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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巫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正派人

    可这有用吗林毅晨不吃这一套。

    端木宏正看了一眼林毅晨,又看向了另外一边百无聊赖的浮青骆,忽然开口说道:“其实我这次来,不光是为了代替表弟一家人道歉,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浮青骆先生对陈媛舅舅的事情了解吗”

    无聊踢着墙根的浮青骆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眼神死死盯着端木宏正,似乎想要把他的心肝脾胃肾看得一清二楚。

    林毅晨心想“果然如此”,端木宏正肯这么晚还来到酒店拜访,肯定是抱着目的而来地。然而当他听到端木宏正提起陈媛舅舅的事情时,他也没有料到端木宏正会抛出这样一个“筹码”,即使他是很不希望在这里看到端木宏正地,可也免不了对端木宏正的话产生了兴趣。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刚从杜梅的小情人那里得知,陈媛的舅舅是跟人“合作”,才主动顶罪进了监狱。而小岳岳直白地表示,陈媛的舅舅是收到了好处才会接受这样的“交易”,主动进了监狱。

    林毅晨对陈媛舅舅进监狱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他当初是跟谁做的“交易”,林毅晨很感兴趣。

    浮青骆情绪大变,他死盯着端木宏正,冷冷地说道:“你想要什么”

    端木宏正笑着耸耸肩,即使是有敌意的林毅晨看来,这个动作显得很帅气,估计平时能迷住不少小迷妹。

    “我的‘投名状’。”端木宏正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神色淡然地看着浮青骆,道出自己的内心。

    “‘投名状’有意思,你就不怕泄露了秘密之后,有人报复你吗”浮青骆惊讶于端木宏正的野心,不过他更欣赏端木宏正的勇气。

    按照浮青骆“一厢情愿”地想法,死死地认定这背后的主谋就是远景集团的张云。张云可不仅仅是国内富豪榜上前几位的明星企业家,在他的身后,可是跺跺脚就能让华夏震一震的张家,端木宏正一个连上大学都要借钱交学费的普通人家的孩子,敢拿前途冒这个险,实在是出乎浮青骆的意料。

    要知道,天府最高人民法院的最年轻法官,这可是前途无量的位置,他搞不懂端木宏正为什么一定要冒险做出这样的选择,这不是给别人光明正大搞他的机会吗

    浮青骆沉思片刻,盯着端木宏正问道:“怎么,有人想搞你”

    林毅晨对官场的那一套不熟悉,他就坐在旁边默默地听两人交流。

    端木宏正露出一丝苦笑,语气莫名地说道:“老领导一时糊涂办错了事,估计要提前退下来养老,我本就是无根浮萍,运气好才走到了今天,外人看我很风光,可实际上老领导一退,我这基本上就到头了。”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浮青骆接过端木宏正的话头说道,不过他有一点闹不懂,很想问个明白:“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应该也会知道,我在天府这边并没有什么人脉,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以你‘天府最高人民法院最年轻的法官’这个名头,应该会有人愿意与你亲近地,你为何要找一个同是‘无根浮萍’的我呢”

    “老领导虽然退了,可他还在天府,我不想在他眼皮子低下跟以往我们所不耻的人为伍。”端木宏正淡淡地回答道。

    听着端木宏正大义凛然的话,林毅晨暗地里撇了撇嘴。这种不要钱的场面话要多少他可以说多少,端木宏正越是这么说,他心里就越是觉得端木宏正“太虚伪”。

    大话谁不会说忽悠人你都不愿意多点儿精力准备,未免太不小看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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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 往事(二)
    “你说的那个‘上面的人’,是谁”林毅晨主动开口询问道,他认为这才是最主要的问题,他更关心这件事是否与张云有关,哪怕是无法证实的小道消息,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地。

    不像固执认定张云就是幕后黑手的浮青骆,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地,认定他就对了。林毅晨更需要一个相对来说明确的指示,即使说这是心理安慰也无所谓,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做什么事,总要给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或者借口。

