用银霜拉拢紫瑞狐犹。”那总是戏谑的阳刚面孔微微板起,然而眼中却不免闪过一丝歉愧:“是,银霜的婚事是我同意的。以前,本王确实曾想过将银霜托付给那人!但,那也只是想想罢了!对于银霜的人生大事,我从来没有过算计!早知有一天他们会以这种方式逼我赐婚,本王就先除了紫瑞狐犹!”

    炯炯英目飘过一瞬狠绝,要不是银霜死活要嫁给紫瑞狐犹,他一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又道:“如今银霜身怀六甲,我若再不成全,他们还不知道要做些什么。难道你真要本王逼死他们母子,斩了紫瑞狐犹吗?”

    韩月昙低头不语,一波清泉灵眸无比黯然。诚然,紫麒翱雄玉成此事只有利,无一害,但正如他所说的一般——他是绝对不会利用银霜的婚事的。

    即便如此,韩月昙还是不甘心,泪光隐去。就算这件事是真的,紫瑞狐犹和银霜都欠她一个解释!

    今夜无论如何她都要见到紫瑞狐犹!

    大步跨进降绮宫的大门,韩月昙急于寻求一个解释,本欲直奔紫麒银霜的寝宫,却忽然瞟见一身着暗紫素衣的男子,正风骨桀骜,笔直挺立地站在庭院拐角处的凉亭中。

    如烟的剑眉,晶莹透明的玉面比亭子外落英不绝的飘雪还要白上几分,看上去似乎精神不大好。不过那一双星眸还是和从前一样,比天清,如海深,静渊疏冷,深藏功名,直把天下收尽。

    韩月昙就这样定定地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看着看着,那堆积到嘴边的话竟一句也想不起来,脑中所想所念,也尽是从前两人在一起开心的画面:夜市初遇,璃冰庙会,海上缱绻······

    今夜月明星稀,云雾缭绕,紫瑞狐犹抬头望天,自然不是在夜观星辰,那他是在看什么呢?

    月亮么?

    韩月昙同他一样,仰起脖子望向夜空,心口隐隐作痛间再次浮起一丝希望······

    就在此时,亭子的另一角走进一个憧憧人影,从背后悄悄靠近紫瑞狐犹。

    “猜猜我是谁?”娇俏明艳的女子突然捂住他的眼,整个人亲昵地靠在男子身上。

    “银霜。”被蒙住眼睛的男子嘴角勾起,极尽所能,温柔地摘下少女的小手,转身回答道:“小心点,你才怀上,现在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本公主开心嘛!王兄终于肯同意我们的婚事!”银霜慵懒地窝进紫瑞狐犹的怀里,道:“再说有你在身边,本公主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

    “调皮。”紫瑞狐犹轻轻刮了银霜的鼻子,韩月昙浑身僵硬,直觉心如刀割,曾经他也是这么对她的······

    “婚期就定在十日后的虹雪祭日,你开不开心?”少女笑容璀璨,如日光闪耀,和她一比,天上明月也要显得暗淡。

    只见一双琉璃星眸紧紧凝视着怀中爱人,低低道:“得你为妻,我此生无憾。”

    “这话,你不会对韩月昙也说过吧。”银霜玩着他的发丝。

    “呵······我对她一直都是逢场作戏,作不得数的。”

    千云万雪覆芳心,何必月光最相思?

    躲在暗处偷看的少女终于还是悄悄落了泪,又无声笑了起来,猛地转身离开,徒留一地心碎无人拾。

    紫麒翱雄脸色如夜深沉,狠狠瞪了一眼亭中仍旧你侬我侬的二人,随即转身快步跟上韩月昙。

    两人一走,亭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诡谲,不再有一丝温情款款。

    温和的笑容始终自然地挂在脸上,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浅笑渐逝,星眸变冷,紫瑞狐犹还是原来的那个紫瑞狐犹,壁上孤松,神鬼不近,无心亦无情。

    即便已经感受到身边人的变化,银霜还是懒懒地赖在紫瑞狐犹身上,娃娃脸上的乖巧开始变得魅惑起来,她道:“玉衡君,别这样啊,刚才不是演得挺好的嘛。刚才的你可比现在这副冰山假面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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