    端木宏正看着截然不同反应的林毅晨和浮青骆,心里大为讶异,依照他的推测,当他说出这些信息,浮青骆应该表现地更感兴趣才对,可是在浮青骆的脸上他却看不出这样的情绪,就好像对这些事不是特别感兴趣似的,反而是林毅晨更认真地在听着和思索着,对这些消息念念有词。

    端木宏正在心里嘀咕着,接着说道:“我们和河东省突然有一次友好交流的活动,在结束之后不久,就传出了消息,河东省的代表对天府的城市建设赞不绝口,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城建局的老领导退下来之后,上面就提出了姜申的资格,在大的‘风向标’确定之后,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进行,最终花落姜申头上,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河东省”林毅晨口中念叨着两句,然后看向另一边的浮青骆,用眼神询问这个河东省跟张云有没有关系。

    浮青骆看懂了林毅晨眼中询问的意思,冲他缓缓地点了下头。

    端木宏正把两人的交流看在眼里,心思微动,细细琢磨了之后开口问道:“你们是在猜力挺姜申的背后人物吗”

    林毅晨和浮青骆不置可否,都没有回答他。这样反而确定了端木宏正心中的想法。

    “说说当初姜申的案子吧,据说当年有个小道消息很流行,说姜申是为了别人顶罪,是这样的吗”林毅晨把他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端木宏正想起这件事,不禁摇头说道:“那已经不是小道消息了,几乎所有天府都知道,当初姜申贪污的案子闹得全城轰动,毕竟那时候关系到很多老百姓的生活,以致于现在寿春路那边都没有拆迁完成,一大片地荒废了,有很多拆迁户现在都拿不到赔偿金,这一直都是省里的心结。”

    林毅晨和浮青骆沉默着,类似这样的事情,在华夏政府的严格监控下并不算多,但也不算什么新闻,应该对这类新闻往往都是集中报道,所以老百姓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正是这种见怪不怪的麻木,让几个人都觉得有些迷茫和歉疚,尤其是浮青骆和端木宏正,身为“父母官”,即使这些事情不是他们做地,同样会感受到切肤之痛,因为老百姓麻木的心情,针对地是所有官员,而不仅仅是某一个或某一群官员,失信对官员以及社会来说都不是个好的现象。

    “姜申的罪确定吗”浮青骆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问端木宏正。

    端木宏正看着浮青骆,重重地点了下头,很遗憾,他依然没有从浮青骆脸上看到任何情绪的变化,似乎浮青骆对姜申的入狱并不感到难过或者愤怒。

    “我的老领导当时主审,种种证据以及证词都指向了姜申,姜申贪污入狱没有任何疑问。”

    端木宏正露出遗憾的表情继续说道:“只可惜,案子到他这里就彻底断了。就算我们都知道肯定还会有其他人参与其中,只要继续‘挖掘’下去,必定还能挖出更大的‘鱼’,只可惜姜申一人背负起所有的罪责,不肯交代更多的事情,案子最终只能盖棺定论,将姜申投入监狱,而其他利益获得者则是继续逍遥法外。”

    “这么多年来,姜申一直都没有想要交代案情立功赎罪吗”浮青骆皱着眉头,对姜申的印象越来越不佳,从一开始来到天府之后听到他的消息,以为他是照顾妹妹一家人的好人,可是没想到如今变成了害妹妹一家家道落魄、被人羞辱的“凶手”,浮青骆的心里对姜申可谓是“恨之入骨”。

    端木宏正在来之前,专门打电话询问过姜申近来的情况,他摇了摇头说道:“来之前我已经打听过了,他的表现一切如常,一直都是好好地表现,想要争取早日出狱,似乎连你们来天府准备带走陈媛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林毅晨玩味儿地看着端木宏正,笑道:“他应该知道吗”

    端木宏正知道林毅晨又再拿自己开玩笑



第三八四章 手段
    端木宏正在酒店呆到凌晨两点多钟,然后才匆匆离去。至于后面他们还说了些什么,也就只有他们三人才知道。

    简单眯了一会儿醒来,林毅晨掐着时间,给辉子打了电话,让他到小区门口去守着,拍几张老太太们的照片回来。

    辉子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睁着眼睛,就是不愿意起床,冬日的气候里,即使是家里有空调暖气,人也懒得从被窝里钻出来。在心里默默骂了林毅晨无数遍之后,心里的气和起床气消散了大半,辉子这才慢慢悠悠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迷迷糊糊地开始拾掇自己。

    不一会儿,手机铃再次响起。

    “喂,辉哥,我们俩在楼下呢,你啥时候下来啊”电话是两个小弟打来地,在楼下等着的他们快要被冻死了,催促着他下楼。

    “催催催!赶着去投胎吗特么地,平时叫你们干个活儿都推三阻四地,那两个家伙让你们干个活儿就屁颠屁颠地恨不得把媳妇儿都丢一边,你俩是不是想造反啊!”辉子大怒,一把把牙刷摔进了便池里,冲着电话大骂起来。

    他早就对这两个小弟不满意了,越来越不听话了,如今还狐假虎威地扯起林毅晨和浮青骆的大旗来威胁他,这让他非常愤怒。吃了二两肉就忘记谁是你们的老大了!特么的,反骨仔!

    等辉子打扮好,虎着脸到了楼下,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见到自己两个小弟,脸色不善地走上去,拿着手套冲着后脑勺一人甩了一巴掌。

    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走!”

    三人骑着“电动小破驴”,顶着寒风走在早上的大街上,刺骨的寒风吹的三人鼻涕横流,连喘气儿都得趁着没风的时候,生怕一张嘴就吃进一肚子的冷风。刚一到地方停下来,就不住地嚷嚷起来。

    “特么地,让老子起这么早,想冻死老子啊这尼玛跟上班一样,老子什么时候成‘上班族’了”辉子一下车立即钻到门岗小屋里去暖和,使劲吸溜着清水鼻涕,要死不活的样子似乎是废掉了半条命。

    “辉子,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地就往这儿窜,又要发工资了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勤快过啊。”门岗老头儿裹着军大衣坐在煤球炉子旁边,乐呵呵地看着快冻成狗的辉子。

    辉子使劲地搓着双手,一副没好气的语气说道:“嗨!别提了,这不是被人从床上叫起来了,你以为我想这么大冷的天早起啊身不由己。”

    “哟嗬,从你嘴里听到‘身不由己’这几个字还真是难得,你小子不是号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寿春街小霸王’吗还敢有人指挥你”门岗老头儿嘲讽地挤兑着辉子,只不过两人是递烟的交情,老头儿的家里也不是住在这里,所以对他也不像附近的其他居民那样抵触辉子。

    “还‘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呢,喏,外面那俩小子都快爬到我头上来了,我还敢这么说吗”辉子带着埋怨的语气,冲窗户外锁车的两个小弟努了努嘴,一副冷笑的面孔。

    “他们俩不会吧……”门岗老头儿瞅了一眼外边急匆匆要钻进来的小弟,笑呵呵地说道:“上次还听那俩小子‘辉哥’长‘辉哥’短地,他们敢爬到你头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辉子自嘲地笑了一声,不等两个小弟钻进来,就起身出去了。

    “哎,辉哥,俺们还没暖和会儿呢。”死飞小子见辉子出来了,急忙嚷嚷道。

    “暖和个屁!拿人钱替人办事,等办完了事再暖和!”辉子语气严厉地教训着自己的小弟。得时不时地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才能记住到底谁才是大哥。

    两个小弟莫名其妙地相视一眼,不知道辉子为什么要突然发脾气,不过既然大哥发话了,他们也只能乖乖地听从。

    “辉哥,咱们今天来这里干吗啊,还是去那几家‘作客’”死飞小子搓着手,呆头呆脑地问道。

    辉子瞥了他一眼,心想难道那两位大哥没把事情告诉这俩小子想到这里,辉子的心里平衡多了,不管外边有多少大哥,在这里,他还是说一不二地领导。

    嗯……感觉很好。

    “今天咱们来‘关照’一下那几个老太婆,我估摸着那两个家伙要带人走了,临走之前想再教训一下那几个老太婆。”辉子揣摩“上意”地分析道。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只是林毅晨给他打电话说,要他见着那几个老太太,给她们拍几张照片。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在小弟面



第三八五章 辉子的生存之道
    老头儿和老伴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辉子这么急慌慌地追上来问“生了什么病”是什么意思,这小流氓什么时候还学会关心人了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两人光顾着交流眼神,谁都没有回答。辉子在旁边等不及他们,见问了话不听吭声,之前憋的火气顿时就冒了上来,指着老头儿就骂。

    “你特么耳朵是真有毛病啊喊你跑地更快,问你话还装糊涂,老子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是不是”说着,辉子就要动手打人。

    老头儿慌忙举手挡着脸,另外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攥紧车把,捂脸的同时生怕把自己老伴儿给摔着了。

    “别打!别打!我说,我老伴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清早起来之后突然就说不出话了,就感觉嗓子眼里火辣辣地,喝了水也不管用,这不我带她去医院瞧瞧!”

    老头儿急忙把事情原委大概说了一遍,看到死飞小子两个人也追了上来,眼里顿时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不安地看着那两个小弟,身子悄悄地往远处又挪了挪,怕他们围上来殴打自己。

    “辉哥,你跑那么快干吗啊”死飞小子捂着肚子气喘吁吁地问着,今天一大早起来就晕头转向地,遇到的事一个比一个奇怪。

    辉子没有理会小弟,而是拿出手机对着老太婆就是一顿狂拍。

    老头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上去抢手机,想要阻止他拍照,老头儿以为辉子是要害他们老两口。

    辉子拍完后使劲地拨开老头儿的手,没好气地骂道:“不就拍两张照片,抢什么抢我这一个手机大几千块钱呢,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老太婆一贯是厉害习惯了,本来看到辉子三人还是有些怯怯地,可是见他一直欺负自己和老头子,顿时急了,指着辉子就乌拉乱叫了起来。

    可惜,因为嗓子里说不出话来,老太婆只能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朝着辉子瞎比划。

    “嘿嘿,你这下咋不骂了平时骂人不是挺欢实地吗今天怎么不骂人了,改学动物叫了”辉子看着老太婆焦急又愤怒的样子,她越是愤怒,辉子就越是开心,忍不住又嘚瑟了起来。

    老太婆被辉子气得不行,右手指着辉子使劲点着,似乎是在威胁他。可惜辉子不怕这些。

    “要不说平时嘴上多积点德,别来没事在背后戳人家的脊梁骨,这下不轮到你自己受罪了吗”辉子平时研究些歪门邪道,并不怕这些老太婆,可是真要论嘴上功夫,几个辉子也骂不过一个老太婆。不过今天好了,老太婆说不话来,他就可以使劲地嘲笑她,不管是动手还是动嘴,他都不怕了。

    辉子一张丑脸上笑开了花。

    老头儿还是有几分脾气地,听见辉子奚落自己的老伴儿,鼓起勇气冲着辉子大喊道:“你还有完没完了!没事我们走了!”

    辉子嘿嘿笑道:“走去哪儿啊”

    “我不是说了吗去医院!”

    “噢去医院干吗啊”辉子笑嘻嘻地又问道。

    老头儿心说你耳朵聋还是怎么着,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过碍于辉子以往的“光辉事迹”,老头儿心中惧怕,还是又重复了一遍。

    “我老伴儿说不出话,我带她去医院看病。”

    “噢,要不说你们平时最上多积点德,老在人家背后说闲话,这下遭报应了吧”辉子笑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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